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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兰陵醉 作者:水泽节(晋江非v高积分2015-05-26正文完结)-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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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侍卫如常守在院外。我示意不必多礼,径直向里走去。
  人渐渐多了起来,除了王府的侍卫,郑府的丫头也站在门外。
  跨入房门,我看到高管家和元夕……还有郑翁夫妇!
  四郎端坐正中,面色阴沉。郑娘倒在郑夫人怀中哭得花枝乱颤,隐约可见头发凌乱,衣衫虽被拉过,依然不整。
  郑翁看到我出现,立马跑过来,一副有冤要申的模样,“亲……神医,您说这叫什么事哦?陛下已经下旨赐婚,小女已是兰陵王钦定的王妃。这兰陵王何必着急这一日半日的,待行过礼后,便可名正言顺与小女……”
  我一言不发,巡视全场,最后看着郑翁,看他还要说什么?
  郑翁干咽了咽,顶着我的眼光继续道:“小女的名节事小,兰陵王的声誉乃至前程有损事大!还是尽快将亲事办了吧!今日之事便可名正言顺……呃……再无人提及诟病……”
  我笑了笑,道:“倒底出什么事了?”
  郑翁瞪大眼睛,看了看郑娘,又看看四郎,那模样好像摆明所有人看一眼都能明白,我怎么还问?
  “小女……小女……被兰陵王轻薄!?”郑翁痛心疾首,羞于启齿又不得不说的模样!
  “轻薄?”我嗤笑一声,“什么叫轻薄?”
  “孤男寡女共居一室……肌肤相亲……”郑翁快说不下去了。
  “是不是就像咱俩现在这样?”我突然问道。郑翁一愣,所有人一愣。
  “我们现在就同处一室,刚才你求我做主时,手也碰到我了。是不是不给个名份,我就得去死啊?”我提高声音。
  “嗯……”元夕硬忍着没敢笑出来。
  郑翁傻眼。
  “夫人,您同不同意啊?要不要奏请陛下入郑门啊?”我转而问郑夫人。郑夫人也傻眼不知如何答话,郑娘亦停止哭泣愣在当场。
  “草……草民万死不敢亵渎神医!”郑翁卟咚跪下,不过仍然不死心地辩解道:“但小女与兰陵王之事绝非如此,当时只有他们在屋内……”
  “你看见了?”我打断道:“否则你怎么跟亲眼所见一样一口断定屋内只有他二人?”
  郑翁一塞,不知怎么说。
  我寒着脸问元夕:“元护卫,当时你在干什么?”
  元夕正色道:“小人受王差遣,出门办事,刚刚回府,只比神医早一步来到而已。”
  还护卫呢,关键时刻死哪儿去了?我瞪了他一眼,转问高管家:“高总管,伺候王的小厮呢,还有门口的侍卫?有客到访,没人通报吗?”是个人都能随便进来吗?万一是刺客呢,四郎的安危就这么暴露啊!
  高管家脸色一凛,唤道:“都带进来!”
  侍卫押着一个小厮和另一个侍卫跨进来。四郎平常不喜欢有人跟着,我认得那小厮,的确是四郎身边出现频率最高的那个。他说:“王吩咐奴才去厨房看看沈医生爱吃的糕点有没有备妥?让小的给醉兰阁送去。”
  我心一暖,问那个侍卫:“怎么王的书房外只有一个侍卫当值吗?”
  高管事答道:“王喜清静,且最近大半侍卫都已调至醉兰阁外加强守护!”我心又是一暖。
  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继续问侍卫:“既有客到访,可曾与王通报?”
  那侍卫面色惊慌:“小人并没看到郑家千金。”
  “那可就奇怪了?”我夸张地四处巡看,“难不成这儿还有什么地道不成?还是郑娘懂穿墙遁地之术?”即使真有地道,我不相信郑家会比我先知道!
  侍卫面色难看。我对高管家道:“兰陵王府守备竟如此松懈?连个女子行踪都察觉不了,这要来了刺客,是不是还要王保护你们?”
  高管家面色一沉,喝道:“说,究竟有何异常?否则休怪老夫亲执军杖,活活将你打死。”
  侍卫终于求饶道:“王恕罪,小人吃坏了东西,腹痛难忍,本想唤人顶替一会儿。恰巧遇见厨房为王送茶之人,她见小人不适,便好心提出替我看一会儿。小人实在忍不住……只是走开一会儿,没想到会……”
  “那人是谁?”高管家厉声问道。
  “高管家,还是先看看那杯茶有没有什么问题,对王的身体有没有伤害?”我打断道。
  高管家急忙取过茶杯,闻了闻,又仔细观察了下,最后用手指蘸了放进嘴里尝尝,最后确认道:“应当无碍!”
  但既然茶没问题,以四郎的身手,又怎么会防不住郑娘?说到底我就怕是四郎有心……我心虚地看向他,却发现四郎也正目不转睛盯着我,目光中有渴望,有期待,顿时心里……好彷徨!
  “神医!”郑翁喊道,“小女总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节玩笑吧?”
  “什么名节不名节的?自始至终我没听到当事人说过一句,就是你在说。既然你不在场,凭什么说你女儿没了名节,还是你巴不得如此?其实一切根本就是你暗中策划?”
  “沈兰陵!”郑翁忍无可忍,跳起来指着我大骂:“你一再阻挡小女嫁入兰陵王府,我看你才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小女一早便与兰陵王订亲,圣旨也下了,你不管不顾,如今这……一切不明摆着吗?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事!米已成炊,你还不承认?我倒要问你是何居心?难道想仗着皇恩逼死我女儿吗?别忘了,我们郑家对你有一饭之恩!”
  “嘶”一声,我亦气极,一下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你硬栽兰陵王轻薄你女儿,好,那你现在也看到我的肌肤了,算是扯平了!放心,我不会追究。但日后若让我再听到一句关于你女儿跟兰陵王之类的……我保证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所有人当场石化,高管家和元夕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别开脸。
  郑翁呆愣当场,我冷笑道:“怎么还嫌不够吗?要不要我再脱条袖子,才算公平?你们才肯罢休?……好,我就吃点亏……”
  正准备扯袖子,突然感后吹来一阵劲风,眼前漆黑一片。一闪过后恢复光亮,全身已罩上四郎的披风,裹的严严实实,不能动弹。
  四朗站在我与郑翁中间,头回发现他望我的眼神这么凶狠,让我狠狠打了个喷嚏。四郎一怔,想起我大病初愈,随即转身对着郑翁无比阴冷道:“今日之事,若敢传出半字与沈神医有关,本王定当剜去你的双目,亲手割了你的舌头!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小人不敢!不……小人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郑翁吓的直打哆嗦。
  “还有你们呢?”四朗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依旧盯着郑翁,其他人看也未看。
  “诺!”所有人诚惶诚恐。
  这么血腥的话从四郎口中说出来,我真适应不了,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四郎转身将我揽在怀中。
  我笑了,就知道他们骗人,四郎还是我的。
  “我沈兰陵恩怨分明,一饭之恩?好,我欠的我还,省得你每次将两件事混在一起说。兰陵王娶不娶你女儿跟馒头没关系。高总管,麻烦你马上命厨房做一百个大馒头,郑翁你给我当场吃下去!吃不完不许走。”噎不死你才怪。
  郑翁面色一变,又要发作,碍于四郎,脸色涨得发红发紫。
  我继续道:“光凭眼睛看到的去臆测事实,难怪世上有这么多冤假错案!兰陵王真要强奸她,她没胆为自己申诉吗?想当兰陵王妃,就拿出当家主母的风范出来,否则日后凭什么挑起整个王府事务,为兰陵王分忧?”
  众人又惊,尤其听见强奸两字,连高管家和元夕都咂舌不已。
  “你……”郑翁切齿恨恨道:“这种话女儿家如何启齿?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般……不知羞耻吗?”最后声音极低,从牙缝中蹦出来。
  我一愣。
  “放肆!”四郎怒极,所有人瑟缩。
  于是我更有了底气:“她敢来,难道不敢说吗?我就看扁她心虚,你们污蔑兰陵王!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样,不及兰陵王万分之一的姿色。兰陵王他就是对着镜子调戏他自己,也绝不会非礼你女儿!”
  全场又惊。连四郎都忍不住眼角抽搐,我才惊觉话说过头了。
  郑翁脸色由红转白,煞白煞白,最后,他一转身拉起郑娘:“女儿,你说,你告诉大家,发生什么事了?”
  郑娘早被吓愣,畏缩低头小声道:“……兰陵王是我夫婿,我见他为国事……为神医连日操劳,担心他的身体,便来探望。谁知……兰陵王拉着我不让离开。说……说既是夫妇,就不必见外。然后……就扯破我的衣裳……与我……合房……”
  “住口!”我觉得自己的眼角也开始狂跳。谁信啊,一个字我都不想再听。
  郑娘又嘤嘤哭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其实要证明你所说是真是假,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自古皇室娶妻,不都要验身吗?我也会。”
  郑翁和郑娘脸色又是一变。我拉住郑娘,“走,跟我进去,查验。如果事实证明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诬陷皇族什么罪名,不用我再说了吧!”
  “神医一向不喜小女,”郑翁急忙道:“即使要验,也应派她人!不如明日另请……”
  “不行,要验就得现在验。时间久了,可就说不清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另找男人为她……再栽给兰陵王?或者……你们早就做好这种准备了。我可告诉你们,既然我是神医,不管你们怎么做,我都有办法验出……”
  “碰”的一声巨响,我话没说完,郑娘已挣开我一头撞向房柱,顿时头破血流,昏死在地上。轮到我傻眼。
  郑翁夫妇顿时哭天喊地开来:“女儿啊!沈兰陵,你丧尽天良,逼死我女儿,毁她清誉。我们郑家到底有何对不起你?我女儿一片善心,当日在邺城外救你一命,没想到你恩将仇报,这样对她。你还她命来,否则我也不活了。我们郑府即便倾心所有也与你誓不两立……你还我女儿……”说着两口子向我扑打过来,四郎阴沉着脸一一为我挡开。
  她怎么会……我回不了神。明明就在弄虚作假,她为何会自杀……
  “四郎,你把我解开,让我去看看!”裹成这样,我动弹不了。
  “怎么?你还怕我女儿不死,再打她两下吗?好狠的心,什么神医,你就是妖魔!”
  ……
  “你们闭嘴,不想她死的话,就让我看,头部受伤的病人要急救,错过最佳时间,真会死人!”
  “呸,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好心,你分明是要加害我女儿,你若有心救人,就不会那样对她!”郑翁夫妇不依不饶。我着急示意四郎将我解开,他却像没看见一样。
  “够了!”四郎终于发火,用内力喝道,震得我耳膜生疼。所有人噤声。
  “来人,即刻命医工前来症治!”四郎命令,高管家用轻功飞奔而去。
  “其实我可以……”
  “你也住口!非要闹出人命吗?”四郎突然对我也吼道。他从来没有对我如此声色俱厉,顿时委屈红了眼眶,撇起嘴。
  “元夕、绣云,送神医回去,不得踏出半步。”四郎冷酷命令道,随即背过身。
  我心拔凉拔凉,元夕和绣云急忙连拖带拽地将我抬了出去,我拼命向后仰头,却发现四郎始终没看我一眼。他真的生气了,因为郑娘?!
  回到醉兰阁,元夕将我从披风中解开后告退。
  我呆呆坐了大半天,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火?这些话对古人来说太过分了!
  兰陵王府的北角后院,我还是第一次来,因为高管家说过那是王府下人住的地方。房门大开,我仍然象征性的敲了敲。
  屋里住着的两个人都在,此刻满脸愧色和不安,想必已猜到我来此的目的。
  我坐下道:“王大娘,不必见外。你们来了这么久,我一直没有得空前来探望,实在抱歉。一切可安好,兰陵王府没人为难你们吧?”
  王大娘直点点头,不敢直视我。
  “小玉,你说呢?”我转问王小玉。
  她也直点头,最后捱不住良心的谴责,扑咚跪下,王大娘跟着也要下跪,我急忙与绣云一起将她们拦住。“这又何苦?既知兰陵王府待你们不薄,至少不比郑家差,为何还要帮着他们陷害兰陵王?”
  王大娘哭道:“神医善良,怕我们受苦才将我们留下。可王家三代皆为郑府家奴,小玉更是从小与娘子一同长大……那日娘子哭着请我们帮忙,奴婢们甚是不忍。奴婢想着神医地位稳固,就算郑娘入府,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所以你们就在兰陵王的膳食中动了手脚?”我接过话道:“王大娘原本是郑府厨娘,我将你要了过来,自然还是在厨房当差,所以让你们有机会接触兰陵王的饮食,你们竟然可以为了旧主下毒?”
  “不,不,不,”王大娘急忙摇头,惊慌道:“奴婢再也不敢毒害兰陵王。本来阿翁让我落迷情之药,为免在座各将军误食,特意嘱咐要擦在兰陵王专用的食具上。奴婢思前想后,将药换成普通安神之药……神医明鉴,小玉的舅舅此刻还在郑府当差……”
  王大娘胎递上一尚未拆封的小药包,我接过默默放进衣袖。加上四郎日夜照看我的缘故,才会觉得困顿。
  “那侍卫腹痛,也是你们所为了?”
  小玉点点头,愧疚道:“我们籍由他当差辛苦送上加了巴豆的茶水,趁着他方便之际,郑娘得以进入。”
  我长叹一声,果然应了那句话,日防夜防,防不住信任之人。中国人自古就有的奴性啊!真不知该夸她们忠心,还是说她们愚忠。
  我缓缓起身,向外走:“我来就是想了解清楚事实,并无责怪之意。而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郑翁总说对我有一饭之恩,但我只念你们俩的好,所以今后是去是留,兰陵王府绝不为难。但此事绝不可再犯!”
  “奴婢知道了,多谢神医,多谢神医……”两人流着眼泪。
  我摆摆手,与绣云缓缓走出来。还好她们不是四郎,只要四郎不这么对我,其他人对我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正常,正常。
  我吩咐绣云说:“赶紧去跟高管家说,从今以后不得让王大娘母女再经手兰陵王的任何膳食。至于其它……不得为难。把我刚刚所说转述给他!”
  “诺!”绣云道:“让奴婢将先沈医生送回房,再去跟管家大人说。”
  “去吧,去吧。”我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呆子,这几步路还要你送吗?”
  绣云竟有些为难,“王说过……”
  “由本王送神医回去,绣云姐总该放心了吧?”戏谑的声音响起,高延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绣云福身见礼,高延宗嘻皮笑脸地让她起来。绣云望着我,我浅笑道:“去吧,安德王身手不比你差。真要出什么事,也与你无关!”高延宗在林道子面前保护过我,我相信他本质不坏。
  绣云退下,高延宗贼兮兮凑过来:“沈兰陵你果然厉害啊!之前大闹倚红阁,搞得京师第一花魁上吊,如今又逼得四哥御赐的王妃撞墙,你真是……”高延宗竖起姆指,“女中豪杰!既然你如此在意四哥,为何不直接嫁与他?”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的?”明明嘱咐不能外泄,高管家不想干了吗?
  “别担心,别担心,”高延宗解释:“兰陵王府无人失职。算起来,我跟四哥又不是外人,你放心!”
  “放心?你……”我来了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妻舅万俟展在外干了什么勾当?鱼肉百姓,你难辞其咎!”
  高延宗难得正经道:“此事四哥早已严厉斥责过我,令我撤查。说起来万俟展还算不上我的妻舅,他只不过是我一房小妾的表兄,长什么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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