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失落的世界 作者:飞腾小组夜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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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它能够尽快地结束。
当天晚上,报警器把我惊醒了数次,有几次激光枪打下了两只从遗址上空掠过的夜鸟,另外几次则是莫名其妙地开火,我仔细地搜查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
第二天我们尽快地结束了对科潘的考察,头儿说我们立即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第四章
同扎巴汇合后我们找到了利用卫星传送的地图顺利地找到了内伊尼亚河,乘着橡皮艇在河面上逆流而上,这比在浑身被汗湿透,拖着疲倦的身子穿越根本就没有路的丛林轻松多了。
这天,当我们正驾驶着充气橡皮艇在河面上逆流而上之时,坐在第一艘艇上的扎巴忽然叫道:“快停船,快停船。”三艘橡皮艇立即掉头,靠在了岸边,“发生什么事?”我们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们看,河边有一条森蚺(25)正在沿河向前游去。森蚺正游去的方向上水底潜着一条眼镜鳄(26),等着瞧吧,这一下可有一场好戏看了。”扎巴说,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这出好戏。
森蚺显然没有发现潜在的危险,正不紧不慢地向前游动着。忽然,随着“哗拉”地一声巨响,一头足有四米长的鳄鱼从水下冒了出来,它用它那粗壮有力的大尾巴猛地一下抽向森蚺的头部,林蚺一下子被打得飞出四五米远,林蚺一下被这忽然的袭击打懵了,但它立即回过神来,拖着那长长的身子恶狠狠地扑上去,把眼镜鳄缠得象铁桶一般,眼镜鳄也不甘示弱,扭头一口咬住了森蚺象水桶一样粗的身子,这下两者都没有占到大便宜,眼镜鳄拖着森蚺在水里剧烈地翻滚着,激起了巨大的浪花,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两个庞然大物都累得筋疲力尽之后一起沉入了河底。
“我们可以出发了。”扎巴说,“要是刚才我们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其中任何一个家伙,那么我们一定难逃翻船的噩运。船驰过了刚才曾发生过剧烈搏斗的地方,我回忆着刚才的情景,不由一阵后怕。
橡皮艇一路行驶下去,在这虽说狭窄但比潮湿闷热的林中舒适得多的艇上所有人都感到难挡连日来的疲劳的袭击,除了舵手以外一个个都昏沉沉地躺在艇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夜晚又到来了,我们把艇系在河边的树干上在河岸略微干燥的地方宿了营。晚上的警戒仍不敢松弛,我像以往一样布置好各种警戒设备,然后和扎巴聊上了天。
夜已很深了,黑黢黢的林子中时不时传来一两个动物的叫声,我也有点迷迷糊糊了。黑暗中,一个正向我走来的黑乎乎的人影把我惊醒,“谁?”我猛地拨出了腰间的手枪。“是我。”黑影答道。“是张先生呀,吓我一跳,都这么晚了你还到这来干什么?”“他们已经被我们惊动了,我担心晚上出什么意外,所以来看看。”他这一答,我反而更加糊涂了,“谁?你是说什么人被我们惊动了?”“陵墓的守护者,但显然不会是亚奴比斯,或许族长叫我们小心的何兹特克人,握说他们守卫着古老的陵墓。”“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更加奇怪了。“他们已经发出了咒语,我能够感觉得到,幸亏巫师给了我们这个,他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他们一定还会派出杀手前来的。”“放心吧,我们有这个呢,我指了我身边的报警监视器。”“没用的,他们精通神秘的巫术,现代高新的科学技术有的时候对这些古老神秘的巫术起不了多大作用,就象你这个玩意就不一定能够起作用。”他指了指我身边的监视器。“你去睡吧,我来守一会。”“有什么事立即叫我,我还是放心不下。”半夜里我醒来一次,我发现他正在打坐,我悄悄走上前去准备检查一下监视器,还没走近他的身边,他倒先口叫我不用操心。躺在帐蓬里,我一直奇怪离那么远他怎么会知道是我?
我们在内伊尼亚河上的航行还算顺利,由于是逆流而上,速度比我们预计的要慢,四头之后,我们的橡皮艇进入了狭窄的河道,倒在水中的树干是越来越多,我们得时时提防这些半露出水面的树干划破我们的橡皮艇。河岸两边的树枝也纵横交错地伸展在河面上妨碍我们的前进,行至最后,再也没有能够通过橡皮艇的空间了,我们把橡皮艇的气放掉,折叠的打成了包,然后沿着河岸继续步行前进。
这一段路程和我们最开始的那一段没有多大区别,一路上仍需步步留意的毒蛇和致人死命的沼泽等等,我们在那些土著人用砍刀开出的路途上艰难地行走着。
走着走着,前面开始的几个土著人忽然停住了,然后齐齐地跪在地上,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头儿艰难地来到队伍的最前面询问那几个土人,没有人回答他,所有的土人朝着前方一个劲的跪拜,顺他们跪拜的方向,我们看见在一棵树枝上吊着一个由蛇皮扎成一束的几支羽毛。“这是一种警告。”对玛雅文化深有研究的麦克解释说。“起来,都给我起来,不就是几支羽毛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快点起来,给我们开路。”在头儿的严厉威逼下那几个土人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却打死也不愿意走挂着羽毛的那个方向。没有办法,我们只得绕了一个大圈子,把那儿绕了过去。当天午休之后,我们就发现少了一个土著人。
当天晚上宿营后,头儿警告我要注意剩余的其他几个土人,小心他们趁夜色悄悄溜掉,那我们只得自己扛那些沉重的提箱。半夜时分,我从监视器上果然发现了那几人土人鬼鬼崇崇地向外溜,我索性关掉自动激光枪,前途本已够凶险,何必要拉上这些善良的土人前去送死,大不了明天头儿发现后一顿臭骂。
第二天一早,就发现除了扎巴,其余的土著人溜得一个不剩。头儿果然把我臭骂了一顿,幸运的是我们又前进了不太长的一段路程后就来到了拉克拉马河能够行船的航道,这下又省事多了。
希望以后的路上再也不要发生什么事了,我在心中暗自祈祷着。
橡皮艇顺流而下可快得多了,一路上的河段是越行越宽,所有人的心中都轻松了不少。
这天中午时分,当我们打算下船上岸休息半个小时的时候,扎巴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叫我人不要停船,加速向前开。“又发生什么事?”我问道。“这条河段里似乎有食人鱼(27)。”扎巴一边观察一边说,“你们看,这条河段特别安静,水里不见有鱼儿漂上来,就连岸边也不见饮水的动物。”说着,他折了一段伸展在空中的树技扔进河里。从快速向前行驶的艇上我们远远看见树技掉进河里后立即有一群鱼蜂涌而至,要是我们自己掉进河里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又一天过去了,晚上我们仍旧是在河岸旁宿营,由于离岸较近的地方太潮湿,土质太软,今晚我们的营地扎在离河岸略微远一点的地方,艇上仅留下了一些不太重要的设备,为安全起见,我在艇上安装上了报警器。
当天晚上发生的事令我深深地后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侥兴心理,晚上当艇上的报警器发出告警后我心里一沉,糟糕,出事了,当我立即唤醒其他人并匆忙赶到岸边时,我发现一条橡皮艇失踪了。我甚至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事后的检查发现仅仅是丢掉了备用的电源和一些医疗设备,为此我得到的惩罚是几个重重的耳光。
顺流而下果真相当快。三天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佩腾低地的预定登陆处,为了行动的方便,我们抛弃掉橡皮艇等一切不必要的设备,轻装前进。“它一定是在蒂卡儿了。”当我走在头儿身后时,我听见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当我蹲下系我被树枝挂松开的皮鞋带的时候,我没料到我差点因此而送掉了性命。“小心!”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我被张一下扑倒在又湿又臭的烂树叶堆上。我一抬头,发现一支箭正钉在前方的树干上,箭尾仍不停地微微颤动“什么人?”其余的人都拨出身边的枪对着箭来的方向一通猛射。“没事了,起来吧!”扎巴对我说。我一使劲,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受伤了。”我说。“扎巴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身子翻过来,然后解开我的衣服,我看见了我腹部那个被埋在树叶中的树技划开的一条一指来长的伤口。看完我的伤势后扎巴小心翼翼地拔下插在树干上的那支箭,拿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你真幸运,”他说“要是插在你身上,你就没命了。这上面涂着的是箭蛙(28)之毒,而且是沾在火上烤出的箭蛙皮肤上的毒液,比之活箭蛙之毒又胜一筹。”听见扎巴所说的话,我看见麦克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眼光中透露出的是无尽的恐惧之情,医生来到我的跟前检查我的伤势,“伤口倒是无大碍,可我现在手里没有任何药品和医疗器械。”“你们别担心,我有办法,你们得在这等一会儿了。”扎巴说完后就钻进了林子里。
我在痛苦中挨了好长时间扎巴才带着一身的野草藤曼从林子中钻出来,他左手里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右手托着一个宝塔状的泥堆,“快点,把这叶子捣烂后吃下去。”他带着命令的口气,“这是什么?”我问道,“这是曼陀罗,能够起麻醉作用。”等了一会儿后,他用手轻按我的伤口问:“还有感觉吗?”我回答道:“还有感觉,只不过没有那么痛了。”“这就对了。”他说完后就开始处理我的伤口,处理完之后他把另一只手中的那个泥塔打开了一个缺口,我惊奇地看着从里面爬出的是一只只个头不大,黑色发亮的蚂蚁。“帮我一下。”在万斯的协助下,他把一只只蚂蚁凑到伤口上,那些蚂蚁一碰到伤口就把被树枝撕裂的皮肉一一咬合,然后他用剪刀把蚂蚁的身子剪下,这样我的伤口就用这些蚂蚁缝合了,好在离蒂卡儿已不太远了,我一路咬牙坚持下来。
傍晚时分,就在我们打算宿营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料不到的事。
在我们准备宿营之前,一只死的鸡被扔在了我们前进的路途上,鸡头已被斩掉,四周还用一条枯藤围成了一圈。“这是白咒。”扎巴和麦克见到后同时叫出了声。那一瞬间我发现麦克的瞳孔放大了好几倍,浑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我也得走了。根据古老的传说,受到此咒的人必死无疑。假如你们执意还要前行的话,一定要当心,尽快完成工作之后离开这是非之地并请求巫术高明的巫师破此咒语或许能够有一线生机。就此别过,多保重。”扎巴离别后,所有的人都被这不祥的预示搞得忧心忡忡,麦克更是几近于疯狂。宿营之时他就开始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晚上的时候他忽然冲出帐蓬,拔出手枪对着天空乱放,同时不住地高吼:“来吧,来吧,我要杀死你们。”“把他拉回来。”头儿吩咐。张先生和万斯等他的子弹打完后冲上去把他抱回了帐蓬。回到帐蓬之后他仍旧有点神智不清,好半天回过神来之后他说,“他一定会来找我们并杀死我们,我不干了,我要退出。”队长嘿嘿一声冷笑,“谁要来杀死我们,亚奴比斯吗?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说着他叫布朗打开电脑,从屏幕上面我们看见了沿我们走过的路途上布满了许多不断跳动的光点,每隔三秒种就出现一次。“当我们在科潘时,布朗偶然发现了这个,开始我不敢肯定是谁要来杀死我们,后来才知道是你。你们看,这个点闪动的频率和其余的不一样,三秒内它闪动了两次,还记得那条挂在树上的蛇吗?这个主意可真妙呀。发射器装在子弹里面,要不是我们还用得着你,你早已不能站在这和我们说话了。张先生已经感觉到,它就在这儿。明天我们就能见到它了。”头儿说这话时掩饰不住他的欣喜。当天晚上的守晚就由张代替我了。由于疼痛,当天晚上我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凄厉地哭泣声(29)彻底惊醒,是谁在哭泣,难道我们面临的真是死亡吗?
第五章
第二天的上午,我们就来到了蒂卡儿古城,和科潘遗址比起来,蒂卡儿古城则更加宏伟,更加壮观。从占地面积上估计它有数十平方公里,遗址内星网棋布的布满了数不清的宫殿、寺庙、石碑和金字塔。进入之后我们来不及对遗址内的各种建筑、艺术品进行仔细地考察,头儿带着我们直扑遗址中心最大的据说是一座叫做“库库尔坎(30)”的金字塔。在塔边扎营后,队长开始分配各自的任务。“布朗,你先代替伊万诺夫先生安装好红外探测器和激光枪,然后再着手准备对金字塔内部的扫描。欧文斯先生和万斯负责利用超声波探测仪尽快找到塔边最薄弱的部位,我们得快点进去。到于麦克嘛,你得跟着我仔细研究一下这塔四周的图案了。”
由于我行动不便,因此被留下来清理设备,检查一下我们尚有多少能够用上的东西。张就在离我不远的金字塔的脚下,他仍旧是盘腿打坐了老半天之后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整个考察队中,我觉得只有他可信一点,我想了解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因此我问他:“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他想了老半天,说:“可以告诉你一点,我们是在寻找遗留下来的先进文明并试同之联络,其余的到了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发现了,发现了。”他们手持着扫描器在离我们最近的塔一边的阶梯前叫着,“轰”地一声,塔边封闭的入口处又被我们给炸开了,烟尘刚一散尽,头儿提着灯就往里冲,全然不顾安全操作程序。奇怪的是我们在通道内前进的过程中一直没发现像其它庙宇中有的守护神,最后我们来到了通道的尽头,更令我们奇怪的是尽头上没有任何的门,只有一面刻着图案在我们手中灯光下闪闪发光的墙壁。“欧文斯。”队长命令道。欧文斯小心翼翼地从身边的提箱中拿出一架电子显微镜,它底座下的吸盘可使显微镜能够吸在光滑的壁上直接操作。
他双膝跪地,脸上时不时出现惊诧的表情。老半天才抬起头来说“我弄不清楚,这好象是一种金属,我从未见过。从显微镜中看,它各方面的特性都比较好,我们先测一下这面墙有多厚,然后看激光能否把它打穿。”说完他从万斯手中接过超声波扫描仪,打开仪器开关,但是仪器什么都显示不出来。“它不可能是实心的吧。”欧文斯自语道。“拿激光枪来,大家退开一点,没准这玩意像镜子一样能够把激光反射回来。”他一按开关,一束绿绿的激光束射到了墙上,“可能有效果。”他兴奋地叫道。大家的这点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变成了沮丧。在激光束的作用下那墙一点变化也看不出来。“加大功率。”头儿命令道。在最大功率下能量消耗惊人的快,不一会,激光束就黯淡下来,没电了。“怎么办?”欧文斯带着询问的目光抬头望头儿。“接上微声放大器,听一听是什么。”头儿想到了最后一招。“有反应!”当微声放大仪的信号采集头贴到墙上之后欧文斯叫起来,通过扬声器的放大,我们也能够听见一种奇怪的音乐。这种奇怪的音乐由3个音部组成,最高音部奏的是主题,其余两个音部是协奏。“有点像是卡农式(31)的协奏,你们听,它是一圈一圈循环的。我们听来似乎它的音调在不断增高,可实际上它从结尾又到原来的开头。”我感觉到了,这里面是多个时空交错而形成一种混沌状态,这种音乐或许就是对宇宙演化的一种诠释,宇宙从产生到灭亡,又从灭亡到产生,这样不断地进行着循环。这或许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