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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天下第一(温泉h)-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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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语昊冷冷地盯着轩辕。 

「那你想使些什么平日里对方定会拒绝的方法?!」 

「很多...」轩辕微微一笑。「天下最淫秽的地方便是有着三千佳丽的皇宫。」 

夜语昊抿唇不语,心直往下沉。 

「只是啊,若真用了出来,依你的心高气傲...」抚着冰冷的脸颊,轩辕叹息。「事后一定会自绝,教朕又如何舍得。」 

「你一心折辱我,居然会舍不得,倒是奇迹!」夜语昊闻言冷笑,心中气血往上冲。若在往日,他还不至如此动怒,但连日劳心之事太多,之前在湖畔与轩辕那番唇枪舌战,又在心上剁了一刀,再遇上此事 ── 此时还要谈什么清明冷静,怕是大罗金仙也难办到! 

 

轩辕笑笑,也不辩解,只是反复地瞧着夜语昊的脸色,尤其清眸中,微带着愠怒恼火,不再一色琉璃剔透的空明,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个活人。 

仔细地又瞧了片刻,唇角一弯,只听嘎哒一声,所有钢箍都收回。 

今次,夜语昊是真的怔住了。 

「小小报复,不为过吧。」轩辕笑眯眯地说着,耸耸肩。「好了,朕朝中尚有不少事端,今日少陪。昊,有空时记得想想朕,朕会很感动的~」说完,当真就这样走了。 

 

缓缓坐起身,揉着手腕。夜语昊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楼下轩辕远去的身影。 

这家伙... 

左手一动,将早已滑落至掌心的霹雳弹再次收拢回衣袖暗袋。 

转身步向室内,冷眼瞧着那把逍遥椅 

 ── 酒一泼,火折子一晃一扔,转身离去。 

 

「伦王行踪如何?」 

「好慢...」祈世子哀声叹气。「队伍长,行李多,一天百里,现在才走到汝阳。」 

「可有接触上?」 

「有,可是伦王京师、翼、燕、苏、浙等地势力经我们几番深重打击,本身似乎也起了疑心,将所有人都排拒在计划之外,现在还在试探阶段。夏候与洛虽有跟上,却无法知道伦王到底在计划什么。」祈世子深觉下属失职,连带自己也是脸上无光。 

「失道寡助,诚是必然,伦王疑心一旦升起,早晚会是众叛亲离...此事急不得,慢慢来便好。」轩辕淡淡道:「博望候那方面的试探有何反应?」 

「茅坑石头,不可理喻!」祈世子一听,只送了轩辕八个字。说完脸就垮了下来,深觉今日皇上问的都是些自己很扫面子的事。 

轩辕哈了一声,冷笑。「既不领情,那就算了,等伦王过后解决掉就是。」 

祈世子默默无言,心知这是战败者的下场,皇上既是叫自己解决而不是让宝亲王在朝堂上解决,那已经对博望候仁至义尽了 ── 至少暗流只杀他一人,而宝亲王却是抄他九族。心下虽有些可惜那位对故主忠诚之人,但,朝廷不可能放着颗不安定的因素不管,博望候对九王爷的忠心,却正是他的死因。 

 

想到九王爷,祈世子不觉有些头痛。对皇上来说,九王即是他的良师益友,又是他的骨肉至亲。先帝体弱多病,又因先后之事,多少对他心存荠蒂,皇上几乎可说是九王一手带大的。最后九王为了保住皇上能坐稳龙庭,自动退隐山泉。皇上虽不说,但心下已然将九王当成另一个父亲。然而今日,为了朝庭安宁,天下免沦烽火,不得不亲自对九王昔年的下属们出手。皇上心中,真如表面上的无动于衷么? 

另外便是,九王为家国之利,为皇上付出了这么多,现在伦王之败虽是自造孽,但骨肉亲情,天伦之乐,九王真的能看开么?!真能为此冷眼看着唯一的子裔走上败亡之路?!一旦九王心存不忍,出手相助伦王,皇上要如何面对这个教导他权谋机变,亦师亦父的长辈?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是没错。 

但要怎么做呢?! 

祈世子苦笑,想想要往哪里拉些替死鬼来陪自己倒霉。 

 

轩辕思量片刻,又问祈世子。「边关反应如何?」 

「回皇上,车骑将军李凌文接到圣旨后,说是塞外近日异变突起,边境渐乱,以孙子「君之所以患于军者三」为由,拒绝交出兵权。宰相写了篇「夫将者国之辅也」扔了过去,效果如何因为文书尚在路上,不得而知。」祈世子说着,轩辕翻了个白眼。 

李凌文的话翻白了说就是 ── 一国之君不明形势乱下命令会危害到军队的三件事情:不能了解军队的进退而强令进退、不了解军队的内部事务而去干预军队的行政、不懂得军事上的权宜机变而去干涉军队的指挥,将士们就会感到困疑而无所适从,那时塞外趁机进犯,便是自取灭亡了。 

这话说得狠,却也不无道理。问题是边关一日不收服,便得时刻担心着伦王引塞外联军入侵。九王对李凌文恩同再造,届时李凌文是极有可能就此投向伦王一方大开关门的。 

李凌文绝对是个难得的人才,不然也不能以委以镇守边关的重任。他此刻多少还是心念百姓,不愿轻燃烽火,尚在观望状态。不下个马威,让他知道伦王方面是没指望的事,他是不可能乖乖当个旁观者。不过这个马威要是下个不好,却怕是反效果...想到这,轩辕挑了挑眉,突然想到一个很适合的人物 ── 祈红袖。 

神仙府的大当家,天下第一女杀手,一双红袖,添香销魂。三年前边塞动乱,她曾在塞外呆了整整半年,论口才,论耐性,论武艺,论人脉,有谁比她更适合?! 

主意打定,示意祈世子磨墨。「祈,朕修书一封,权当密旨,你让红袖亲自去边关,朕许她见机行事。」 

「又是红袖...」祈世子遵旨撸起右袖在砚台上匀匀地磨着墨,嘀咕道:「微臣也是很久没有离京过了,你怎么不考虑考虑下微臣?让红袖陪着你,香香一个美人,总好过微臣...」 

「放心,你自也闲不下。」轩辕边写着密旨边笑道:「量来近日事态不致于再有惊人变化,你去找找虚夜梵,代朕问个问题。」 

... 

「皇上啊!!」祈世子终于回过神来,嗔目惨叫。「难道微臣就这么讨你的厌,让你天天想着怎么砍了微臣的脑袋瓜子?!您老人家为什么老是把不可能的任务交给微臣呢?!」 

 

近日伊祁无心向学! 

瞧着他那脸红耳热,连兵书都能倒过念的样子,夜语昊无力地暗叹于心。 

轩辕此招够狠,伊祁年岁尚幼,天魔咒唱根本不是他抵抗得住的,一缕绮念越是挣扎脱离便越是纠缠不清,焚心欲火。只有等到他本人正视外欲,心清如水之时,方得解脱。 

以伊祁的慧根,终有一天可以解脱,届时定力更上层楼,不易坠入脂粉阵仗。可是,少至月余,多则半载,这样浪费了许多时间,自己能等多久呢? 

 

一挑眉,走近了少年,看着他手中的书,「伊祁,告诉我,这页的九地该作何解释?」 

少年心思恍惚,闻言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见夜语昊与自己靠得如此之近,脸竟然红了一下,急急低下头,为那莫名急促的心跳。 

「伊祁,你还没回答我!」 

「啊,九地...九地就是散地...」少年被夜语昊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低头看著书,这一看之下脸色红得更厉害,忙将书倒了回来。「散地、轻地...」 

书页上突然多了只手,白晰修长,指骨分明,微带着玉石冷意的手。 

少年认命地抬起头。 

「对不起,我错了。」 

「错在何处?」 

「定力薄弱,分心旁顾。」 

「还有呢?」 

「没能掩饰好自己的分心,被你揪到。」 

「如何处罚?」 

「定力薄弱,分心旁顾,当打五戒尺。没能掩饰好自己的分心,被你揪到,当...」少年叹了口气,再叹了口气。「当罚跪三个时辰。」 

「现在呢?」 

「请师父赏打,徒儿等会儿就去跪。」少年说完,认命地伸出手来。 

 

少年已经跪在门前。 

看着此时如此乖巧温顺,与初遇时的桀骜尖刻相比,相差何以道理计之?夜语昊默默转回身,在窗前坐下,心下竟不知是喜是悲... 

 

初遇时,会救下少年,正如少年日前所猜测 ── 伊祁,正如刚刚面临变故,傍徨于放纵与内敛之间的夜语昊。 

一身伪饰的坚强,将哭泣绞死在五脏六俯深处,用着寡恩薄情,掩饰伤口,掩饰着期翼。 

如果真的不在意,为何又要在众人没看见时,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想在其中看到,愿意伸出手,将他从血里带出来。 

 

可惜,对那年的夜语昊来说,众人要的正是他的冷绝。 

没有人愿意伸出手。 

「从今日起,你就是无帝了。」 

 

道路越行越偏,越走越坚定,少年时期一时的脆弱迷惑早已随着往事一道封印住。夜语昊相信着自己的选择,贯彻着自己的意念,并不觉得自己这半生有错。 

 

可是,他却遇上了伊祁。 

孤僻乖张,暴燥狡诈,将所有人都当成敌人,张舞着爪子,内心却还希翼信任,期待着有人将他从泥泞中拔出。 

看到愚蠢的前尘照影,并不是件有趣的事情。有时看着少年,难免都要挑起眉毛苦笑 ── 难道当年的我也有如此「天真单纯」的样子?! 

不知不觉地宠溺,不知不觉地骄纵,明知不可能,但在纵宠着少年的同时,似乎也补偿了自己过往的憾恨。 

回首前尘,尽属憾事,万般天命不由人。 

智械机巧,不知者为高,知之而不用者为尤高。他不愿少年步上自己的后路,以才智绝情换来一身伤痕。 

再内心里,或许也是希望,如果当年,有人曾伸出手,自己是不是也能走上无缘的宁静之路,放心哭、放心笑、放心喜、放心悲? 

所以,答应了轩辕,前来离宫。 

静静地等候着,少年的到来。 

 

 ── 现在,少年已如他所愿,全然地相信着他,依赖着他,追随着他,然后,在他的引导下,将会走向正常的道路。 

这正是他一直在希翼着的。 

这正是他目前唯一的愿望。 

 

时光的倒溯... 

 

可是,为何又在此时后悔了? 

不,在更早前,少年恨着他的欺瞒,怨着他无情,却再三追随着他;不顾伤势加重,拼着断了手指也要保护他;最后,甚至随着他一道跳崖,欲以性命来护卫他时,他就已经后悔了。 

他一生擅长计算,尤其在武功被废之后,因心无旁骞,专心于权谋一道,但凡天下之事,尽操掌中,顺其理而行,从不曾为感情用事而影响大局过。 

唯有轩辕与伊祁二人,总在他的算计之外。 

感情,是无法算计的,夜语昊无法算计这两人随着感情的变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 尤其这事与他自身相关时。 

 

微带涩意地笑了笑,站起身,顺手从窗台上摘了朵花。 

花色素淡,暗香盈盈,掬在手中,娇脆地让人不舍地更用点力,生怕力道再多了点,花朵便要碎去。 

夜语昊看到,自己此时手上握着的,就是伊祁。 

 

将花放在一旁,无意识地翻着手中的书,夜语昊开始为着诸多不甚顺心之事而烦。有心要用强制的方法助少年提早脱离天魔咒唱的影响,却又怕因此落下些不良习性。可是,伦王的提前出现,让时间越来越少,一旦轩辕摆平伦王之乱,就是专心对付自己的时候 ── 那,自也是自己与少年缘尽之日 

想到这,心下一乱,百般郁闷齐涌胸口,抬眼瞧着少年,清秀稚嫩的轮廓,灵动偏又倔强的眉目,微微骄纵的笑意,依稀与十多年前见过的另一张脸重合在一起。昊怔了怔神,突然惊觉,自己近来竟是越来越容易为外来的感情所动! 

 

非常不可思议的事。自己的自制力竟会无端出现漏洞。 

是李知恩五人日夜在侧,思及昔年五毒教之事带来的影响?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己会在一瞬间马上觉得自制力出现漏洞是不该的事! 

 

支着额低头一笑,夜语昊不知道自己除了苦笑之外还可以有什么表情。 

三年的隐居,三年的修身养性,居然还是无法让自己开怀,无法让自己真正地抛开过往的一切?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只是平凡的叶凡,可是一有事情发生,却马上就以无帝的想法,无帝的思路,来处理着一切事端... 

就像烙印一般,无需刻意想起或遗忘,哪怕早已不痛了,连自己都忘却有这道伤口了,低下头,始终存在。 

 

是否,与轩辕相遇,就代表他无法斩断这过往? 

 

手轻不可见地一颤,夜语昊觉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记不得。 

遥远的以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刻意忽略了? 

 

夜半无人私语时。 

 

「呼...呼...」 

「呜...」 

「拜托...你别再动了...」 

黑暗中,一声抽息,轩辕一向霸气的声音扭曲到让人背脊发凉的程度。 

如果不是状态太奇怪,夜语昊发誓他真的会笑出声的 ── 只要想到两人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外面,声音还在继续着。 

「我说滚开你听不懂啊!我要见师父!!」 

「对不起,让属下再说一次,叶公子不在房内,伊祁少爷还是请回宫,有事明日再来无妨。」 

「李知恩,李侍卫,你要扯谎也说得象样点,你是师父的贴身侍卫,你人在这,师父还能远得了?让开让开,再不让开我一掌劈了你!」 

「属下已说过,叶公子随皇上离去,皇上身边从者众多,属下才偷这个懒儿。伊祁少爷就莫要为难属下了。」 

李知恩的语气微微动怒,但若是深明内情的人,就会听出那微怒下的被掩饰得很好的尴尬与惊慌:天哪,皇上你要出门怎么也不安排好后事,让小少爷就这样跟着跑来了 ── 属下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你们里头再不处理好,事情闹开了您可莫要迁怒到属下身上 ── 属下真的快要法宝尽出,无计可施了... 

 

轩辕偷偷赞了声「好」! 

今次轮到夜语昊倒吸口气,手一软,身子却是动也不敢动,努力放松身子,别让状态变得更加无法收拾。 

 

「师父既然不在,你还守着不让我进去作甚?!李知恩,你让是不让?!」少年的声音变得暴燥。 

「伊祁少爷,叶公子说过,他不在时,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入他房间,属下也只是遵守叶公子的命令。少爷真想进入,不如明日与叶公子商量商量,只要叶公子同意,下次少爷不论何时想来属下都不会阻止。但是今夜,没有叶公子的同意,属下真的不敢让少爷进入。」 

伊祁沉默下来。 

 

室内的轩辕与夜语昊二人正放下心... 

 

「不管如何,今夜我一定要进去!」少年的声音带着奇怪的愤怒,手一举,正如李知恩所料,自己一个人哪守得住整个大屋 ── 大门是守住了,可是墙壁破开了那么大的洞,有没有大门都无所谓吧? 

里面从伊祁过来后就一直没有动静,不知是否那两人太信任自己了。李知恩为自己的渎职悲愤欲绝,眼光也不知不觉中看着伊祁,想看他见到真相时会有何表情。 

 

伊祁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有几分歉然。 

他突然向李知恩含糊地点头笑了笑,十分心虚。 

「原来...他们真的不在啊...咳...」皱了皱鼻子。「不过这房间内味道好奇怪,你们平日真的有细心打扫过吗?」 

李知恩看着空荡荡的室内,连床底也没有半个人,那两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一点声息都没有。心下正奇怪着,听到少年之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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