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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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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三兄弟脸都有些红,老太爷点头道:“按你们想的去做吧,玛法看着呢。”
    三兄弟精神一振,是的,他们要听的,就是玛法这句话,即使面对的是素有人缘的八阿哥,即使对手是宜妃的儿子,他们也无所畏惧。
    伊拉哩家的儿孙在外遇到再大的困难与挫折,回家只要看到坐在椅上握着拐杖的老太爷,就会找着支撑的力量,再大的险难也变得不再可怕,因为他们身后有一座屹立的高峰。
    看着三个孙子如打了鸡血一样杀势腾腾地退了出去,老太爷摇头,到底经的事太少呀,心境不够镇定,遇事儿难免还是有犹豫不定的时候,不过,孩子们依赖自己,老太爷还是很高兴的,他虽然上了年纪了,可依然是家里的擎天之柱,能为孩子们撑起一片天,这就是他这个老东西最快乐的事儿了。且由着他们折腾吧,只要大方向不错,一些小波小折,不会影响到家族的根本。出了点事儿也好,总得让孩子们多经历点磨难,他们才会成长呀,毕竟家族传承最根本的,还是儿孙成才!其它的外物,当放弃时就放弃,该扔的时候就得扔!
    老太爷拎着拐杖走向后园,孩子们底子好,他当然不会手软,孙儿们不是说打马上摔下来也没事儿?这就是打小锻打得坚实呀,曾孙们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娇惯了。有两个差点儿被拐走的,更要加大力度,居然连人也看不清!虽说只有六七岁,可他们这样的人家,会说话就应该学会辩识人心才对,怎能为人所骗呢!
    偏心的老太爷压根儿不觉得拿孙女儿当初的标准要求一帮曾孙是过份的事儿,男儿要顶门立户,比女儿自该更沉稳坚定,睿智谨慎才对。
    对于孙儿们要面对的是皇子这件事儿,老太爷压根儿没太在意,能使出这样手段的,境界不高,将来发展自也有限,赌品也是人品,儿子们的所作所为,坐在高处的皇帝自会通过日常的一点一滴进行观察,看到这样的儿子,想必也会调教的。只要自己在,皇帝不会把伊拉哩家当作弃子,只要伊拉哩家忠心不改,皇帝就不会把伊拉哩家当作磨练儿子们的磨刀石。只要圣眷尤在,一些小伤小痛,无伤大雅。
    姜是老的辣,这话,很有道理。老太爷对于皇帝的为人与行事准则比起儿孙来要清楚得多了!
    皇帝忙空了,自然发现最近京里有些不太平,着暗卫一查,自然就知道了事情始末。
    坐在乾清宫,皇帝放下手上厚厚的一沓纸,摇头,老八老九的手段不行,不够大气!只是,没想到他们现在在朝堂的影响力已经这样大了,能使唤的人还真是不少嘛,倒是给叔瑫兄弟添了不少麻烦,不过,那三兄弟倒也硬气,还真一一接了下来,不错,有点儿阿尔济当初的悍勇之气。现在国家日渐承平,军队风气稍有松懈,由着他们鼓捣吧,有了叔瑫在前,众人也才会知道自己与他的差距,才不会个个骄矜自大,目无余子。
    又翻翻放在桌上的纸,伊拉哩家的老大不错,该往上升升了,总不能让他比自己儿子的职位还低吧!那小子虽不像叔瑫那样一身武力,却比叔瑫多了大局观,这样的人材用在一些敏感位置可是很好用的。最重要,是阿尔济还在!阿尔济的忠心,皇帝很清楚,那个老家伙只要神智不昏馈,便是家族受损,也不会失了分寸。
    皇帝想着曾经的过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平三藩的功劳,他也能为了自己这个皇帝忍下争功之心,最后只授了一个子爵,别的事儿,还有什么是不能为自己这个皇帝做的?爵位,那可是一个家族要代代传承的!
    想着当初岳乐势重,自己这个皇帝也只能退一步,皇帝冷哼一声,自己这么些年不是没想过给阿尔济再提提爵,只是那老家伙犟得很,说什么皇上一言一行万众瞩目,不能让自己为他破了例,坏了规矩,以后不好约束众臣;若真爱重他们一家,就压着点儿那几个孙辈,别让他们升得太快招人的眼。
    皇帝恨一声,那个老东西,连朕也使唤上了,还得替他调教儿孙……
    李德全不着痕迹地看一眼皇帝,先前皇上还面沉如水,此时却又嘴角含笑,这是个什么情况?
    皇帝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脚,孩子们年轻,由着他们先蹦哒吧,不伤筋,不动骨的,便是磕一下碰一下,也无碍。平日军营里为什么总互相切磋?为的,就是多一些对敌经验,阿尔济这几个孙子本事是有的,只是,却少了阿尔济的稳重与气度,毕竟年轻气盛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经的事儿少+,有时难免浮躁。阿尔济既然想的是儿孙成材,自己也就顺势而为吧。让他们先斗斗,自己掌着点儿力度,别让他们拼出真火来就成。
    当初阿山从文,一来是身体根本有损,二来,这是阿尔济唯一的血脉,自己还遗憾阿尔济后继无人,没想到,他的孙辈倒都走了他的路了!皇帝想着阿山在家里如异类一样,又忍不住好笑,阿山是个细致的,在那样一群人中间,是个什么感受?
    皇帝想着一群武将围攻一个文官的场景,嘴角泄漏出一丝笑意,他不是幸灾乐祸,绝对不是,他就是觉得阿山像草原上落在狼群里的羔羊……
    老一辈的也许是因为经历过太多,心,总是更坚硬,便是看着小辈受伤,也会笑着说,这点伤,不算什么事儿,想当年……
    于是,不耐烦的小辈就嫌老一辈的雄风不在,却总爱忆当年!
    老辈的是留恋往昔的峥嵘岁月吗?兴许是有,但绝不全是。老辈话想要告诉儿孙的是:孩子,别怕痛,现在受过了伤,你才能记住教训,才会成长,以后,才能稳稳地站立在大地之上,不惧狂风,不怕暴雨,山洪不能摧折你,泥石也不能淹没你,只有你自己深深地扎根在大地,你才有繁茂的一天……
    年轻的心,是柔软的,敏感的,这样的孩子,如生活在温室里明媚的花朵,美丽却也脆弱,如果把他们放到风雨中,是否能继续挺立傲放?
    是一辈子呵护着他们,还是让他们去经历磨难,这是让老一辈矛盾又为难的选择。谁的孩子谁心疼,孩子们受伤,老辈儿的不难过?也许,他们比孩子们更痛苦吧!
    康熙四十四年的十一月,京城上层圈子里很热闹,一部分人见面问的是:你挨揍了吗?大部分人则笑嘻嘻道:今天看人挨揍了吗!
    放开马力的叔瑫有多恐怖?京城里的人现在大致都有印象了:那就是头怪兽,从不疲惫!
    伊拉哩家谁最能打?
    伊拉哩叔瑫!
    伊拉哩家谁最阴险?
    伊拉哩仲暟!
    伊拉哩家谁能让你吃了亏还说不出话来?
    伊拉哩家的老大!
    康熙四十四年的十一月,伊拉哩家的三兄弟觉得活得很恣意!平日敛起来的锋芒,此时全放了出来,扎得别人身上发痛,心里发毛。有人说他们张狂,告到皇帝跟前,皇帝坐在乾清宫的宝座上闭目聆听,之后点头:嗯,不错,军队里的孩子们,看来精神不错,战斗力并不曾减弱!
    告状者目瞪口呆!
    八阿哥听九阿哥说起这事儿后,沉默半晌,叹口气:“老九,收手吧,皇阿玛已经表态了!”
    “啊?”
    “你没发现,每次事情快失控时,总有人出来制止?咱们就算想闹大,也总不能如愿?皇阿玛这是由着我们却又圈着我们,闹可以,只是,不能出格。这就是皇阿玛的态度。”
    九阿哥恨恨地咒了一声:“伊拉哩家那几个小子太可恨。”
    八阿哥想着却笑了:“老九,他家的老二和你有点儿像!”
    九阿哥一下蹦一起:“八哥,你怎么拿弟弟和一个奴才比?”
    八阿哥笑道:“你听那些个下面儿的人怎么回报的?莫名其妙就伤了,摔马、拉肚子、衣带断裂当众出丑……记得吧,还有一个在御前失仪的被皇阿玛降了职的,他的这些手段,可都是暗手,呵呵,和他弟弟那样当面儿叫板抡拳头可全不一样,全是阴的!伊拉哩家的老大也有点儿手段儿,抓住别人的痛脚可劲儿查,这谁经得住查?完了,还笑眯眯和你把酒言欢!”
    “八哥,你怎么还这样?他们几兄弟,弄没了我们多少人马?你还夸他们!”
    八阿哥摇头:“老九,只许你对别人用手段,不能别人还击?你是因为几个奴才被送进了牢里不乐意?得了,又没送命,没事儿,便是以后捞不出来,你旗下还少了使唤的?”
    “八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三个奴才,太嚣张了。”
    八阿哥推开窗户,深深地吸了口吣凉的空气:“老九,再嚣张,他们也是奴才不是,只要咱们有了大势,他们一样会俯首听命。”
    “我知道,八哥,我就是一时来气。爷居然没让他们吃着什么亏。”
    “至少,咱们现在知道伊拉哩三兄弟的底细,也知道了皇阿玛的态度。”他算是看明白了,皇阿玛对伊拉哩一家宠信着呢,只要他们家那个老家伙在,圣眷就少不了。他也得跟郭络罗氏说说,不能再撩拨那个伊拉哩氏了,反正那个女人从来不是个威胁。
    “八哥,皇阿玛怎么这么偏着伊拉哩家的?”
    八阿哥看着雪中挺立的腊梅:“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不畏严寒的腊梅,动人心呀!”
    “八哥!”
    “嗯?九弟,不论谁为君,都会喜欢这样的臣子的。”是不是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得到这样的忠贞?
    九阿哥张张嘴,最后放弃地咕哝道:“喜欢?明明看着眼气!”




☆、赢家

康熙四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二,皇帝的传旨太监到了怀柔,着乐不思蜀的一家子小年回京城。玉儿一家便坐上了回京的马车,庄子里的东西,自有贝勒府的人来收拾,他们,只需人回京就成。
    玉儿一家轻车简从,先把弘晖送到了四阿哥的贝勒府,这才一家子回了离开了一年的家。
    四阿哥看着脸色红润,长高了又长壮了的儿子,点了点头。
    “在怀柔有没有好好背书?”
    于是,弘晖在他阿玛的书房里开始背书。
    四阿哥很惊喜,儿子这一年学的,比他意料中的多了许多。他本还担心到了怀柔,儿子会不会由着性子玩儿,没想到,儿子身子好了,这功课居然也超过了预期。
    弘晖看着自己阿玛,突然道:“阿玛,你怎么不夸夸我?”
    四阿哥僵了一下,儿子这话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什么时候,儿子在他面前这样自在了?
    “嗯!”
    弘晖眨眨眼,“阿玛,你是说儿子背得好吗?”
    四阿哥有些无措,他不习惯夸人,尤其这个被夸的人还是他的儿子。
    清咳一声:“以后还要继续努力。”
    弘晖学弘芝低头对对手指:“阿玛,小窝克说,小孩子要多夸奖,这样,学习才有动力!儿子在怀柔时,小窝克天天夸奖儿子,儿子就多学了好多本书。”
    四阿哥狼狈地站起身,在屋里跺了几个来回,最后站在弘晖面前,非常郑重严肃地道:“阿玛对你这一年的功课还算满意!”
    弘晖抹一把汗,他阿玛这神情,他以为是要责骂他,却原来,阿玛这是夸他呢!
    想着弘普让他要多和阿玛沟通,弘晖眨眨眼:“阿玛,你要像堂叔似的守着儿子背书写字吗?”
    四阿哥想说以后把功课交上来就行,想了想,如果自己拒绝了儿子,儿子以后学习会不会没有动力?
    四阿哥板着一张脸,“高无庸,给大阿哥搬张桌子放到爷的书房里。”
    弘晖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果然,小窝克说得对,阿玛是个面冷心软的。以后,自己要多和阿玛说话。
    四阿哥看看书房外转圈儿的福晋身边的大丫头,想着儿子在怀柔呆了这许久,冷脸也维持不住了,“去吧,你额娘近一年没见你了。以后每天来阿玛书房一个时辰!”
    弘晖得偿所愿又马上能见着分别一年的额娘,激动得小脸通红,努力压抑着急切的心情,一点儿不失仪地退出了阿玛的书房,出了房门,顿了顿后,撒腿就跑。四阿哥在书房听到儿子跑动的脚步声,唇角翘了起来。
    “主子!”
    四阿哥心情颇好,问一旁等了许久的谋士:“戴铎,咱们今年是不是要过个肥年了?”
    戴铎张着嘴,吡着牙,笑得眼睛变成了一条缝:“主子,咱们一直留了人在那庄家处守着,这才没让他跑了。嘿嘿,两百万呀,两百万银子呀!”
    四阿哥站起身,转开头:“其它人如何?”
    戴铎这笑得也太不含蓄了!
    “自打皇上的传旨太监出了宫,这京城里就跟开了锅似的,赢了的欣喜若狂,输了的捶胸顿足,有的顷刻间富比王侯,有的一夜间沦落街头。咱们下注的那一家便是沦落了。当初庄家开出十赔一与三赔一的赔率,确实吸引了好些赌资,可现在全都成了催命的凭据。”
    戴铎收收脸上的笑:“其它皇子阿哥们,下的赌注有大有小,赌哪边儿赢的都有,不过,兴许是怕惹怒皇上,大抵明面儿上下的都不多,奴才依主子的吩咐,查探到八爷着人悄悄买了雅贝勒爷一家赢,赌注是五万两,只是,兑钱的慢了一步,庄家已无钱付赌资了。”
    四阿哥背转身去:“这么说,老八输了五十万,另五万还打了水漂?”一夜回到未开府前?
    戴铎特别想看看主子爷脸上的表情,这样愉悦的声音,他跟了主子爷就没听到过几次呀!
    “八爷九爷的五十万要付给雅贝勒爷一家,八爷的后手也落了空。被咱们抢先了一步。”
    四阿哥站了近一盏茶时间才又转回身坐到了椅子上,此时,他的表情又跟平日一样了。戴铎遗憾地暗自叹口气。
    “老九派去怀柔的人也都处理干净了?”
    “是,一个没留。干干净净。”
    四阿哥冷哼一声:“老九的手段太下作。”
    戴铎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说的九爷着人煽动周围村民去围贝勒爷庄子,之后要乘乱虏人的事儿,不过,他一个奴才,却不敢说主子兄弟不好的话。
    四阿哥扶着额:“那个丫头,就会惹事儿,希望她这往后的日子能老实点儿。”他在后面收拾得一点儿不轻松呀!
    这好话说说却是没有关系的,因此,戴铎凑趣道:“没伊拉哩夫人这一出,咱们也不能得了这丰富的资金不是!以后,主子也不用再为手紧发愁了。”
    四阿哥嘴角又翘了起来:“这赌,还是不能常玩儿,坏性情!”
    戴铎道:“人一辈子,便是不赌钱,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赌,读书的下考场是赌,做生意的进货是赌,这女子嫁人何尝不是赌?爷此次这赌,却是下得极稳极准的。”
    四阿哥摇头:“赌不可轻下,爷知道你们也跟着赢了一笔,以后,却要严格管束不能放纵了下面的人。”
    “爷放心,这次也是例外,以后,断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的。”
    四阿哥呼出一口气,这个年,能过安稳了!
    四阿哥的年过得很安稳,很肥硕,八阿哥九阿哥的年过得却很清瘦、很凄凉!
    九阿哥坐在八阿哥的书房里盯着那一张字据发呆,这一下,一百万就没了?输给伊拉哩氏的早在意料之中也就罢了,怎么这赌资也落了空?这一来一去,就一百万呀!
    八阿哥的脸难得地沉了下来。
    “九弟,兑赌资的奴才被几个打架的赌客牵累,不小心挨了一拳被打晕了?暗中护送的人也同样着了暗手!”
    九阿哥猛一个激灵,很快反应过来:“八哥,这是有人暗算我们?”
    八阿哥点头:“那打架的你仔细着人找找?”
    九阿哥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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