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柔弱易推倒 作者:祈容(晋江vip2013-5-19正文完结,柔弱腹黑王爷vs贪财土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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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断子绝孙脚!”
“……”
季箫陌灵活地后退了一步,躲过了致命一脚,他狂流汗,道:“王妃,你觉得这个招式有什么不妥吗?”
穆水清低头思索了半响,忽然捶手猛然领悟:“要是对方是个女的就没用了!啊,我真笨!王爷,你站着别动,我还有一招!”
两脚并拢,两手平伸如鸟翼,季箫陌正以为穆水清要使出什么正常的防身术时,只见她两手忽然向前一伸,大喊道:“抓奶龙爪手!”
季箫陌的脸青了。
穆水清看着手里的两块布,干笑道:“王爷……你的衣服有点薄么……怎么一抓就破了呢……”
这样在府中露着前胸两抹春光似乎太让王爷颜面扫地了,穆水清见季箫陌的脸色越来越铁青,立刻脱下外衣,谄媚递了过去,小声道:“王爷拿这挡挡……臣妾扶你回府……”
第二日,没得到教训的穆水清兴奋道:“王爷,你要看我新学的招数吗?”
季箫陌默默地拿出了一个短小的竹筒放在穆水清的手上,道:“这是暗器,你好好收着。若是遇到危险,按住这个即可以瞬发毒针,一共一千根。你对穴道如此精通,这个应该能帮上大用处。”
穆水清将袖珍的竹筒拿在手里,惊奇道:“王爷,这暗器叫什么名字?”
“还没有名字。”
穆水清垂着长睫毛,摸着手里的竹筒,捂嘴偷笑着:“那叫暴雨梨花针!”
季箫陌不懂穆水清为何一念着这个名字就如此兴奋,但却含笑地点了点头。
这个暗器是他让沈墨找了天下最著名的巧匠花了两周完成的,想必穆水清用来自保,也够了。
“谢谢王爷!”穆水清激动地给季箫陌一个大大的拥抱。她扑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靠着他的心口处,认真道,“王爷,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向上次一样让你受那么重的伤了……”
嗯,我也是。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都想保护你……
某院。
“夫人染了风寒,那些丫鬟,王爷不是特别放心,所以我要去那照顾几日。”青竹拎着包袱,小声嘱咐,“我不在的几日,好好照顾王爷……再让王爷受伤,你就等着瞧吧!”
白夜舍不得青竹离开,但一想到最近王爷诡异的动向,他摇头叹气:“最近王爷跟王妃走得很近,又是教王妃学武,又是教王妃点穴。今日不知道王妃说了什么,他一个人在书阁里偷笑了半天。我真怕他上了妖女的当,失了心……”
“别乱说话。这样不是挺好么……”青竹轻轻道,“王爷有喜欢的人,他的心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空了,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了。现在的王爷不再只吃素了,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前几天,太医来,说王爷体内的毒莫名其妙消弱了不少,身体比往年更是好了很多。现在王爷又肯治疗腿疾,这一切难道不是王妃的功劳吗?”
“但我怕……”白夜的声音被一阵冷风吹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水清绝对是小恶魔,整的王爷心神不宁,睡不安寝~
╮(╯▽╰)╭害的好想让穆水清第一根针就射他~我真是个坏银~
感谢提供断子绝孙脚的亲,我忘记是哪位了,⊙﹏⊙b汗
葵花点穴手是武林外传,暴雨梨花针是少年包青天。
╮(╯▽╰)╭我太恶趣味了,一码到水清踹向王爷时,我就不停的笑,脑补着王爷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摸样,其实水清内心想:王爷反正不举,不小心踹到也没事的~
之后抓破王爷衣服时,我快笑死了,脑补着王爷穿着漂亮的衣裳想给水清美美的印象时,却被她在胸前挖了两个洞!王爷你好诱人好呆萌啊!(╯‵□′)╯︵┴─┴脑补停不下来,要笑死了……
有个悲剧消息要告诉大家_(:з」∠)_因为之后暴风雨要来了,我想理清下情节,可能木有日更了,但我会做最后的努力的QAQ希望卡文君快走!
☆48、暴风雨前的宁静
季箫陌说青竹回老家几日;穆水清有些失落,最近沈墨忙,没时间教她学武,她的轻功就一直没学。转眼,她又想到青竹与白夜偷偷摸摸互相暧昧,既然季箫陌不在意;那不如就让这两人的好事成了。她思索着送青竹一些情趣内衣,让她去勾引白夜;让白夜答应教她轻功。再怎么说;她认识青竹比白夜久;青竹应该会帮她这个主子吧。
亦或者以婚事相逼;让白夜教她轻功。可惜的是;青竹竟然回老家了。这么好的一个让白夜乖乖就范的人质竟然没了……
最近,穆水清无需操心店铺的事情,学武又毫无进展。无聊之时,她配置了一些“毒药”,这药虽不能毒死人,却也能整人于无形。例如将人拉得虚脱的无敌泻药,让人瘙痒不止,抓得皮开肉绽的瘙痒丸,外香内臭,带久后使人身体不自觉发出狐臭味的狐臭丸,以及她自鸣得意的自制辣椒水。
辣椒水可是女性自保的大杀器。穆水清将辣椒剁成碎末泡在水里一个半时辰,再加入辣椒面充分溶解。过滤后,混合一些新鲜的洋葱汁,最后灌在小喷瓶里,可随身携带,方便再遇到紧急情况时,来个出其不意,拿出来喷一下,麻痹对方的视线寻找逃生之路。
在切洋葱时,穆水清的眼睛被刺激得不得了,不停地流泪。等她兴奋地做完辣椒水时,好似大哭一场般,一双眼肿得像个兔子般。可想而知,这辣椒水有多么刺激人。
做完后,她发现窗口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看体型并不是季箫陌。难道是小偷?
穆水清猛然开窗,拿着辣椒水对着窗外之人就是一喷。中招之人大叫一声,狼狈地跌倒在地,捂着自己的眼睛打滚着。
“额,莫管家?”穆水清慌张地将辣椒水收起,干笑了一声。
“王妃你这是在干什么!”半柱香后,莫管家气愤地揉着眼睛站起,一双眼睛满是血丝,血红无比。穆水清想笑又不能笑,连忙低着头憋着笑,装作认错:“我以为是歹人。”
穆水清暗自遐想:半柱香的时间太短了,下次多放点辣椒和洋葱吧。
莫管家叹了一口气,道:“王妃,小的有事要跟你说。”如今正是午时,下人们都懒懒地在午睡,季箫陌一如既往沉浸在书阁里。两人小声的交谈,并无任何人发觉。
“明日午时,王妃随我出府一次吧。”
穆水清一怔,见莫管家小心翼翼的摸样,立刻联想到了他背后的主子,她刚要拒绝,只听他又道:“王妃真聪明,才一个月的功夫就和沈墨熟稔了起来,还将他收于麾下。陛下有些事想亲口问你。”
对于沈墨这个人,穆水清也有怀疑。她也是后来才惊觉自己警惕性太低,为季箫陌找了个麻烦。此时,她想着从季桁远口中套出点什么消息,了解下沈墨的身份,顺势了解下季桁远到底要做什么,便默默点了点头。
第二日午时,莫管家装作带穆水清巡视店铺出了府。两人坐在马车上绕了几条小街小巷后,莫管家掀开车帘,示意穆水清下车。“陛下就在对面的马车上,已经恭候王妃多时了。”
穆水清深吸了一口气,拳头在袖子里握得紧紧的。
已经一个多月未见了,时间久得穆水清都快让了自己原本的身份,是个爱慕渣男皇上的小小细作。在王府里赚钱学武的日子充满着愉悦,让她完全一度忘了前身给自己带来的一堆麻烦。
她眼神暗了暗。如果能和季桁远撇清关系就好了……
“妾身见过陛下。”穆水清低头行礼。
“不必多礼,进来吧。”车帘被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掀开,穆水清还未反应过来时,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被对方拉进了马车里,横抱在了季桁远的怀里。
明黄的龙袍贴着她的脸颊,穆水清一眼便看到季桁远没有拢紧的衣襟里结实白皙的胸膛,甚至靠得过近,鼻息间皆是男人身上的龙涎香,甚至还有未消散的女人的胭脂水粉味,穆水清的脸一下子青了,抗拒地乱动着。
她此时恍然地惊觉,被季箫陌抱着从未有产生过抵触的情绪,甚至觉得季箫陌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甚是好闻,即使身子再纤瘦再柔弱,抱着的感觉都很温暖,莫名的有安全感,让人念念不舍,怦然心动。
但被季桁远这般亲昵地抱着,穆水清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竖起,心里把他圈圈叉叉了几千遍。竟然敢一上来就对老娘毛手毛脚!若不是看见马车外站着几个护卫,谁给你乱吃豆腐的机会呢!绝对让你断子绝孙!
“一月未见,可想朕?”季桁远完全没发觉穆水清的脸青白得不能再青白,他见她在怀里乱动,轻笑了一声,以为她是害羞,毕竟曾经穆水清再怎么爱慕他,他都没有这般亲昵地主动搂住她。此时她一定乐慌了……或许再气自己许久不来找她又闹别扭吧……
季桁远轻轻地抱着穆水清,将头依靠在她的颈间,黑曜石的眼眸泛着点点光亮:“朕挺想见你的……只不过最近政事缠身,走不开……”
季桁远还是一如既往地认为女人是要哄的,再生气冷战的女人,只要哄两句,就会乖乖地听你的话。所以一开口就是肉麻的谎话。
穆水清心中鄙夷地嗤笑,即使前身的情绪不断地让她心跳加速,但她此时很好地冷静了下来,直奔主题,问道:“陛下想问沈墨的事情,妾身想知道,沈墨此人究竟有何本事让陛下这般惦记?他不是一个小小商人吗?”
“近年,朕的探子多方调查下,发现商界有一人物迅速窜起,几乎将念城及附近城市的商业一手遮天,这个人正是沈墨。之后的接触下,发现沈墨此人熟于经商之道,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他与宋家嫡女有过联系,宋欣欣爱慕沈墨,若沈墨成了宋家的乘龙快婿,宋家家财万贯,他的财力更是非同一般。”
“陛下的意思?”
季桁远笑道:“我想招安他,让他成为官商。”他登基以来国库空虚,急需钱财,所以想诏安沈墨,将他的钱为己用。这点季桁远是不会告诉穆水清的。
“之前我的人曾与沈墨接触过,提议让他成为官商,但他拒绝了。后来听闻他南下进京,思索着他可能来找宋家,所以才让你注意一下宋欣欣。”
穆水清呼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日他救了我。”她故意提到刺杀那日,就想知道季桁远知道多少。
“之后他就教你武,在你的药膳堂里做主管?”季桁远闭口不谈刺杀一事。
“是。”
“他一直不近女色,只对赚钱有兴趣。然而如今,他突然兴起教你学武,莫非是想要亲近你?”季桁远抬起穆水清的下颚,墨玉的眼睛直直地瞅着穆水清的神情,逼问道,“前段时间你在京城风生水起,赚了个满贯。他是个商人,自然会注意你。他可喜欢你?”
如今再看,莹白的面颊仿佛润着玉膏脂,衬得穆水清越发貌美,宛若盛放的牡丹,添了几分倾倒众生的风韵。她又长着一双漂亮的杏眼,眼神干净清澈,给人清纯娇憨之感,眉宇之间染尽活力。跟以前凄凄怨怨的神情宛若两个人,让人忍不住的心动。
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多疑的季桁远摸上穆水清的脸颊,仔细地摸了摸,确定没有人皮面具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穆水清扭过头,厌烦地躲过了季桁远的手,“他只是好奇我的新意吧……”
季桁远有些遗憾的叹气,穆水清心一沉,瞬时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种男人对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竟然这般百般利用!送给自己皇弟作为妃子监视不说,竟然还为了得到沈墨的财力,竟然起了让她沈墨的卑鄙心思!
被季桁远碰着,穆水清一阵恶心,毛躁地将季桁远一把推开。她垂首道:“皇上,时候不早了,妾身退下了。”
季桁远素来多疑,穆水清的几次推脱,让他瞬间警惕了起来。他拉住了她的手,冷道:“你喜欢上了季箫陌?莫管家说最近你们异常亲近呢,可是被他迷惑了?”
“王爷只是在教我认穴!陛下自重!”
季桁远弯起嘴角一笑:“呵,你觉得他武功如何?他曾经可是文武双全的佳公子呢……”
“王爷这般体弱,怎么可能还有武功。一个多月前的刺杀,王爷受了重伤都快死了。他若武功高强,会这般折磨自己?!”穆水清甩开季桁远的手,连自己的理智也一并给甩没了,“他没你这么龌龊,总想着怎么算计别人!”
季桁远脸色铁青,扣着穆水清的手,恼怒道:“你说什么?!”
穆水清一直为了生存,对着所有身份高贵的人拍须溜马,极尽敷衍谄媚。就如一国之君的季桁远,就算再讨厌,穆水清也从未表达明显的抵触和厌恶,一直温顺地假装听从着。因为她知道,一国之君要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个小小的蚂蚁这般容易轻松。
但这一刻,不知为何,穆水清忽然产生了一股勇气。她冷声道:“陛下,够了,别再找我了!王爷何其无辜,而我也不愿意再做那个细作了!我们就此别过吧……”她急匆匆地跳下马车,也不管会不会摔疼。
站稳后,穆水清傲然离去,给了季桁远一个坚定的背影。
季桁远只是冷笑了一声,未多语,也没命人将穆水清抓回。
这个皇弟比他想象中更厉害,竟让爱慕他许久的穆水清驯得服服帖帖的……
刚从宫里回来的穆袁然,边气边跺脚怒道,“该死的,竟然让我进宫做太监!”今早,宫里派人说他从今以后就能入宫了,他原以为凭自己不错的武功,能混个侍卫当当,谁知竟然是个小太监!
他不满反抗,想说搞错时,那总管极其轻蔑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尖着嗓音冷笑道:“都没那货了,还想做什么侍卫,真是异想天开!”
“可王爷说……是个不错的职位啊……”
他的满怀希望却被总管尖酸刻薄地打断:“王什么王爷,进宫后,你只能听本总管的了。快去回家收拾行李。明日记得当差,若是迟到,第一个月的月俸就不必领了!”
穆袁然远远就瞧见快速走路的穆水清,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谁知眼睛忽然被什么东西喷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疼。他捂着眼睛哀嚎时,对方一脚提向了他的下档。
毫无反抗能力的穆袁然瞬间中招,他哀叫一声捂着下腹倒在了地上。虽然没有那东西,但那地方伤势未愈啊,这般重伤下,穆袁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穆水清将辣椒水塞回怀里,她见小巷里无人,泄愤地踹了几脚穆袁然,随后冷着脸走了。
只怪穆袁然运气不好,正撞上了穆水清烦躁怒气的时候。
正巧在外,穆水清想到近一个月醉心学武,好久没有查账,便依次来到两家较近的店铺开始看帐。
看着看着,穆水清心一沉,冷声道:“这个月和上个月的利润怎么比前几个月少那么多?店铺走上正轨,又未收到其他店铺的打压,应该保持相当的盈利才对。”莫非那些掌柜趁她不管事又开始胆大贪污了?!
然而得到的解释更让穆水清迷糊了起来。
“青竹姑娘拿走了多件高档的女装,我以为是给王妃您的啊。”
“青竹姑娘抓了几次药材,我以为是给王爷的……”
青竹?!她心中一慌,青竹此时正好回老家,莫非是携款私逃了?!
穆水清疾步走回王府,正准备想将此事告诉季箫陌时,正见一女子在王爷的另一家药铺候着,身形极像青竹。她穿着嫩黄的长裙,外面裹着一件小袄。头戴着斗笠,手里拿着药包,似乎等候的时间长了,被风吹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