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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伊里野的天空ufo的夏天-第35章

小说: 伊里野的天空ufo的夏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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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咦?

    有什么预订?

    突然之间,在屋顶所吃的杯面味道整个苏醒。

    顺便等她就好。没有必要为了这个还特地把时间空下来。

    不倒是没有,不过

    那好。

    晶穗伸直了背脊一个点头,脸上带着施恩般的笑容这么说道:

    为了没有女朋友的悲惨青少年,我就委屈一下。当作为昨晚的事情道歉,我陪你参加营火晚会。

    浅羽睁大了眼睛

    不必了。

    在不小心说漏嘴之后急忙又说:

    不是,我是觉得你好象不太喜欢土风舞。

    浅羽你呢?

    没什么兴趣。不太知道要怎么跳,而且总觉得害臊。

    可是千佳和清美她们说啊,要是不参加营火晚会,旭日祭也就失去意义了。去年我也没加入跳舞的圈圈,和朋友一起坐在旁边吃东西放烟火一边欣赏,不过还是觉得那是两天里面最快乐的时候。

    这个时候,附近桌子掀起小小的骚动。浅羽猛然一看,似乎是一二年级的男学生和女学生正在小声争论。看来就是愚蠢的吵架。刚刚自己和晶穗大声说话的时候,看在周围的人眼里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浅羽。你是第一的?

    意思是,浅羽你是园原市立第一小学毕业的?

    嗯。

    我是第二的。哎,小学时期有没有土风舞练习?

    浅羽笑道:

    有啊有啊。像运动会之前,学生统统来到操场,体育老师还会怒吼喂,那边的把手牵起来!

    这绝对有问题。练习有什么意义,简直是本末倒置。那样只会让土风舞蒙羞。

    晶穗想讲的话,浅羽终于懂了。

    或许需要最低限度的舞蹈练习。不过随着当时的气氛,自己随性舞动才是土风舞的基本姿态。重点不是要给谁看,舞蹈的本身才是目的。和耍猴戏不同,和比赛美和技术的舞蹈也不同。

    我们学校还有毕业典礼练习耶。

    啊那个我们学校也有!还把低年级的抓出来说学长、学姊,谢谢你们对吧?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够古怪。典礼本身是有意义,不过得要直接举行。

    浅羽突然想到,自己和伊里野就没办法谈这种话题。

    要想和伊里野谈毕业典礼,就得从你知不知道毕业典礼?的地方开始。伊里野和自己之间完全没有彼此相通的经验。或许是有,不过对于自己的过去,伊里野却一次也没提过

    在训练途中,我的伙伴死掉了。

    内华达的沙漠、砂色的夕阳、涂了原色油漆的公园

    我们全是没人要的孩子。所以我站上秋千。我的故事就到这里结束。

    所以啊喂,浅羽,你有没有在听?

    呃啊。嗯。

    换句话说,不论是毕业典礼还是土风舞,只要尽力发挥就可以。什么都得练习的做法太离谱了。就算哪里不顺利,同样也会变成回忆。初吻不就是这样?先做初吻的练习然后正式上阵,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吧?

    听到突然冒出来的初吻这两个字,浅羽吓了一跳。

    晶穗质问浅羽似的直盯着他。

    两眼发直。

    脸颊也泛红。

    你你该不会喝醉了吧?

    你该不会练习过了吧?

    我要跟你扯到哪里去啦!

    说不出口的是,我要跟谁练习啊!

    晶穗探出了身子

    说清楚!有还是没有!?

    没有啦!

    正确说法应该是未遂。被强拉进防空洞,一起玩游戏的那个时候。

    晶穗瞪视着浅羽许久许久。

    最后终于得到某种结论似的,说声那好、跟着点头。

    发出叹息。那种安心的感觉,就像死刑得到了无限缓刑。

    我是这么想,旭日祭就是营火晚会这点特别。整个旭日祭都是这样,什么都是自由参加。小学的时候,我非常非常讨厌土风舞,讨厌到不行,可是营火晚会一旦开始,就算不跟着跳舞也很难离开,回家又太寂寞,所以会想一直呆在那里喂,你在小什么啦!?

    浅羽趴在木箱上面嘻嘻嘻嘻地笑着。

    晶穗一阵火大,对说得入神的自己感到害臊,于是探到木箱上头,啪嚓啪嚓地敲着浅羽的头。浅羽一边护着头一边拼命忍住笑意

    不不是啦,我笑是想到别的事。

    紧张感突然遭到解放的反作用力。别扭到不行。晶穗抖着肩膀,怫然地眼珠朝上仰望着浅羽

    社长他啊,好像有土风舞得不好回忆。之前问他要不要参加营火晚会,他气得要死。

    晶穗终于理解,不过听到水前寺的名字还是觉得不高兴。

    哎听到有趣的事了。下次要用来欺负他。

    不要啦,很可怜耶。

    晶穗心里也是这么想。不过

    无所谓无所谓啦社长要有点沮丧才像正常人。而且我也被他欺负,这样就扯平了。还算便宜他咧!

    你哪有被他欺负?

    干嘛?你听好了,我指的不是一天到晚吵架这种事。你知道吗?我写的报导,社长从来没有一次就说OK过。

    晶穗又用泛红的脸颊逼近过来。浅羽稍微做好落跑姿势

    我、我还不是一样。

    你和我不一样啦!对社长而言你是同志,我就不一样。那叫做欺负。对,就是欺负。

    不对。

    晶穗心底也很清楚。水前寺仔细阅读自己的报导。要她重写的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逃避蒙混的部分。正因为心底清楚,所以更是生气。

    社长他啊,老是说什么幽灵怎样浮游怎样,那就尽管写这种白痴报导啊。我写的东西只是用来填版面的累赘。累赘啦!

    不不要太大声!

    再度开始受到周围的注目。浅羽努力想要安抚晶穗

    你干嘛自己一个人装乖?

    咦?

    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喝。我想说好了,既然来到什么都有的吃茶店,这样可是不行的哦。要是警察进来发现了酒,你要说我没喝,那可是行不通的!

    二话不说就把人拉进来,这种说法不合理吧,不过想归想,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她有大嚷起来也很困扰。

    浅羽握住之前一直没碰的野战餐具。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大口一喝。

    是日本酒。

    直接干杯。

    虽然看起来实在不像,不过浅羽相当能喝。应该是妈妈的遗传。爸爸晚上小酌来个两三杯啤酒,脸就红得像川烫章鱼一样,年轻时的妈妈可是喝个一升酒都面不改色的酒国英雄。

    看到野战餐具喀地一声,摆到用来代替桌子的木箱上面,晶穗睁大了眼睛。

    这样两个人的杯子全都空了。浅羽心想此时正是机会。趁机快速提出那就换个地方的要求,至少要先脱离这个状况,然后再

    了不起!搞什么,浅羽你满能喝的嘛。

    晶穗咧嘴一笑。手里拿着两个野战餐具,摇摇晃晃地起身出去续杯。

    后来续杯的酒才喝不到一半,精髓就喝挂了。

    此时浅羽正扛着喝到挂的晶穗,走到操场的角落。目标是社团教室。目标是社团教室。要想不给老师发现醉态、给她好好休息,唯一想得到的地点就是那里。到了第二天,来参观UFO展的客人不会太多,要是有什么万一,只要挂出准备中的牌子就没问题。浅羽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留意周围的视线,被晶穗的体重压得脸部扭曲地往前迈进。那抹身影简直就像扛着负伤战友走过地雷区的士兵。

    喂,自己走啦!

    晶穗没有回答。满面通红的脸孔垂在浅羽肩上。

    醉茫茫的脑袋里不断反复播放昨天发生的事情。

    浅羽的父母来了。

    听到清美这么说的时候,首先浮现的是那又怎样的念头。看到晶穗一脸迷惑地皱着眉头,清美加倍起哄地这么说道:

    你还在干嘛,赶紧去打招呼啊。伯父伯母小女子不才,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被晶穗一瞪,清美咯咯笑着跑开了。

    然后,首先涌现的是好奇心。晶穗一边侧眼偷瞄坐在隔壁吃着中华凉面的浅羽,一边这么决定。远远观望就好,我想看看这家伙的老爸跟老妈。

    喂,下午兵分两路去取材。

    即使如此,刚开始也只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在不行取材的途中碰巧遇到。晶穗并不认得浅羽双亲的脸,不过听清美说两人都穿正式西装、父亲长得很像浅羽,心想应该见到了就会认得。在各种企划之间取材,猛然回神,晶穗的视线却游弋在周遭人潮之中。

    这时再也无法专心取材。

    要想在涌入旭日祭的大批宾客当中找出两个人可是难上加难,于是这件事反而变得有趣。找人游戏,其实类似的企划也很多,只是这个更加困难。既不能有其他参加者陪同,手上所有的线索又非常有限,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搜索范围的限制。说不定浅羽的双亲现在早已经回家。

    晶穗将取材的事抛到一边,积极开始寻找浅羽的双亲。停下之前踌躇不前的脚步,针对对方的前进地点加以推测。亲人来参加校庆,目的就是参观与自己孩子有关的展示或表演。旭日祭的状况或许不限于此,不过往这个方向搜索比较稳当。

    到新闻社的UFO展去瞧瞧,没有这样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是他妹妹那边。

    晶穗可是持续进行企划介绍的取材。她知道浅羽妹妹参加的,是由班上的同学在体育馆进行演出的舞台剧。一年级生的班级稚气未脱,很多开的都是一般咖啡店或者小摊。戏剧这样的企划算是成熟,不过一年一班的同学里头夹杂了高年级生,是在体育馆演出,由两部所构成的大长篇,晶穗取材的时候有留意到。确认节目,荒野的故事十二点四十五分入场一点开始。

    虽然得到告知中途无法入场,不过一跟对方讲自己是新闻社社员必须取材,对方就轻易放人了。观众席上已经十分入戏,传来不顾周围气氛的笑声。场内的光线只有映照舞台的灯光,不过还是马上看到了并坐在角落、身穿西服的两人。

    那就是浅羽的父亲和母亲。

    晶穗站在被黑幕隔开的入口,不停凝视着卿卿我我并坐在一起的两人背影、往前踏出一步的时候

    脑中闪现清美哭泣的脸。

    晶穗身体一僵。

    自己到底想做些什么?

    因为士兵卫之死哭到崩溃的清美。事先想好的借口、啃噬心灵底层的丑恶好奇心。也许自己正在重蹈覆辙。浅羽的父母正亲热地坐在一起。在入口骗说是新闻社需要取材,还想偷偷坐在他木讷两人附近的位子,自己究竟是想怎样?是要眼睛骨碌碌地偷看侧脸,还是头上盖纸嘻嘻嘻地笑?

    难以置信的恶劣兴趣。

    最最差劲且要不得的偷窥狂。

    观众大笑。

    晶穗露出恶梦初醒般的脸孔,逃出体育馆。

    一跑到阳光底下,来历不明、咒骂着自己的声音便逐渐远去,堪称自我意识过剩的罪恶感在瞬间烟消云散。只留下吃过药性强烈的药物时,那种黑色尖锐的思绪尾巴。后来到底是怎么走的、又走到了哪里,自己已经没什么印象。想必是在为了庆典而骚动不已的校内,像水母般飘来飘去。

    像白痴一样

    终于整理好心情的时候,体育馆的戏剧差不多也结束了。晶穗再度走向体育馆。

    至少要好好打声招呼。

    偷偷跟着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像这种道歉倒是不必了,那样反而奇怪,不过至少得在最后一刻碰面,好好打声招呼,将自己心里焦虑不安的感觉做个整理。于是她在体育馆入口等两人出来。结果两人一走出来,却抓不住出声的时机,不小心就成了尾随在后的情势。终于鼓起勇气,是在两人坐上长椅、连什锦烧也都吃完一半的时候。

    原本只是想打声招呼。

    没想到却

    呃,是哪位?

    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话,一点也不奇怪。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浅羽的父亲知道新闻社有两名女学生,而且似乎还知道她们的名字,只是没有直接见过面,所以认不出来。然后,看到晶穗在眼前出现,心想应该是新闻社的女学生,所以这么问道

    你是两人之中的哪一个?

    才这样。

    不过才这样,晶穗就已经魂飞魄散。

    在这之前,晶穗一直忘了伊里野的存在。因为已经连续缺席一段时间没见到面,加上也没来参加校庆。伊里野的身影突然在脑中出现,这么说道

    滚开。

    叫人震惊的是,自己和伊里野并列在一起。

    无法接受,浅羽父亲对自己的了解,居然只有和伊里野同样的程度。

    无法接受,他对伊里野的了解,居然是和自己同样的程度。

    理性开始说话了。没什么好惊讶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国中二年级的男生,不会钜细靡遗地去和亲人聊起自己同社团的女学生。光是知道名字就已经叫人惊讶。再说父亲也只是父亲,关于新闻社的两名女学生,就算父亲对她们两者有再多了解,那和浅羽对她们的看法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都是清美害的。

    你还在干嘛,赶紧去打招呼啊。伯父伯母小女子不才,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因为听了那样的话,才会想到奇怪的方向。她一边这么自问自答,想让自己接受。

    但却没有办法。

    浅羽对着父亲快乐地谈着伊里野,只能说是妄想,现实当中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光景,在脑中浮现然后消失。

    是自己想象力过剩。不过却停不下来。

    于是她回家,吃了咖喱汁后洗澡睡觉。

    好远。

    很幸运地,社团教室挂着准备中的牌子。水前寺好像去哪里了。扛好晶穗的身体,步履艰辛地摸索口袋,拿出社团教室的钥匙。

    浅羽。

    之前始终说不出话、满脸通红靠在浅羽肩膀上的晶穗低声说道。

    什么事?

    晶穗不说话。

    醉得一塌糊涂。浅羽这么抱怨了一句,然后将晶穗拖进社团教室。让晶穗坐在柜台椅子上,去找睡袋和毛巾的时候,突然间

    你说什么?

    朝着背后回头。晶穗正软绵绵地坐在椅子上。身体慢慢向右倾斜。

    啊!

    椅子倒了。

    浅羽一个箭步、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撑住晶穗的身体。就在不自觉发出安心叹息的时候,发现手臂里的晶穗嘻嘻嘻嘻地扬起了笑声。至少浅羽是这么认为。

    这家伙是故意的。

    于是他瞬间冒起火气,推开似的松了手。

    晶穗的上半身瘫软无力地迅速往架子边靠过去,头部往上,后脑勺撞到墙壁,发出叩的一声。

    哇。

    听起来很疼的声音让浅羽跟着紧张。晶穗的头垂了下来。惊慌失措地缩着身子,缓缓把手伸向头顶,确认有没有起肿

    浅羽,你还记得吗?

    低语般的声音。

    吓到缩起了手。晶穗动也不动地深深低垂着头。浅羽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左旋的发根。

    记得什么?

    在几乎要以为她已经睡着的空白之后,晶穗说道:

    刚升二年级的时候,早上的事。

    搞不懂什么事情。

    那天早上,我在教室里哭。是高兴到哭。因为梦到十兵卫。十兵卫到梦里来跟我说再见。

    说到这里,晶穗的低语声仿佛就要中断。她那两腿伸直、背脊抵着墙壁头部低垂的姿势,看来就像电池没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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