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幸福农妇 作者:风飞凤(起点榜推vip2014-11-03完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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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
沈氏强压火气答应了儿子。自从进了赵家的门,她这还是第一次咬着牙拼命忍耐。她恨所有的赵家人都跟自己做对,当然最恨陆氏,自己帮她安排了这样舒适惬意的日子,这个白眼狼,没良心的,竟然不知感恩,还落井下石。(未完待续)
正文 108 知趣
陆氏才不会觉得自己没良心呢,当年,她嫁过来才十几岁大,赵庆明紧紧和她十几天的夫妻生活,便愤而出走,沈氏唯恐陆氏自乱阵脚,每天三遍的念叨,沈氏是赵家明媒正娶正统嫡枝的长房长媳,还摆出一副她这个继母婆婆,都得让着儿媳妇陆氏一把的姿态。沈氏的本意,是想要陆氏强硬起来,镇住赵庆明不要休妻,最主要的,是给赵家其他人看。
陆氏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养成中,果然骄傲狂妄起来,从内到外,都觉得自己和儿子,才是赵家最正统的。
张家老太太找回赵东臣,陆氏根本不承认,还敢在赵家开祠堂时负气离开,这不仅是有沈氏的授意,很重要的一条,她自己本身也是那么想的。
赵东臣和赵先生,悄悄让人收买赵庆林手下的掌柜或者帐房等,拿到了一部分赵家长房这一支铺子的原始账簿,又想办法送给了陆氏,还让陆氏身边的丫鬟婆子,天天在陆氏跟前提醒她,沈氏是个大骗子,是假借着关心爱护的幌子,欺骗着陆氏,藉此掌控大房的财产,进而实施吞并、侵占陆氏母子财产的目的。
陆氏经过沈氏二十年的养成,已经跋扈到目中无人的地步,她怎能体会沈氏对她的爱护?满心都是沈氏如何利用她、如何欺骗她、如何依赖她的想法,甚至有婆子给沈氏提议。说赵东臣一个没读多少书的泥腿子,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家小户长大、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不会对陆氏构成什么威胁。和他联合,抗衡沈氏,从沈氏手里,夺回应该属于自己的那部分财产是正确选择。
陆氏相信了这个想法,她狂妄啊,不把赵东臣看在眼里,觉得承认他。不会对自己构成太大的威胁。因为若想和沈氏分家,就必须得依靠二老太爷他们。也必须得承认赵东臣啊。
现在,陆氏觉得,沈氏不光侵占了他们母子的财产,还让赵庆林暗害了儿子的身体。造成他有可能一生都不能够有孩子,这个仇恨,不共戴天,她把痴和尚给了赵家,成了沈氏的死敌,这事儿做得并不过分,是沈氏罪有应得的。
二老太爷让儿子赵庆曦把痴和尚养在庄园里,想要留下这个重要的人证。
痴和尚说的情况,二老太爷和儿子好好讨论过。他们觉得,金姑应该不是沈氏,这不像她的行事作风。很有可能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家眷,男人或因为年老,或因为身体不好,她那么做,是想偷得一个孩子,为了争宠或者为了有个后代保住家产不被族人瓜分的。
之所以找痴和尚。是因为他长相不错,人又老实好哄。
二老太爷就是想到了这些。也绝不会说出来,沈氏几十年撒泼耍横,没少惹二老太爷生气,他才不会主动为她洗脱冤屈。
趁着沈氏和赵庆林自顾不暇,赵庆辉和赵东臣联手,在京城开了一家绸缎铺子,就在赵庆林那个铺子的不远处。
金田商业发达,却仅仅是个小县城,物价比南直隶州府的物价还是要低上好些,而那里缫丝织绸的商户却有很多,赵东臣从那里组织的货源,就比从州府组织的便宜,而且路程也短,到了京城,价格略略低那么一分两分,利润还比赵庆林的大。
赵庆林的铺子,马上就感到了压力,营业额直线下降。
赵东臣的表姐、王老爷的大儿媳妇,现在回了郭镇,王老太爷年纪渐大,王家必须有人来主持,男人在外为官,她作为长房长媳,就必须得守住后方这块根据地。
王大老爷在南方为官时,王张氏曾经在当地置产,有铺子也有庄园,现在男人去了京城,她回了老家,南方的产业都靠着掌柜来打理,而巡视这些产业的重要任务,王张氏想来想去,只好交给了赵东臣。
昔日她对这个表弟十分排斥,现在还得依赖于人,王张氏心里也不知是不是很惭愧?反正面对公公时,她从来都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和倨傲,赵东臣肯帮她,不是和她的表姐弟之情,而是看着王老太爷的面子上。
赵东臣和赵庆辉在京城开的丝绸铺子生意日隆,他在金田开的缫丝织绸坊也走入了正轨,除了给京城供货,还让叶儿在安平城也开了个铺子。
家里人越来越多,二进院子显得狭小拥挤,就算赵先生一家走了,馨园已经归还给了叶儿,依然还有些不够用,叶儿让管家在外面寻找着,看看能不能买个更大一点的来住。
赵正显需要一个单独的小院儿,腊月也得有个了,他们都配了丫鬟、嬷嬷或小厮、下人,涉及这个社会大户人家很重要的男女关防,叶儿也不敢有一丝的随便。
叶晨明只找到一个后面带花园的三进三间院子,好在旁边是个废弃的庄园,可以建两个三间的小院。
叶儿看上了花园比较大,虽然里面现在花儿不多,树木却不少,很多大树都足足长了几十年,一看就是个有底蕴的人家。
房子建的极好,高大宽敞,以前的主人是个官员,现在全家迁到京城去了,不愿意再回来,这才卖了宅子。
叶儿很满意,只是房价有点高,要一万两银子。
看着满院儿的雕梁画栋,连墙都用精美的砖刻雕饰装点了,叶儿相信原主人管家的话,这座宅子建了足有一年,光工费就花了四千多两。那个年代,物价比较稳定,叶儿想象着,一年时间,这里聚集了许多的能工巧匠,有做砖雕,有干木雕,还有花木园艺师傅,的确是很花钱的了。
一万两银子,叶儿还是付得起的。
她和赵东臣手下的生意,最挣钱的算那座银楼,年入五千两以上。其余的,就并不像陆氏的瓷器铺、赵庆林以前的香料铺那样,一年就有几千两银子,她靠的是多。饭店,年入上千两的有五个,客栈,年入一百两的有十一个,年入两百以上的大车店,有四个,还有一年收入三五百两的大车店、饭店三个,这些一年的收入也十分丰厚,即使投资织绸厂、绸缎铺,也并没有让她的手头感到拮据。
掏钱买下宅子,让叶晨明安排人去建偏院,叶儿打算一并收拾好,再搬家。
王氏讪讪地来辞行,她想会沈家营。
“哦,我最近没有听到那里有什么消息,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了?”
“我是听王二老爷家的人过来说的,说是正根他爹,嘴馋偷吃西瓜,让人抓住打了一顿,他身体早就不好了,现在躺床上起不来,说不定熬不到明年春天,他爷爷身体也不好。”
“哦,好吧,没想到你这一出来,转眼都六年了,正根也十二岁啦。”沈家营刘家,还有几十亩地呢,刘正根是那片地的合法继承人,也是唯一继承人了,他要是不会去,别人又不知道他还活着,一旦把地给了别人,想要收回来确实很麻烦。
叶儿很感谢王氏在她生二儿子赵正诚时,尽心尽力的服侍,这六年相处,她们关系也非常融洽,便安排王氏随赵家往返的送货队回去,还给刘三爷写信,让他妥为照顾,允诺必有报答。
随后的几个月里,叶儿陆陆续续听到了王家和赵家转来王氏捎的消息。
刘英群在寂寞几年之后,娶了一个带着男孩子的寡妇。这寡妇杨村出名的泼货,没人敢惹,她之所以嫁给刘英群,就是看上他有几十亩地了,反正梁善民和刘丁氏都垂垂老矣,刘英群的儿子又不知所踪,将来,自己儿子为他打幡摔盆,那一份家产就跑不了。
刘英群被人打伤了头部,因为是他做贼招祸,官府不可能为他撑腰,打人的,连一个铜子都不肯赔。
刘英群平日好逸恶劳,家里也没什么积蓄,吃了一阵子药,没有效果,梁善民刘丁氏借不来钱,便没法继续为他延医问药。
寡妇也不那么尽心伺候,就等他咽气,自己儿子继承家产呢。
那寡妇的儿子也有十三岁了,勉强能够扶犁种地,她不指望刘英群而活。
刘三爷他们,还在背后寻思,是不是让刘英群过继一个刘家的子孙,不能把几十亩地的好光景,便宜了外姓人吧?
而那寡妇,也在准备着,若是刘三爷敢出什么幺蛾子,她便拿出全身的泼劲儿,闹个鱼死网破,也要为儿子争取。
王氏带着儿子不期而至。
那寡妇还没开始闹呢,梁善民和刘丁氏就搂着孙子哭得个昏天黑地,刘英群一看到王氏,心里愧疚,也不敢说赶她走的话。
刘三爷一看有刘正根在,那几十亩地便毫无疑问是他的,寡妇再闹也无济于事。
这寡妇一看也傻眼了,王氏还有和刘英群成婚的婚书呢,刘英群当时说她跟人跑了什么的,却没有正式写一份休书,到了现在,寡妇的身份立刻玄妙起来,成了偏房了,她还有什么闹头?
她让刘英群在放人的契书上签字,带着儿子回娘家。
不过,这寡妇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家里能翻腾走的,她都想拿走,甚至连粮食都要装了去,说是她和儿子种地收来的。
刘三爷带着刘家的男丁,把粮食留下,赶走了寡妇,帮着王氏母子安顿下来。
刘英群死得很及时,王氏还在不得不打算伺候他的时候,他便撒手归西,大概也是有愧于王氏,不敢为她增加负担吧。
叶儿听说了,忍不住感慨,他这辈子,好容易知趣了一次,大概是人之将死吧。(未完待续)
正文 109 投毒杀人案
梁善民好容易有了孙子,却没了儿子,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正根还小,他强打精神操持了刘英群的丧事,便病倒了。
王氏当年吃了那么多苦,对这两个老的怨怼很大,便借口自己是媳妇,伺候公公不方便,只肯在厨房做饭,却不去上房一步,刘丁氏老了,自己走路都颤颤巍巍,还得给梁善民洗洗擦擦、喂药喂饭,没多久也累病了。
王氏在外漂泊这么多年,知道的事情比以前多多了,她表面上的事情做得还过得去,实际对这两个却不是真心看护,梁善民没多久便病入膏肓,刘丁氏也日益孱弱,一年时间,两人双双离世。
刘家没有一个人指责王氏有不对的地方,就那么帮着把刘丁氏和梁善民掩埋了事。
王氏和儿子虽然孤儿寡母,但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她反而暗暗欣喜。梁正根不会种地,但他却有特长,就是脾气温和善于献小殷勤,王氏卖了几亩地,在赎回街上那间铺子,开起了杂货铺,交给儿子打理,家里的地,多数租赁出去,留下五亩,她自己种点豆子油菜,还有一亩是菜地,娘儿俩吃不完,便卖掉一些,日子过得平淡,却安稳。
赵家这一年,却波云诡谲,暗流汹涌。
二老太爷下不去决心置沈氏于死地,但他却养着痴和尚,整个赵家人,都认定那是沈氏的姘、头。沈氏明知不是,但却有嘴无处诉,刚开始她还摆出一副清者自清的姿态。她本来竭力辩驳都说不清。陆氏又刻意推波助澜,更让沈氏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就在这时,赵庆林接到京城铺子掌柜送来的一封急信,说是赵庆辉找到一个老太太,是沈氏当年嫁的第一个人家的邻居,这个婆子信誓旦旦,说沈氏因为和一个富家公子偷情。被婆家抓到才被休的,而且。当时还怀了身孕。
照那个婆子说的时间,赵庆林的确不是赵家的后代,而是沈氏和奸夫所生。
与此同时,二老太爷也接到了儿子的信。说是带了那个婆子往回赶,要爹爹通知全族的人,开祠堂把赵庆林赶出去。
赵庆林这些年,也偷偷攒下了不少的产业,脱离赵家,虽然要被分去多数财产,但也不是过不下去,可他儿子赵东升怎么办?没有族籍,祖母还背着个淫妇的恶名。无论如何也没法继续考学的。
赵东升有多么希望考上秀才,赵庆林心里很清楚,自从赵正显院试通过。赵东升那个羡慕嫉妒恨,回到家里就开始发奋,就差没有头悬梁锥刺骨了,今年夏天,他要再次下场,在这节骨眼上。赵庆林豁出去也要护着儿子。
再说赵庆辉一行,一路上食宿马车都有赵东臣的铺子提供。他们轻车简从,很快就进入了河东府地界,眼看谢州在望,有两天就要到家了,他终于松了口气。
这天晚上,依然住在赵家大车店,吃过晚饭,掌柜派小二送来点心。
这是一个年轻人,长得倒是白净,只是有些畏缩,从进门到离开,一直低着头,他抹干净桌子,习惯的把抹布搭在肩头。
赵庆辉立刻觉得不对劲,赵家大车店经过赵东臣这几年打理,和以往相比有很大变化,尤其是店小二,特别注重干净卫生,没人在肩头搭抹布。
“回来!”赵庆辉喊道。
“爷,有话请吩咐!”这个伙计若是个新来的吧,行动之间,却十分熟络,可若是熟手,如何又和其他人不一样呢?
赵庆辉给守在门口的长随使了个眼色,自己坐下端起茶杯,假意吸了一口,其实连杯子都没敢沾唇:“你是新来的吗?”
“是!”
“叫什么?”
店小二有些不耐烦,勉强忍着,挤出笑脸:“爷,这会儿店里很忙,稍等会儿,小的陪你聊天吧?”
赵庆辉大怒,随手把杯子掷在地上:“大胆!知道我是谁吗?”
店小二一下子直起腰杆,最初的畏缩和胆怯都没了,他声音里带着阴狠:“知道,你是二老太爷跟前的,不过,这店子虽然姓赵,却是大房的大爷的,我自问没做错什么,还轮不到你发威风。”
说完,一甩抹布,掉头就要走,却被背后的两人堵住。
赵庆辉就算轻车简从,两个护身的保镖还是少不了的,那小二根本不是对手,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大车店的掌柜被叫了来,指着小二气愤道:“你怎么来了?”然后对赵庆辉行礼,解释说,“他是以前店子里的伙计,因为偷东西,还替十四老爷传信,被大爷赶出去了,他早就不是店里的伙计了。”
赵庆辉点点头:“我也这么想。”他还没说出如何处置这个人,就听到隔壁一声惨叫。
“不好!”
赵庆辉变了脸色,长随小贵已经撞开隔壁的房门:“老爷,老爷,王嬷嬷吐血了。”
假伙计猛然跳起,想要挣脱,却被陈护卫一掌劈晕。
掌柜急忙命人请来了大夫,可惜回天乏术,那个证人已经毒发不治。
假伙计在给赵庆辉送点心之前,先给王嬷嬷送去了,这个在京城穷途末路靠乞讨为生的女人,肚子明明都饱着,却还是没能抗拒美味的诱惑。
衙役过来,搜查假伙计,发现他身上还揣着一个有毒的点心,大概是准备万一暴露,好自杀的。
捕头问清假伙计住址,一面要衙役把犯人押回去,一面带人去了假伙计的家里。
赵庆辉也没闲着,一面派人去官府打点,随时掌握第一手消息,一面紧急送信给家里。
案发地不是谢州地界,赵庆辉一点人脉也没有,他派人星夜赶路,给在京城的赵东臣报信。
好歹赵东臣还能和霍十五搭上话。霍十五哪里肯管这些小事?但赵庆辉却在拜访主事的官员时,暗示赵家和阁老家有那么点儿关系。
官府的人耳朵灵着呢,赵家大车店开满河东府每个州县,还在京城开了个状元楼,他们是知道的。
能在京城顺利站住脚,肯定有来头,赵庆辉的话他们便有几分相信。
再说,随着调查,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