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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hh-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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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开始写文章,他就会想起严冬,想起严冬推倒他的时候,他会心脏抽搐,全身也抽搐着,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底的废物。 

严冬把文采飞扬的郭晓谋杀了,那个家里非常有钱的体育特招生杀害了学生会宣传部长,他从此沉寂一直到阮纯的出现。 

是阮纯救了他,把他从半夜的花坛里拣回去。 
他有女朋友,有设计事业,他不能回到过去。

郭晓开始逃走,他站起来在严冬面前向外跑。

严冬伸出手抓住郭晓的小腿,他跌倒在地板上,衬衣凌乱不堪,下颌很快肿起来,他的右膝十分疼痛,他想挣扎,但严冬已经把T恤脱下来挂在抓住他腿的胳膊上。

'晓晓,你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吗?' 

啧啧地叹息着,严冬摇着头。 
他是一个那么帅的男人,当他摇头的时候,如果在他面前是一个女人,很有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爱上他。

当他在大学的时候也是一样,他总是在篮球场上吸引成群的女生,扣篮的动作优美而流畅。 

郭晓拼命缩着腿,但他被严冬翻过来,受伤的下颌再次贴上冰冷的地面。 
严冬把他的腿分别抓在手里,他弯曲身体,不得不用双手反身抵抗,但严冬并不怜悯他抵死用力的凄惨,他把手伸到郭晓两腿之间,反上去,压迫他的阴囊,然后拉下拉练。

郭晓感觉到金属的冰冷,他的荫茎被热的手指抓住,横蛮地扯出来,从冰冷的金属拉练中间拽了出去。

'晓晓,'严冬的鼻息喷在郭晓的后脑上,'我想跟你Zuo爱都快想疯了。

' 
'疯子——你是疯子——啊啊——' 

郭晓向前窜动,被抓在严冬手里的东西因为这个动作而向后拉,他不计较后果地逃,下身传来剧烈的扯断一般的疼痛。 

'晓晓,让我发狂的人是你。 
'严冬毫无悔意地用自己的T恤开始捆绑郭晓的手,然后他把他翻过来,郭晓在贴着严冬转动的时候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悍,他的肌肉紧贴郭晓裸露的部分,微软皮肤下坚硬无比,他离开了几年,这几年里他更强壮,让郭晓更不知道怎么才能反抗。

严冬一直抓着郭晓的荫茎,他开始无情地搓揉那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郭晓已经痛得发白的嘴唇上方冒出细细的一层汗液。

_____________________ 

严冬太坏了^^ 

谁要PIA他~~~大人们报个名~~~ 
我自己都受不了这么BT的攻 

6 

郭晓看得见严冬的手搓捏自己的下体,他觉得自己如此厌恶被严冬掌握,胃在翻涌着,开始变形挤压,它想把里面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倒出来,他迫切地需要呕吐,在对严冬的行为厌恶之外,更多的是郭晓对自己的恶心。 

就如严冬告诉他的一样,他爱严冬,现在依然爱着。 

他一直对阮纯很抱歉,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他跟阮纯不曾做过爱,他们也许有一些亲密的举动,但那就好象两只猫毫无性欲地互相摩擦头部和身体一样,他的身体从来不曾兴奋,但阮纯似乎也并不介意,她总是倒下就睡,即使他总是担心不能跟她完成一次Xing爱,她也全然无法感到他的担忧一般。 

郭晓开始感觉到一些胃液倒流进喉咙中,上颚被冲得酸气十足,鼻子里波动着苦味,咽肌火一样灼热。 

他叫严冬停手,用被绑的双手砸严冬的头。 

男人并不介意他的攻击,他的下身被揉得既痛且痒,那双手触感粗糙却相当灵活地在柱体与球囊之间舞蹈。 
郭晓倒着看到坐在走廊上的猫,它被声音所吸引而走过来,这里毕竟是它的家,因此它保持一定距离看着两个像在打架的男人,兴味昂然地观察严冬移动的手。

郭晓的眼泪从太阳|穴上经过,鬓发湿润。

严冬扒下郭晓的裤子。

郭晓的下身完全赤裸,荫茎开始勃发,他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自己的腿间,双腿已经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麻痹,荫茎直立在严冬的掌心里,摇晃摆动着,象一条邪恶的蛇。

这欲望的中心。

如果它不存在,一切都会是不同的结果,他不会被挑逗,他的身体比起他的头脑太过诚实,它干脆地屈服了,不知羞耻地表露出他的需求。

'晓晓。

' 
严冬叫着他,他的手指在郭晓的荫茎顶端绕圈,Gui头柔软丰厚的边缘与浅薄的色泽似乎让他非常高兴。

'你有跟女人做过吗?' 

微糙的触感就好象一张金刚沙纸,手指摩擦着男性器官上细嫩的肉,在薄红的性器上寻觅着什么,郭晓茫然地接受着一切。 

红风筝…… 
他的红风筝…… 

在天空中高高飞扬的他的青春被暴戾的风吹折了双翅,他把风筝放在怀中,怜悯自己零落的骨架,爱情的红色在岁月中渐渐地褪去,剩余苍白透明残破的翅。 

严冬走来,践踏那风筝,让它破得更彻底。 

郭晓希望自己就此死亡…… 
他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在这么多年以后,严冬给他造成的痛苦比过去更为深刻,以至于他的骨髓都疼起来。

对自己之前的问题严冬有一些微微地急迫,他的拇指按压郭晓的前端,那里已经湿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糊在他手上。

'回答,晓晓,男人或女人,你有过吗?' 

但郭晓依旧没有回答。 
他拼命地想把自己的灵魂抛离身体,如果旁边有一把刀,只要刚才那样的水果刀,他会毫不忧郁地切割自己的脖子,他要缓解来自严冬的痛苦,他荫茎的高涨与麻痹神经的手Yin快感。

严冬不再追问,他弹弹郭晓的性器,它摇晃了一下,很不容易地站稳,下面的小球缩得很紧。

郭晓放任自己的荫茎兴奋,他觉得自己需要等待,不管严冬要做什么,他会忍耐到他完成这一切。

严冬扶住郭晓的荫茎,那里散发出一些麝香的气味,那是一种让他觉得刺激的气味,他伸出小指,指头顶端戳进Gui头表面上细小的开口中。

郭晓呻吟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体上一个细小的洞|穴被强暴,粗糙的摩擦让它疼痛而瘙痒,他的荫茎抖动着,前列腺液大量涌出来,滴在弯曲的小腹上。

'啊……啊啊……' 郭晓挺动腰臀。

严冬表情冷漠,但他的眼中闪过玩味的光芒,这表示他相当高兴。

但郭晓什么都看不见,他头脑混乱,觉得自己全身已血肉模糊,而他的荫茎在一片血海中孑然独立,淫荡地分泌体液。

严冬分开郭晓的双腿,他从自己的裤袋中掏出湿纸巾,在飞机上带回的东西派上用场,他用牙撕开包装,柔软而洁白的湿巾带着令人颤动的冰冷移动在郭晓的荫茎、腹股沟和整个臀部。

然后严冬脱掉自己的裤子。

他的分身并不需要强迫,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他的疯狂感染着自己下体,他的性器粗大而勃发,大约四十分钟之前,他在飞机上已经整理过自己,他把自己整理得十分清洁。

荫茎把CK内裤从紧实的腿间撑开,它鼓胀地在内裤的包裹中显示自己的形态,严冬似乎很介意自己遭受束缚,他同样很快把内裤甩到一边,昂扬的荫茎露出来,因它的所有者愉悦的激动而上下抽动。

郭晓紧闭着眼睛的时段里,严冬拍打他的脸,他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俊美如雕塑却恶魔般可怕的脸孔。

严冬在他身边,抓起他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摸它,晓晓,用你的手和嘴,我会同样对待你的小东西。

' 
男人邪恶地说,喉中发出咕噜的声音。


7 
郭晓全然不知为何必须受到严冬的操纵。

这个男人恶毒,残忍,凶狠,他是如此的危险——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到严冬的时候一样。

在郭晓到教学楼报道的路上,大学赭色的田径场上如猎豹一样迅速而优雅跃动的男体就吸引去他全部的心神。 

严冬——他的肌体拥有致命的美,郭晓被这运动中的强健男人引诱,他的世界从此为一场注定是悲剧的恋爱而膨胀并最终破裂。 

他们在一个教室里上文化课,严冬住在郭晓隔壁寝室,他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他爱他,从以前到现在都爱他。 

郭晓的手已经握住了严冬的荫茎,肉体充血使血管突出,不平整的突起隔着柔嫩的肌肤刺激他的掌心。 
郭晓奇怪于这个男人也有如此脆弱的部分,它同样比严冬的身体色泽浅薄得多,以男人的眼光来评价,它形状完美而富于生机,但它与所有男人拥有的一样,被细腻的包皮所覆盖。

郭晓不曾真正地抚摩过它,严冬身体上的这个部分曾进出他的身体,在他脆弱的肠壁中挖掘探索,但他并没有摸过它,这是第一次他真正地看清它的形状和接触它的质感。

严冬对郭晓的迟缓相当不满,他显然并没有让郭晓仅停留在观察他肉体程度的打算,伸出自己的手,握住荫茎根部,他使自己摇晃着。

他的手指控制着粗长并散发着男性肉欲气息的性器,让湿润的顶端碰触郭晓的脸颊。 

'含进去,晓晓。 
' 

喘息的热气喷在郭晓的大腿上,严冬十分兴奋,他甚至轻微地咬了一下郭晓在他面前摇晃的大腿肌肤。 

郭晓觉得自己头脑中充满严冬的味道,闻起来有一些苦涩的男人的气味,熟悉的Jing液的味道混合着湿纸巾的香料芬芳,如同他的心情甜蜜而苦涩,他是那么地爱这个男人,即使他践踏他的心,把它挖出来丢在风中渐渐腐败,他无从抵抗,肉体的欲望是那么的直接而不容逃避,他渴望严冬,当那根粗壮的荫茎刷过他的鼻端,郭晓再度哭了出来,他的眼睛快要坏了,肿得像一颗桃子,但他知道自己的下体跟面前严冬的分身一样兴奋欲裂。 

他不能再思考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也不能再思考自己为何要被严冬控制了身体的反映,他只能承受,不论那是什么,他悲惨的爱情让他必须承受。 

严冬的手指有规律地重复刮着郭晓的大腿内侧,他不是一个擅长等待的人,因此他的手指离开自己,转而拍打郭晓的脸,他没有用力,非常温柔,但还是让郭晓觉得有些惊讶地张开了嘴。 

'晓晓,用嘴让我出来,不然我不会让你She精。 
' 

严冬挺着腰,让自己的荫茎接触郭晓菲薄干燥的嘴唇,他的身体已经热得那个地方火烤一样的干,这让严冬感觉到被砂纸刮着的微痛。 

'晓晓,你知道我爱你。 
' 

严冬的话让郭晓天旋地转,一根男人的棒棒在他面前分泌着汁水,抛弃他的男人说着不可信的爱语,而之后的事让郭晓终于把严冬的放进口中——严冬很迅速而坚决地在说完话之后将他的荫茎吞进自己口中,他还是那么狂暴,就好象郭晓的棒棒从来都是他的私有物。 

他很小心地用嘴唇包裹起牙齿,但这让口腔相对缩小,郭晓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含了进去,他所进入的洞|穴火热而有一些坚硬,他想象那是严冬的上颚,一些肉体包裹骨骼形成的梯级结构给予他的包皮适当的摩擦,他不断向内被吞入,伴随着一些双颊的收缩挤压,他在这个洞|穴中穿行,最终到达柔软的底部,那里更加火热。 
荫茎被吞噬到底端,一只手包裹着他的阴囊,那两个小球被搓揉着,快速而轻柔,随后在根部,严冬有力地收紧,他使他顶在他喉咙深处,在那里,他被咽喉摩擦,被挤压,而根部的牢牢锁死却让他无法发泄。

郭晓只能拼命地侍侯口中的荫茎,他想发射,但严冬要求他做与他相同的事,他效仿严冬的做法,但那根棒棒是那么的粗,饱满的Gui头进入他的口腔,细腻而柔滑的包皮在充满唾液的舌面上拖弋。

但他实在太大了,郭晓尝试努力地含进去,一直达到他忍受的终点,他不能控制地开始吞咽。 

一些液体开始流淌出来,从严冬的荫茎里,到达他的喉咙里。 
郭晓从来不曾为男人做过这种事——即使他曾经在成长期必经的过程里看到过一些,但现在,他的喉咙里插着一根男人的东西,他生疏的技巧刺激着严冬,他发觉自己的牙齿锋利地刮着那细嫩柔软的荫茎表皮,与此同时,严冬的喉中也开始发出阵阵颤抖。

带着男人浓烈腥气的Jing液喷射出来,一直射进他的喉中,郭晓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严冬的棒棒用力地抵进去,他被迫分开,强迫着接受液体与火热的棍子,它捅开他喉咙深处的禁制,将液体喷在他薄弱的咽肌上,在嘴唇外,一对阴囊沉重而温和地拍打在他受伤的下颌上。

但与此同时,严冬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他张开了嘴,但舌头却包裹着他的荫茎吮吸,他那么地用力,让郭晓立刻射了出来,他喷射了,下身颤巍巍地在严冬的嘴里摇晃着,流淌出粘稠的液体。

郭晓吐出严冬的棒棒,一些悲伤回来了……他是个没用的男人,面对严冬,他没有自主,没有意志,他只能任凭这个男人摆弄——Kou交,之后也许是插入他的体内,严冬不论做什么都会被他允许。

他是如此地痛恨着自己啊…… 

郭晓咳嗽着,一些Jing液留在他的气管旁,让他的肺浸透在男性勃发的性气息中。 

严冬也放开了郭晓的,他把半萎缩的肉柱握在手里,粗糙的拇指抚摩着它的头部,它微微疲惫,安稳地接受着这样的爱抚,郭晓从这种爱抚中感受到一些神奇——它仿佛并不带有性欲,而是一种为了让他安心的接触,就如同他生病的时候,严冬在他额上试着体温的动作一样。 

严冬把郭晓拉起来,他拽着他的胳膊,但显然温和许多,他把郭晓拉起来,帮他脱下裤子,然后让他安坐在他腿间。 

他的荫茎持续地滴落一些液体,将郭晓的后腰弄湿了一些,他靠在无力的郭晓耳边,拥抱着他。 

'我为你而回来,晓晓,我不会再离开你。 
' 

严冬的话,带着梦境独特的的迷乱与温柔,拨动着郭晓的耳 

8 
郭晓曾经做过各种各样的梦。

从他爱上严冬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在做着梦。

这种梦里蕴涵着很多的东西,譬如阳光,譬如在阳光中飘动的树影,但中心永远都不会改变——那就是严冬。 

一个爱他的严冬,真正地爱他,温暖地拥抱着他,呵护着他。 
他们或者会Zuo爱,但即使如此,在梦中他所爱的这个男人依旧对他是那么的温柔。

事实上他曾经享受过一段时间这样的温柔,当严冬与他在那个下午第一次肉体交欢之前,他曾经享受过严冬的温柔。

作为学生会公众人物的他,拥有容易激起母性的容貌与相对纤细的躯体,女孩子们的接近带来的是男同学的鄙薄,但严冬总是带着他加入男性的圈子,他引领着他,严冬身材高大地为他挡住一切不利,仿佛是守护着他一般的两个人的相处,总是被别人嘲笑他们之间事实上是夫妻关系…… 

但,当戏言变成现实,一切破灭之后,郭晓才体会到那样曾经享受过的温柔,也许事实上才是最残酷的——因为拥有那样的过去,所以才会不断地抱有期待。 
郭晓用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勇气去追逐严冬,那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如此努力,他用尽自己全部的勇气,当一切消耗殆尽,他从此不再有放自己去爱的可能,即使,面前的是严冬。

'放开我……严冬……' 

郭晓裸着身体靠在严冬的怀抱中,男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暖的感觉。 

但郭晓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气力,他听见严冬的话,但他的身体却因为严冬的出现而虚弱,受过伤害的他没有办法抵抗严冬,但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像过去那样单纯地爱着严冬。 

他曾经希望自己能像过去那样爱着严冬,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把心脏挖出来给他看一般地爱着他……但爱已开始沉淀,因为时间,他即使依旧爱着严冬,但他已永远不会是过去的郭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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