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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瘟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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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怎样,他若是来告诉我,不要继续去查究“主宰
会”的行动,那么他总是一番好意。
    我们客客气气握手道别,我送他上了车,他在
临走之前,安全突然苦笑了一下,忽然道:“其实你
已经猜到了,是不是?”
    我装作不懂:“猜到了什么?”
    他打了一个哈哈,用力一挥手;“算了。”
    他离去之后不久,白素回来,我把情形向白素
一说,白素的看法和我一样:“毫无疑问,他是来察
看你是否有和`主宰会'作对的意图。”
    我闷哼一声:“`主宰会'也未免太看得起我
了。”
    白素笑:“卫斯理什么时候谦虚起来了?谁都
知道,卫先生若是存心作起对来,再历害的组织,
也不免要大是头痛。”
    人总是喜欢听颂扬的话的,我不禁有点飘飘
然,白素随即又道:“虽然头痛之后,可能下杀手消
除头痛的根源,我们卫先生也就玩完了!”
    我闷哼一声:“只怕不至于吧。”
    白素没有再说什么,一直到当晚,我们再讨
论,白素这才提出:“酋长的资格,只是旁听者,所
以,他那块玻璃,当然和正式的`会员证'不同。”
    我眨著眼,在沈思白素的话是什么意思。白
素已又道:“所以,那块玻璃得到的电脑密码,只是
一组数字,而不是什么进一步的电脑资料。”
    我“啊”地一声:“你的意思是,要有进一步的
上网,还得在那组九位数字上去打?”
    白素望了我半晌,叹了一声:“我并不赞同你
继续探索下去,可是那批照片给我的印象太深,我
感到有一个可怕的阴谋正在进行,要是可以阻止
……”
    她讲到这里,停了一停,我忙道:“若是阴谋和
`主宰会'有关,就必须继续探索下去。”
    白素吸了一口气,呆了半晌,才点了点头:“所
以,我认为至少应该到挪威那家停止了生产的造
纸厂去看看,不应该太懒,它的电话号码和得到的
数字如此吻合,不可能只是巧合。”
    一句话,说得我直跳了起来。
    白素说“不应该太懒”,太有道理了。
    得到了一组数字,推测是电话号码,打了没有
人接,查到了电话号码的所在地  绝大多数人,
行动都到此为止了,能想到到那地方去看看的人,
可说少之又少。
    而白素说得对,应该去看看!
    那一组九位数字,可能只是第一个指引,到了
那地方,可能会有第二个指引第三个指引,而使得
和“主宰会”越来越接近。
    温宝裕算是聪明的了,查到了电话属于停工
了的一家造纸厂,可是他也未曾想到要去看一看。
    我望了白素叹了一声:“我不能阻止你去,只
好说  ”
    我不等她说完,就道:“我会小心。”
    说到这时候,胡说、温宝裕、良辰美景结伴而
来,我一直把那块玻璃和“主宰会”有关的情况瞒
著他们,因为怕事情会有意外的凶险。
    我也不准备告诉他们我要到挪威去,看来他
们对酋长的玻璃,也已没有了兴趣,话题集中在那
批照片上。温宝裕的设想十分惊人:“我认为,能
把人变得那么可怕的,只有勒曼医院的那批鬼怪
医生。”
    胡说闷哼一声:“目的何在?
    温宝裕道:“一种实验,在实验过程中的现象,
例如那个……改变了细胞基因密码的形成的那个
可怕的东西,谁知道迹成了人之后,是什么情形。”
    良辰道:“我们设想,和在勒曼医院和班登医
生联络过,他说的话……”
    她说到这里,现出了疑惑的神色来,美景接著
说:“他的话,我们不是很明白,不过,他说医院中
没有那种可怕变形的病人。”
    我说了几句:“勒曼医院规模极大,班登只
顾自己在培养那个`人蛹',不见得会知道其它部
门正在从事什么样的研究工作。”
    良辰美景齐声道:“他的知道的,他说……他
说的,就是我们不明白的,他说,医院最近,完成了
……灵魂和肉体的转移,惊人之极,是人类历史上
从来也没有的事,虽然他们不是独自完成,甚至只
是旁观,但总是在勒曼医院中完成了这个壮举
的。”
    胡说和温宝裕叫:“什么叫灵魂和肉体的转
移?”
    良辱美景道:“就是,我们也不很明白。”
    他们一起身我和白素望来,我和白素也莫名
其妙,我道:“听起来,好像是使一个灵魂,进入了
一个身体这内,他们善于制造身体,什么时候又和
灵魂扯上关系的?转移,那又是什么意思,把甲、
乙两个人的灵魂和身体互换?”
    我自己也觉得越说越玄,所以没有再说下去。
温宝裕忽然神情十分严重地盯著良辰美景:“你们
用什么方法和班登联络的?”
    两个女孩子齐声答:“那是我们的秘密”
    胡说也加入了不满,和温宝裕一起说:“我以
为我们是好朋友!”
    良辰美景一撅嘴:“好朋友之间,也还是有自
己的秘密的。”
    胡说和温宝裕的脸色难看之极,显然,他们的
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而且良辰美景又绝没有补救
的意思,自然而然,接下来的谈话,就不免有点格
格不入,虽然不至于不欢而散,但也没有前那么融
洽。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和白素道:“好朋友之间,
不应该有秘密。”
    白素想了一想:“那要看朋友到了什么程度,
双方是不是都认为是那么好而定。”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感到位四个年轻人之间,
就此可能出现感情裂痕。不过那也不是什么了不
起的大事,不值得去多想。
    第二天,我想邀白一起去,我才到过芬兰,北
欧又没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有人作伴,总比较
好一点,可是白素却不肯去,甚至没有理由,只是
道:“我想不论情形如何,你是可以应付,我不必去
了。”
    我拗不过她,只好独自启程。
    在长程飞行中,我有机会,静下来把整件事,
好好地想一想。
    我发现,至今为止,发生的事,实在相当简单,
只不过在事情发生时,蒙上了层层烟雾,所以才会
有极度的模糊迷离之感。
    例如那只“会说话的八哥”,在当时,简直神秘
之极,但一瞭解是怎么一回事,也就简单得很。
    尤其,当知道事情和“主宰会”有关之后,就更
加明朗化了!剩下的令人觉得惊心动魄的只是
“主宰会”是那么厉害的一个组织,难免使人一想
起就心头生寒!
    这时我想到的是,假设我是阿加酋长,要去参
加旁听“主宰会”的会议,我会到什么地方去?一
个会议听?所有出席者都在?
    这实在难以设想,若照传说,“主宰会”的成
员,会是第一流的大人物,那么,他们之中,一个两
个,秘密行动还可似,若是世界上有数的大人物,
忽然一下子全神秘地集合在一起,那决不可能保
守秘密。
    所以,所谓会议,一定不是普通的形式。
    在飞机上,做种种的设想,时间倒也不难消
磨,到奥斯陆时,恰好是傍晚时分,在酒店安顿好
了,打电话向当地的电讯局,问了那个号码,得到
的答案,是那个造纸厂的地址。
    我性子急,租了车,直驶向郊外的那个造纸
厂,造纸厂在奥斯陆的北郊,一个叫科夫塔的小镇
上。
    等到到达,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虽然只是初
秋,但是一下车,寒风漫漫,大有凉意。
    那造纸厂的规模相当大,有铁丝网围著,产地
上还堆著相当多木材,和一些机器,厂房看来,并
没有什么特别。造纸厂需要大量用水,所以在厂
房不远处,有一条河流过,夜半静寂,只听得河水
泊泊作响。
    我不知道该如何著手,心想,先进去看看,什
么地方有电话的,或者可以有点线索。
    当时,实在一点绪也没有,铁门锁著,我轻而
易举,翻了过去,远处有犬吠声传来,老大的造纸
厂,看来早已空置,一个人也没有。
    一直到走进厂房,什么障碍都没有遇上。我
著亮了小电筒,照著,在厂房走著,不一会,推开了
一道门,里面像是办公室,在一张桌子上,发现了
一具电话,走过去,拿起来听了听,一点声音也没
有,早已剪了线。
    在接下来的两小时中,我一共发现了二十多
具电话,每一具都失了功用,在一间看来是工厂
首脑的办公室中,有一具电话,电话机上的号码,
正是通过玻璃所得出的密码,我拿起来听,一样一
点声音也没有。
    不过,这具电话,却和一个电话录音装置联结
在一起,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了十分奇特的一点
点:在那录音装置上,有一个立方形的凹槽,大小恰好
和那块玻璃一样。
    我心中一动,取出了那块玻璃来,放了进去,
不但恰好填满了空间,而且在两边,都有小红灯亮
起,录音带的转盘转动,电话铃也陡然响了起来。
    在那样空无一人的厂房之中,陡然听到了电
话铃声响,著实吃了一惊,但心中的高兴,也难以
形容  那块玻璃,竟然有那么大的用处!
    我连忙拿起了电话听筒来,先听到了一阵“嘶
嘶”声,接著,便是一个十分动听的女人声音:“请
注意留心听,以下的话,只说一遍。下午三时,港
湾三巷,里斯音响行,第十六号试音间。”
    接下来,又是一阵“嘶嘶”声,再是一句话:“请
取回你的的证件。”
    又等了一会,再没有声响发出来,我放下电
话,取起了那块玻璃,迅速地离开了纸厂。
    当我又驾著车,在公路上飞驶之际,我对这种
联络方法之秘密,不禁叹为观止。
    我见过许多秘密联络的方法,可是绝没有一
个比这个更复杂隐秘的了,简直差半分都不行。
    一家音响行的试音室,我不知道在那里会发
生什么事,或许,会有更进一步的指示。
    同时,我也想到,作为“证件”,像我手中那一
块玻璃,一定不止一块,多半是每一个旁听会员,
都有一块。如果是独得的一块,酋长已受到了制
裁!自然也早就应该作废了。
    回到酒店之后,和白素通一个电话,白素立时
想到:“卫,`主宰会'的会议,一定是电话会议。”
    我“啊地一声:“对!我只有旁听的资格,在音
响店中,我一定可以通过装置,听到会议的过程。
    白素的声音紧张:“不论听到了什么,绝不能
随便对说起。”
    我也不禁心头怦怦乱跳  一个那样隐秘组
织的会议,我有机会旁听!我所能听到的,不知是
什么样的秘密?
    当晚我睡得并不好,索性盘腿而坐,静坐到了
天亮才睡了一会,好不容易到了下午,我离开酒店
到了港湾三巷,那是港湾旁的一条大街,两旁都出
售高级商品的各类商店。
    我找到了那家音响店,规模很大,由于时间还
早,我双徘徊了片刻,才走进店一个女职员迎了上
来,我看到店堂后,是一列试音间,就向那里指了
一指,迳自走了进去。
    在第十六号度间前站定,门上的锁上,红色
的字标著“有人”。我不禁怔了一怔,看著时间,还
有三分钟就是三时了。
    等了半分钟,没有什么动静,我心想,如果是
“主宰会”的安排,绝无此际`有人”之理,我仔细察
看著锁孔,看到有一个小盖可以移动,一个移开,
又是一个小小的方形凹槽,我心中“哈哈”一笑、取
出那方玻璃来放进去,轻轻一推,已推开了门来,
取回玻璃,闪身进去,把门关上。只见试者间中,
有一副耳筒,一副英文字的字键。
    我吸一口气,拿起耳筒来戴上,坐了下来,看
著墙上的指示牌。原来想听什么歌,只要在那副
英文字键上,打出歌名,自然可以听到。
    我不是为听音乐而来的,应该怎样做?
    踌躇了片刻,正不知如何才好,耳筒中突然传
来了报时的声音,接著,便我在造纸厂电话中曾听
到过的那个女人的声音:“旁听者请注意,以下,你
所听到的,是最近一次会议的录音,你必须明白,
会议的内容,是极度的机密,泄露机密,会最到严
厉的惩处。”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伸手在胸口轻抚
了一下。我就快可以听到的,是主宰会世界一切
运作的一些人的会议记录!
    这种联想式的组织,不但真的存在,而且也一
日不断地在实施他们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权力。
    耳筒中略有杂音传出,接著,是一个男人的声
音,那声音显然曾经过变音处理,决不是原来的声
音,所以,无从辨别那是什么人。
    那种变音一传入我的耳中,我就想到,变音,
无非是转变声音的频率。只要找出这个频率,就很
容易把声音还原的,那并不复杂。
    而我的身边,又带著小型录音机,把声音记录
下来,就可以知道讲话的究竟是什么人了。
    我把小型录音机联结妥当,那首先讲话的,像
是会议的主持人,他的第一句话是:“常务执行小
组处理了一些非常事故,惩戒了通过不正当手段
而成为旁听者的阿加酋长,惩戒了原驻东南亚联
络人和他的手下,委任了新的驻东南亚联络员。”
【第十四部:消灭二十亿人的特种病毒】
    我听到这里,心中就陡然一动。
    “原驻东南亚联络员和他的手下。”自然是指
包勃和与他一起死于小型飞机失事的那几个人
了!
    所谓“惩戒”,就是处死,其间竟连一点余地都
没有!
    而令我心动的,是听了“委任了新的驻东南亚
联络员”之故。新委任的,是什么人?替代了包勃
那位置,成为“主宰会”的联络员,会是青龙吗?
    那男人的声音在继续著:“斐将军的野心,超
越了大家的决定,所以决定开除,已经执行,这项
决定,有利于这局势的均衡,也可以制裁自以为是
的成员。”
    我吸一口气,继续听下去,那男人顿了一顿,
忽然道:“燕麦有什么问题?”
    所谓“燕麦”,自然是一个代号。我立时又听
到了另一个变音,相当苍老:“一项政治婚姻,会在
北非洲进行,应该让它如期实现吗?”
    我迅速转念,自然也立即想到了那宗婚姻是
哪一宗,接下来,是好几个人的讨论,有的赞成,有
的反对,表决的结果是“听其自然”。
    然后,接下来讨论的一个问题,又令得我心头
乱跳。提出的问题是:“航道再受到阻扰,考虑使
用强大的武力行动。”
    我自然知道,“航道受阻扰”是怎么一回事,稍
留意国际时事的人都知道。
    结论是一个响亮的声音所作出的:“武力去,
情报证明,唯有武力行动,才是最好办法,要战争,
也在所不惜!”
    我喉际有点发乾,移动了一下身子,又在若干
和世界的局势有关的讨论和决议之后,是一个相
当尖利的声音道:“散布计划在实验室中已到了决
定性的阶段,是不是要实行?请讨论。”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什么计划?计划太多
了。”
    尖利的声音提醒:“请参阅一七一号绝密文
件。”
    记录中居然有“刷刷”的、翻阅文件的声音。
我自然无法和道那文件是什么内容,奇怪的是,我
听到了几下不显著的低呼声  由于惊骇而发出
来的那种。
    显然,那表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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