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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还情记 作者:花犯夫人(晋江vip2014-06-18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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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声应道:“很酸。”

    宫容倒是不认同了,“这泥的味道是不是酸的宫容不知道,但是到了央姑娘的脸上,便成甜的了。央姑娘相信吗?”

    她自然不信。他当然有法子让她不得不信。

    宫容的唇亲了上来,先是用舌尖蹭去她脸上的泥渍。她退无可退,又挣不开他。连泪水都被卷入他的舌尖。

    她紧咬牙关,甚至试图把嘴里的泥土给吞下去。

    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四唇相贴。

    她不予松嘴,他使了杀手锏,逼迫道:“央姑娘这是嫌弃宫容吗?”

    她只得松口,他风卷云涌气势汹汹,席卷吞没。

    宫容满意的撤走,白色的牙齿上斑斑点点。偏生他还露齿一笑,她只觉滑稽的可以。

    宫容道:“宫容刚才尝了这春泥的味道,果真是甜的很。尤其是央姑娘嘴里的,比蜜还甜。央姑娘自然尝不出自个嘴里的味道,不妨到宫容嘴里尝尝看。宫容倒想知道,这春泥还甜不甜了?”

    宫容不给她抵抗的机会。

    一次次的唇齿相依。

    “央姑娘你说,是不是甜的?”

    “这一次尝不出味,再来一次好了……”

    “央姑娘不说话,就再来一次……”

    ……

    她其实欲哭无泪,他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吗?

    她对他的自说自话,委实叹为观止。

    宫容最擅长的便是同理可得。

    譬如,宫容开始振振有词:“央姑娘莫怕,这脚伤是疼,经了宫容的手便不疼了。”

    她早已七荤八素,哪还顾得上脚疼?

    海棠端了热水过来,他为她清洗了手上的伤口,细致的把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包扎好。

    心里的酸涩不断膨胀,她实在压抑不住,哑着声音道:“千岁,央儿有话对你说……”

 第35章 睡在马上

她有话对他说,烛火夜深,他的脸已擦净,苍白照人。

    他背过身去,兀自净手,双手在水中握拳,每一根指头都在颤。

    他洗了很久,一直搓着青筋根根的手指。她坐在大椅上绞着手,在窒息的安静中斟酌着用词。

    半晌。他终究转过身,面色如常,美好的侧脸以优雅的弧度勾出浅笑,如水中央的不可企及。

    他搬了椅子坐她对面,“央姑娘要与宫容说些什么?宫容也乏了,什么事情不能明日再说么?”

    他害怕她说,说出一切有可能不想听的话。

    她害怕他听,害怕他听了过后给出一切有可能让她绝望的回应。

    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搁在四方案上。

    她低声道:“千岁,这支银簪好看吗?”

    这是她从姬门就戴着的簪子,姬门用的,自然是极好的。他应道:“极好。”

    “若是央儿以这支簪子自比呢?”她抬首希冀的望着他。

    他脱口而出:“自是独特。”

    她又从头上拔下另外四支银簪,簪柄虽是一样,簪头的花样倒是各有千秋。五者相较,她自比的那支反而稍显清淡。

    她更加希冀的望着他,“若是五者相比呢?另外四支就当是四位姐姐好了。千岁以为如何?”

    他反问道:“若宫容说,各有千秋,央姑娘该当如何?”

    她该当如何,他仅随口说说,她便委屈。

    宫容伸手抚额,跟一个醋坛子在一块,时刻做好被酸死的准备。

    她把五支银簪的暗门一扣,三寸长的不同颜色的利针伸了出来,触目惊心。

    她神思有些恍惚,缓缓道:“这支艳比昭姐姐,淬了蛇毒。这支冷如瑶姐姐,淬了迷药。这支雅如柳姐姐,一刺致命。这支媚如丽姐姐,淬了媚/药。而这支是央儿,专用来试毒。这样算来,央儿这支却是最无用的。千岁以为呢?”

    宫容不动声色的应道:“无用倒是最适合宫容。”

    仅此一句,崩塌了她仅有的理智。

    央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千头万绪泪眼朦胧。“千岁,央儿只想着盼着望着做这最无用的一个,陪着千岁就好。可是千岁,央儿好怕,好怕自己变成……”

    姬门三载,所听所闻所学所练,是为保命,也是不择手段。

    她在乞求,却语无伦次不知在乞求什么。

    她抓住他的裾角,“千岁,央儿时常在想,这支簪子若放在一户穷人家,定是藏着掖着的宝贝。可是摆在千岁府,不只有其他簪子,还有各色珠宝,那它,就什么都不是了。千岁,它会变的,它想霸着千岁护着千岁,指不准日后比谁都毒。”

    宫容揉了揉她的脸,“好了,今晚许是吓着你了。宫容不会让你变成那样的,你当信我。”

    她抓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滚烫的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

    她在表白。“千岁,就当央儿善妒。央儿不想住在大宅子里不想看到姐姐们,千岁,你为农夫,我为农妇好不好?”

    她是害怕。害怕宦臣当政,自古便没有善终的道理。

    她在紧张。紧张宦臣一行与裴羽剑拔弩张,裴羽说不准会发了疯打开大宥的国门迎朝宥国的铁骑而入。

    她在担忧。前世她宁可死也不愿苟活,一是殉情,二是国将不国。

    她在绝望。她一心想护着他,偏偏是她一手把他推到众矢之的的位置。

    她在逃避。宦臣独权,将军相争,万一国将不国,她怎能置百姓于不顾?除非,除非杀了裴羽……

    ……她要是杀得了裴羽,又何苦做他的棋子步步为营?

    她只能寄希望于宫容。若是宫容愿意,他们隐姓埋名……

    宫容没有动。

    她泪如雨下,心如刀绞,几近崩溃。

    “千岁,央儿很聪明的,央儿在姬门十五载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以后央儿可以开个小铺子,保准让千岁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她恨不得、恨不得把决心掏出来给他看。“千岁,央儿不笨的,千岁相信央儿,央儿可以养活千岁,央儿可以伺候好千岁……”

    她以为他不信,“千岁,央儿就算开不了铺子,也能做个好农妇的,央儿可以种菜做饭,央儿不怕吃苦,央儿不会饿着千岁的……”

    她该怎么说,他才能信啊。

    怕是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吧。

    谁叫她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宫容没有答应她,敛住眼底的暗波,婆娑着她的脸,“傻孩子,今晚宫容伺候你洗漱。早些歇着吧。”

    她倏然向后退。他的手,僵在空中。

    她眸光寂灭,轻飘飘道:“千岁不愿意是吗?”

    他揉着疼的不行的额头。“宫容可以许你,许你……”

    他话还未尽,她便打断他,“央儿什么都不要,央儿只要千岁一个人。千岁不给,给什么央儿都不稀罕!”

    “央儿一点都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

    她双眸猩红,发疯般的跑了出去。

    帐篷外停着宫容的马,她解绳纵身上马,一夹马肚。冷风灌入咽喉,马如利箭射出,她抓着马缰随之颠簸。

    她忘了她不会骑马,顾不上此刻有多危险。

    连千岁都不要她了……

    千岁不要她了……

    烛火灼灼中,他阖上了眸子。喃喃叹息:“真是个坏脾气!你总要给宫容时间吧。”

    他眸子倏然睁开。“这一次,换宫容来逑。”

    马在黑夜里一路向南。

    等她惊恐清醒,黑暗之中,烈马已然不受控制。

    她悲伤欲绝,她不要死,她死了千岁怎么办……

    就在她整个人都要被马颠下时。

    电闪雷鸣间。

    一道白影嗖的飞了过来,跨在她的身后,揽她入怀。马应声而停。

    她的脸被风刮的生疼,在他的怀里乱挣。

    她只觉自己的掏心掏肺都成了一个笑话,满腹苦水翻涌。

    她不想理他,又怕他会嫌她麻烦。

    宫容一身冷气,“央姑娘独赏月色,让宫容独守空房,央姑娘好生无情……”

    似是前面的那一幕幕不愉快不曾存在。

    她明知他在宽解她,更觉难过。就仿佛,一切只是她在闹脾气。

    她才不要,才不要让他看笑话。央姬头一昂,吸了吸鼻子,故作潇洒道:“月色这般好,自是比看千岁这张脸好的多。”

    此时,满月照人。

    宫容忽然嫉妒起天边的月亮。

    宫容近乎咬牙切齿:“既然月色这么好,央姑娘就睡在月下好了。宫容这就把央姑娘扔在草地上,看看是这草地舒服还是被褥软和……”

    央姬转脸瞥他,泪眼闪着狡黠。

    央姬道:“千岁错了,央儿才不要睡草地。央儿今晚要睡马上。”

    她又道:“难道千岁是过来陪央儿一起睡马上?”

    她今晚丢的脸,一定要扳回来!

    宫容浅笑,意味不明:“如此,甚好。”

    宫容趁她愕然,两手一把把她抄起。宫容把她调了边,让她同他面对面的跨坐在马上。

    两胸相贴,她怕自己跌下去,只得往他怀里钻。

    他笑意深不可测,座下的马儿仿若也感知到主子的好心情,漂亮的马尾甩了甩。

    她无处可退,见他得意,面上一红,更是添恼。

    他的胸膛压了下来,她被迫失重仰躺。背上的马脖子还抖了抖,她吓的魂不附体!

    男上女下。这个姿势刚刚好,宫容很满意,“央姑娘,这睡在马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凑上她的脸。眸子里缀满月光。

    宫容道:“央姑娘,我要亲你。”

    她自然也想亲他,不过今日不同,她现在在恼他,怎么可能许他亲亲?

    央姬嘟嘴道:“千岁莫是忘了这日子了,这离亲亲还早着呢。”

    他最是守日子,往日更是不许她碰。她倒要看看他如何自打嘴巴!

    一个月亲一次。这可是规矩。

    她自是没有料到,他毫不介意厚脸皮!

    她的粉唇就在两指的距离处,他呵气,都能被吸到她的嘴里去。

    宫容暗笑。这双眸子都馋的很不能把他吞下去,还装!

    宫容要跟她讲道理。君子风度不可失。

    “若是我一天亲一次,亲一个月,便是三十次。按我们的规矩来算,两年半才能亲够三十次。”

    央姬算盘打的啪啪响,“千岁言之有理。”

    “若是我一天亲一次,亲上一年,便等于透支了三十年的亲亲。央姑娘再好生算算。”

    央姬眉头蹙了一下,“差不多是这个数。”

    “若是我一天亲早、中、晚三次,亲上一年,即透支了九十年的亲亲。”

    央姬点头,“千岁知道就好,规矩不可废。”

    “可是央儿,我算了一下,一天亲早、中、晚三次远远不够……”宫容很委屈。

    央姬只顾着算账,自是没留意到他这声脱口而出的“央儿”。

    好在,他话一说出,便惊觉了。

    “央姑娘,这可就麻烦了,我算了一下,至少一天要亲早、中、晚三次的,这亲上两年的话,就是透支了一百八十年的亲亲,到时候我们都成老妖怪了……”

    宫容很纠结,而且继续纠结。

    “哎呀,央姑娘,我这人散漫惯了,若是一日之中亲多了,这可如何来算?”

    央姬也很纠结。总不能无限透支下去吧。

    “这样吧,以后我管亲,央姑娘管算账,这亲多了,透支完这辈子,就往下辈子透支,再不成,就下下辈子……”

    宫容不给她纠结的机会,“行了,央姑娘回头慢慢算,我们先透支。”

    言罢,便封住了她的唇。

    月色如水。

    一声声“呜呜”,在黑夜中连绵不绝。

    直到一声:“好你个央姑娘,你咬宫容?”

    “你已经亲了五次了,不对,是七次,央儿都算不清楚了……”

    “既然这样,今晚不亲了,我们回去,宫容教你作词。”

    “你保证不欺负我了?要不然我不回去,今晚就睡马上。”

    “宫容连词名都想好了,就叫《蝶恋花》,作词这等大雅之事,你怎么会认为是宫容在欺负你呢?”

 第36章 双蝶恋花(非更入V通知)

满月当空。棕色高头骏马停在营帐三丈外,宫容潇洒下马,张开双手,宽袖长垂。

    营帐外的海棠直挺挺的站着,微弱的帐内光亮照不上她分毫。

    央姬面红,感觉海棠的目光像锥子一样钉在身上。再瞧张开双臂的宫容,心头的甜蜜被人窥视般,羞恼道:“央儿自己下来。”

    许是两人在马上折腾太久,许是这浓情蜜意瘙/痒了马背,此刻骏马逮着机会抗议的扬了扬尾巴。

    宫容暗笑,果真是他的马最合心意。

    央姬手忙脚乱,伸脚就要踩到马镫,马一抗议,她一慌神,立刻踩空。

    央姬欲哭无泪。宫容表示满意,揶揄道:“央姑娘若不需要宫容帮忙,宫容可要走了。”

    央姬面上两团红云,还未从他的长吻里清醒过来。稀里糊涂的,只觉他嘲笑的眉眼分外明亮,照的她更加心如鼓擂。

    让他得逞去!央姬一向很识时务,掩住眸中的不甘心,娇滴滴道:“那就有劳千岁了。”

    她眸子乱转,他开怀一笑,他这一笑,马也应声而乐,又颠了颠。

    她大惊失色。他趁火打劫:“央姑娘,这忙可不能白帮,这样吧,今晚的亲亲就抵了吧。”

    他何止要报这被咬之仇!

    她自不情愿,今晚的宫容战斗力特别强,亲的她嘴都麻了,虽然这样的滋味委实不错!

    一晚七次,这是透支了七个月的亲亲,就这么抵了,她委实亏大发了!

    宫容诱道:“今晚蟾月盈满,当作一曲《蝶恋花》,宫容擅通词赋,可是别人请都请不到的,央姑娘可要珍惜这不可多得的机会。”

    此话是说到央姬心坎里去的,柳姬上次与宫容吟诗作对的模样可是让她印象深刻!如今想来都是醋海生波!

    央姬应道:“千岁可要保证让央儿学会,央儿是个聪明的学生,若是学不会,要罚千岁一年不许亲亲!”

    央姬脱口而出后,觉得自个更亏了!其实她该说她要给亲回来,这才划算。不过还是硬了硬脖颈以示决心!

    宫容胸有成竹:“宫容保证央姑娘一晚即会,日后别说《蝶恋花》,就是《声声慢》也不在话下。”

    央姬这才勉强满意的张开手,由他抱下。

    宫容抱着她,海棠掀开营帐,海棠自始至终垂首不动,寒气却爬上了她的背部,她往宫容怀里缩了缩。

    宫容很满意她这个小动作。

    有两个婢女各拎一桶热水进来。海棠公事公办的解释道:“水冷了,这才让小丫头们来添,扰千岁兴致了。”

    宫容冷淡:“再送两桶过来备用。”

    ****

    人都下去。帐内大浴桶上热气腾腾。四支红烛窜着暖暧的火光。

    央姬以为宫容身子不爽,红脸道:“央儿伺候千岁沐浴。”

    宫容倒不认同:“非沐浴,乃作词也。”

    央姬傻兮兮的伸脸瞧了瞧浴水,热气腾到脸上。“作词是作词,与沐浴何干?”

    宫容伸手试下水温,勾出浅浅涟漪。“央姑娘瞧着,一池春水,鸳鸯水暖。可瞧着没?”

    “哪有鸳鸯?”不得不说,她实在有欠想象力。

    不过这不妨碍,他可以教她。

    宫容娓娓道来,“有人五步成词,词从何来?作词乃作景,心中有景,词便信手拈来。央姑娘说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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