(all鸣)平衡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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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说，发泄的性爱和动物没什麽两样。我也很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上床，就不知道那个人愿不愿意。」
我爱罗直视鸣人的脸，面对越变越可爱的脸蛋，很难克制。
「不愿意！」天啊，漩涡鸣人，现在不是跟我爱罗独处的时候！阿斯玛老师到底又跑到哪去啦？「我已经说过我现在和佐助在一起了，喜欢的人也是佐助！虽然以前真的很喜欢我爱罗，可是那毕竟是过去了。」
「对我来说，那些不是过去。你明明也还喜欢我不是？那就和宇智波佐助分手，和我在一起。」
「不要！是你要我跟你分开的，为什麽现在才说这种话？那时候我明明这麽爱你……」
等等！？自己在说什麽蠢话啊！
「当我没说过。反正要我回到过去，不可能。」
「你觉得我会当作没发生过吗？」亲耳听见鸣人的告白，我爱罗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那是过去了！」这家伙是听障吗？
「山下，备车。」我爱罗拿出手机，简单发下命令。
备车？
「你要干麻？」不妙的念头刚闪过，就被我爱罗拉着走。
「回家。山下，书包麻烦你收拾，等等也跟老师报备一下。」
才一眨眼的功夫，电话里头的山下管家，带了两个小弟出现，和蔼可亲看着两位少年。
「是的，二少爷。车子已经在校门口等您了。」
「好，我知道了。」
「等等！我干麻跟着你回家啊！放手啦，我爱罗！」
「妈的，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跑掉吗？」停下脚步，我爱罗的眼神认真到想杀人。「以前是我太蠢了，不懂自己要的是什麽，现在我懂了。」
「我爱罗……」那眼神，不禁让鸣人退却。
「我要你，我不会让你有藉口离开我。」
我爱罗说的话让人很感动没错，可是，他现在和佐助在交往啊！如果佐助知道今天的事，他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重点是，宇智波佐助，你人到底跑到哪啦？
「哈秋──。」
「学生会长，请你把这批资料看完。」
「我总觉得有股很不详的预感……」
「学生会长，不看完是不可以离开座位的。」
莫名其妙的结尾，简单来说，攻防战开始！
06
和我爱罗的那一段，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像是作梦。过去那段记忆明明还存留在脑海中，但若真要去细想，那些零碎的片段反而拼凑不齐。是自己不愿意去回想？还是……？
『喂，鸣人。』
『嗯？』
听到自己名字，鸣人反应性的往声音来源处找寻。
啾──
『靠！我爱罗，你别闹了。』自从上次被我爱罗吻过後，鸣人就常受到类似的骚扰。
不是没抗议过也不是没反抗，只是被我爱罗ㄉ一ㄤ了一句：『你是娘们吗？不过是嘴被亲一下而已。』
『不是这个问题吧！我是男的耶！你是变态吗？』
『如果你不服气，我让你亲回来啊。再说，你看过我对哪个男的这样吻？我只这样吻你耶。』
虽然完全偏离重点，但那时候的鸣人终究还是敌不过我爱罗霸道的举动。
『那你可以不要老抱着我吗？我可不想被人误会……』鸣人很安分看着我爱罗的漫画，身後却粘着甩不掉的牛轧糖。
『嗯～可是很冷。』半撒娇半耍赖，我爱罗就是不放手。『再说这是在我房间，谁会误会？我又不会在外面这样……』鸣人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香，我爱罗很喜欢把脸埋在鸣人的颈子。
『欸，把脸转过来。』
『又干麻？』
才刚转头，嘴又被吃了。
之後，只要两人单独在房间里，这种暧昧画面几乎不会少。
「我爱罗！你到底想怎样？」
被强制掳走的鸣人在我爱罗房间，他倒是很天真相信我爱罗不会对他做出什麽超过范围的事，毕竟现在已不像当年，我爱罗有未婚妻，他有佐助，加上外面还有大大小小的手下，我爱罗老爸应当也在家。
「为什麽不可以回到以前？」逼退鸣人到他的床边，我爱罗一个顺势，把鸣人压在床上。
「因为我现在喜欢的是佐助。」明确说出答案，却意外看到我爱罗感伤的眼神。
「不可以。我不要听到这个答案。」话一说，柔软的触感紧接含进嘴里。
我爱罗吻了鸣人，很强劲很恶霸。
「唔……」腹部传来温热感，原来我爱罗吻他的同时，也把他的裤头解开。
动作未免也太快太熟练了吧？
（作者：这种时候应该不是要感叹吧？）
「啊……你…」等到被吻的晕头转向的时候，自己的热源也被我爱罗握在手掌心里，上下来回抽动。「嗯……不…要……」
被佐助调教的很好，鸣人只要碰到情事就不行了。
「吻技变的很好嘛，宇智波佐助可真会教人。」见着鸣人的反应，我爱罗酸溜溜的调侃。
「你抓我就只是做这种事吗？」含着泪，鸣人觉得又气又委屈。
「当然不是，这只是其中之一，我要你把心和身体都给我。」舔咬敏感的耳垂，我爱罗来到鸣人的脖子，他最爱的地带。「你的味道还是没变……好香…」
「嗯……」闭上眼，让眼眶的泪掉下，鸣人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舒服感让他忘却反抗。
「真性感，怎麽以前没见过你这模样？」想到这表情本来只专属自己，现在却属於另个男人，真是越想越不爽！「让我看看你更多表情吧？」手上的套弄加快，我爱罗退去鸣人下半身所有束缚。
「唔……不…可以…」我爱罗在耳旁的低语，让鸣人一震，等到自己发觉时，自己已经躺在我爱罗的底下。「……佐…助……」诺诺喊出现任男友的名字，虽然能得救的机会渺小。
「喂，谁准你叫他的名字。」捏着鸣人的下额，我爱罗很不快，低下头疯狂吸吮、亲吻鸣人的唇。
在一阵唇舌的激战中，某人的手机铃声就这麽正好，响了。
「佐助……」鸣人当然认得这铃声，因为那是佐助专属的铃声。
「叫啊，他不会来。」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床单上也沾满鸣人方才解放过的痕迹。
听到铃声不再歌唱，鸣人马上飙泪。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爱罗最讨厌了！」
「像个娘们似的……」说是这样说，我爱罗温柔擦拭鸣人掉下来的泪。
空气就好像顿时冻结，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剩下鸣人的啜泣声。
「好啦，你不要哭嘛。」在鸣人脸上轻轻一吻，热情也被鸣人的泪水淹没，消失於一夕间。
「让我穿衣服。」静静的留着泪，静静的说完话。
两人的两双眼就这麽对持着，直到我爱罗用鼻子叹了口气，起身让鸣人离开床铺。
「我爱罗。」穿戴完衣服，鸣人慢慢吐出曾经爱过的名字。
〝对不起，我找不到所谓的平衡点。″
「早在你对我说那句话，我就死心了。」拿起书包，鸣人强忍眼泪。「那时候，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可是，现在我爱的人，叫做宇智波佐助。」
『怎麽现在才回来？』站在鸣人的房间门口，佐助手环着胸，像是等待晚归丈夫回家的太太。
『呃？我去我爱罗家。我跟伯母说过了。』对佐助的出现，鸣人觉得很讶异。『干麻？』佐助等他回家？压根不可能！虽然两人相处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针锋相对，但要跟这个面瘫脸和平相处？哼？地球毁灭也不可能。
『你应该没忘记我地理报告和你同组。』漆黑的瞳孔锁定恍然大悟的蠢脸，还有那心虚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根本没记得这件事！
『哈哈！放心，我明天晚上就把报告交给你。』该死，真的忘的一乾二净。
『吊车尾，最好说到做到。』佐助连看都没看鸣人一眼，转身就走。
『妈的，跩屁啊。』要不是顾虑佐助的爸妈在楼上睡觉，鸣人真的很想大声吼给死人脸！
「去哪了？」饱含怒气的声音传出，鸣人不讶异佐助会出现在自己房里。「你知道我打给你吗？」看着鸣人红红的眼眶，佐助有些诧异，语气减缓许多。
「佐助，我想转学。」见到佐助的脸，鸣人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方才我爱罗坚持要用家里的车送鸣人回来，两人在车上的沉默让鸣人害怕，我爱罗受伤的神情更让鸣人无法面对。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麽错？为什麽我爱罗会突然回头找他？他不是有未婚妻了？
「你跟我爱罗发生什麽事？」不亏是佐助，一猜就中。
「佐助……」
鸣人不安的脸，无疑是增添佐助的紧张。
「你知道我不想听到什麽，尤其是从你口中。」单手扯着鸣人的衣领，一把拉过脸色凝重的人儿。
知道佐助下步动作，鸣人抢先开口。「你不会想吻我的。」
「你说什麽？」眯眼，佐助不是笨蛋，他听得懂鸣人的话中话。
「我爱罗今天把我拉去他家，我差点被他强暴。」鸣人平静说着，眼里没有任何波动。
「你没有反抗？如果你不要，没人动的了你。」鸣人的打架实力，佐助清楚不过。
「我不知道。」我爱罗忧伤的神情，如今还历历在目。
「你说你不知道？」佐助的声音变的更为沉，忍住即将爆发的怒气。
「我不能再面对我爱罗了。佐助，我明明爱的是你，可是为什麽当我看到我爱罗难过的表情我也会跟着难过呢？」而且，当我爱罗吻自己的时候，他还能想起属於我爱罗的味道。
「鸣人，那你想怎麽做呢？」抱紧鸣人，就怕这一放手，什麽也没了。
地板上，厚重书包掉落的声音。
「我在离开我爱罗家前，对他说了，我现在爱的人是你。」两手臂拥住佐助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着。「佐助，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早在佐助母亲收留自己的那一刻，鸣人就决定了──为宇智波家无条件牺牲奉献。
『鸣人，因为有你，佐助这孩子才像个人。』和蔼温柔的伯母，透露出作为人母的苦涩。
生为宇智波家族的孩子，注定背负着优秀这名词，而身後的辛酸却甚少为人知。
『可以帮忙伯母，多多和佐助相处吗？』
这是伯母收养鸣人的第三天，对他说的话。
07
那个吊车尾，很吵。
『喂！臭佐助！我们来比赛跑，赢的人可以坐在小樱旁边。』
『……』默默看着和自己平高的小子，佐助挑高眉毛。『我不想。』
『蛤！？什麽！臭佐助，你怕了吗？』
为什麽要做这种已经知道结果的比赛？再说，隔壁桌坐谁他都无所谓。
才刚转学进来没多久，这两个小鬼就跟在自己身边，看了就烦──尤其是这头金发，脸上还留着六条怪胎记的笨蛋，真的超级吵。
『可恶！为什麽我要坐在你旁边啊？老师，我要换位置！我想坐在小樱隔壁。』
鸣人嚷嚷叫着，整个教室都是他的声音，很刺耳、很不舒服。
『鸣人，让你坐佐助旁边不是给你们吵架的。佐助是资优生，你可以多多跟他学习、看齐，不要老是上课睡觉！佐助，鸣人就要麻烦你多多教他，我相信佐助一定可以做到的。』
哼，这个学校的人怎麽都这麽自以为是啊？而且那只笨蛋到底要吵到什麽时候？
『我不要！我不要坐在这个家伙旁边！我不要！！！！』
『你以为我想坐在这里？笨是会被传染的，白痴。』冷眼看着隔壁的笨蛋，佐助头一次回嘴，也是转来後，第一次讲这麽长的话。
『什、什麽！！你这个王八蛋！浑帐臭佐助！你刚刚说谁是白痴啊！？』
『笨蛋是没有耳朵吗？』
『可～～恶！！你说谁是笨蛋！你才是混蛋！！』
全班，包括老师睁目结舌看着本校资优生回骂的画面。
『鸣人，注意你的说辞；佐助，不可以做人身攻击！』天啊，这些孩子真的是小学五年级生吗？现在的小孩都这麽会骂人？
『哼！』讨厌的臭佐助！
『哼！』白痴吊车尾！
那天开始，两人就此结下梁子。
「留学？」母亲大惊，对自己儿子突然提出的条件很是疑惑。
「嗯，我想跟鸣人一起去英国留学。」拿起母亲泡的红茶，佐助优雅的浅嚐一口。
「认真考虑了？鸣人知道吗？」自己怀胎十月生的儿子，怎麽不清楚他的个性？
「有跟鸣人提过，他在考虑。」全是自己的计画，鸣人怎麽会知道？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再说这两个小孩的互动也是母亲从小看到大的，两人发生什麽事，母亲不可能全然无知，但是为了这个家──这个空有躯壳的贵族豪门，母亲还是什麽都隐忍下来，当初收养鸣人，一半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和丈夫。
「母亲，不要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品尝高级的红茶，佐助对母亲的态度算是很温和的。
「虽然忙着社交和公司，可是我了解你，佐助。」这孩子的个性像自己，外表和内心都让人摸不着头绪。「所以妈妈不会阻止，当初会收养鸣人，你也知道是为了什麽。」
「是啊，只有那个傻瓜还以为你是天使。」冷冷一笑，佐助的脸上出现不该在这年纪出现的鄙夷。
「……但是我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因为鸣人是他们的生的孩子啊……她最好的朋友。
「和您约定好，大学毕业後进入宇智波家的家族事业，接受和您安排的对象结婚，生个一儿半女延续宇智波家族的香火；但相对的，鸣人要给我。」
「佐助，有想过结婚以後的事吗？鸣人的事……」当初收养鸣人究竟是对、是错？
「我说过，他是我的。」冰冷的嗓音悠悠传来，佐助的眼神犀利盯着自己的母亲。
「你要把鸣人的人生都赔上去吗？」母亲的声音逐渐激动，失去贵夫人该有的气质和仪态。
「我以为，您应该明白自己儿子的个性。」佐助的声音没有什麽变化，静静搅拌杯里的红茶。「一直以来，没什麽东西能吸引我，这点您也知道，也非常替我着急。」放下汤匙，佐助喝了红茶，缓和自己的情绪。
「我以为你对鸣人的感情不是那样的！」母亲极度崩溃，不能理解儿子对自己死党的宝贝骨肉产生那样的情感纠葛。「为什麽你会对鸣人？我收留那孩子不是让你欺负他！」
「我疼爱他都来不及了。」母亲的反应让佐助感到好笑。「如果您擅自替鸣人安排婚事或是想从我身边抢走他，您知道後果的。」全家人都知道自己对鸣人的执着，也知道鸣人对自己的重要性。
「你总不能要鸣人单身一辈子，他还是需要有家庭的。」
「我的家就是他的家。」
「你会有妻小。」
「我相信母亲会替我安排我想要的对象。」
一个单纯为了利益和自己结婚的女人，没有性，没有爱。
「难道不能妥协吗？」这样做好吗？她不排斥同性恋，但是生在宇智波家族里，这是不容许发生的丑闻，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遮掩住。
「母亲，我会考上您指定的大学，条件是让我和鸣人一起出国。」
「我答应你。相对的，佐助。」母亲恢复她平日的美丽与慈爱。「若事情东窗事发，我会把鸣人送到你找不到的地方。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这是一开始的交换条件，所有人都不知情的买卖。
母亲要他的人生，而自己要鸣人的人生。
〝鸣人，如果哪天我背叛你，就杀了我吧，然後你再一起死，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或许，母亲不知道我对鸣人的执着，已经到达一种恐怖的境界。
『喂，我爱罗，你干麻啦！』主人的声音带点紧张和……羞涩？
『有关系吗？』倒是很不以为意。
『废话！这又不是你房间，当然没关系。』鸣人可没想过我爱罗会这麽大胆呐。
『鸣人。』──啾。
『我爱罗！家里会有人回来啦……』
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佐助晓得的唾液交换声和浅浅的呻吟声。
『恶心。』佐助小声说着，内心却升起自己也想不透的怒气。
叩叩──
然後，自己也不晓得为什麽，竟然敲了白痴的房间门。
『谁？』
听的出来，那个白痴在紧张。
『是我。』懒懒的说了一声，等待主人开门。
『干麻？』声音马上就变的很陌生很不爽。
是打扰你的好事吗？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