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四月流萤 by 吴沉水 >

第30章

四月流萤 by 吴沉水-第30章

小说: 四月流萤 by 吴沉水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想啊,”黎箫点点头,镜片后面的眼睛闪闪发光。 

  周子璋说:“那就乖乖地喝完这杯东西,然后上楼把你最厚的毛衣和羽绒服找出来,围巾手套的一样不少,知道吗?” 

  “好。”黎箫咧嘴一笑,果然如小动物一般乖巧地捧着粗陶杯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周子璋不禁一笑,继而摇头叹息,黎家兄弟怎会以为这幅老土的眼镜就能遮挡黎箫的容貌,稍微走近他的人,又怎会不被这个男孩身上毫不造作的单纯和坦荡的美感所震撼和折服? 

  第 33 章 

  本市芭蕾舞团级别不高,但胜在经费较足,又摊上省政府狠抓文化建设,扭转G省经济大省却非文化大省形象的当口,芭蕾舞作为备受新兴都市贵族们青睐的高雅艺术,自然受到大力扶持和吹捧。每次在本市演出,所用的剧院都是最为著名的那两三个,舞台设计和灯光效果请的都是一流人员操作,导演也是重金从英国聘来的,外行看热闹那么一看,的确很象那么回事。这回演《天鹅湖》也不例外,地点就在赫赫有名的圆形大剧院,这座剧院模仿人家维也纳皇家歌剧院的规格,不仅有观众席,两边也有欧式的贵宾包厢。 

  等周子璋终于把穿得像头羊一样的黎箫领出门,赶到剧院时,演出已经将要开始。黎箫一进去,黑压压的都是人,他心下有些胆怯,抓紧了周子璋的胳膊。周子璋微微一笑,安抚地将另一个手按在黎箫的手上,领着他穿过已然入座的人,一路道歉着,终于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黎箫忐忑地望望四周,璀璨夺目的灯光照得大厅金碧辉煌,周子璋靠近他的耳边问:“热吗?把羽绒服脱下了好不好?” 

  黎箫点点头,室内空调吹着暖气,确实让他感到热了。周子璋凑过身去,细心地帮他拉下拉链,解开围巾,再脱下羽绒服。黎箫今晚穿的是林玉芬给他买的克什米尔白色羊毛衫,即使脸上戴着土里土气的眼镜,可仍然显得面如冠玉,俊逸夺目。周子璋在他身边,也解下大衣,仍然是高领黑色毛衣,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清丽的眉眼,竟也毫不逊色。 

  黎箫一边等着开幕,一边侧耳听周子璋给他讲解这出剧目值得看的几处地方。听到精彩处,不禁淡淡微笑起来,忽然之间,脊椎处感到些许如芒在背,好像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令他略为不安。他回头看看,周围乱哄哄的,全是陌生的脸,大家忙着低头聊天或看宣传单张,并没有谁刻意看他。黎箫摇摇头,大概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来这么多人的公众场合,有些不适应吧。他继续听周子璋跟他说话,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黎箫禁不住回头上望,一时间忽如五雷轰顶,那左侧上方的包厢内端坐着两男一女,当中一个男人身材魁梧,稳健如山,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牢牢地盯住自己,视线之灼热几乎要在自己脸庞上烧开两个窟窿,不是许久未见的江临风,又会是谁? 

  黎箫刹那间,只觉心脏都要狂跳出腔,他难以自持地回望那个男人,见了面,才发觉这两年来时刻萦绕在心中的苦涩,霎时间找到了缘由。原来,那就是思念的味道,那就是所思不得的哀伤;原来,当那个人这么真实地再次出现,会令人心底掀起狂风巨浪,会令周遭的一切陷入静音,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他而已。 

  他望过去的只有几分钟,但时间却仿佛定格了几个小时。终于,黎箫将视线从江临风脸上收回,无意间瞥了眼他身边,却发现那千娇百媚端坐一旁的女子,正是那日电视上与他传出绯闻的女明星张某。如此良辰美景,当得有如花美眷在旁,江临风,你果然从来不曾委屈过自己。 

  黎箫心里凄苦难当,狼狈地回了头,渴望投入一片暗无天日的漆黑中,躲起来一个人静舔砥那一道越来越深的伤口。他紧紧攥住扶手,几乎要将手指头陷进木头里面去,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稍微减轻心底的慌乱与痛楚。四周灯光转暗,柴可夫斯基著名的乐章响起,舞台上伶人身段妙曼,白纱翩然,却似乎与他全无相干。他心不在焉地坐着,盯着舞台,心里却一遍一遍,想起那个男人曾在说过的,自己以为忘记,却原来铭刻在心的话: 

  “假设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偶然在街上遇到了你,惊为天人,为你所深深吸引,然后千方百计追求你。我会第一时间撇开自己所有的情人,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年近三十,才第一次谈恋爱的纯情男子,对着你,一下子倾泻出自己积攒了多年的爱恋。” 

  “就这样,我们决定永远在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眼都能看到彼此;每天晚上,都能在彼此体温的相互慰籍中入眠。然后,一天天,在彼此的眼光中老去,等到生命走完的那一刻,会带着没有遗憾的笑离开。” 

  …… 

  凭什么总是这样?凭什么我总要如此无所作为?总要如此忧伤?一股火焰从丹田处冒了上来,烧灼得黎箫心底恨意难耐。他忽然意识到,自认识这个男人以来,都是他在操控一切,他说要自己做他的人,他说要爱自己,他说就算是死,也是他的,同样也是他,一觉醒来,说要放自己自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黎箫咬紧嘴唇,难道我就没有发言权吗?难道我就天生该被你这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狠狠地盯着舞台,握紧拳头,连指甲掐疼了掌心也不自知。 

  “黎箫,黎箫,你怎么啦?”周子璋关切地看着他,“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黎箫回头,强笑着说。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周子璋抓起大衣说,慌忙说。 

  “不,老师。”黎箫按住了他,说:“我去洗手间洗下脸就好,你稍微等等。” 

  “我陪你去。”周子璋不放心。 

  “不用。我不会有事的。”黎箫缓缓摘下眼镜,塞到周子璋手里,弯腰站了起来,越过这排观赏芭蕾舞的观众,走到过道上。尽管四周漆黑,但借着舞台发出的荧光,他若有若无地扫了江临风那个包厢一眼,脚下不停,朝侧门的洗手间走了过去。 

  洗手间的装潢与剧院一样高档,整块花岗岩磨就的盥洗台,晶亮到倒影清晰的黑色大理石地面。此时这里空无一人,大家都沉浸在《天鹅湖》的舞蹈当中。黎箫打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中低头沉思,他捧起一捧冰冷的水,注视着那水如何一点一点从指缝中流逝。片刻之后,他将凹槽的塞子堵上,放满冷水,将整张发烫的脸浸入冷水当中。水寒彻骨,片刻之间,黎箫只觉脸颊都要被冻得麻木了。他在心底暗暗数着数,数到五十八的时候,一股大力将自己整个头从冷水中拽了出来,天旋地转之间,他的脸被那双熟悉的温暖的手捧起,耳边响起江临风又急又怒的声音: 

  “黎箫,你找死吗?大冷天浸什么冰水?” 

  还是那样暴躁威吓的口吻啊。黎箫睁开眼,睫毛上的水珠滴答地落了下来,他眨眨眼,江临风熟悉的脸就在眼前,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就定定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的魂魄吸走一般。你也是这么看那个女人吗?这么看过你所有的情人吗?黎箫伸出手,慢慢地摸上江临风黑亮的眉毛,深邃的眼睛,端正的鼻子,略显薄情的唇。片刻之后,他怯生生地喊:“临风……” 

  江临风的眼黑亮紧缩,猛地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嘴唇牢牢贴上他的,辗转反侧,在舌尖叩开他的牙关之际,他忽然停了下来,离开气息已乱的黎箫,松手道:“对不起,我没忍住,你,还是走吧……” 

  黎箫看着他,眼神湿润,柔软细腻的脸上还残留着水珠,美若春花,他摇摇头,主动上前,勾住了江临风的脖子,踮起脚,将自己冰凉的嘴唇贴上江临风的。 

  江临风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任黎箫笨拙而青涩地摩擦自己的嘴唇。黎箫见他没有回应,红了脸,腼腆地低声说:“嘴,嘴唇很凉。” 

  他的声音软嚅低徊,彻底令江临风仅剩的那点顾虑烧得灰飞烟灭。江临风猛然醒悟过来,将他抱入怀中,低头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发烫的嘴唇慰籍那两片柔软冰凉的唇瓣。这个吻带着积压数年的思念、无奈、痛苦和重逢的狂喜,激烈地扫荡过两人的唇舌口腔,沿着脊椎将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直冲大脑。它犹如叩响欲望的钟声,顷刻间将二人深藏内心的火焰燃烧起来。一吻即毕,两人俱已动情,黎箫喘着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眼角眉梢俱是难以抵挡的春情。 

  江临风此刻只觉全身的热火都在沸腾激荡,都在叫嚣着要这个人,要这个自己心念已久的爱人,满腔的欲望犹如山河奔流,再也无法按捺得下。他一把抱紧黎箫,搂着他快步走出盥洗室,往剧院门口的停车场走去。黎箫迷迷糊糊地偎依在他怀里,跟着他走出剧院,被带入他的黑色丰田车,被按在副驾驶座位上。 

  他星眸迷茫,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样子荏弱而充满致命的诱惑。江临风不能自己地又吻了上去,恨不得将他柔软如花瓣的唇吞进去,他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他的毛衣内部,隔着内衣,迫切地摸索那令他梦寐以求的身子,感觉到这具身子在他手下不自觉地颤抖、发热,几乎可以看到那滑若凝脂的雪白肌肤,在情动之下,会是一片如何勾魂夺魄的潮红。 

  江临风已经感到下面坚硬如铁了,他迅速坐正了身子,发动车子,飞速开往离这最近的丽晶酒店。他匆忙下了车,带着黎箫直奔顶层自己公司常期租用的套房。一进门,他们两人便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用牙齿,用手互相扯落对方身上的衣服。太久没有裸程相对的两人,如同饥渴的野兽一样互相舔砥着对方,用皮肤摩擦着对方。衣服脱了一地,人滚到床上,只有真正将黎箫赤裸绝美的身体抱着怀里,压在身下,江临风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他,有多想念他。他眼里燃烧着欲火,却又带着不同以往的浓浓爱意。在用唇齿与抚摸点燃了足够多的欲火后,他咬着黎箫胸前的两点嫣红,在他娇喘不已,意乱情迷之刻分开他的双腿,探入他身后。 

  黎箫身子一僵,条件反射般后退了一下。江临风欲火浇了大半,知道两人最后一次交欢的记忆实在太过惨痛。他将黎箫揉入怀中,炙热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得他浑身发软,在临近那两腿间精巧漂亮的小兔时,略一迟疑,随即将之含入口中。 

  “啊~,别,临风,脏~~”黎箫一声呻吟,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 

  江临风从没替人做过这件事,如果不是对着黎箫,这辈子都想象不出有一天在床上要替人Kou交。但这一次,他心甘情愿,甚至有些着迷地吞吐着这个绵软的器官,感觉它在自己口腔中逐渐变硬,感觉它轻微的颤抖,那表皮之下发烫奔流的血液。随着他唇舌扫过那敏感的顶端,黎箫低喘着,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江临风从未听到的销魂的娇吟声。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娇吟,令江临风觉得,以往那些疯狂的欢爱都比不上这一次令他心神激荡,身心俱醉,他吐出那个可爱的小东西,代之以手,成功地引导着黎箫更为高昂的呻吟声。很快,他全身一抖,泄在他的手心。 

  “临风,临风……”黎箫失神地喊他的名字,江临风细细地亲吻他,用这种亲密回应他的呼唤。黎箫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着,伸腿勾上他的腰肢。江临风被他弄得几欲发狂,抓住他的腿,趁着最后的理智喘着粗气说:“箫箫,你再动,我可管不住自己了。” 

  黎箫没有说话,却更紧地缠住了他,用那看看释放过的地方蹭蹭他的下体。江临风霎时好像被火烧灼一般,低吼一声,分开了他的双腿,草草拓张了几下,急促地冲了进去。 

  “啊——”黎箫痛呼一声,却在江临风怕伤害到他,几欲退出的时候用腿奋力环住他的腰,他毫无意识地低呼了一句:“别走,临风……” 

  江临风这一瞬间简直可以用震撼来形容,这样全心全意要着自己,依赖自己的小人儿,似乎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我不走。”他回答,俯下身,温柔地,绵绵不绝地吻着黎箫,再慢慢地,一寸寸深入他的身体,直到他不再僵硬,才开始律动起来。 

  “啊——啊——”黎箫抓紧他的肩膀,呻吟起来。 

  江临风的动作越来越快,黎箫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犹如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一样,在疯狂的情欲中起伏跌荡。这个夜晚,他们犹如两头饥渴的野兽,对彼此的身体有着魔一样的迷恋,着魔一样在最原始的激荡中印证彼此,在升高的体温、汗水、酣畅淋漓的快感和浑然忘却一切的欲望中感知彼此。江临风要了黎箫一次又一次,从没有如此疯狂地陷入Xing爱的深渊当中,到了最后,黎箫早已昏睡过去,江临风还欲罢不能,只好草草收场。如以往一样,替他细心清理完身体后,才抱着失而复得的美人儿安然入眠。 

  第 34 章 

  心里有事,天刚蒙蒙亮,黎箫就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一瞬间以为自己被某个火炉包围,稍微清醒些,才发现自己被江临风紧紧拘在怀里,对方四肢并用,唯恐他离开一样牢牢将他拥在胸前。 

  昨晚也是这样,无休止的欢爱,这个男人疯了似的要了一次又一次。黎箫这才发现,以往的欢爱中,江临风简直就是个绅士,这人本来面目就是一禽兽。这回就跟报仇雪恨一样卯足了劲,到了后来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体内激|情而狂野的动作。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但激动只在床上,黎箫转过身,注视着男人睡梦中尤自踌躇满志的模样,淡淡地笑了。他凑近江临风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是的,没有必要再回避,自己确实爱上了他。也许在很久以前,在他第一次霸道有力地占有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爱上了他。爱上他,爱上他并不意味着只是爱他,而是意味着想要拥有他,就会想跟他在一起,想要独享这个男人。只是,该怎么在一起,这一次,规矩将不再只有他说了算;相处的模式不会再由这个男人决定。 

  黎箫贪恋抚摸男人赤裸的肌肤,再蹭蹭他的胸膛,闭上眼,感受多一会在这个男人怀里温暖如火的质感。然后,他轻轻挣脱江临风的怀抱,怀里的空虚令睡梦中的男人不满地皱皱眉,手臂下意识地寻找自己。黎箫怕惊动他,顺手拿了枕头塞入他的怀中。果然,江临风立即牢牢抱住,安心地睡去。黎箫艰难地爬了起来,腰部酸痛得几乎站不起来。他咬紧牙关,勉强起了床,脚踏地板禁不住一软,身后过度承欢的秘地传来一阵裂痛,虽然江临风小心再小心,那个地方,被那样疯做了一晚上,此刻肯定红肿发炎。 

  “禽兽。”黎箫暗骂了一句,忍着痛楚,极度缓慢地下了床,轻轻捡起散落了一地的一会,还好昨夜是自己主动脱衣,不然依那个男人的猴急,怕这衣服都穿不得了。黎箫龇牙咧嘴地穿上衣服,感觉就跟做了多大的体力活一样气喘吁吁。他好容易穿戴完毕,再度回到床前,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江临风的脸颊,转身轻手轻脚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走得很慢,一方面是身体酸痛得恨不得倒地就睡,另一方面,却也是不想表现得太奇怪,省得酒店里的员工起疑。进入大堂的时候,清晨只有几位小姐站在柜台,见到他,都不约而同显出惊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