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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妖-第6章

小说: 女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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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那么表上的英文字头很可能是人名或场所的缩写。记载的是何时何地与什么人秘密会合的情况。对方也许就是秘密结社的人。但是,有关这些疑问让另外的人作了调查,根据从姬田的家人和朋友那儿了解的情况看,姬田似乎又不是与危险的秘密结社有关联的那种人。”
  “是的,我认为也不会有这种事。我相信无论是友还是右,姬田没有那种过激的思想。”杉木很有把握地说道。
  “如果不是这方面,那就是情场关系了。外面有很多情场方面的秘密俱乐部。可是,假定字头是那种俱乐部的名称缩写,时间上又有些不大对头。白天的两点或三点进行那样的会面是不可能的。若看做是深夜的二点或三点,仍是不可思议的。
  “若把数字看做是幽会的时间,字头是幽会女方的名字来考虑,可表上出现了八个不同的字头,姬田能操纵如此之多的女性,他是那条道上的老手吗?”
  “这也不对。”杉木说道,“关于恋爱之事他即使不对我讲,如果真的恋爱了,恋爱对象也肯定是一个。姬田不是那种浪荡公子。”
  “是啊,其他的朋友也都这么认为。所以我当时也想如果不是女性的姓名缩写,也许是幽会的场所缩写,在八个不同的地方约会。我想大概是电车站的站名,于是就作了—一的调查。可结果还是不能令人满意,那也不是站名。如果是旅店或是宾馆的名称缩写,在表上一点二点三点这样的时间很多,无论午前还是午后,在这样的时间里约会都是奇怪的…顺便问一下,你们公司没有长时间的暑假吧?”
  “没有,除了星期日和节假日以外,全年只可以请十天的假。没有暑假制度。”
  “是这样。那么把姬田表上的日期和今年的日历作一下对照,就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情况……从最初的五月六日到七月十三日,和从九月五日到最后的十月十日,这中间的所记日期都是工作日,节假日或星期天一个也没有。而从中间的七月十七日到八月二十一日的这段日期,全部星期日。这里边似乎有点文章。因为是很热的时节,大概是到东京都外的什么地方去了。外出必须在星期日才行啊。”
  “就算是外出,二三点这样的时间也是难以理解的。如果说利用难得的休息日早一点出发的话,也未免太早了。”
  “是的,我也有同感。我对这些记号还没有做出断定,所以先来听听你的意见。除了刚才谈的情况,你还有什么可提供的线索吗?”
  “很报歉,没有什么了。不过,如果认为那是约会时间,又是在午后,可以核实一下那些日期的那一时间,姬田是否在公司。”
  “对的,我就是要拜托你这件事。你看看这张表,在你的记忆中这些日期的所记时间里,姬田是否在公司呢?”
  蓑浦刑警从兜里的香烟盒里取出一支烟,一本正经地按到烟斗上,点着了火。他一边慢慢地吐着烟圈,一边眯起眼睛瞧着杉木的脸。
  杉木看着日记上的表,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似地说道:
  “晤,这天他确实不在公司,就是最后的十月十日呀。这天因公事我俩一起从公司出来的。在外面吃过饭以后,大约一点半左右。姬田君说他还有事,就和我告别了。他回社的时间大约是四点左右,也就是说,有二个小时不知他到哪儿去了。也许另有我不知道的公事。”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分手的?”
  “新桥站附近。因为是在那一带吃的饭。”
  蓑浦刑警从杉木的手中拿回日记,在上面记了些什么之后,又递给了杉木。并催促道:“再想想看,没有别的了吗?”
  杉木想了想,没能回答出什么。只说道:
  “明天我上班后委婉地问问大家吧。姬田君跑外的工作很多,经常外出的。我想在这个表上的时间里,他不在公司的情况会比较多。因此,是公事外出还是约会,现在看来很难查清。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了解了情况就通知你。”
  “能这样做我非常感谢。我抄一个表放在你这儿,请多多关照。”
  刑警说着在本上撕下一张纸,借来杉木的笔,认真地把表抄了下来。又从衣兜的名片夹中取出一张名片,和抄好的表一起交给了杉木,并说道:
  “名片上警视厅的电话号码旁边,是我家里的电话号码,拜托了……事件的情况就这些了。我还想提另外一个问题。”
  蓑浦刑警显出给人家添麻烦后的歉意似的神情,又坐了下来。继续说道:
  “还是这张表上的日期之事,如果说这是约会的时间,最初的五月六日是第一次。之后的五月、六月各三次,七月有五次,八月、九月各有三次,十月减少到一次。最频繁的是七月。从九月十三日到十月十日,几乎中断了一个月,一直到姬田君死的十一月三日,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约会的次数表明了爱情的程度。如果这是他和情人的幽会日期,你是他的好朋友,我想应该从姬田的言行、神色中察觉到什么的。”
  蓑浦刑警又取出一支烟,插到烟斗上,慢悠悠地划着了火。
  “的确,如此说来和这张表一致的情况不是没有。”
  杉木看着那简单的日期表,浮想联翩,他自己简直都有些吃惊。
  “从五月开始,我的确感到姬田有些心神不安。在这几个月里他像被什么迷住了似的。我想他可能在谈恋爱,就经常开他的玩笑,逗他讲出来,可他闭口不谈。我想他这是真的在恋爱了。看到这张表也使我想起来,他从九月末开始像是很焦躁、烦闷,经常呆呆地望着一个地方想心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表情很沮丧。我想大概是恋爱问题受到了挫折,就想办法安慰他。可他不接受我的劝尉,独自烦恼。”
  杉木说到这儿,如梦方醒似地说:
  “噢,原来是这样,这张表和犯罪有牵连呼。姬田君突然而死和恋爱有关的,你一开始就想到这儿了吧。是三角关系吗?是情敌把他杀了吗?奇怪呼!失恋的他反而被杀,也许是他要杀那个情敌,却被情敌给杀了。这些好像也不太可能。认为由于失恋而自杀还是说得通的。这个案件肯定是地杀吗?”
  老练的刑警看着迷惑不解的杉木,点了点头。他一边不慌不忙地做着回去的准备,一边总结似地说道:
  “我倾向于他杀的说法。但动机还没有搞清,犯人究竟在哪儿也一无所知。从现在开始就一步一步地向那儿逼近。你还不晓得,侦探工作是很有意思的。世上有犯罪,肯定有犯人,这是不容怀疑的。把犯人作为中心一点一点地缩小范围,着急则有害无益。也不能凭直感。在缩小的过程中还不能有丝毫的马虎,稍不谨慎就可能出现疏漏,影响整个案件的调查。
  “我要把表上的英文字母作为旅店或宾馆的名称缩写,开始靠脚功夫侦探的调查。天才的侦探瞄准空想的要害,而脚功夫侦探凭实地的调查和走访。发现此路不通,就选择另外的路。走完所有迷途,也就抵达了深宅内院。对我来说,这样的行动方法是很快乐的。像小时候玩捉迷藏找人似的,专门找那些可怕而奇怪的地方,心里有一种恐慌的快乐感。和表上英文字母相吻合的旅店和宾馆,在东京不知有多少家,但我都要—一调查。由于多年从事侦探工作,也积累了许多经验和方法,做这项工作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难。
  “今天我就不再打扰了。也许以后还会请你帮忙的。关于表上所记日期的那些时间里,姬田君是否在公司,如果不在,到什么地方去了等情况,还请你尽力帮助查清啊。我高兴地等着你的电话。打电话时如果我不在,希望你能把名字告诉交换台,然后我跟你联系。”
  蓑浦说着,好容易站起了身。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杉木劝他留下一起吃,他执意不肯,便告辞了。
  嫌疑犯
  私人侦探明智小五郎的住宅兼事务所,在千代田区采女街的西洋式“稻叶公寓”的二楼。小五郎夫人眼下正在高原疗养所养病,家里只有他和助手小林两个人。吃饭在一楼的食堂里买。小林平时也兼做些杂事。
  小五郎已有五十开外的年纪,人不太胖,面容清瘦。若是在明亮的地方仔细看,能看出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的细碎皱纹。他的太阳穴和脸颊的周围,长着一些很小的褐色老年斑。这反而增加了他理智的魅力,起到了修饰的作用。
  十二月上旬的一天,在那宽敞、明亮的会客室里,相对坐着主人小五郎和警视厅搜查一科的蓑浦警长。
  “姬田的日记上从五月六日开始到十月十日,那种奇怪的英文符号共出现了十八次。我把这作为在旅馆或茶店和什么人约会的时间,尽力进行了核实。”
  蓑浦简直用向上级汇报的口吻,在这位私人侦探面前,毫不保留地托出他的调查情况。
  “你上次到我这来以后,已有半个月了吧。这期间一定搜集很多材料啦。警视厅没人能比得了你吧。”
  小五郎很亲密地说道。他和搜查一科科长安井的关系很好,并同安井的部下蓑浦也相识多年。蓑浦简直成了明智的弟子,科长也知道他俩的关系。
  小五郎穿着年轻时就喜欢穿的黑色西服,是很合体的英国式做工。他倚在安乐椅上,翘着二郎腿,使人感到这是一种很适合于他的姿态。他仍是不戴眼镜,和过去一样的蓬乱的卷发,有一半已经全白了。花白莲乱的卷发具有无法形容的魅力。
  年过四十的老练刑警蓑浦听到明智的赞赏,并没有显出高兴和欢心,也没有不好意思。他从口袋里拿出日记本,翻到写着那个日期、数字和记号的表那一页,开始了认真的汇报。他年纪虽比小五郎小,但在性格上却显得比小五郎沉稳、成熟。
  “我从宾馆、旅店、餐厅、茶店等详细的名单中,找出并记下了符合表中K、O、M等记号的店名。实在是太多了,共有一千余家。去掉其中明显不适合幽会的地方,把剩下的按警察所管范围进行了分类,委托给各警察所的熟人。家里有电话的打电话,没有电话的就亲自去,请他们帮助调查日记上的日期和时间,并了解像姬田的人到过那些地方没有。
  “于是,找出了吻合日期\时间和像姬田的男人出入过这些条件的一些旅客店。可怀疑的地方马上减少了许多。我必须亲自调查的,是范围已经得到缩小的一百多家。我对这些地方进行了—一的调查。
  “日记上的七月十七日到八月二十一日的六次,像是到东京以外的什么地方去了,所以暂时去掉这六次。把剩下的十二次进行分类调查,结果发现有五家像是姬田去过。十二次中有同一符号出现多次的,K重复了五次。调查中发现,姬田像是到谷中初音街的安宿‘清水’旅店去过二次;到港区今井街供特殊的外国人使用的很便宜的‘王宫’旅店去过二次。另外的一次在哪儿还不能确定,不过,根据一家旅店使用二次来看,虽说只发现有五家像有这种迹象,但次数仍然是八次。十二次当中已查明了八次,这已大致形成了一个重要的资料。
  “这五家旅店都位于极不显眼的街道,是破旧脏乱的小旅店。这种旅店是不适合于时髦的姬田的。最近新建起的那些有温泉标记的旅馆一次也没去过。他不住豪华的宾馆,却选择简陋、古朴的无人问津的小旅店,具有很大的特点。
  “我把姬田的照片和其他一些同龄青年的照片搀杂在一起,给旅店的女招待和老板们看。问他们在某天某一时间里,到这来的男青年是哪一个,他们首先拿起的是姬田的照片。第一印象不会错的。到那五家旅店共去过八次也是千真万确的。
  “这八次都带着女人,预定了僻静的房间。两人在房间里待到一二个小时左右,尽管是在白天,但每次都让铺被子。”
  “你有很高的演讲能力呀,说的头头是道。那么,那个女人是谁呢?”
  小五郎放下二郎腿,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饶有兴趣地看着蓑浦微笑。那笑脸的确像庄司武彦对大河原说的那样,有些令人敬畏。
  “这方面没有什么线索。和姬田有交往的女性大致已都掌握了,可是,分析的结果没有一个人可作为怀疑对象。而且,这八次是否是同一女人还不太清楚。据了解,女人的打扮每次都不一样。有的是穿西服的办事员打扮,更多的是穿着一般和服的,不太富有的寡妇模样的女人。服饰、发型。脸上的特征,每次也都不同。
  “可是,姬田的朋友杉木说,姬田不是浪荡公子型的人,恋爱对象肯定是一个。杉木是姬田公司的同事,我上月末到他那儿去过。请他帮助调查表上的几个时间,姬田是否在公司等事。可前几天我才发现,七月到八月的六天中都是星期日。因此除去这几天,十二次当中有三天已了解得非常清楚。剩下的那九次也基本查明,他是在表上记的时间之前,因公事外出的。而且,比表上记的时间晚两个小时才回公司,或是住宅。杉木断定姬田恋爱对象是一个,因为他不是随便玩弄女人的色情郎。”
  “谜一样的女人哪!如果这几次都是一个女人,那也许是化装赴约的。实在是很麻烦的约会,但非这么做不可的女人,你心里有数吗?”小五郎耐人寻味地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线索。”
  蓑浦刑警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拙笨地回答说。
  “你进行实地的细致调查,可以说是第一流的侦探。但却没有想象力。”
  “不,我禁止自己的想象和直感。凭单纯的想象,若考虑失误就可能出乎意外地走上弯路。在现实的侦查范围内,准确无误地步步推进,慢慢地缩小范围,这才是上策的捷径。”
  “这是你的可贵之处,不过现实主义也有限度。完全禁止想象怎么能够进行搜查呢?实地搜查的出发点本身就是想象。把姬田日记上的符号K啦O啦这些字母,判断为旅店的名称编写不就是想象力吗?那么,你完全想象不出与姬田约会的女人吗?”
  “是的,”蓑浦耿直地答道。他有时简直顽固得不可救药。“哈哈哈,如此顽固。那么就听听我的看法吧,你也是为此而来的嘛。从你得到这张表的时候,我就想到这是一个非常秘密的约会时间。约会时间白天里居多,很有特征。我联想到瞄准白天丈夫不在家的机会。在我知道的范围内,这样的人只有大河原夫人。当然,我不是断定,我认为把她作为目标是正确的。大河原家的秘书庄司武彦到我这来的时候,我让他调查了表上的日期和时间,大河原夫妻是否在家。“庄司武彦经过一周的调查,结果是:大河原方面,看守大门的少年每天都认真地为主人记日记,因此,了解到了大河原每天的外出和回家时间。两个时间表一对照,发现在表上的时间里,大河原都不在家。出去的时间比表上记的时间还要早,晚上他回来的时间都很晚。大多是参加公司的董事会,谁的招待会等等。都是作为董事长的公事周旋。“大河原夫人方面,因为没有为她记这样日记的人,所以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最了解情况的是夫人身边的女佣,可由于时间太久,那些天夫人究竟在不在家她也记不清了。但大致还是了解了一些情况。在主人不在家时,夫人有到银座等地方买东西的习惯。她很赶时髦,经常到各个专门铺店与老板娘、经理等谈论服装的潮流。剧院和音乐厅也都有夫人的朋友,她一个月总要外出几次。她与赤报矢野目美容院的矢野目叶子,在结婚前就是好朋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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