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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sd[all三]后来之三井寿(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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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那么亲热,要不对眼前的家伙施以薄惩,以后保不齐还有没有更离谱的行为呢。
“你说什么?我哪里有,有……”阿牧的话让三井的脸刷的就红了,虽说自己跟仙道出来是不对,可是大叔也想的太龌龊了吧?
“嘿嘿,寿难道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阿牧突然踩了刹车,伸手搂过了三井的脖子,凑过脑袋去,笑眯眯的说道:“就这么白白虚度掉吗?”
昏暗的车厢内,阿牧的眼睛显得明亮异常,正漾着说不出的深意,让三井的心跳登时漏掉了好几拍。
第二天,几乎一个晚上被折腾不休,浑身酸痛的三井趁着阿牧去浴室淋浴之际,拨通的仙道的电话,“仙道,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耍我,录影带呢?”
“哎呀,我怎么会耍寿呢?不是说好了,一起看完情人节烟火,就把礼物送给寿的吗?可是我们都还没有看午夜烟火呢,所以,明年,明年好了!”
明年?亏他说的出来!浴室里正传来哗啦啦欢快的水声,三井除了握着手机咬牙切齿的肚子里恶骂仙道之外,连嗓门都不敢太大。这下子他终于肯定了,这两个家伙,就是老天爷派来整他的!(完)
番外三【长三】春风不似去年时(上)
因为教授临时有事,所以上午的课取消了。长谷川一推开门就看见牧绅一把三井寿圈在胸前,两人正靠在沙发上,欣赏着电视上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的NBA球赛。三井一如既往的手舞足蹈大呼小叫,而阿牧则一边安静的看比赛,一边用脸颊不时在三井的耳际脖间磨蹭着,似乎连自己开锁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虽然从去年春天新入学开始,自己和三井“同居”有一年多了,三井和阿牧的情侣关系也差不多维持了近一年,但和不管别人欢不欢迎,就时不时来串门的仙道不同,阿牧一直很少出现在宿舍,像这样和三井亲密的镜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闯入自己的视线。长谷川觉得心头一窒,失神恍惚间,蓦的听见咣当一声,脚下已踢倒了摆放在门边的爬虫气雾剂。
这一清脆的声响终于惊动了沙发上的二人,循声望见了犹自杵在门口的长谷川,都赶忙放开或者推开对方,各自手忙脚乱的摆出一副端坐状。
“打搅了,长谷川。”阿牧很快的恢复了镇定,礼貌的跟长谷川打招呼。
“对不起。”长谷川静默了几秒,对阿牧点了一下头,撂下一句话,就匆匆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了房门,终于把那两个人影隔在了厚重的墙外,长谷川在床边坐下,默默无语的把背包里的衣服和书本一件一件的往外掏。都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还会觉得难受吗?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应该结束这无望的暗恋了,可就是舍不得让那个总是活泼跳跃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仿佛只要时时能够看见他明亮的双眸、幽蓝的发色,听着他开朗而带着点聒噪的声音,就足够抚慰自己那隐秘的感情了。而且这种感情似乎越来越变得卑微,缩小到自己都不愿触及的心的角落,至少最近一段时间,他不会再隔着一堵墙,一边幻想着隔壁的那个男孩,一边抚慰着自己青春的身体。然而适才被他们亲密的镜头猛的一个刺激,却惊然发现,不管怎样的渺小躲藏,它终究一直都在。
“一志。”三井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声音尽管不大,却足以将长谷川惊醒,他顿时涨红了脸,仿佛被人窥探了难以明言的心思一般羞恼。
“你进别人房间都不敲门的吗 ?”当话语脱口而出,长谷川才发现子自己的语气是那样的不友好。
果然,三井好像一下子被吓住了,愣了好半晌才讷讷的说:“我以前也没有敲的,你进我房间,不也是不敲门的吗……”
长谷川内心涩涩的苦笑,竟然迁怒于三井,这实在太不像自己了呀。而三井似乎并不十分在意,接下去说:“你今天上午不是有课吗?我本来不想让那家伙上来的……”他挠了挠头,面色微微有些发红,傻傻的赔笑着。
“无所谓,这也是你的宿舍,你喜欢让谁上来,是你的自由。”长谷川本想顺势缓和一下气氛,给自己和三井一个台阶下,谁知冲出口的又是这样刺耳的一句话,难道自己再把握不好情绪,一切到了要失控的时候了吗?
“不不,一志!”三井真的慌了神似的,连连摆手,急急的分辩道:“我知道你好安静,不喜欢莫名其妙的人来来往往,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他真的那样在乎自己的感受吗?长谷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甜甜的暖意,然而他很快就警醒的阻断了自己的念头,把心一横,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三井,我正想告诉你,我就要搬出去住了。”
“什么?”突如其来的震惊让三井全然丢掉了刚才刻意保持的道歉的低姿态,一下子跨到床边,扑通一下坐下,用力扳过长谷川的身体,大声急切的问道:“为什么?你的家不是离学校很远吗?不许搬!”
三井不容置疑的口气和态度让长谷川一度又来气了,用力挥开了他的手臂,粗声粗气的嚷道:“为什么不许搬?觉得再没有人给你拖地做饭洗衣服,会很不舒服是吗?你当我是什么?”
“咦?”长谷川少有的冲动与激烈让三井呆住了,他眼中神色一黯,抿紧了嘴唇,仿佛快速忖度了一番对方的话,随即展颜勉强一笑,说:“原来是我太懒惰,让一志生气了?那我改好不好?以后我做饭,我整理房子?”
近在咫尺的脸庞和明显刻意讨好的温顺表情,让长谷川瞬间有些招架不住,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没有啦。只不过我加入了学校的剧社,活动比较多,想和剧社的同学合住,这样平时排练起来比较方便。”
“是哦。”听了长谷川的解释,三井有些颓然的放开了长谷川,叹了一口气,说道:“除了篮球,一志的理想是做一个了不起的编剧。剧社的活动也是很重要的吧。”
看着三井一贯飞扬生动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失望又无奈的神情,长谷川的心里也觉得一阵隐痛,但他强迫自己保持沉默,显示出强大的无动于衷。
“不过,没有这么急的吧?”三井仿佛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什么,脸上又闪动着鲜明的希冀之色,嬉笑着说道:“记得合租的第一月房租是我交的,所以最后一个月应该一志交,怎么样你都要住满了下个月才可以搬走的,对吧!”
看得出来,三井无论如何都不想自己搬走,自己在他的心里,还是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尽管和想要的不太一样。可是继续留下来的话,就要让自己继续挣扎着努力去伪装和平衡爱情和友情之间的差异,实在太难太辛苦了,就狠起心来自私一回吧。
“嗯,好吧。”然而,望着三井那盛满希望,却又藏着些惶恐的明亮双眼,继续伤感情的话长谷川再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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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雨,总是疏忽来去,风很猛烈的吹,看来不久之后就会有一场大雨。长谷川望了望阴云变幻的天空,脚步匆匆的赶路。当他刚刚走近公寓的大楼时,眼前突然一黑,一块柔软又潮湿的东西从天而降,罩在了自己脸上,用力扯下一看,长谷川登时傻了眼,居然是自己的内裤?不对吧,自己早上晨练完换下来的衣裤应该还在洗手间,通常都是晚上沐浴后,连同懒惰到家的三井的衣物一起洗的不是吗?而且自己都会在晾晒时把衣物夹得好好的,内裤飞落楼下这样的窘事,还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来到房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开门时,长谷川心头的疑问迅速变作不安了,脚边是一大滩的水渍,而且从门缝里还有水流不停的渗出来,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长谷川来不及多想,赶紧开了房门,眼前的场景差点让他忍不住惊叫起来,卫生间的门大开着,水正漫过了门槛汩汩的往外冒。跨过水流站在卫生间门口往里一张,长谷川几乎要晕倒了,水龙头哗啦哗啦的被开到最大,桶里的水早就装满了,而拖把倒在一边,正堵住地漏,于是无处排泄的水只能四下流溢。
长谷川赶紧扶起拖把排水,就听见厨房传出咣当一声,随即是三井哎哟的一声惨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般。当下不假思索的,长谷川又抢到了厨房门口,只见三井正抱着自己的一只脚龇牙咧嘴的跳着呼痛,砧板、菜刀、以及大大小小被切得乱七八糟毫无规则的菜落了一地。
“你,你,你干什么呀!”长谷川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一志你回来啦?”三井对他咧嘴一笑,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形容狼狈却带着一丝得意的说:“我下午没课,正在准备晚饭呢。衣服我也洗了哦。”
“晚饭?衣服?你?”长谷川瞪大了眼睛,状况他大致可以明白一些了,可是依旧无比的惊诧,指着门外,吃吃的问道:“那卫生间的水……”
“嘿嘿,我正准备拖地呢,哎哟糟糕,水,水!”三井突然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跳了起来,飞快的冲出厨房。长谷川还没有回过神来,又听扑通一声巨响和另一声更为惊悚的呼叫传来,长谷川赶忙回头循声望去,原来慌不择路的三井一脚踩在水渍上,结结实实的滑了一大交,正跌坐在地上一声长一声短的哀号不已。
一连串夸张的变故让长谷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赶紧出去扶了三井起来,三井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一边搓着湿淋淋的屁股,一边哭丧着脸惨兮兮的说道:“呜,一志,痛死老子了!”
(下)
轻轻将三井的裤子拉到臀部,又卷起他的T恤,露出了一段漂亮的腰臀线,那健康的肤色明亮的仿佛让自己的视线都有些想躲避,长谷川的脸不禁微微一热,幸好三井正趴在床上,把下巴埋进枕头里哼哼唧唧的。稍稍收摄了一下心神,长谷川将药酒倒了一些在掌心,终于按上了那个令自己不敢直视的身体,沿着的腰臀部用力搓擦着。
嗯,似乎感觉还好,虽然心跳还是抑制不住的加快,但是手上的节奏和力道却没有错乱,长谷川心里松了口气,对比起第一次和三井在篮球队浴室的裸裎相对,肌肤厮磨时那几乎令自己晕倒,忍不住落荒而逃的感受,要好太多了。难道是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近身相处,自己已经逐渐习惯这样美好又失落的感觉?
药酒擦完了,三井已经在自己的伺候下发出舒适满意的呻吟,长谷川为他拉好衣物,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行了,你休息一下,我去外头收拾收拾。”
“一志!”三井从枕头里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的说:“真是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笨蛋……”三井脸上的歉意看起来相当诚恳,完全不似平日里把自己支使的团团转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鼻端萦绕着药酒淡淡的香味,掌心仿佛还留有他肌肤的余温,望着那张流露着和好像害怕自己责怪的神情的脸,长谷川淡然一笑,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好一阵忙碌才把该擦的擦,该洗的洗,该归位的归位,收拾完残局的长谷川端起灶台上的压力锅,准备做晚饭。然而锅拿在手上感觉沉甸甸的,好像里头有东西,掀起锅盖一看,居然是半锅白花花的,至少看起来颜色质量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稀粥?!
长谷川一愣,难道是三井做的?他有这个水平?咦?这是什么?一抬眼长谷川看见灶台边上的墙上贴着一张纸片,上面写了几行字,赫然是放多少米,加多少水,浸泡几分钟,大火几分钟,小火几分钟等等。看着那力道遒劲却歪歪扭扭的熟悉字迹,长谷川不由莞尔,看来这家伙为了这一锅饭,还专门做了功课的。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把自己为了逃离,而编造出来的借口当真了?一时间,温暖与歉疚,欣慰与无奈,几种情绪同时在长谷川的心头萌生、流溢、交融,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吃过午饭,长谷川靠在床头看书,四堵墙壁之外几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往常总是把电视开的山响,还不时弄出乒乒砰砰稀里哗啦的声音,让长谷川不是敲墙警告,就是忍不住冲出去骂人的三井,连续几天都表现的惊人的安分,不再在宿舍滋事扰民,内务也抢着做,虽然基本上还是以乱七八糟收场,倒让长谷川觉得格外的不习惯。他将无法集中的思绪和视线从书本抽离,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白墙,干净的越发让人觉得清寂了,一股萧索寂寥的意味慢慢的将他淹没。几日来,不过是这家伙收敛了一下手脚而已,自己就已经难受到不行了。离开三井真的会让自己觉得自在舒适吗?
正在长谷川神游之间,门外传来了卜卜的敲门声,轻快而有节奏,随即三井的脑袋从门缝塞了进来,小心翼翼的轻声呼唤道:“一志?”那乖巧斯文劲,让长谷川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干吗?”长谷川故意漫不经心的答道,希望自己随意的态度,能够让三井别再表现的那么别扭怪异。
“啊?你在看书啊?那,没事,没事。”三井看见长谷川手中的书本,干笑着支吾了几句,漂亮的脑袋又迅速缩出了门缝,还轻手轻脚带上了门。
只听门外轻微的窸窸窣窣了几声,很快的一切又恢复了极致的寂静,悄无声息。良久,长谷川还是忍不住起身走了出去。客厅已是空无一人,没有了那往日听惯了的砰然巨响的关门声,三井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自己都不知道。四下望去,客厅里整洁的不得了,东西都在它们该在的位置上丝毫不乱,就连门口的鞋子也摆放的整整齐齐。如果自己一个人住,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情形吧?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别扭难受,好像一切都不对劲到了极点?让自己有强烈的冲动,想把眼前的所有都一股脑儿扫荡的七零八落,一如之前那破坏大王还正常的时候,该展现出来的那个模样。
长谷川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把脚直挺挺的架上了干净的茶几,这个是三井先前的惯有姿势,而且没少吃自己的呵斥。总搁在茶几下的篮球已经不见了,难道说三井是出去打球了?他刚才进来就是为了叫自己一起么?
宿舍的背后,有一个虽然陈旧,但设施倒也齐全的篮球场,以往三井只要球瘾一上来,就二话不说的拉扯自己下去打上几个回合,从来也不管自己手上有没有事做,或者是否此刻也同他一样有干劲。
出门,下楼。从掩映的灌木丛中望去,长谷川果然看见那个和橙色球体一起起落跃动的身影。运球跑上半圈,停下,射篮,球进,在运球跑,如此周而复始,他年轻剽健的身姿,以及动作的规范、力度和流畅的感觉,都让长谷川觉得赏心悦目,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感?究竟是三井那样投入却没有对手的感觉正诠释者孤独,还是自己的内心此刻正装着孤独呢?
随着一个漂亮的空心三分球入网,皮球从篮筐落下,滴溜溜的滚出了边线,压过场边那茸茸的青草,穿过灌木丛的缝隙间,停在了长谷川的脚下,令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拾起了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球体,轻轻拂去了上面沾着的几根草梗,那深橙的颜色此刻看起来是这样的温暖,让自己也有了马上就想拍打着它在四方的场地上尽情奔跑的欲望。
“一志!”场中的少年发现了他,又惊又喜的呼唤,正要朝他跑过来,却有停下了脚步,就这样不远不进的相望着,仿佛在等待自己走过去,又好像在因为什么而踌躇着。
颠了颠手上的皮球,长谷川抬起胳膊就是一个超远三分球出手,皮球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掠过二人视线的上空,可是最后仍旧是一声遗憾的闷响。
“哈,还不行呀!看我的!”长谷川的动作让三井活跃起来,用力拍打了几下篮球,迅速的退到半场线后面,起跳,射篮,同样是一个超远三分,而篮球却应声入网。
“怎么样?”三井的笑容明朗灿烂,眉飞色舞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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