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露画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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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有人带信给梦露,让她不要再与总统交往,否则可能遇到麻烦。梦露隐约感到,她已先后被肯尼迪兄弟愚弄了,虽然肯尼迪总统从未暗示过结婚,但他的弟弟罗伯特却明显地暗示过。她对来访的朋友直言不讳地说,要把与总统两兄弟的关系公诸于众。当梦露知道自己怀有罗伯特的骨肉时,她不断致电华盛顿罗伯特的司法部办公室,不过此时罗伯特已对梦露生厌,准备抛弃她。梦露在伤心欲绝之下,于1962年7月20日在洛杉矶巴嫩雪松医院偷偷做了堕胎手术。
1962年8月2日,玛丽莲获悉罗福特将携家人在旧金山度周末的消息,她往他们预定的酒店打电话,留下口讯:如果不向她当面解释原因,她就在下星期一举行记者招待会。
1962年8月4日梦露前往塔河湖度周末,那时的她准备要与迪马乔破镜重圆。迪马乔抵达度假山庄后就发现,这里很不对劲,大人物很多,到处戒备森严。迪马乔还以为是梦露特意安排的,他因此恼羞成怒,一见面就两人就争吵起来,不久迪马乔扬长而去。一向对梦露一往情深的迪马乔这次的大发雷霆让梦露颇感纳闷。下午,梦露的精神与往常一样,她又服用了安眠药。格林森医生打电话劝说她放弃安眠药,尽量用氯醛化合物,以减轻药物对身体的影响,但梦露却依旧我行我素。
那天,梦露在与发型师悉尼·桂拉罗弗谈话时偶然说出了肯尼迪与黑手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罗伯特马上就获知这一信息,他要朋友乔·纳尔警告梦露,不要胡言乱语。那晚,梦露再次接到数个电话,包括她以前的情人乔斯·波兰诺。波兰诺莫名其妙地批评梦露道:〃你泄露了天机,这将震惊世界。〃
香消玉殒:自杀还是谋杀?
梦露与肯尼迪总统兄弟二人的这次感情纠葛,再加上电影公司里面的重重矛盾,几乎使梦露万念俱灰。正是在这个时候,那个在感情从未离开过梦露的迪马乔再一次来到梦露身边。梦露的现状,迪马乔非常担心,他决定长期留下来。当他把他要辞去工作,带着他的坚贞不渝的爱陪着梦露的决定告诉梦露本人的时候,玛丽莲不敢相信,她轻轻地说:〃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动心了,这么多年,迪马乔对自己的感情,她是深信不疑的,她觉得此时迪马乔就是那根把自己带出痛苦深渊的救命稻草。梦露答应和迪马乔重新在一起生活,他们悄悄约定,他们将于1962年的8月8日复婚。
梦露多数时候都由护士莫瑞看护。梦露问莫瑞,家里是否备有氧气袋,莫瑞说没有,于是就给格林森打电话要求送来。那天,梦露的精神并没有异常。接着,又有人与她通话。此后,她的举止出现反常,这说明随后的电话对她刺激很大。星期天凌晨4点25分,8月5日,西洛杉矶警官杰克·克莱蒙接到一个他永远都忘记不了的电话,呼叫声撕心裂肺,是玛丽莲的私人医生英格尔伯格通知警方玛丽莲自杀的消息。10分钟后,克莱蒙和其他警察一同到达玛丽莲的住处,这时,梦露家只有莫瑞、格林森和英格尔伯格。玛丽莲赤祼地平躺在床上,脸部盖在枕头下,手里还握着电话筒,两条腿直伸着,床边散放着一些药瓶,克莱蒙的第一反应是:一切是经过策划的,尸体僵硬而不自然地陈列着,那绝不是自然死亡的姿势。克莱蒙曾调查过数桩自杀案,他认为大剂量服用安眠药后人体要产生痉挛或呕吐后才死去,并且躯体还会扭曲,而梦露却不是这样。
莫瑞对克莱蒙说尸体是午夜24时左右被发现的。当问及为什么等这么长时间才报案时,格林森医生回答他们在等制片厂广告宣传部的〃绿灯〃。半个小时后,克莱蒙由一个比他高一级的警官,洛杉矶专门负责凶杀案的罗伯特·拜伦警长取代。然后,警长打电话让玛丽莲的第一任丈夫詹姆斯·多尔蒂前来认领死者。
第四部分第32节:香消玉殒:自杀还是谋杀
1962年8月5日,美国各大电台和几乎所有的报纸杂志头条都在向世人传递着同一条新闻,那就是玛丽莲·梦露死了。
这之后的数天里,梦露的公寓始终被记者和人群包围着,有几名记者设法探究梦露的真正死因,希望有所发现。
第一位带头调查的是专门报道刑事案件的记者弗洛拉贝尔·缪尔,他一听到梦露的死讯后,职业的敏感促使她当即拿起电话,找到通用电话公司的朋友,欲索取玛丽莲最后三天的电话记录,然而电话记录已经在天不亮的时候就被人取走了。
安东尼·萨默思,一位英国著名作家,在加利福尼亚得知梦露的电话记录被人取走后,就知道其中必定有人在干预,在外界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就先人一步处理这件事,这说明这是在某个地位很高,甚至高于当时的联邦调查局局长胡弗的人的指示下进行的。这个指示不是从司法部长就是从总统那来的。因为他了解联邦调查局的内部组织结构,并熟悉那时候处理事情的方法。
在种种对死因猜测中,梦露的葬礼于8月8日举行,这个本该她和迪马乔复婚的日子,命运有时真是捉弄人。梦露同母异父的姐姐伯尼斯·米拉柯请求乔·迪马乔安排殡葬事宜。
葬礼前夕,迪马乔独守梦露一夜。他公开宣称〃电影明星一律不得出席,任何人不得瞻仰遗体〃,表面上说这是为了维持葬礼的秩序,实际上他的意思非常明显:没有这些所谓的朋友,玛丽莲也许还活在世上。
被拒之门外的那些电影界的知名人士送了几百只由粉红色康乃馨和晚香玉扎成的花篮,以表达他们的哀思。众多的记者也被堵在了教堂外。被允许进入教堂的不到30人。玛丽莲身着绿色礼服,静卧在淡黄色天鹅绒垫子上,双手握着迪马乔献上的一小束玫瑰。
葬礼在《在彩虹的那一端》的演奏声中宣告结束,迪马乔最后一次吻了玛丽莲,并啜泣着说:〃我爱你。〃,然后棺材被关上。
随后,一辆黑色卡迪拉克灵车驶过短短一段路到达了韦斯特伍德墓园〃纪念之廊〃,在这里灵柩被密封在一个墓穴中。一块玫瑰色的大理石上嵌着一块铜牌,上面刻着:MarilynMonroe1926…1962。
8月10日,官方公布了验尸报告,称玛丽莲是服用过量的安眠药而死的。可是根据法医的看法,如果是服用安眠药而死,胃里会有吃药时喝水留下的水份,以及药剂残留物。最为明显的症状应该是死者在断气前会口吐白沫,可是,这些在官方的验尸报告中只字未提。另外,法医还发现在玛丽莲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巴比妥酸盐成份。医学界权威人士声称,惟一能造成上述情况的就是将药剂注射入人体的血管。
玛丽莲之死的神秘性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丝毫褪色,她的死仍旧被认为是20世纪60年代的重大事件,许多私人调查者、记者、作家、知名人士以及诸多的影迷仍然对这件神秘的事件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和正义感。
玛丽莲·梦露仍被视为好莱坞的不朽神话,是性感的女神的化身,她墓碑前的鲜花从来就没有凋谢过,深深怀念她的忠诚的影迷们不愿意让他们的女神周围没有鲜花的芬芳,有时,鲜花多得堵塞通道。
最后的自白
962年7月,玛丽莲·梦露最后一次是接受《生活》画刊副主编理查德·梅里曼的采访。这成了玛丽莲·梦露向世人宣泄痛苦与悲哀的最后自白。
我在5岁的时候就想当影星了,因为我最喜欢看电影。但我不喜欢我成长的那个世界,因为太冷酷无情了。上电影院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在那里可以任意幻想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小时候收养我的那家人有时为了打发我,就将我送到电影院里。我倒挺喜欢这样,甚至可以整天孤零零地独自坐着。我喜欢银幕上的任何故事和人物,我不怕失去什么,因为我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一点爆米花都没有。
当我长大些,经常到剧院门前,将我的脚印留在水泥地上那些明星的足迹上,并同时欢叫着:〃呵!我的脚太大了,印到外面去了。〃后来我终于成为影星,也有资格把自己的脚印留在那块水泥地上时,我产生了一种十分可笑的感觉,心想这对我有什么真正的意义呢说实在话,一点意义也没有。
是一种本能的创造力使我始终努力着,并且最终成为一个女影星。当我真正投入地演戏时,我感到非常满足,为自己是个独立自主的人而感到骄傲。我把洛杉矶影城好莱坞当成我的家,所以,要是谁对我说:〃你回去吧!〃我就回答他:〃这是我的家,我无处可去了!〃
最初对自己的知名度有点感受是在一次从机场回电影公司的路上,我看见霓虹灯广告上有我的名字,一时我觉得实在有点突然,可确确实实上面是我的名字。然而,电影公司那些人却说:〃记住,你根本不是什么明星。〃我的名字就在霓虹灯广告上面,他们却似乎视而不见。
从那以后我就立志要当个大影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些来采访我的新闻记者总表现得那么热情友好,吹捧我说:〃你是惟一的影星。〃我常困惑不解地反问:〃明星?〃他们看着我,似乎在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是他们让我明白了自己出了名。我记得我在《绅士喜欢金发女郎》中饰演一个女主角,当时我是金发,另一女主角是有着浅黑色头发的简·拉塞尔。她一周竟然拿20万美元的报酬,我却拿500美元。可是当时这点钱对我来说已满足,却总有人冷言冷语讥讽我说:〃别忘了,你不是明星。〃我却偏要说:〃好吧,不管如何,可我是个金发女郎!〃我还想对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大声宣布,只要我想当影星,我最终会如愿以偿的。因为这不取决于电影制片厂或任何老板,归根结底,决定者是观众。对于电影制片公司来说,是不是明星要看影迷们的来信,还要看是否有资格参加新片首映式,或接受某个领导人的会见。也同样是那些人到后来开始巴结起我来了,我知道原因,但我却产生了一种被人愚弄或是被自己愚弄的感觉。
第五部分第33节:梦露生命中的男人
我感到自己陷进人们无知的愚昧之中。有些导演与演员当面不说我什么,在我背后却对报刊记者信口开河,以期获得一定的好处,这简直就是交易。倘若他们当面对我无礼,我会斥责他们。然而他们向报界随心所欲地散布我的谣言,这很不好,因为会传遍全国甚至世界。我担心电影界同行对我有太多的猜疑,我能做的惟一事情就是想法制止它。但我心里坦荡得很,我觉得不管怎样,我是对的。我才不害怕他们呢!
有一次,我浏览杂志,看到有篇文章报道说一些男演员拍戏时与我接吻就像和希特勒接吻一般。我认为,问题还是出在这些男演员本身。例如我在一些影片的某个特定场合安排与某个男人谈情说爱,那时我仅凭一种感觉去做,凭着想像去表演。换句话说就是,我根本不是面对真人,而且并非那个男演员,感情来自于我的幻觉。
我从不将自己视为商品,但我知道有许多人是这样看我的,甚至我的几个好朋友也是如此,他们甚至对报界说,与朋友谈,这十分令我失望,已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让我沮丧。有时我振作精神去赴宴,虽然宴后会像个音乐家去演奏钢琴,然而我深知自己并非是因被尊敬而受到邀请的,我在那里不过是一种装饰品而已。
演员不是机器,促使一个演员富有创作激情的是人的天性。众所周知,人生下来就有自己的天性。可当个演员就得忍受,饰演流氓或精神病人,什么都得扮演。当然得有点分寸。可是,有时导演会嚷着:〃立即掉下一滴眼泪!〃有一次我竟然掉了两滴眼泪,心里暗暗说:〃看你敢把我怎么样!?〃我做事时就想着自己是个完全独立自主的人。但是当一个人有了名气,那么原有的天性就会变得毫无发挥的可能,并且妒忌就会由此引起。妒忌会使一个人陷进一种莫名其妙的猜测之中。人们觉得一个人出了名,别人就像是获得了某种特权,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靠近你,肆无忌惮地议论你,而你自己真实的天性仅是披在你身上的一件外衣,点缀一下罢了。
当一个人成为名人后,他的弱点常会被人放大。他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别人却可随意摆布他。然而我不是那种愿意受人约束管教的女演员,我是来电影制片公司表演的,而不是到军校受训的。我的艺术修养表现在我拍摄的影片里,只有灵感才能激发我去表演,这促使我去反抗那些头儿的颐指气使。
在好莱坞这个能创造出成百上亿美元的巨额财富的地方,影星的足迹印在剧院门口的水泥地上,但这不能算是一个纪念碑,仅是心血来潮,哗众取宠罢了。后人不会从那里得到什么的。然而,问题的要害是他们不敢让人明了内幕真相。我有个缺点就是经常迟到,别人会因此认为我骄傲自大。我感到我不是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大可不必急匆匆地赶去。我得从容不迫地做好准备,以便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才能。不少人虽然能准时到达拍摄地,但在那里他们什么事也不干,我就看见他们总是围聚在一起互相扯皮,天南海北地闲聊。我喜欢著名影星克拉克·盖博就称赞过我:〃梦露要是去了,那就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投入,实实在在地做事情。〃
我对于所谓〃性感象征〃这个词从来不理解,一直认为〃象征〃这个词对我实在不太合适实。〃性感象征〃怎么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呢?我最憎恨别人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那些少女们想模仿我,我猜想准是电影公司宣传的结果,不然她们自己怎会知道要这么干?
名声对我来说犹如昙花一现,那不过是侥幸得来的东西,并非如每天的食粮必不可少,能使你饱足。名声只能使你兴奋瞬间,片刻即消失,犹如鱼子酱并非每餐都能品味到一样。
我从来也没有得意忘形。因为我出了名,在那时恰巧遇到两个好男人,并且结婚了,当我第三个丈夫阿瑟·米勒因为藐视国会罪而一度受审时,有人出于好心来问我,要不要与他离婚,我的回答是:〃我为我丈夫的立场感到自豪,我始终站在他这边。〃直至庭审结束,这些人还指责我:〃你真固执,对周围意见充耳不闻。〃
我觉得自己像在运动场上冲刺,一定要跑到终点才能画上句号。我还得奋斗下去,我相信自己尚有足够的潜力。我是生活在我的电影作品和那些我真正能依赖的朋友中间的。名声将会逝去,当它一旦逝去,人们就会体验到,那只不过是一种轻浮又易变的东西,靠它生活是不可能的。
梦露生命中的男人
玛丽莲·梦露是个非常容易动感情的人,虽然常常不专一。她短暂的一生有数不清的情人及三段都不长婚姻。梦露对于两性关系也显得满不在乎,经常会说出一些让某些人想入非非的话来,比如〃我喜欢让男人快乐,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