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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双生◎天香夜染衣(唐穿) 作者:以凉(晋江2013.12.23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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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兼叙时政,笔法老道,文风犀利,实不屈进士之才矣。”
  武后也笑着回视高宗:“此女当可与婉儿比肩。”
  高宗却摇头:“只不及媚娘尔。”
  武后随之一笑,面色却微变,转头看看我,又对高宗说:“既然她是为舒颜才进的宫,不如就留在太子妃身边吧。”
  高宗沉吟道:“既是如此,不如就命她为东宫女史,也好替显儿分担一二。”
  上官婉儿随即进身道:“东宫各女史皆已定位,唯有掌书一职因尚有一名空缺。”
  “那就迁为掌书吧。”高宗道,随即又说,“只是此事终归有扰乱朝纲之嫌,便将先前进士榜上谢然的名字一并勾掉吧。”
  “是,儿臣这就去办。”李旦这才眉头渐露喜色,起身道。
  我也欣喜地看向苒苒:终于可以不必再分开了。
  那丫头对着我一笑,眼中泪光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周末有事,估计更不了,提前更了~  飘走~~~


☆、糖醋事件(晨吟述)

  三朝归宁的日子转眼就到,李显带着我坐上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东宫的重福门,经南大街自安上门出。到了安上门口,便听到对面也有宫车响动传来,双方的车驾更好撞了个对碰,便都停了下来。
  李显撩开车帘子,内侍长贵便凑了过来:“殿下,对面是太平公主的车驾。”
  我听得心跳加速,一边的李显倒爽朗地笑了笑,转头对我说:“令月想必也是要回宫归宁的,我尚未见过这位新妹夫,不如下车见见也好。”
  一身女装的李令月格外美艳,她本有着一双和武后极其相似的丹凤眼,即使是在怒气冲冲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情。而站在她身侧的就是新驸马薛绍了,长得也是仪表堂堂,倒没辱没了李令月的花容月貌。我见了她便记起去年同游长安的事来,不免心喜,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几乎要立即扑过去。幸亏苒苒在身后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襟,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来,于是又放缓了脚步,跟在李显的身后。
  李显走到车前,笑呵呵地刮了刮李令月的鼻子:“小月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被我们的新驸马欺负了?”语气和蔼,俨然是宽厚的兄长模样,也不知昨晚那个赖在树下同我抢蜜饯的人到哪里去了。
  那薛绍上前躬身行了礼,声音淡淡的:“薛绍见过太子、太子妃。”
  李显朗声笑道:“还叫什么太子,你既是令月的夫婿,就直接叫我七哥吧。”
  “是,薛绍见过七哥。”薛绍应道,神色也随之缓和了许多。
  倒是李令月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柳眉倒挑:“七哥,不必理会他,我这就同母后说去,这个驸马我不要了!”此时的李令月不再是当初与我把臂高歌游长安的那个少年心性的孩子了。
  我听得胆颤心惊,知道是因为自己先前的误打误撞才令她结下了一桩姻缘,心里既歉意,又惶恐。李显并不知情,只是笑着劝她:“素来都是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什么隔夜的愁,这个驸马是小月亲自选的,我看他倒还不错。”
  李令月恨恨道:“他哪里是我当初选中的那个?”说罢眼圈也红了,衬着明媚的大红衣裙,神情孤楚,让人看得心疼。
  李显皱眉问道:“你当初说要嫁光祿卿薛家的公子,父皇才特意赐的婚,怎么,那个人竟不是此人?”
  “不是他,这三日我找遍了整个薛家也没发现那个人。既然找不到他,我这就去求母后退婚。七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到那个人,如果找不到他,我就不嫁了!”我心中一叹,头跟着低了下来,却苦于无法解释。
  倒是李显仍旧耐心地劝慰她:“那人既然骗了你,即便找得到他,我们堂堂的太平公主又怎么可能下嫁给那样的人?我看这个新驸马也算得上少年才俊,自古姻缘早定,小月也别错失了如此佳婿才好。”
  我偷眼看向薛绍,他却只是坚直地立在李令月身边,不卑不亢,似是对李令月的一番哭诉毫不在意。
  重新坐回车里,李显叹了口气:“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自幼娇生惯养,谁知道竟也是个痴情种子。”我也靠在车壁上,记起先前同李令月一起喝韦家特酿的夜雨醉天香时的情景来,更是感慨,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李显见我不搭话,以为我身体不适,便伸手搂着我靠在他肩上。我听着车轮轧地面时发出的辘辘声响,暖意从他的肩头传到我的脸颊,竟激起了层层红浪来,让我舍不得移开。
  自我变成了韦舒颜开始,身边的事错综复杂,太多的东西迷住了眼睛,让我看不懂。每一步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是懵懂地顺着前路走过来。而直到这一瞬间,我才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了,自己是真的嫁给了他。
  韦家还是老样子,我名义上的老爸韦玄贞洁早已带着家人站在门口了,老妈崔氏抱着我的小妹妹无忧,小妈姜氏带着自己的女儿绮纹各站在他身后。大哥韦温站在侧面,再后面就是我的几个弟弟,韦洵、韦浩、韦洞和小鬼头韦砒了。
  没等韦玄贞跪下来,李显就抢上去一把拉起他来,笑道:“岳丈切莫多礼,小婿此次前来是为了三朝归宁,也好让家里看看显有没有委屈了令媛。”说着话,便进了大门。我察觉苒苒神色有些恍惚,就趁人不备拉了拉她的衣角,悄声道:“好不容易回家了,想去哪里,我陪你四处转转。”
  韦家的园子本来就大,我借口想要看看往日的住所,带了苒苒在园中绕开了众人,回到两个人都曾经住过的栖梧轩。内里的陈设毫无变化,虽然很久无人居住,却仍一尘不染。苒苒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转,只盯着墙边的书架道:“可惜历年攒下的这许多书都未曾带走。”
  我耸耸肩:“如果喜欢,就命人都带回东宫好了。”
  说话间,门咯吱地被人推开了,顺势钻进一道小小的身影来,粉嫩的小脸嵌着一对闪闪发光的宝石,活生生的一只小正太。我惊喜非常,正要问他怎么找来的,他倒先撇着嘴看我:“笨女人,嫁了人就不认得我了?”
  我笑眯眯地走过去抱起他来,掐了掐那张粉嘟嘟的小脸:“小鬼头,我就是不认得夫君,也不会不认得你的。”呵呵,这句的确是大实话。
  他指指苒苒,疑惑道:“她又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苒苒只笑道:“奴婢是东宫的女官。”
  “哦,”小鬼点了点头,又转头看我,一脸的厌弃,“一个月不见,你倒是胖了不少。”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以胖为美的吗?”
  回到韦家的正房,李显正陪着韦玄贞、崔氏闲话家常,身上的九色织金袍衬得身姿挺拔。余下的人都站在堂下,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见我进来,都躬身行过礼,让开正中的道来。
  李显起身拉过我:“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早些回去吧。”
  韦玄贞忙起身道:“舍下已备下了薄酒,还请殿下和太子妃用过饭再走。”
  李显只推辞:“今日恰好也是小月三朝归宁,宫里怕是也备好了酒席。”
  我正要点头,正好看见小鬼头在一边撇嘴,似有不满,于是看向李显。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又开口道:“既然已经备好了酒席,小婿岂能辜负岳丈大人的一番美意。”
  韦玄贞一听,立时大喜,将我和李显让进了后面的思荫厅,果然早就摆好了酒菜。我也不客气,挨着李显坐下,拉了小鬼坐在身侧,径直大鱼大肉起来。姜氏推了绮纹坐到李显的另一侧,堆笑道:“绮纹与舒颜自幼亲近,今日也离得近些坐着,免得日日挂念。”
  还没等我说话,李显倒先接过茬来:“确实亲近,我早年便听得小颜提起过她,不过近些年来倒淡了许多。”
  绮纹一扫往日的j□j脸,巧笑着举杯道:“自姐姐入宫后,绮纹日夜思念,如今得见姐姐同殿下鹣鲽情深,实是心喜。”
  我知道杯子里装的是韦家特酿的夜雨醉天香,这酒的酒劲绵长,我每次遇上它都是一场大醉。我也就不再端杯,笑着看绮纹:“我不善饮酒,恐怕要辜负妹妹的一番好意了。”
  小鬼在一边不以为然地说:“她上次喝这酒时醉得一塌糊涂,还是墨函把她弄回去的呢。”
  “小孩子不得胡言!”韦玄贞忽清了清嗓子道。
  小鬼便不再吭声,只夹了只虾,细细地剥开来吃。
  绮纹喝了酒,眼睛瞟向李显,又问我:“姐姐此次回家,可有什么惦记的人或事?”
  我指指桌上的虾:“别的倒还是次要的,只是早年最和妹妹亲近,因而惦记妹妹往日亲手扒的虾。”
  小鬼听了明白我的暗指,边剥虾边坏笑道:“正是正是,绮纹姐姐最善扒虾(扒瞎)了。”
  绮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好丢开酒杯剥了只虾给我。我夹过虾,放到小鬼碗里:“可惜这两日在宫里吃的海味过多,这只虾还是留给小砒吧。”
  小鬼头有模有样地夹起虾来看了看,丢在桌上:“我从来不吃旁人剥的,姐姐既然要喂我,怎么不亲自剥给我吃?”
  呵,这小鬼,还是这么拽。我看在他方才帮腔气绮纹的份上,丢开筷子,乖乖替他剥虾。
  姜氏见缝插针对李显说:“绮纹素与长姊亲厚,此次长姊入宫,她也是日夜难眠,依民妇的愚见,不如将绮纹也送到东宫给颜儿做个伴,再者太子殿下初建东宫,膝下无子,绮纹入东宫,若为殿下添了子嗣,也可为长姊分担解忧。”
  我闻听此言,不由得愣住了,手中的剥虾大业延期下来,直直看向李显。他并不看我,只擎着酒杯笑道:“显本一介庸人,驽钝不堪,只有小颜还可宽容一二,实不敢再委屈了绮纹妹妹。”
  “殿下何来委屈以此,若能入得东宫,自是绮纹之幸。”绮纹在一旁羞羞答答地说,脸上的红云比桌上的糖醋排骨还要诱人三分。
  李显却只笑道:“显得娶小颜已是三生幸事,岂有他心旁顾?”一句话说得姜氏和绮纹灰头土脸,再没了刚才的眉飞色舞。
  我立时心花怒放,于是将手中刚剥好的虾仁塞到了他嘴里作为他革命意志坚定的犒赏,忽然觉得自己的夫君器宇轩昂、形象高大起来。 
  “我的虾仁!”身后的小鬼头一声惨叫,我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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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东宫,李显便忙着应酬前来道贺的一干官员,直到入夜才回到房里,我想起苒苒同我提到的东宫妃妾女官的等级来,愤恨地掐了掐他那张娃娃脸:“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还可以有这么多的妻妾?”
  他举起手来,喝得微醉的脸上未免光泽红润:“天地良心,我除了你只有一个奉仪,再无他人,那些典制原与我无关。”
  我想起苒苒同我说的他平素惧内的事来,也不禁笑弯了腰。
  东宫的品级早有定数。我是正妃,自然不必多说。其次就是正三品的良娣二人,正四品的良媛六人,正五品的承徽十人,正七品的昭训十六人,而菡若所封的奉仪属正九品,共二十四人,是太子妻妾中品级最低的。
  再便是东宫的女官。东宫共有三司,司闺、司则、司馔,从六品,皆有正副之分。司闺掌导引妃及宫人名簿,总掌正、掌书、掌筵;司则掌礼仪参见,总掌严、掌缝、掌藏;司馔二人,掌进食先尝,总掌食、掌医、掌园,下属皆有女史数名。长长的一串名号,看得我眼花缭乱。
  苒苒的掌书一职就属于司闺管辖,从八品,掌符契、经籍、宣传、启奏、教学、禀赐、纸笔,另有三名女史。我也就趁机将她从司闺手中要了来,专门负责我的读书写字,另外配了一名叫做洛婧的女史,一并留在书房。
  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彼此打趣,互开玩笑。
  一切就像是梦境般美好,两个人同吃同玩,只是可惜不能同睡……
  在我第二十一次因为要惦记着要缠着苒苒而把自家的夫君大人丢到九霄云外的时候,李显那家伙终于怒了,指着苒苒,双目圆睁:“这东宫里的主人到底是她还是我?”
  苒苒冲着我吐了吐舌头,退了出去,只把我同一只凶猛的野兽关在了一起。我心里一阵哀叹:这家伙身上哪有惧内的影子,分明是一个嫉妒成性的妒夫嘛!
  幸而李显身为太子,身上的担子还是很重的,高宗深恐他大婚后不思进取,派了田游岩做太子洗马,进行督导。加上每日上朝,朝后随高宗、武后议政,往往要到天黑才回得了东宫,我也乐得自在,只缠了苒苒,气得他干瞪着眼睛却无可奈何。
  东宫的面积不过是太极宫的一半,殿宇的精妙虽不输太极、大明诸宫,其中的景致却未免乏味了许多,大多的建筑都是为了太子日常读书习射而设的,了无新意,我和苒苒逛了几天也就腻了,再提不起兴趣来。倒是厨房每日的菜品总是推陈出新,味道令人称羡,堪比米麒麟的水准。
  李显对于美食倒是没有多大兴趣,偶尔晚上回来得早,仍旧会亲自到厨房做几道小菜给我,殷勤的程度不逊于贤良淑德的小媳妇。
  然而,在重复地吃了无数次糖醋排骨、糖醋鱼、糖醋肘子、糖醋丸子和糖醋凤爪后,我终于绝望地质问起李显来:“东宫的厨房是不是只剩下糖和醋了?”
  他不解道:“不是,怎么了?”
  我恶狠狠地抓了抓头发,冲他龇牙道:“要是让我再接着吃一口糖醋的,你明早可以看到一个活生生的糖醋太子妃了。”
  他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皱了皱眉,疑惑道:“我明明记得你最爱吃甜酸的东西的。既是吃腻了,我便命司馔将菜单换过吧。”
  一句话说得我顿时心虚,气势也不像方才那么嚣张了,只软软地趴在他背上,不敢看他的眼睛。怎么会不记得苒苒最爱吃的就是酸甜口的东西?以往在寝室大家还笑她每餐无番茄酱不欢呢。
  东宫墙内一片平和之色,墙外的风波却跌宕不歇。
  太平公主退婚不成,只得愤愤不平地回到了薛家,另一面却派人在长安城大肆搜寻一个名叫薛晨的人,许了千两黄金。
  我听了这事,心里郁闷,只得躲在书房,同苒苒收拾从韦家搬回来的那些书,搬来搬去,无意间从书页里掉出一张纸来,我一把抓了过来,对着她扬了扬:“莫非是仰慕者写的情书?”
  打开来看,却发现时一张画,里面的几个人都是熟悉的样子,身后也是熟悉的场景,看得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抱着苒苒不肯放开。
  苒苒拍拍我:“说起来,还真是怀念在寝室的时光啊。这幅画还是当初季衡先生在时画的呢,因为画里的咱们几个人都穿着现代的衣服,他见了还感到奇怪呢。”
  我听了便抬起头看她:“季先生?你也认识他?”
  一语未了,李显推门进来,见到我们两个搂在一起,神色大变地指着苒苒:“大胆宫婢,你与太子妃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薛郎(晨吟述)

  在李显冲进门来,指着抱在一起的我和苒苒的喊打喊杀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面对他,凤姐、柳月红、红太狼灵魂附体,终于习得不必平底锅也可以解决的必杀技,将他成功地秒杀掉,接着问苒苒:“你也认识他?”
  苒苒点了点头,却不再说话,只看向一边。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李显正乖乖坐在一边,一脸的郁闷。
  于是走到他身边笑眯眯地走过去,一脸无辜地问:“太子殿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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