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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还情记 作者:花犯夫人(晋江vip2014-06-18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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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看她小脸涨红、眸子乱转、打着小算盘,他就更为开怀。

    每次看她布局设套、机巧应对、各种矫揉造作,他只觉其妙无穷。

    今夜的央姬明显战斗力下降,月水盈盈的眸间悬泪,吸了一下鼻子,又打了个喷嚏,才委屈道:“水冷,会冷到千岁的。”

    “知道水冷还不起来?”应该是她的错觉,他的话里似有怒气。

    她把脖颈往水里缩了缩,眸子一动,计上心头:“估摸着今日惹着花粉了,央儿身子痒,用冷水泡泡就好。千岁先出去,央儿一会就起。”

    宫容森然:“身子痒是吧,宫容给你挠挠。”

    咬牙切齿的意味!

    央姬惧的慌,在宫容的玉臂将要伸至,迅速往另一侧溜去,躲过了他的手。

    宫容又朝她的方向伸手过来。央姬泥鳅般的躲闪逃遁!

    宫容锲而不舍,央姬酥胸在水下起伏,惊起花瓣涟漪。你追我闪,你来我走!

    “罢了,央姑娘既然嫌弃宫容,宫容走便是。”

    宫容薄怒,对着老鹰捉小鸡的把戏也失了兴致,收回手,也未着外袍,冷淡离开。

    半晌。

    央姬的泪水开闸倾泻,自冰冷的水中站起。只见胸口膻中之处开着一朵红艳艳的牡丹花,又肿又疼,可想她擦的有多用力!

    一个身影掀了珠帘而入。她赤|裸的身子尽收眼底。

    她不知所措。他扯下屏风上搭的干布巾,裹住这个冰冷的身子,把她拦腰抱起,她光裸玉洁的小腿和三寸金莲扑腾着。

    宫容冷哼:“我们的账,到床上再算!”

    ****

    算账。

    屋里四个火盆,银炭噼里啪啦,央姬被宫容擦干了扔到了木雕花大床上。

    锦被帐暖。

    宫容玉手一伸,酡红缣丝宝罗帐垂下。

    央姬滑溜的*就要往锦被里钻,被宫容一手辖制。宫容长腿一伸,禁锢住央姬不规矩的双腿。

    宫容虚趴在央姬身上,胸膛与她的酥胸距离,只有五指宽。

    手指轻轻的从她的侧脸滑下,戚薄冷唇开启:“央姑娘不是身子痒么?这钻进被子里捂热了,身子岂不是痒的更厉害?”

    是火盆太过如火如荼,她的心被火煎着,翻来覆去。

    央姬本来身子不痒,如今倒是被他的言语拨弄的全身酥|痒。

    央姬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千岁离央儿远些可好?央儿……央儿热……”

    往常她恨不得爬上他的床,今日倒是矜持起来了。

    可惜,到了床上,这般矜持,委实太不讨喜!

    宫容明眸微敛,堪比妇人的美颜上风平浪静。

    宫容道:“央姑娘难道不是身子痒么?这热和痒,不可同日而语。”

    似是而非,意有所指。她的娇躯袒呈在他的身下,如何不痒?

    是因热生痒,还是因痒生热?

    央姬娇羞,却不会甘拜下风。

    央姬面颊通红,娓娓道来:“千岁说不可同日而语,央儿倒不能苟同。这热了便痒了,痒了便热了,譬如世人忖度的一个难题,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央儿说这鸡就是蛋,蛋就是鸡,千岁觉得可对?”

    姬女多狡诡!

    宫容面色微动,反其道而行,“姑娘这是又热又痒?”

    央姬佯作镇静,不为男色所迷:“千岁言之有理。央儿今日在千佛庙惹着花粉,痒了身子,这痒便是热,自然只能用冷水沐浴。这屋里热的慌,央儿自然身子更痒。如此看来,千岁甚甚是不怜惜央儿!”

    宫容眉眼弯起,风云霁月。

    宫容压住心头的好笑,捏了捏她的鼻梁,“央姑娘自个不怜惜自个,倒怨起宫容了!其一,是央姑娘自个往被子里钻的,央姑娘也不怕捂出了疹子!其二,宫容的身子从来都是冷的紧,宫容何尝有错,累姑娘如此怨我?”

    宫容冰冷的手指沿着央姬美好的下颚游走到脖颈,央姬浑身一颤,只觉更热!

    宫容仿佛在论证自己的道理,紧接道:“宫容这手,当真热么?若不是这是春头,宫容倒要怀疑央姑娘这是中了暑气了!”

    宫容算起账来,算盘打的又精又准。

    宫容得了逞,手指慢慢的在她胸口膻中的位置打着转儿。

    央姬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千岁,疼……”

    膻中附近两寸方圆地,都是红肿一片,一直痛进心口。

    泪眼朦胧的央姬自是瞧不见宫容眸中的怜惜无量。

    宫容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央姑娘,宫容知道一个法子可止痛,央姑娘想知道吗?”

    央姬以为他是要下去给她取药,一把抓住他细瘦冰凉的手腕,“千岁,央儿不疼了,千岁不要走……”

    “现在不盼着我离你远些了?”

    “央儿……”

    “我要你说,你不说我便走了……”

    “千岁……”

    她泣不成声。

    宫容无奈浅笑:“央姑娘,宫容这个方子,立马起效。”

    宫容的脸埋进她的胸口,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轻轻的亲吻着她的伤口。

    他有的是耐心,她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他的冷淡和温柔,都是一剂穿肠药,不同程度的生不如死罢了。

    死在他的冷淡里,她死也不甘!

    死在他的温柔里,她虽死无憾!

    晌久。再久都是短瞬。

    宫容抬脸望她,手指擦去她的泪水,哄着道:“还疼吗?”

    她该怎么说?

    说疼么,他便能继续不停么?他会不会嫌她麻烦?

    说不疼么,他离开她,她就疼,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眸子里闪过许广的轻薄,自我厌弃的疼痛铺天盖地。

    君公子一事,她惹他生疑。

    辛肃一事,她惹他再疑!

    如今……

    她受了屈辱,却不能说,怕他与皇亲国戚生了争端……

    春搜将至,怕是不止裴羽一人筹谋……

    步步为营,步步隐忍。

    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了!

    央姬趁他不备,双臂狠狠的勒住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他有多好,美好到让她宁愿为了这一刻*而死去!

    她是疯了,早就疯了!

    她问他:“千岁,死过一次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千岁想要什么?”

    这一次,她带着赴死的决心忤逆他。

    她何止要近他的身!

    他的身,便是她要攻克的堡垒!

    一个声音在叫嚣,疯狂的叫嚣,她要进去,要进去为他种植一片花草!

    宫容全身寂冷,冷飕飕的说道:“小君的话是没有错的,宫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过一次的人更明白什么是自己要不起的,不是么?”

    君公子还有一句。

    “哥哥,你已经不是文武双全惊才绝艳的哥哥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就是个废人!”

    宫容冷清的笑了起来:“宫容死过一次,方明白这世间富贵人情,都是浮云尘埃罢了。”

    央姬不予再听,也不能再听!

    央姬的红唇凑到他的唇间,口吐幽兰:“千岁,你和央儿说好,一个月亲一次。算数么?”

    “宫容从无虚言。”

    “那好,千岁,今晚就兑现承诺吧。”她的眸子炙热的宛如千树万树桃花开!

    宫容察觉她明显不对,试图挣脱她,她的手指恨不得掐进他的腰肉!

    宫容试图跟她讲道理:“央姑娘,这才过去二十日,还未到期。十日后央姑娘再亲吧。”

    宫容暗忖,这日子他可是绝对没有记错!

    央姬脆玉之容宛如经过千锤万炼的琉璃,愈发勾魂摄魄!

    琉璃莹光,美不胜收。

    央姬自得:“千岁,就当央儿提前透支好了,下次亲亲,就是四十日以后。”

    央姬趁他怔然,红唇凑上他的薄唇,贪婪的啃咬起来!

    央姬的娇舌就要往他口里钻,奈何他把牙关咬的死紧!

    央姬趴在他的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央姬迅速剥掉宫容的上衣,两胸相抵。

    宫容苦不堪言。

    一边要死守牙关,一边双手要扣住她的水蛇腰以防她乱动。

    宫容连连失守,就在中裤都要被央姬的手剥下时……

 第26章 疯恋

她的眸中是寒雨初歇后的粼粼月光,又像春三月的艳阳高升。

    两胸相抵,玲珑浑圆的两座山峰上头是挺翘颤抖的两颗嫣红明珠,投入他光洁瓷滑的脉脉雪地,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融化他,也摧毁他。

    细白嫩滑的两腿叉开,跪伏在他的身上。水蛇腰下压扭动,拂柳般妖娆,不堪一折,久折不断,任着他的双手青筋凸起掐出红痕。

    挂着露水的牡丹花瓣在他的唇上开开合合。香舌生涩的舔着他的嘴唇,舔了许久,尝到甜头,见他久久不应,任性气儿也使上了,双唇如蚌开,直接把他的上唇合上,娇舌一卷。继而是他的下唇。

    他的牙关城门闭的死紧,她的香舌宛如锲而不舍的攻城撞木,一下一下,不曾断绝。

    宫容苦不堪言。

    一边要死守牙关,一边双手要扣住她的水蛇腰以防她乱动。

    宫容连连失守,就在中裤都要被央姬的手剥下时……

    宫容开口要斥责她,香舌趁机宛如游蛇一般钻入他的温热的口腔。他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舌头左避右闪后退,像落荒而逃的战俘。

    她的双手俏皮的从他的中裤上撤走,又回到他的腰间。

    口舌之战了良久,他满目疮痍,她意气风发。

    她胜之不武,却胜的漂亮,快活的喘着气,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瞳孔亮灿灿的,呵气如兰:“千岁,你身子好冷。”

    宫容一刻都不敢松懈,双手拘着中裤,时刻提防着最后的领地不能失守。

    宫容总算有了喘气的间隙,斥道:“央姑娘好生放肆!”

    若不是他眉眼之中的纵容,她又岂敢这么放肆!

    当然,他偏要矜持,她自然顾他颜面!

    央姬在他的耳边浅浅哈气,笑着看他玉白可爱的耳朵染上绯料。

    央姬可怜楚楚道:“千岁错怪央儿了,千岁与央儿说好,一个月亲一次,央儿提前透支,又有何错?”

    他显然底气不足:“亲便亲,这般孟浪作甚!”

    他的双手依然拘紧裤腰,明眸瞥了一眼游走在他胸口的葱指,胸膛深处仿佛都被葱辣的火热火热。

    他斥道:“把手拿走!”

    她才不理他这番作腔,葱指悠悠的在他的胸口打着转儿,佯作不知:“千岁待央儿这般,便不是孟浪么?”

    宫容节节败退:“我之前是讲故事与你,还有教你大敦穴的功效。宫容可从未非礼姑娘,姑娘怎可如此诽谤?”

    央姬狡黠一笑,“千岁,央儿也给千岁讲个故事,算作听千岁故事的回礼,可好?”

    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宫容难得配合的冷哼:“既是回礼,宫容却之不恭。”

    ****

    故事开始。

    她温热软腻的手指穿进他的墨发,一手支着脑袋,“千岁,央儿今天给你说个闺阁小姐的故事。”

    他的明眸半阖半眯,冷淡的应着:“闺阁小姐?”

    “这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大家小姐,住在与世无争的花园,”挂着水渍的丹唇轻轻的婆娑着他的唇,低沉的继续,“千岁的口好冷,千岁且把它想象成小姐的花园。”

    她的眸中盈泪点点,继续道:“小姐不问世事,养在闺阁,从不曾憧憬外面的世界。”

    “小姐听到一个人,那个人貌比妇人为人诟病,小姐多想见上一见啊,小姐动了春情,那个人是她此生最渴望的风景。千岁相信么?”

    她的香舌沿着他的唇瓣一路爬上高挺的鼻梁,“小姐彻夜难眠,站在花园中,远处有一座巍峨的山脉,仿若踏上去稍不留心便是粉身碎骨。”

    她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他的鼻梁,痒的他心一颤。她一路向上,停在他的眼睑下,“山顶有两颗明珠,小姐听人说,那个人的眸子悬珠璀璨,被他瞧上一眼就像六月艳阳晒下来。”

    她喃喃叹息:“小姐有多想融化在艳阳下啊。”

    他阖上了双眸,任她任性的一遍接一遍的吻着他的眼皮儿和微蹙的眉头。

    他总算回应:“央姑娘怎地不说故事了?”

    她浅笑,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又亲吻了他的额头和侧脸,“山顶白雪皑皑,原来不只是山顶,连整座山都被雪封,千岁的脸好冷,千岁……”

    香舌回到他的薄唇,顺到他光滑的下颚,倾尽柔情,“小姐做了很久的梦,可是这些都是梦啊。直到有一天……”

    陡然跌落,从他的下颚猛然直接咬上喉结,“一夜之变,小姐由大家闺秀跌成最低贱的姬女,其实小姐是高兴的,她终于离开闺阁了,她走上寻他的路……”

    “然后呢?”他平淡的声音里面氤氲着苦涩。

    她的泪水干涸在眼眶里。她其实不想哭,她其实很快活。

    她从未如此快活过。

    他很瘦,锁骨格外料峭,像一处悬崖。她怜惜的吻上来。

    她仰项望他,与他四目相对。她的声音缓缓的如同悬崖上融化的冰雪,切切凿凿的滴漏。

    她继续道:“有人给小姐出了法子,可以翻过这道悬崖。小姐信他是个善心的人,忍着针刺之苦等着他来救,小姐本该匍匐在地上求他,可是小姐忽然不想让他看到自个的丑状了。这个法子失效了。”

    他紧闭着双唇,不发一言。

    她笑道:“其实还有个法子的,可是这个法子再失效就是坠崖死路了。小姐只需跳好金莲舞,垂涎小姐天足的七皇子受人蛊惑,届时拿小姐的脚来泡酒喝。他这么善心的人,肯定不忍小姐受苦,千岁你说是么?”

    她笑的惨淡,笑意冷绝,用力的啃咬着他的锁骨,仿佛在怨责他的没良心。

    “确实是个万无一失的法子,小姐怎么不用呢?”他悠悠的问道,仿若只是在听故事。

    她坚决的在他的锁骨处啃出两排清浅的牙印,“小姐要的不是他的善心和怜悯,小姐宁愿用命来赌一次,小姐赌她若赢了必生死相随。”

    “也就是说小姐完全能跳好金莲舞,偏生选了触动龙颜,当真是生路不走偏寻死路……”他接道,冰冷的手指松开了中裤,插入她的发丝。

    他近乎咬牙切齿:“小姐当真是疯了!”

    她的眸子盛开了整个花园,“小姐何止是疯了啊!”

    她询问:“故事就要结束了,千岁还要听吗?”

    他晌久无言。

    她转了话锋:“千岁身子这般冷,定是气血不通忧思过甚所至,央儿有个法子能让千岁热起来。这还是千岁教央儿的呢……”

    她不给他拒绝的时机,继续道:“这个法子有延年益寿、活血通气和解忧除乏之效,就当是央儿感激千岁听故事的回礼。”

    ****

    宫容早该想到,日后她会趴在他的身上啃咬他。

    宫容欲哭无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宫容若不接招,岂不坐实了他先前是孟浪了?

    她的香舌自他漂亮光滑的颈部根处缓缓延伸到精巧锁骨的联机上,时重时轻的啃咬着。宫容压住胸膛下面就要爆发的火种,眸光冰冷,整个人僵硬,给自己覆上屏障。

    她巧笑嫣然:“这叫中府,央儿可记错了?”

    他能说她错了吗?万一她再要来一次,又该当如何?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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