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 type thing (下)by 明月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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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要离开了。而且这次的离开,不是象之前那样短暂的行程,他不能再象之前,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回到俱乐部,耐心等待东的再次回归。东这次,是可能要真的离开了。
而筱不确定自己的地位。他是东的奴隶,他的身体,心,意识,一切,都属于东。东构成他现在全部的世界,但是他知道东在他之外仍有另外的世界,而当东要回到那个世界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被带同前往。
然而这些话,他并不知道该如何说给东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权利说出。所以筱只保持着沉默。过了一会,他听见东起身,到他身后。
他预备着皮鞭甚至桦条的落下,却没有想到东是将手指突然探进了进来,他的膝盖一软,几乎就要跌倒下去,勉强支撑着,身体却已抖得更厉害。东将手指在他身体中探索着,熟练的手法让他无法支撑。
“筱,我说过在这种姿态你可以对我说任何话,我也不会看你脸上的表情。”东伏上身来,贴近他的耳边说,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增加到三根,筱的喘息急促了起来。
“还是不说吗……”
东突然撤离了筱的身体,松开手,筱的双腿无法支撑自己,一下跪到了地面。东将手在旁边的毛巾上擦了擦,漫不经心地说。
“不愿意说也可以,你就一晚上保持这姿势好了。”
“……我怕你离开。”
感觉到东即将离开,筱开了口。泪水弄哑了他的声音,他觉得现在自己的样子一定是凄惨无比。东停了一下,走到他面前,强迫着抬起他的脸。
“再说一遍。”
“怕你……离开,怕只剩下我一个人……怕主人不会再要我。”筱勉强着自己说出完整的句子。东看了他一会,轻轻把他抱起。
“你是我的奴隶。是我宝贵的财产。这点不要忘记。”
这话似乎是在对筱说,又似乎也是在对自己说,筱觉得心头突然一松,抬起头,东已经松开了手。
“明天订票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你自己的一张。”东说着,而筱则由于突然降临的幸福而甚至不敢呼吸,生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会打碎。接着,东似乎想到了什么。
“至于你对蓝说的那些话……”
“我知道……是我不对。主人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筱低下头,跪在东的脚边。东把他拉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有你这个家伙在,我是不可能有时间去再去调教全职的奴隶了。何况以后又不会象现在这么闲……”筱迷惑地抬起眼。他不敢希望,他也不能希望,然而在东的言辞中,似乎有着一层意思,使他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膛……
“不过现在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违抗了我一个直接的命令的问题。告解模式。”东恢复了主人的语气。筱立即恢复了那让他深为羞耻的姿势。
“你自己来定好,该是怎样的刑罚呢?”
“我……”筱觉得嘴开始发干,他开始认真回想自己违背的条例,“违背主人的命令,未能及时将心里的事告诉主人……那是……应该是用6 下桦木条……”
“你确定?”东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笑意,他知道筱最怕的刑罚就是桦木条。筱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又立即让自己稳定下来。他知道他需要让东这样对待他。只有那样,他才能深切的体会到,东是深切关心着他,愿意花费力气和时间来纠正他犯下错误的主人。他听见东的脚步声,闭上了眼睛,身体为即将到来的疼痛作好准备,心情却一下放松下来,之前的担心、畏惧似乎都伴随着即将到来的处罚而消散在空中。
尊睁开眼,看见外边的天色已亮,不由跳了起来。
昨天被清水“请”了上去后,等只剩下他和德以及清水面对面之后,他指着清水大叫,“喂,你搞什么名堂?”
“阵内先生不是想参观我们这里的奴隶是如何养成的吗?”清水一幅比他更惊讶,而且还颇受伤害的表情。尊摆出抓狂的表情。
“又来了,又来了,你不至于这么健忘,几天不见就把我和老大都给弄混了吧?”
清水露出笑容。那是与尊之前一直在脸上见到的眯起眼睛的快活笑容迥然不同的笑。
“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呢。在这里,每个人或者是主人,或者是奴隶。如果是阵内先生,那毫无疑问的是主人——我自然也会以对主人的态度对待他。可是如果……”
清水眯起眼睛,尊只觉得身体里掠过一阵恶寒。
他诅咒了一声,跑到浴室里匆忙洗了澡。昨天清水让德带话回去,说阵内如果还想要尊的话就在今日一早到这里来。尊几乎不敢想象阵内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啊,他希望他主人不要气到干脆不来搭理他的地步。尊想着,记起了阵内那时是如何谆谆告诫他不要再接近清水。上帝保佑阵内生完气之后还能记得来搭救他。不过如果他是老大,会不会去救一个除了添麻烦什么都不会做的奴隶就很难说了。尊开始感到心中忐忑。整个清晨就在一会想着阵内肯定会来,一会又觉得肯定没有希望中度过。直到有人打开房门带他上了楼。
他看见和清水站在一起的阵内。旁边还有德和另外一个他没有见过的年轻人。清水微笑地象他打招呼。
“意外惊喜!不但有你的主人,还有Sex Type Thing的老板都为你来了。真的是羡慕呢,尊竟然这么有人气啊!”
尊愕然看了那人一眼。他之前从来就没有见过德俱乐部的老板,但一直以为起码也是中年人,现在看到对方竟然如此年轻,大为惊讶。但当他的视线接着落到阵内身上时,变将周围的人全部忘记了。
阵内走过来,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尊在他的眼中只看到关切,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尊只觉得心情一松,不好意思地一笑。
“老大——”
阵内没有让他说下去,而是将他揽在怀里,带着他朝清水走去。清水夸张的耸肩。
“我都说了是不会伤害他的。毕竟我还不至于象有主人的奴隶出手……”
“我不是老大的……”尊回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确实就是阵内的奴隶,一下子住嘴,清水只是随意的侧了下头。
“不管怎么说吧。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认为自己是个自由的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任何事。但无论你去做什么,身后总会有一条线在牵着你,让你不要飞得太远,不要飞到太危险的高度——而阵内先生就是这条线。”
清水向着阵内的方向微微一躬。
“不愧是BDSM里最具盛名的主人。阵内先生,站在同为S 的立场,我不得不向你表示崇敬。你确实给自己培养出了一个完美的奴隶。深具活力的,有自我意识的,独立而人格完整的奴隶。并且这个人,是已经被你所完全控制,因此消除了任何其他人使他成为奴隶的可能的……”他摇了摇头,似乎是深有遗憾。
“这点,不得不说使我的那些学说相形下显得完全是虚费了。”
尊张大了嘴,听见清水用一种他本人不在场的口气谈论着他,不由插嘴。
“喂,少在那里胡说些有的没的。蓝到底在哪里?你不是说今天就能让我们见到他的吗?”
昨日所见到的凄惨情形确实让尊胆寒,然而经过一夜的睡眠,外边的阳光此刻如此美好,而阵内站在他身边,他几乎可以感受到从他的胸膛散发的热力。还有德以及德的老板——他们这边是四个人,而清水却只有一个。尊感觉到昨日将自己压迫到不能呼吸的感觉已经消散了。
清水向前走到墙边,按了什么按纽,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尊正想开口,突然听见隐约的声音,接着,他们面对的墙壁中间似乎裂开,一丝光线透了过来。过了一会,他们面前的墙壁变的全透明,而透过那层玻璃,他们可看到隔壁屋子的景象。
“蓝……”
德似乎忘记了中间隔着墙壁,向前冲过去,他身边的纤瘦男子,伸出手将他拉住,摇了摇头。他们看见蓝跪在地上,身后的人正用鞭子抽在他身上。拉住德的男子叹了口气,低声对德说。
“你看他脸上的表情。”
尊和德都向蓝的脸上望去。蓝闭着眼睛,眉毛也紧皱着,然而每当他身后的人停下来,以手轻轻抚摩他的背部,蓝都露出一种混合着性感与愉悦的表情,和类似小猫被抚摩时发出的低吟。清水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棍棒和糖果,这是最经典的痛苦。先给他痛苦,然后再来抚慰。因痛苦而产生的畏惧,和因抚慰而带来的喜悦,这些,还有身为男性的快感……”
仿佛是在验证着他所说的话,隔壁房间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他转过身来,阵内认出了东的面容。东扶着蓝的腰,将他转过身来,被润滑剂所湿润的那里,插着男形,东开始用那男形操弄蓝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绕过蓝的身体,开始给予他温柔的抚慰。蓝的身体很快扭动了起来,臀部向后方挺出,希望能将男人手中的男形更深地容入体内。清水的笑容更深了一层。
“如你们所见——他是心甘情愿的。没有强迫。事实上若有的话,是他在不停的靠过来。我已经一直在避免了,但是……”清水耸了耸肩,“你也知道的,比起自由来,这些人宁可能有自己的主人。”他的视线转向了阵内,脸上的笑意似乎有了多一层的意思,“关于这点,我想阵内先生应该是深有体会的吧。”
阵内没有答话,清水按了下墙上的开关,室内再度亮起,而方才有着玻璃般透明度的墙壁,也恢复到原状。清水坐到了房中的沙发上。
“室内先生,还有这几位,都请坐。”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德握紧了拳头。刚才所看到的蓝,让他的心中某一处崩溃着。若干年前,那个朋友对他说的话再次浮现在他的耳边,“每个人身体中都可能有着成为虐待狂或受虐狂的潜质。”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把这句话作为一种单纯的理论,然而现在在他眼前发生的事实,却让他不得不去思考。
“想说什么,也许很简单吧。阵内先生,我看过你之前为国家社会研究所写的报道,你在里面提到,‘人们想到虐待狂时,就会联想到敌对及毁灭。可是,其实被虐待者也有这种敌对性及毁灭行为。但是要强调的是,毁灭的字眼对虐待狂来将不尽相同,真正的毁灭者是去摧毁对方,而虐待狂却是要统治对方,如果对方一旦被毁灭,则他们反而有失去的痛苦感。’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虐待狂并非毁灭行为,而是一种对目标存有的爱……”
德诧异地将目光转向阵内,看见阵内收紧了眼睛,却没有回话。清水盯着阵内,脸上慢慢地浮现出精致的笑容。
“很感人。是不是?就象做父亲的,会常对他的子女说的那样。我可以给你一切,我也可以给你快乐和幸福——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你要服从我……”
他对阵内点了点头。
“所以,你其实也是了解的。你,亲眼见过了那么多,经历了那么多的人。虽然你现在遵守着那些无趣的所谓规则,但你其实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需要的是什么——从最内心来说,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当我们见到了不可征服的对象,就会想办法征服他,统治他,让他从内心深处都相信,这是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就象你对你的红毛小猫所做的那样。”
“老大才不象你这个变态,他也没对我做什么这个那个的……”在阵内阻止前,尊已经跳了起来。清水却只是轻瞥了他一眼。
“变态?也许吧。但是用这个词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你家——老大,是和我一样的人。有句话是怎么说着?青蛙先生驮着蝎子先生过河,等等,等等,记得那句话吗?天性。这就是天性。”
清水站了起来。
“也许刚才让你们看的场景让你们起了一些误会。不错,就象昨天你们所见的奴隶农庄,虽然满足着许多人的梦想,其实却无非最低级的调教;东对蓝所做的事情,也还只是基础的精神打破而已。不过如果先生们愿意,我可以给你们看更精彩的过程——事实上那个特定的奴隶是如此难以征服,以至连我都以为自己的理论要受到挑战了。”
他向门口走去。德望向了他身边的男人,而那人的视线则和阵内相会。眼神中似乎交流着什么,然后阵内点了点头。尊看着他的主人站起,跟在清水的后边走出去。尊犹豫了一下,跟上去。
投影机的声音发出嗡嗡的轻响,走在最后的尊看到屏幕上那人的容颜,猛然停住了脚。
“苍?”
“苍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几天到处传说我们已经快要被藤清实业收购,而身为董事的我们,直到今天才知道有这种传说?”
朝仓看向发言的男人。“请大家都先安静。”他说,会议室里,除了他和千叶外的所有董事都已到齐,他走进去,帮苍拉开首座的椅子,然后坐在苍右手边。
“在此之前,请先解释一下,为何突然召开这种会议。依据公司的传统,除了例会外,董事的全体会议只在两种情况下发生,一种是当董事会主席根据情况判断有必要召开紧急会议,另一种……”
朝仓故意将话停在一半,眼睛却望向坐在对面的个高木时子。室内一片安静。每个人都知道,另一种情况则是当董事会的成员对主席提出不信任案的时候。每个人都低下头,有人开始研究手指,有人则对自己的鞋子发生了突然的兴趣。过了一会,高木时子直起身,开口道。
“没有任何恶意,我们只是身为董事,认为自己对公司的决策也应该有相应的参与权……既然现在公司的大部分股票已经落在了藤清实业的手中……”
苍的面前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他瞥了一眼那个,抬腕看了一下表。
“有人在收购公司股票,并且提出并构,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但我们没有把这事公布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苍停顿了下,等待室内蜂拥的提问与议论平静下去。高木时子难以掩饰脸上的得色,朝户和千叶交换了下视线。千叶等议论平静下去后,才再度开口。
“三天前,我已经融到大笔资金,并开始对藤清实业旗下所属企业进行反收购计划。而根据目前所得到的消息……我们成功了。”
千叶苍留下这句话,推开椅子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屋子惊诧的理事。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的理事们开始议论纷纷,而当有人打开电视播到财经台,明显一脸紧张兴奋的新闻报道员正在说着,“根据最新的消息……”
距离市中心很远的某个别墅,正在给自己倒酒的男人,亦因电视中的播报而停顿了动作,他听着电视中紧张的声音,“下面我们请著名的评论员对整个事情进行综合分析……”。
藤野一按下手中的遥控,室内安静下来。他举起杯子走到窗边,看着下面的景色,过了一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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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东说决定放弃那天前,清水熏并不曾太把那个叫千叶苍的人放在心上。自然,他第一天被绑架时,在被安排了轮奸他的那些强壮男人面前表现出勇气,甚至说出了让清水听到都颇为欣赏的话,但正如他之前,与之后的一切奴隶一样:他们会抵挡,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真正需要的东西是什么。而这点,正是调教师所要训练出来的。
在到来的第一个晚上,千叶苍被四个以上的男人轮奸。强Jian并不只是为了降低他们的精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