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平衡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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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他可是爱死了。
「重点不是这个，我会累啊。」这可不比打架轻松。
点点头，佐助看似领悟了。
「那，我们每天做两回就好。」自以为很体贴的一笑，连忙扣住鸣人的下额。「刚刚那个是今天的第一回，我们还有一次的机会。」
「神经病！」怒骂的同时，灵蛇缠绕，睹上後续的喋喋不休。
佐助的手滑到他的裤头，耳边听见游戏结束的音乐声，知道自己被GAME OVER，认命的闭起眼睛，小舌乖乖回应佐助，任佐助带领自己。
鸣人的回应更加速佐助的情欲，伸出空馀的手，把书桌上的音响开大，好压过鸣人越发越淫乱的呢喃。套弄得速度越快，鸣人的吟哦也越叫人难以克制。佐助抱起鸣人，轻放置书桌上，贴身物一脱，并大开鸣人的双腿。
「佐助，会弄脏……」这资优生的脑袋在想什麽啊！怎麽在读书的地方？
「唔…佐助，不要……」瞧见佐助蹲下伺候自己的画面，整张小脸爆红了起来。「拜托……嗯……」平常躺在床上就算了，现在这个姿势让自己清楚目睹佐助如何取悦自己，难堪死了。
反观，那张漂亮的脸对这种事丝毫不在意，耳边听着鸣人低喘的压抑声，倒是更卖力。
「等等你也会让我爽吧？」低俗的话从那张嘴里说出来，怪不搭的。
佐助边说，边舔舐鸣人敏感的前端，舌尖灵巧画圈着，手也不闲着，坏心的用手指玩弄前端。
「不错嘛，这次憋的挺久的，这样弄也没出来。」
「废话……老子好歹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自负的话一说口，敏感地带马上被佐助使力的一捏。「宇智波佐助…你……啊嗯……」然後，被快速上下圈弄着。
算了，等下要被干的人还说什麽男人啊？真是没面子。
鸣人赌气的想，流出的液体脏了佐助的手，大开的嫩穴也被抹上属於自己的东西。
「生气了？」鸣人瘪嘴的模样，真可爱。
「哪敢跟你生气。」拜托，谁都知晓佐助的个性，对他发脾气，遭殃的是被上的自己！
「好，是我不对，别气。」柔柔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不少。
哼，只有做爱时才这麽温柔肉麻，平常还不是白痴吊车尾、笨蛋吊车尾的叫。
鸣人心里这样抱怨，还是乖顺配合佐助的吻。
「鸣人，好热，哦？」手指搅着温热的璧穴，佐助的气息加重，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想快快进入那拥塞紧实的温暖花园。
「嗯……」就算佐助下面已经痛到不行，但他还是会温柔等待自己适应。
这样的贴心和第一次简直大大的相反。
他的〝初夜″简直是〝被强暴″！！
脑袋胡乱想着，下体倒是很清醒的包覆佐助的性器。
当被上的人真的很累啊……但是不可否认，他喜欢被佐助疼爱，也很享受和佐助做爱的快感，不过如果被佐助知道自己的想法，八成会精尽而亡吧？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呐……
10
『呜…不要，我不要跟你们分开。』
小六毕业典礼，讨人厌的吊车尾头一次在大家面前哭的痛哭流涕。拉扯着自己和小樱的衣角，一双大大的蓝眼被泪水侵满，本来就没多讨喜的脸孔更加丑陋。连隔壁的樱发丑八怪也跟着一起哭，让他更加烦躁。
『烦呐……』
泼着冷水，佐助说不出此刻的心情。那是比开心的等级还更高的情绪，是感动吗？不，怎麽可能会对这两个惹人厌的缠人鬼有这样的心情！尤其是吊车尾，作梦！
『小樱、佐助……毕业後还是要联络喔。』吊车尾用手背擦着眼泪，很快把眼泪拭乾。
『鸣人，其实你也不用哭的这麽惨，我们是住同个区域，还是会上同个国中。』真是，都是鸣人啦，哭成这样，害自己也哭的这麽惨，本来没打算要哭的，因为班上有一半的人还是会继续上同个国中。
『嗄？』是这样的吗？
看那副蠢样，九成九不知道吧。
『哭的真丑，白痴吊车尾。』冷冷一句赠送给鸣人，眼角的笑意却毫不吝啬的展现。
『臭佐助！你说什麽！！！』那个微笑却被鸣人当作不屑的冷笑。『有种去外面打啊！』
上一秒的感动马上湮灭，换上暴动场景。
『怎麽？你想跟我打架？』真是，每次的情绪都会被这白痴影响！
『对！！有种就跟老子尬！』
後来，毕业典礼演变一场闹剧，害他差点不能毕业，也让父母骂了好一阵子。
都是那白痴害的！
升上国中後，自己的生活还是没变，身旁依旧跟着两个黏人虫。
『臭佐助！你这个浑蛋！』
那声〝臭佐助″还是如影随形，後头不断增加咒骂词，但内容还是没什麽创新。
除了成绩和缠人精外，几乎没什麽改变，红榜第一名的位置依旧是自己的，国中第一次月考就拿下全校成绩最高分──满分。忘记不能太引人注目，早知道该故意写错个几题才对。
唯一改变的，是三人的关系。
第一个学期接近尾声，樱发的丑八怪跟自己表白，想当自己的女朋友。一开始他是拒绝的，除了对她没什麽感觉外，自然清楚某个白痴单恋这只花好几年，如果被他知道了，想必一定气的跳脚吧？
呵，如果答应後，可以看到白痴的怒气，好像也不赖的？
『喂喂！！大新闻！佐助和小樱在交往耶！』
『什麽！？真的假的！？终於在一起罗？』
最後，他还是答应小樱三番两头的告白。除了气气鸣人外，也杜绝一堆比樱还严重的花痴，至少身为校花的小樱可以成功击退很多自知知名的女人，再说跟小樱也没什麽不好，至少少了尴尬。
『喂，佐助，你跟小樱真的在交往？』吊车尾在放学後，空无一人的教室哩，问着自己。
没有熟悉的〝臭佐助″，没有熟悉的谩骂声，没有熟悉的怒颜，鸣人脸上的表情过於平淡，头一次，佐助不了解吊车尾在想什麽，不了解过於平静的言语藏匿了些什麽。
『嗯，樱跟我告白了。』照实说着，佐助没有想到这句话的後果，是断了两人的友谊。
但，若是现在的佐助一定很庆幸自己断了这分〝友谊″。
『是吗？那你知道我喜欢小樱吗？』鸣人强逼自己忍住全身的不适，内心的痛，有谁可以知道？
『……』佐助回答不出来，他不晓得如何面对此刻的鸣人。
跟他意料的不同，想过吊车尾会怎样质问自己、怎麽怒骂自己，可佐助万万没想过鸣人的语气可以这麽的平静和随意，眼前这个家伙真的是他认识的白痴吊车尾吗？
『好好对待小樱，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朋友一词，说来心酸。
胸口好痛，是朋友背叛的痛，还是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的痛？
之後，以往的三人行不再，他和樱双双对对行动，虽然主动的人以往都是樱。第二学期刚开学过没多久，传来鸣人父母双亡的噩耗，这些他看在眼哩，却无法对鸣人做什麽、安慰什麽，两人的关系因为樱而降至冰点，几乎变的不相往来。
看着鸣人冲出教室的背影，有那麽一刹那，他总觉得那个身影似乎和毕业典礼的哭影重叠了。
丧礼上，鸣人没有掉任何一滴眼泪，眼神空洞，彷佛在那里的人仅有躯体，机械式的像参拜者道谢、行礼，也听说，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休息。
结束後，鸣人和一个绑着冲天炮的男生离开，他知道他是十班的天才奈良鹿丸，学校的名人之一，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鸣人竟然跟他是朋友？原来常跑十班是因为认识他啊？也是後来，他才知道鸣人是学校五人组之一。
鸣人父母过世後一个月，母亲提议收养鸣人，让鸣人住进宇智波家。
『鸣人的母亲是妈妈的高中死党，你也知道我们关系很密切。自从失联後，凑巧搬到这个社区，才得以和奈子续缘，这一定是老天安排。』
开什麽玩笑，谁要和吊车尾住在同个房子里？『就照母亲的意思，我没意见。』
反正，吊车尾不会答应的。
那时候，他还无法理解母亲的用意，直到意识自己喜欢上鸣人後……原来母亲早看透自己对鸣人的重视，只是母亲压根没想到这样的重视在未来竟会脱轨吧？
『佐助，从今天开始，你和鸣人就是兄弟了，要好好照顾人家喔。』母亲温和笑着，完全不把自己皱的难看的眉头放在眼里。『鸣人，从今以後你也是我的孩子，不必勉强喊我妈妈，照以前那样就行了。』摸着鸣人乱翘的乱发，满意凝视和死党有些相似的五官。
啧！搞什麽。
『喂，吊车尾，别以为住在我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母亲离开後，佐助的话语更是不客气攻击身旁矮他五六公分的矮冬瓜。
『你放心，我会当你不存在，所以你也可以把我当空气，井水不犯河水。』话闭，鸣人便掉头离去，推开佐助母亲为自己准备的房间房门。
『这家伙……』竟敢连看一眼也没看他？是怎样？
父母的双亡影响鸣人甚深，以往聒噪的小嘴就像被封印，很少开口。对佐助更不用说，真的忽视他的存在，就算在家里碰面，连招呼都可以省了；唯一讲话的场合是父母、兄长在时，为了做足面子，才会开口和佐助说话。
国二这个阶段，他和鸣人形同陌路。鸣人和校内的五人组逐渐热络，说夸张点，那几乎成了他活下去的来源，每天在学校都能看见那五个人形影不离，尤其是和奈良，两人意外的要好。而自己在寒假过後，和交往一年多的樱协调分手。
分手原因，不外乎是个人因素。
自交往後，对樱的态度依旧没变，两人似情人也似朋友，他的确喜欢小樱，但那种喜欢在交往过程中演变另种模式，让自己清楚明白，不是爱情。他对樱，永远是好朋友。
『你和樱分手了？』
站在房门的吊车尾，轻描淡写的问起。
这事情已经过了两天，在班上老早不是新闻，怎麽现在才问起？依照吊车尾的个性，一定巴不得向前狠狠揍他一顿、大骂〝混蛋佐助″。
『嗯。』事不关己的点头，等待接下来的大乱。
『没想到你们两个都这麽冷淡。』默默说着，鸣人的表情意外平静。『我和樱聊过了。原本我已经做好安慰她的打算，可是她很坚强，没有哭。她说从你身上学到很多，对於过去的回忆，她也很开心，她说那是她的宝物。』
不亏是樱，变坚强了。
『然後呢？你跟我说的用意是什麽？你想下挑战书，说你要追小樱吗？』
讨厌这样的吊车尾，行动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难道他已经不再是回忆里那个白痴吊车尾？
对於这项认知，佐助明显感到有些不愉快。
『小樱，永远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鸣人清楚知道，樱对他的依赖仅仅是友情。
当年吊车尾的表情，是说不出来的温柔。
题外话──
昨天去洗眼镜时，朋友提起了『写轮眼』
眼镜行的大哥（年约25。26）
很讶异两个女生会看这麽热血的少年漫画
「你们有在看啊？」
此时，一旁的我忍不住满满的爱（？）。
「对啊！！我超喜欢鸣人的，他很可爱ˇ」
「可是他很弱耶，佐助比他强多了。」
整个火气上来。「哪有！他变成九尾的时候超强的！」
「还不是输给佐助。」大哥不以为然。
内心ＯＳ：「那是他舍不得打伤老公啦！」
「屁啦！明明就是鸣人比较强。」死都要替鸣人讲话。
（注：我跟那个大哥还算熟。）
「啊呀～主角到最後一定都会死的啦。」
靠！
此时想起火影忍者电影版的名字──鸣人将死。
心顿时一痛。「嗯，有可能呐。」
内心祈祷岸本别这麽坏，让鸣人真的挂了。
如果真的让鸣人挂点，这个专栏……唉。
「反正，鸣人比较强，而且鸣人很可爱。」再次强调。
「鸣人会可爱？」大哥忍不住疑问。
「对啊，他是我最可爱的…小受。」後面那两个字，我刻意压低音量。
唉，一讲到火影，整个情绪就会激动，看样子这毛病短期内改不了了。
11
自和佐助分手後，樱努力的在课业上夺取好成绩，红榜上可以看见樱和佐助互相抢夺第一的位置，对於这点，导师当然感到欣慰，班上的气氛也有说不出来的微妙感。倒是佐助，明显不把课业放在眼里，和樱分手没多久，就传来和三年级学姊交往的新闻。
不可否认，当初这个学姊主动上门，开门见山要求交往，说是注意自己很久，希望在毕业前能和心仪已久的自己创造美好回忆。
女生都是这麽不切实际吗？
『刚和女朋友分手，就马上接受新恋情的男生？』佐助挑眉，对眼前那副不同以往的花痴女感到颇新鲜。
『我不介意，就不知道学弟是否能承受的住流言罗。』
不能否认，自己对这位与众不同的学姊产生好感，两人也很快在一起。
『喂，吊车尾，你身上的伤是怎麽一回事？』看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蛋，还有全身上下的淤青、流血，简直是刚从战场回来。
的确，能弄成这样，不用想也知道吊车尾干了什麽〝好事″。
『不关你的事。』碰──。
马上，拒绝於门外。
他和学姊交往後，鸣人就是这种态度。不像以前和樱交往的时候，当作自己不存在；现在的态度变的很差，两人四目相交用瞪的，经过他身旁会听到不屑的〝哼″声，就连在父母面前对他也不会有好脸色。
真是，到底招谁惹谁了？
国三，学姊毕业後，他们两人自然也分手了，国二下学期玩过头，成绩一度往下掉，让老师担心不已，拼了老命罗唆念个没完没了。其实也不过掉了四个名次，排名全校第五。
『鸣人。』
『啊─！我爱罗，等我一下。』
刚开学，转来了一个新同学，背景很吓人。
佐助对八卦不感兴趣，通常都是女生会放在嘴里叨三念四的。而现在，念的对象是新交往的二年级学妹，凑巧和樱有着同样的发色，这点常被拿来说自己忘不了樱之类的，但是实际上，这学妹的个性不外乎像极了某个笨蛋。
应该很快就会腻吧……
佐助很没良心的暗想，也晓得又是一个自动黏上来的。
『佐助学长～我来接你了！』人未到，声音先到，就是这学妹的特色。
『跟你讲过多少次，我会去教室找你。』搓着太阳穴，真快被这白痴搞疯。
『不～要～，人家偶尔也想来接你嘛。』
嘟嘴，看着教室某个影子，才小声在佐助耳旁低估。
『什麽嘛，一点也不像嘛，人家比她可爱多了。』
这下佐助明白，学妹硬要来自己教室的原因了，不外乎又是无聊的〝传言″。
我爱罗才转来两个月，马上和鸣人成为好友，两人常黏在一起。
和那些类似小喽罗的人明显不同，我爱罗对鸣人就像是〝正常″朋友，不会对他摆架子，也不会命令他，甚至还被鸣人骑在头上，而鸣人似乎也活泼了不少，不像一年前，死气沉沉。
『臭我爱罗！你还真当老子白痴啊？』全天下，大概只有鸣人敢扒未来黑道大哥的头。
『我有说你是白痴吗？』抓起鸣人的手，瘙他痒。
『啊哈哈哈～靠！不要骚我痒～～哈哈～。』
类似这样的情形，天天在七班上演。
『佐助，要升高中了，有什麽打算？要出国留学吗？』
晚餐时间，很难得，父亲在非假日出现在自家的饭桌上。
『目前想留在台湾。』纵然佐助再怎麽聪明、成熟，对於未知的未来还是感到有些害怕。
『让你考虑考虑，如果要留在台湾念，建中是你的目标。』换言之，父亲要求只能进这间第一学府。『鸣人呢？有考虑念哪所嘛？』
『嗄？不，还没想到。』吊车尾似乎没料到父亲会突然问他，有些呆愣。
『听佐助母亲说，你升上三年级後，功课变好了？』
『没有，只是有上红榜而已。』红榜是全校一百名，照理说，鸣人的名字能在上面，已经是个奇迹。
『啊呀，很厉害。』父亲满意的一笑，开心自家的孩子都如此优秀。
第一次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