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by 十三公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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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尘封很久的事情都拿出来回味,我果真已经开始枯竭。
君扬言微笑看着床上的我,好邪恶。
〃舌头上的伤明明不重,为什么不愿意开口说话呢?还是,你早就放弃了说话的权利?〃他幽雅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出神地看着那白色的墙壁。那是多么洁白的墙啊。我盯这这面墙壁足足四个月。每天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每天由专人负责我起居饮食。
有的时候,我怀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了,从那天起就死了。
不想动,不愿意思考,不想吃东西,不想说话,不想。。。。。。听见。
可是,耳边还是君扬言华丽的声音。
〃一年以前齐氏就已经面临倒闭的危险,正是连钦把你赶了出来的不久以后。那时候正好遇见了你,我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派人查了你的资料,知道了你和齐氏的关系。我提出条件帮助齐氏,而代价就是让你彻底…崩溃。由你最爱的表哥连钦亲手实行,他答应了。〃
第七百四十三遍,君扬言每天会变换方法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他想让我明白,连钦是多么厌恶我,而我又应该怎么憎恨连钦。
他看看我,仍然在微笑。随即一个潇洒的起身,〃啊~~看来马上要到HAPPY TIME了。我去准备一下。〃
他开门,关门。我闭眼。
他把我囚禁在这里也是好事,至少可以无时无刻不提醒我自己所犯的错误。
不一会儿,他已经拿了东西进门。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
〃可以开始了,呵呵。〃
扯了扯领口,他原本沉静的双眼闪露出恶劣残忍的光。
〃哦,对了,要先喝饮料,否则等下要晕过去呢。〃
他灌了一口水给我,有些薄荷的味道。
我总是怀疑,那是兴奋剂。
冰冷的手铐在手上摩擦,手上已经感觉不到是否痛楚。那这么多个月来磨出的血痕,也早就显得不那么触目惊心。
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我想要反抗,即使这个身体早就不那么干净。
〃夏,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像个活人。〃君扬言眼中略过一丝轻视。
可笑吗?这个身体如此诚实。
想死,这个念头一直都在。
〃夏,不要做出一些违背我遗愿的事情。我想你知道后果。〃
后果?
全身战栗的感觉。君扬言所谓的后果就是看着连钦抱着别人激情的样子,只要我有反应就会被电击。电流就会从最敏感的欲望源头开始麻痹神经,刺痛伴随着心痛。
最后成了条件反射,只要看到连钦的样子,就全身刺痛。
我知道,终有一天会是这个样子。
不想要这样的结果,我天真的以为自己还能见到他。
〃害怕了?〃君扬言挑眉。
我闭眼。是的,我害怕了,害怕了。
妖艳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君扬言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我感觉到身体在微微颤栗,身上这个人的欲望猛然膨胀。
可是我心里一片冰凉。是的,也许这个身体大多数时间不是我的。
〃身体反映那么敏感?果然是尤物。可惜。。。。就是太脏了。。。。〃君扬言一把扯下我的长裤,让膨胀的欲望隔着自己的裤子摩擦着我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但是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赤裸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多么淫荡的身体?是谁让高傲的王子变成今天这样?
〃让我来洗净你的罪恶,顺便为你的表兄弟偿还他的罪恶。〃粗大的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的敌人。比熔岩还要高的温度,带着比烙铁还可怕的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发了狂似的蹂躏内部的敏感黏膜,君扬言取过性虐用的贞洁环铐在我的分身上。
好痛,好想宣泄。
不是,这个只是身体上的反映。
绝对不可以开口,再也不开口。
〃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解放。〃阴沉的,带着难以言说的怨恨的声音。
我知道,君扬言一开始恨得就不是我,是连钦。
可惜他选择错误,我并不是连钦的弱点。
视线模糊了,我确定,那不是泪水,一定不是。只是,我看不清了,看不清了。
晚上爱做梦,人空虚的时候大概都是这样的。
我有一个关于烟花的故事。
回忆,情节。应该是细节中的细节吧。
我固执的坚持自己的骄傲,所以也固执的以为我是因为连钦受虐才怜爱上他的。
直到最近,才突然想起很多过往的事情。是了,那个关于夜晚的故事。
我是魔王,在白天横行。
夜晚,只适合哭泣。
幸福大概不应该是那样的。父亲有做不完的工作,母亲只是一个会对自己微笑整天沉迷于自己世界不能自拔的女人。虽然,我有足够挥霍的钱财和假装幸福的表面。
甚至,那假装的幸福也让很多人嫉妒,其中包括连钦。
〃你在哭吗?〃
身后,站着的是才来我家一个月的连钦。
我讨厌突然的改变,尤其是介入我家生活的改变。
〃滚!讨厌鬼。〃我简单的说,原来我的声音可以这么冷。
他没走,继续看着我。声音真好听,〃夏夏,听说这樱花是你叫舅舅从日本空运来的?〃
忽略他语气中的嫉妒,我想走,因为他打扰了我。讨厌他,当时只有这一种感觉。
脚步声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尤其突出。
为什么没有人突然出现?
我忘记了,晚上齐家不留佣人,父亲出差了,而母亲,只要吃了那白色的药丸就要到早上才醒。所以只有我和他还清醒着。
我不想回头,真的,因为那样很丢脸。我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还模糊着,我知道泪一定还在打转。
他却还不死心,一步一步前进,直到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身后浴液的香味。那是和我同一种的,我们家只有他和我用一种浴液…草本香。
我讨厌他,包括他和我相同的习惯。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奇怪。你站在樱花树下,风一吹感觉就那么寂寞,好象是日本传说中的樱花少年。那时候就想,是不是樱花树的妖精呢?后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我的表弟,有这么好看的弟弟,真是有意思。〃
他一个人说着,语气里的感觉我不能理解。至少,那时候只有十二岁的我难以理解。
也许,要不是我那时候不能理解,他是不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的吧。
毕竟,当我稍微懂事的时候,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早已变质。
我回头,对他说了那么多月来第一句话,我说,〃我讨厌你!〃
那时候大概是流泪了,因为我觉得满脸冰冷。月光好惨淡,连钦却还是在微笑,不同于以后那些怯懦温柔的笑,而是纯粹的笑。
他说,〃好可怜的夏夏,突然很想保护你。。。。。。。。。〃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想不到多年以后,我还能想起那个情节。要是我能早点想起来,也许结局不至于那么凄惨。
他看着我的眼泪,笑了。
转身,离去。
我本来停止的泪,却在他转身的那刻落下了。
不明原因。
我想那一刻,我就爱上了。在最脆弱的时候爱上了最无情的人。
朦胧张开眼睛,原来那狂暴的性爱已经是昨天的事情。昨天被他折磨的全身痛楚,所以才会做那样伤感的梦。
〃在梦里哭醒,像个天使。〃温柔的近乎哀伤的声音,有点像连钦某日对我说过的那种语调。
君扬言仍然在微笑,我害怕这样的笑容,不可否认。有的时候人真的是一种很低贱的生物,随随便便的就习惯,且根深蒂固。
我开始习惯害怕眼前的人,被唤做君扬言的男人。
他爱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我,心理或者生理。
他以为自己不是什么商界巨子,而是变态心理医生。每天观察我的一举一动,试图联系着他调查来的资料揣测我和连钦的悲剧细节,然后,一一重演。
他问我,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不是让对方爱上自己。
我仍然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那是事实。
每当我睁开眼睛,他的温柔就会突然变化,变成病态的虐待。
我渐渐知道,他的眼睛里有个人。
那个人,让他又爱又恨。
真是可悲,原来所有人都是如此可悲。
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因为我是一个恶劣的男人,所以我嘲笑比自己境域更糟糕的人。
〃笑什么?〃君扬言呆了,只为我的一笑。当然不是因为我的这张脸,我没自信可以一笑倾城。所以,大概只因为这是我这么长时间来唯一的表情。
为什么笑?
只是单纯的恶劣的嘲笑而已。
〃笑什么!〃声音暴虐。
脸上火辣辣的痛,原来眼前的人果然是疯子。这一巴掌,力道不小,不知道我是不是电视里那些凄楚美少女那样嘴角挂血。
我看着他,仍然一言不发。
他良久注视我,表情丰富的叫我难以理解。末了,给了我一个潇洒俊逸的笑容就把我晾在一边。
又想做什么?
罢了,我不是变态,怎么能理解变态的想法?继续闭目养神。
耳朵好痛,竟然咬我耳朵,猛一睁眼就是君扬言的脸。他拿着一叠什么东西,在
我眼前晃动。
〃看你最近才恢复人样,所以忘记给你看了,这位是不是伯父?〃
原本涣散的神情略微改变,那张照片上赫然是父亲,好一个君扬言,果真无所不用其极。
我用眼神询问,〃你想做什么?〃
他笑着,竟然学某明星歪着嘴角,甚是邪恶。〃要是你不配合我,我会觉得游戏不够尽兴,未免我为了游戏而骚扰到伯父,希望齐夏还是多多配合我的好。〃
声音嘶哑的连我自己都不确定那是否是我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喉咙干涩的似乎说得每句话都是带血的。〃我。。。会。。。。听话,不要。。。。。牵扯。。。。我父亲。〃
君扬言微皱眉头,甩下那些文件照片,〃那么明天起给我每天打扮整齐等我回来,要微笑,知道吗?对了,要乖乖吃药哦。〃
我点头,我欠父亲的已经不少,我不想再让他受苦。
第二天我睡到九点才醒,那四个月里是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除了做爱,SM和睡觉以外,我几乎没有做别的事情,活动范围也仅止于君扬言的书房和卧室。
好象重新活了起来,当然是以行尸走肉的身份。
我看看君扬言的房子,不愧为有钱人。住宅品位都很奢侈。我讨厌那么大的房子,让我想起了日式的院落。长长的走道,空无一人,只有赤脚在上面行走的悲情少女。
而在君扬言的别墅里,我就是在长长走道上行走的悲哀少男。
我赤着脚,独自行徘徊在那些大大小小的房间,不断的让自己处于离魂状态。
那些佣人们只当我空气,不看我一眼。
呵呵,想不到我的存在感如此薄弱。
这样的悲惨境地,我很庆幸他们能忽视我。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他们看着君扬言把我带回来第一天时在走道上强暴我的情景。
真是酣畅淋漓的强暴,比起以往那些所谓的强暴残忍一万倍不止。
他要我看着那些人,他笑着说,〃看,齐夏,他们都在看你。你YIN乱的神情和喘息。〃
那天是他第一次要我,他把我做到昏了过去,至此在还没开口说话之前就不再说话。
真是可笑,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臣服于他的暴戾乖乖听话。
果然,清高这种东西可笑的很。
时间正好六点,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着君扬言。
看着电视,想不到,现在放的竟然是当初我爱看的那部。几个月以后重播的电视剧,每天三集。
又是那样经典的桥段。
男主角对女主角说,〃对不起,我一开始就没有爱过你。〃
女主角对男主角说,〃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男主角愧疚低头,〃真的。〃
女主角歇斯底里,苍白着容颜质问男主角,〃你骗人!你骗人!!!你说你爱我的。。。。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也一直在骗我,烟,你是他们派来的杀手。〃
〃嘭〃的一声,女人应声倒地,不甘心的看着男人。
另外一个美丽的女人从暗处上来,害怕的抱着男主角。〃成,她死了?〃
男主角板着脸,〃是。〃随即转身。
镜头抓着他们两个离开时的背影。
原来,我一直以为的女主角,不过是配角而已。
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看来是因为我总爱跳着看的缘故,竟然连主角都搞不清楚了。只是我真的很喜欢那死了的女子,可是镜头竟然给她尸体一个特写的慈悲都没有,真是残忍的现实。
〃少爷!〃
〃少爷!〃
门口有开门的声音,我关了电视,笑了起来。
匆匆奔向门口,我展颜一笑,应该还算可爱。〃你回来了,我等得人都快发霉拉。〃
这样的台词,我在两年以前对某斯文帅哥用过。
君扬言笑眯眯的看着我,捏捏我的脸,〃齐,今天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想我?〃
我朝他大大微笑,真是很不习惯,记得我大学以后,已经很少那么装可爱了。
〃恩,我在家看电视呢。不信你问他们。〃我指指那些正眼也没看过我有一眼的佣人。
君扬言看了一眼一个看上去是管家的老头子,那老人必恭必敬的回答,〃齐先生先是在楼上走道走了两小时,然后就坐在那里看了一个下午电视。〃
君扬言瞥了我一眼,随即笑着亲了上来,应该说,这个吻是他最人性化的吻。〃真是可爱的小东西。走,我们吃饭去。〃
我红着脸,随他进饭厅。
真是可怕而令人作呕的的开始。我和君扬言像是演无质量的偶像剧一样做着自己都觉得虚伪的事情,却乐此不疲。
这样的日子继续着,我开始觉得自己实在是伟人的材料。因为我毅力实在非凡,这样恶心的角色,我演了两个月。每天犹如新婚妻子一样等待某人归来。
反正我没有感觉,没有思想,我在心里一万遍对自己说。
齐夏,你是一个玩具。
某天君扬言在我身体里上上下下,快要到时候的时候他突然问我,〃齐,要不要继续把书念下去?现在没个大学文凭实在很奇怪。〃
我还没反映过来他就一个冲刺,射到了里面。我全身无力软在他怀抱里,无辜看着他,〃啊?〃
他捏捏我的脸,我发现近日他很爱捏我的脸,而且连称呼都变了,以前叫〃夏〃,现在叫〃齐〃。
真不知道他在寻找谁的影子。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就去把你的学业完成吧。〃
我点点头,反正任人摆布而已。
回学校报道的时候我很是吃惊,原来我已经大四。我以为我荒废了六个月起码要留一级,想不到我小看了江益集团的势力。
我跑去寝室里去找阿孟,正好遇见他在整理东西。
〃阿孟!〃我叫得有些欣喜。
他闻声回头,也是同样惊喜的看我,〃齐夏!你真回来拉!他们起初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
他友好的拍着我的肩膀,〃听说你生病了啊,真是可怜。我们都在准备实习的事情了。你还要重新念呢。〃
我但笑不语,现在怕是我不念也可以有个大学毕业证书吧。
〃是啊,生病了,所以修养了半年。〃其实加上假期,应该有八个月没和眼前的人见面了。
阿孟关心的看着我,〃齐夏,你生病的时候去了哪里?你表哥来找过你。〃
我的笑容一僵,〃一个远亲,他小时候很疼爱我,所以把我接过去了。〃
〃哦。〃他点头,〃你表哥来找你时挺紧张的。〃
我一惊,看着阿孟。想要找出他和连钦可能有的交集。他被我看的不自在,〃怎么了,齐夏?〃
我笑笑,〃没事。〃随即转移话题,〃你收拾包袱去哪啊?〃
阿孟一张脸红得和番茄似的,〃我的。。。那个吵着要和我住呢。〃
〃哦。〃我朝阿孟猛使眼色,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