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同人)暮光之逢魔时刻 作者:泪萦(晋江2014-01-24正文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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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等卡莱尔打过来。”
“而他这会儿早该打过来了,对吗?”贝拉看得出来,她已经很接近答案了。爱丽丝的眼睛掠过放在她的皮包顶上的手机,然后看回贝拉的眼睛。
“这意味着什么?”贝拉的声音在颤抖,竭力稳住它。“他到现在还没打过来?”
“这仅仅意味着他们没有什么可告诉我们的。”
可她的声音太平坦了,贝拉几乎透不过气来。
贾斯帕忽然站到了爱丽丝身后,离贝拉比平常更近些。
“贝拉,”他用让人宽心得可疑的语气说道。“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你在这里很安全。”
“我知道。”
“那为什么你会这样害怕呢?”他困惑地问道。他感觉到了贝拉情绪的波动,但他读不懂这背后的原因。
“你听到劳伦说的话了。”贝拉的声音几近耳语,但她敢肯定他们能听见自己说话。“他说过詹姆斯是致命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们落单了呢?如果他们中的某人发生了什么意外,卡莱尔,埃美特……爱德华……戴安娜”她吞咽了一下。声音拉得更高了,一阵竭斯底里的痕迹开始显现在话语里。“这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能有脸活下去呢?”
“贝拉,打住。”他打断贝拉的话。“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的,贝拉。在这件事上,我们没有人身陷险境。你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劳累,不必再加上毫无必要的担心。听我说!”他命令道,因为贝拉正看向别处。“我们的家族很强大。现在唯一害怕的是失去戴安娜。”
“那我算什么?”贝拉瞪大眼睛,“戴安娜是你们的一员,我是什么?她的好朋友?你们大可不必救我,可你们为什么要……”
“我们不能破坏协议……”贾斯帕说道。
“协议,什么协议?和谁?”贝拉尖叫,她只是协议吗,只是因为协议,所以他们才保护她!那么她是什么?太可怕了,怎么可以这样?!
这一次,爱丽丝打断了贝拉,用她冰冷的手按住贝拉的肩膀。“你一直都想知道我们的来历,你可知道,我们的年龄将近一个世纪,你又可曾知道,我们一直都想维护在福克斯的那份平和,因此我们不能和人类交情太深。”
“戴安娜呢,例外?”
爱丽丝皱眉,这位血气迷人的贝拉爱上了爱德华?!想跟叶瓷抢?不!不能让它发生,“爱德华独自一人已经过了将近一个世纪了。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叶瓷。难道你这个旁观者看不出来他的变化?或者说没有听其他人提到过他的变化?但我们能,因为我们和他在一起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他失去了叶瓷,你认为我们有谁还想在下一个百年里看着他的眼睛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贝拉伤心地开口,她再笨拙也知道戴安娜在他们当中的重要性,而自己的安危是什么协议下的产物。她凝望着爱丽丝漆黑的眸子时,愧疚渐渐变浓,因为不管怎样,戴安娜是为了自己而被抓。但一阵平静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感觉。
这真是漫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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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瓷迷糊地睁开眼,地板的冰冷让她一阵寒颤,目光一闪,刷地从地板上坐起来。这是哪儿?好暗啊,她摸了摸手臂,仔细查看自己,斗篷还在,没有受伤,詹姆斯不可能放弃咬我这种香气逼人的食物,难道说他知道自己是月神继承人,而血液对于吸血鬼来说是致命的毒药?!叶瓷摇摇头,她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念头太可怕,可以想到如果这个念头得到证实,那么后面的盘根错杂足够致命,而且是在悄无声息中致命。
她撑起身体站了起来,记得被詹姆斯刚带进森林,下一秒就被打晕,现在想想,他打晕的举措太奇怪了,她深呼吸,shit,现在自己微弱的巫术一点作用都没有,根本没办法追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像是空仓库,四面发灰的墙上有几个排气孔,而微弱的光从排气孔射进来,叶瓷知道现在已经白天,她走到墙边,将耳朵贴到墙上,灵觉全部移到听觉上,为什么什么声音都没有,不可能,就算自己的灵觉多弱,但总应该能听见细小的声音。她站直身体,忽然想到什么,迅速将灵觉转到视觉上,一寸寸打量整间房子的构造。
“竟然是阵法!”叶瓷心一下子沉到谷底,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个吸血鬼竟然能把我关在布下阵法的房子里!嗷!她蹲下身子,将灵觉收回。这时聚魂珠闪出微蓝的光,这是……
叶瓷立刻走到房子正中间,将带着聚魂珠的左手按在阵法的正中心,聚魂珠的光越发明显,这是对阵法有反应!她迅速立起指尖,将恢复的那一点力量注入,一阵白光凭空浮起,勾勒出奇怪的暗纹,但随即消逝。叶瓷微眯起眼,站起身,如果她没有看错,那个暗纹围出来的是个五芒星。哼,多久没有看见五芒星了,还以为它真的会一直沉寂下去,看来还是出手了。而且,白光,应该是那个女人了。竟然用了高深的屏蔽咒和隐藏咒,再怎么掩饰也能发现是那个在森林里想杀卡伦一家和自己的女人,当然,还得谢谢戴安娜身体潜藏的能力和近来看的巫书。那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戴安娜有能看透一切巫术的能力?亦或者是戴安娜太会隐藏,若是这种可能,那么戴安娜也不是一个单纯的病秧子……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一变,一直保护自己的杰瑞没有回来,那么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出事了!虽说自己一直防备着他,但毕竟他所做如他所说——我是他的主人,既然是她的手下,那么这次出事让她总有些不忍和气愤。她深深叹口气,索性盘腿坐下,趁着阵法有辅助功能,在爱德华他们找到自己之前,就好好恢复一下力量,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
更何况,还有詹姆斯,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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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终日待在房间里。爱丽丝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不必现在过来打扫房间。窗子一直关着,电视一直开着,但根本没人看。食物会定期地摆到贝拉面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贝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爱丽丝的银色手机上,她的保姆们比她更擅于控制自己的焦虑。当她坐卧不安,踱来踱去的时候,他们只是变得更加沉寂,完全变成了两尊塑像,只有在她走动的时候,他们的目光才会难以察觉地追随着。为了让自己忙碌起来,贝拉没事找事地熟悉着这个房间:长椅上的条纹图案,黄褐色,桃红色,奶油黄,暗金色,然后又是黄褐色。有时她会盯着那些抽象的图案,对着那些形状胡思乱想着,找出各种图画来,就好像孩提时她对着云朵寻找图画一样。她研究出了一只蓝色的手,一个正在梳头的女人,还有一只伸着懒腰的猫。但当那个浅红色的圆圈变成一只凝视着她的眼睛时,她移开了视线。
当下午终于被打发掉时,贝拉回到了床上,只是想找点事干。她希望当自己独自一人待在黑暗里时,能够肆无忌惮地流下徘徊在自己意识的边缘,又无法决堤的泪水。
贝拉虽然很困,但爱丽丝的出现让她迅速放弃了睡觉的打算,用胳膊抱住腿,蜷成了一个球。
“爱丽丝?”
“嗯?”
贝拉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非常平静。“你觉得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卡莱尔想把那个追随者引到尽可能北的地方,等着他接近,然后掉转方向伏击他。埃斯梅和罗莎莉打算一直往西走,只要那个女人还跟着她们,她们就会继续走下去。如果她改变了方向,她们会径直赶回福克斯照看你爸爸。所以我觉得,如果他们不打电话来,是因为一切顺利。这意味着追随者离得很近,他们不想让他偷听到电话的内容。”
“那罗莎莉呢?埃斯梅呢?”贝拉换了一个姿势,她根本没来得及认真认识卡伦一家人,就那样直接唤其名字,虽然失礼,但爱丽丝他们也并没有在意,当然这种情况除了罗莎莉。
爱丽丝瞥了一眼,“她一定回到福克斯了。她不能在那个女人有可能听到的情况下打电话。我估计他们都只是太过谨慎。”
“爱德华……”
“他在寻找叶瓷的血味,”爱丽丝的目光变了变,爱德华的影像偶尔没有出现在未来里,这说明他和狼人接触过……
“你真的认为他们很安全?”
“贝拉,我们得跟你说多少次,我们真的没有面临危险?”爱丽丝冷静地说道。
“可是,你会告诉我事实吗?”
“是的。”她的声音很真挚。
贝拉深思了片刻,然后确定她说的是实话。“那么,告诉我……你是怎么变成吸血鬼的?”
贝拉的问题立刻让她措手不及。爱丽丝沉默了。贝拉惊慌地看着她。
“我觉得我们好像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爱丽丝冷冷地开口,“你不需要知道,当叶瓷生死未卜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些什么?”然后毫无预警地,爱丽丝从椅子跳起来,轻盈地落到地上。贝拉猛地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她。
“某些事改变了。”她的声音很紧迫,她伸手推门的那一刻,贾斯帕把门打开了。他显然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还有她的突然惊呼。他把手放到她肩膀上,领着她走到床前,让她坐到床边上。
“找到了……”
“你看见了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紧张地问。她的眼睛专注着凝视着某些非常遥远的事物。贝拉紧挨着她坐下来,倚过身子捕捉她低低的飞快的声音。
“我看见一个房间。一个长长的房间,到处都是镜子。地板是木制的。他在房间里,等待着。还有金色的……镜子上有一条金边。”
“那个房间在哪里?”
“我不知道。还缺少一些信息……另一方还没做出决定。”
“还有多久?”
“很快。他今天就会在那间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又或许是明天。这得看情况。他在等待着什么。他现在正在黑暗之中。”
贾斯帕的声音很冷静,很有条理,他轻车熟路地向她提问道。“他在做什么?”
“他在看电视……不,他在放录像,周围一片黑暗,他正在别的某个地方,不对,有光,他前面站了人,那人的手腕在发光。”
“你看得出他在哪里吗?”贾斯帕的脸色一变。
“不能,太黑了。”
“那间满是镜子的房间,那里还有别的什么吗?”
“就是镜子,还有金色。那是一道金带,环绕着整个房间。还有一张黑色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大型音箱和一台电视。他正在那里摆弄着那盘录像带,但不像在那间黑屋子里那样看着它。这就是他在等着的那间房间。”她涣散的目光慢慢集中起来,然后落到了贾斯帕的脸上。
“没有别的了吗?”
她摇了摇头。他们看着彼此,一动不动。
“这意味着什么?”贝拉急切地问道。
有那么一会儿,他们谁也没有回答。然后,贾斯帕领着爱丽丝准备出去。
“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贝拉叫道。
贾斯帕和爱丽丝都没开口,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不要出来。”门外贾斯帕的警告让贝拉止住脚步,委屈地走回床边坐下,但耳朵竖起来,想要听到些什么,另一方面,她总算知道,爱丽丝似乎有预见未来的能力,是不是卡伦一家都有……都有超能力?
“这意味着追猎者改变了计划。他做出了某个决定,这个决定把他带到了那间满是镜子的房间,还有那个黑屋子。”贾斯帕在爱丽丝耳边说道。
“但我们不知道那些房间在哪里?”
“没错。”
“但我们确切地知道,他不会在华盛顿山脉的北边,也不会被猎杀。他会躲过他们。”爱丽丝的声音很绝望。
他们交换了一个严肃的神情。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她按下一个键,把电话举到耳边,但起初她并没有说话。“卡莱尔,”她屏息说道。她似乎既没有感到惊讶,也没有感到宽慰。“是的。”她说着,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只是在听,没有说话。
“我刚刚看见了他。”她把她看见的景象又描述了一遍。“某件事让他登上了那班飞机……把他带到了那些房间那里。”她停顿了片刻。“是的,”爱丽丝对着电话里说道,“我看见光,什么颜色?”
爱丽丝和贾斯帕对视一眼,“好像是淡蓝色……”,显然电话里的消息让他们都轻松一些,“爱德华,你确定那会是叶瓷!”
“是的。”
“我需要知道查理的消息,”贝拉哗地拉开门说道。
爱丽丝脸色一变,随即将手机扔过去,贝拉愣愣地接过来,“你好?”她屏息问道。
“贝拉。”爱德华说道。
“噢,爱德华!我担心极了!”
“操心你自己的事就行。”
听到他的声音的感觉美好得让人难以置信。贝拉感觉到,当他说话时笼罩在头顶的绝望的乌云逐渐淡去,消失不见了。“你在哪里?”
“与你无关。”爱德华冷酷地开口。
“查理怎么样了?”
“查理正在工作。很安全。”
“她在做什么?维多利亚?”
“也许是在发掘线索。夜里她在镇里四处游荡。罗莎莉跟着她穿过了机场,镇上的所有道路,还有学校……她正在掘地三尺,但什么也没找到。”
“你保证查理很安全?”
“是的,埃斯梅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的。我们很快也会到那里去。”
“好,”贝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然后通话就这么结束,那片惨淡的愁云又席卷了她。贝拉转过身去,想把电话还给爱丽丝,却发现她和贾斯帕正伏在桌子上。爱丽丝正在一张宾馆信纸画着速写。贝拉倚在沙发背上,越过她的肩膀看着。
她在画一个房间:一个长长的,方形的房间,房间后部是一个更为模糊的,方形的隔间。地上铺着木制的地板,纹路纵穿了整个房间。墙上是一溜儿的镜子,镜子间的缝隙装饰着衬边。然后,环绕在墙面上,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衬边。爱丽丝说过,那条衬边是金色的。
“这是一间芭蕾舞教室。”贝拉忽然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轮廓说道。
他们惊奇地看着她。
“你知道这间屋子?”贾斯帕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在冷静之下,涌动着贝拉无法辨别的某种情绪。爱丽丝俯下头看着自己的作品,她的手飞快地掠过纸面,一个紧急出口的轮廓浮现在屋后的墙上,那台立体声和电视机出现在了房间前部右边的角落里。
“看上去像是我去上过舞蹈课的地方。那时我八岁,或者九岁。它的布局和这屋子一样。”贝拉点着纸面,指着房间后部忽然变窄的,那个突兀的方形隔间。“那地方是浴室——这些门通向其他的舞厅。但那台立体声原本在这里。”贝拉指点着左边的屋角,“它要更旧些,而且也没有那台电视。在等候室里有一扇窗子。如果你透过它看过去的话,你能从这个角度把整间屋子尽收眼底。”
爱丽丝和贾斯帕都盯着贝拉看。
“你确定这是同一间屋子?”贾斯帕问道,语气依然平静。
“不,完全不能,我猜大多数舞蹈教室看上去都是这个样子,同样的镜子,同样的扶杆。”贝拉的手指描着镜子上的那圈芭蕾扶杆。“只是这轮廓看起来很熟悉。”她点住那扇门,它就在她记忆中那扇门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