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情记 作者:花犯夫人(晋江vip2014-06-18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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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姬开口了,“甭管小千岁能否结果,这花是实实在在的开了,昭姐姐和瑶姐姐别忘了这花是开在谁家院上的。这在人家的地上,还是莫存觊觎之心的好。”
柳姬话是为央姬辩驳,实则是拉仇恨来着。
丽姬千娇百媚的扭腰过来,“柳姐姐,妹妹瞧你这意儿是,一个无能的主儿都瞧不上咱们四位,而你柳姐姐不一样了,你反正心有所属乐的清静是不?”
柳姬细长的眉眼挑起,毫不退让:“丽妹妹知道便好,姐姐我就是欢喜辛公子,如今辛公子谋了事儿,日后未必会亏了姐姐我。姬女福薄,姐姐我总好过如这无人问津的野花自生自灭的好。这做了花的,哪个不望着有人来赏?”
丽姬最瞧不惯柳姬,媚眼横扫:“哼,柳姐姐就做自个的春秋大梦去罢!”
四姬向来各有算盘,也互不干涉。柳姬如何厥词都被置之一笑。
央姬轻罗缓带的出来,“四位姐姐都在呢,妹妹我的那个初紫可傻着呢,居然骗妹妹我说要跳金莲舞,这可吓着妹妹我了!”
央姬似是打趣自己,“旁人不知,姐姐们最是清楚,姐姐们练一次的,妹妹我至少练十回……”
丽姬嘴快,捂嘴笑道:“那央妹妹可要小心了,这次可犯不得错了,要是搞砸了陛下的万寿节,估摸着我们都甭想善终!”
丽姬一言倒是提醒了三姬,甭管私下各怀心思也罢,眼下她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
昭姬领头,“这日子可不多了,央妹妹估摸着都生疏了,咱们去换衣裳,边走边说便是。”
五姬凑在一起,表面一团和谐。
春搜一事,旁人或许看不分明,四姬是能看明白些许的。
昭姬故作疑惑道:“姐姐我瞧着央妹妹与小千岁你侬我侬,姐姐我没伺候过宦臣,倒是奇了怪了,这宦臣都没了那玩意,还需要女人吗?”
央姬脸色不显山露水,“瞧姐姐这话说的,那么多宦臣进姬门消遣,与宫女对食的也不少,有条件的还在外面娶上一房呢。”
眼下的柳姬自然要与央姬站一条战线,柳姬挽上央姬的胳膊,“央妹妹莫管她们的孟浪,她们可是缺男人缺久了……”
瑶姬冷哼:“我们是缺男人缺久了,好过柳妹妹有男人又如何,好过央妹妹有个假男人!”
这话说的就严重了,丽姬赶紧过来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说了,就像咱们离不得男人一样。这话要是传出去可要羞死人了。”
五姬一起更舞衣时,丽姬这才说道:“这陛下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你说姬女哪个不是训练有素?比咱们小一岁的那五姬可不差过咱们,据说陛下兴起要换舞,自金莲台被赐给小千岁后便禁了金莲舞,换舞就换舞吧,那五姬好不容易排好,陛下觉得无趣,都给赐了死。不止如此,参与排舞的没一个逃过。”
央姬讶异:“有这回事?”
昭姬冷笑:“这消息谁不知道,央妹妹还是不是姬门出来的了?后来教坊司无法,只得上报万寿节还是金莲舞,由咱们五个来跳。”
庆元帝独好金莲舞,本就入了魔。还能指望戒掉不成?
瑶姬倒是讶异:“你侍候小千岁,这事儿他没跟你说?”
央姬倒笑了:“妹妹我只是个姬女,又不是小千岁什么人,他作甚么要说与妹妹我听!”
红绡羽衣甚是繁杂,想当年在姬门,她们五个也算是姐妹情深,便也留了这习惯,互相帮忙换衣。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自上元前夕吧……
柳姬过来帮央姬束腰。这束腰是有规定尺寸的,柳姬道:“央妹妹,你且吸口气,要不然可束不起来。”
央姬双手撑桌,苦不堪言。
柳姬掐了一把:“让你吸气呢,这腰束不好,待会衣裳怎么穿?”
丽姬闻声倒是惊住了:“央妹妹,你这腰上长了一圈,要不是知道千岁不行,姐姐我倒要怀疑你是有孕了!”
束腰在勒,央姬面上白了一圈。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昭姬故作好意道:“丽妹妹这是想多了吧,这些日子来小千岁回府是屈指可数。大家都在盛传……”
这事很重要,对五姬来说都重要。
“盛传什么?”央姬算是给足她们面子,诺诺道。
昭姬皮笑肉不笑。“咱们五姬中,就数央妹妹最为良善温婉,殊不知这花前月下最是信不得的。”
后面的话才是关键,“这男人哪个不喜新厌旧?依姐姐我看啊,央妹妹可要好好练练榻上功夫,否则这千岁的心,怕是……”
“昭姐姐此话何意?直说便是。”
昭姬丹凤眸光不定,红唇滴血般鲜艳,吐着蛇信子,一直钻到她的五脏肺腑。
“这朝宥公主来咱们大宥足月半了吧,都是千岁来接待的,不知道这公主是中了什么邪,哦,也不能这么说,于公主眼里千岁确是秀色可餐。可不,公主就黏上不放了……”
朝宥在北,只有大宥四分之一大,民风强劲,国人好骑射。
自大宥一统后,便以朝宥来称,取“朝拜大宥”之意。
这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小国。
朝宥只有一位长公主。还是大龄未嫁公主。
公主二十有四,性情独断,比大宥的男人还霸道几分。
据说长的天香国色。偏生无人敢娶。
这长公主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宫容了!
自然,四姬与央姬同仇敌忾了。
瑶姬笑道:“知道这长公主怎么说千岁吗?”
瑶姬模仿道:“本公主瞧着,整个大宥就数小千岁最为貌美,可为驸马也!”
可为驸马也!
可为驸马也!
四姬笑开了,实则各自算盘。
眼下还要倚仗央姬打消公主之意,毕竟这宫容要是真与朝宥勾结起来的话……
倒是丽姬说话了:“姐姐我倒是拙见不同,央妹妹最是良善温婉,千岁自是好这一点,央妹妹可莫被醋意蒙了脑子,届时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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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善妒,整个大宥央姬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说到朝宥公主,央姬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当初身死的那一幕开始回放。
进来的人,不止器宇轩昂的裴羽,鎏金铠甲的挺拔身姿紧紧的搂着一个浓妆美人,艳冶动人。
她仰项轻笑:“我自然要去我该去的地方,我只想知道,裴羽,你当真勾结了朝宥?”
裴羽还未说话,他怀中的美人已经开了口:“裴将留着这个姬女是要捧妾灭妻吗?”
裴羽道:“一入姬门世代为贱,公主与她相较,岂不是污了身份?”
饶是她再镇静,这一下午的排舞也是没了心思。
央姬本就四肢不勤,长时间不练,估摸着基本功都快忘了二三。
四姬担心庆元帝喜怒无常,到时候出了差错说不准就被砍了,自然要拉着央姬勤学苦练。
这一练就练到日暮。
金莲台上,央姬一个飞跃后跌了下来。
倒没伤很,央姬跪在地上,头低垂着,低声道:“四位姐姐且回去吧,明日再练。”
四姬这才注意到,五丈外那个白衣轩然的身姿。
四姬下去。
央姬想哭,吸了吸鼻子忍着不哭。
琉璃灯下的红羽衣美人像一朵开在水中央的花。
宫容负手缓步过来,伸出手:“还能站起来么?把手给我。”
央姬扬起如花笑靥,宫容眉头轻蹙。
央姬温婉道:“央儿没事,练舞嘛,这是家常便饭了。”
宫容心抽了一下,言不由衷:“宫容对央姑娘的四肢不勤叹为观止了,这练了十载,还能跌着……”
央姬心里难过的不行。她练了十载,这该犯的错还是一个不少。
央姬自然要顾全颜面,便道:“千岁太小看央儿了,央儿能做五姬之一,本事可大着呢。”
“宫容只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央姬撅嘴:“央儿今日有失,因着束腰太紧,勒的喘不过气来。千岁不信可问问四位姐姐。”
“束腰太紧?”宫容质疑。
央姬只觉束腰更紧了,真真地喘不过气来,一脸涨红。
央姬有理有据:“这非央儿的过错。这肉偏要往腰上长,可让央儿今天惹笑话了,她们还笑央儿像是有孕了!央儿绝无虚言,千岁尽管问去。”
央姬被宫容激的脱口而出后才悔之已晚。
她怎么能说有孕?央姬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算了。
“有孕?”这是宫容的关注点。
她随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孕……
宫容喃喃问道:“央姑娘喜欢孩子?所以才对十皇子这般在意?”
宫容收回手,负手面朝天际,琉璃灯照的他清影斜斜。
央姬浑身一僵,她该怎么说?
她要是不喜欢孩子,又凭什么对十皇子这般在意?
难不成她对十皇子有什么企图不成……
央姬心念飞快,硬着头皮,浅笑道:“央儿自是喜欢孩子了,央儿估摸着像是真有千岁的孩子了,所以央儿一边练舞一边担心别累着孩子了。”
央姬的瞳孔格外澄澈,他的清冷倒映而入,随之纯粹。
宫容倒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宫容不动声色道:“央姑娘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么?姬门里没人教你么?”
央姬天真的恰到好处:“妈妈说了,两人睡在一起,肌肤相亲,便会有孩子的,我们不正是……”
她很腼腆、很腼腆、非常腼腆。
央姬站了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腰,“千岁不想和央儿生孩子么?”
她不介意终身无子。
她只介意他会怎么说。
宫容把她拦腰抱起:“既然央姑娘这么想要孩子,那咱们就回房努力去……”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每一个亲的支持!
昨晚电脑崩溃,加上工作疲惫,夫人越想努力完成存稿越是不行,结果N种情绪作祟,在家里哭的一塌糊涂。
希望亲们看文愉快。夫人爱你们,无论是虎摸、抽/打、鞭/策,夫人都爱你们!
第40章 生孩子么
宝罗帐暖;她的脸一层酡红一层羞。
鸳鸯枕上枕鸳鸯。屏画明灯话衷肠。
红绡羽衣被解开,她在他的手下低语:“千岁,束腰好紧;央儿喘不过气来了!”
他只余白色中衣;双腿叉开跪着,虚趴在她的上方。他的手松了松她的束腰,穿进去紧贴被勒出红痕的腰肉。
“这样可好些了?”他的声音格外低沉。
“千岁;更紧了……”
或许紧的本来就不是束腰。
她滑溜的身子就在他的手上扭动,不做些什么的话,委实有负春景。
他不喜欢辜负良辰好景。
她瞳孔里的可怜楚楚一向毫无侵犯性;让他觉得做些什么也不为难。
没遇到她之前,他已经数载不敢接触和被接触。
他不再客气;也不必客气;做些什么之前必须冠冕堂皇,他的手指搭上她的腕上脉搏,凝神诊断,“央姑娘,宫容习一些简单医术,宫容确定……”
她满瞳孔希冀,毫无违和,“央儿有孩子了么?”
他的眸光冷清的令她心慌,“许是我们先前努力不够,央姑娘这么想要孩子么?”
她的藕臂攀上他清瘦的胸膛,有点怯怯:“千岁呢?千岁想不想?”
她在等他的答案。
她介意的不是能不能,而是他愿不愿意。
她补充道:“千岁,央儿知道孩子是一种运气,排除运气,央儿只想知道千岁想不想。”
他没有应她,话锋一转:“央姑娘这话就错了,运气不假,事在人为,许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姿势不对,呶,宫容这有个图本,有助生孩子。央姑娘,我们可以试试看。”
她油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他。她害怕了。
宫容的明眸破碎在她的瞳孔里,“一定是我们生孩子的姿势不对,累姑娘陪宫容数月毫无动静。”
她心如刀割,“是央儿笨,是央儿的姿势不对,与千岁无干。央儿可以学……”
倾盆大雨下在心头。
宫容赞许:“央姑娘倒是好学。”
宫容从枕下翻出一个不曾开过的线本,男女交织的体/位各种各样。宫容从她身上翻下,平躺在塌上,一只臂弯圈住她,一只手翻着线本。
“央姑娘且看,我们先前用的就是这个姿势,我上你下,呶,上面说了,要想怀孩子,还需做些调整。”宫容揉了揉她的脸,提醒她该专注些。
她面红耳赤眼神飘忽。
他不满的振振有词:“宫容瞧央姑娘想要孩子是假。今日不努力,日后怎么生孩子?”
她乖乖配合,心是愈跳愈疼。宫容见她乖顺,“央姑娘且念念,记在脑子里,然后咱们再试。”
她难堪的启齿:“女仰卧,股高抬,两腿曲。男……”
宫容搁下线本,翻身而上,衣裳褪尽,瓷白琉璃,清光一片。
宫容褪的很干净,她的目光从他的胸膛一路滑到下面的草丛地。她解开最后的屏障,坦诚相对。
她无比庆幸线本里没有男女的重点交汇。
藕臂抬起,圈住他的胸膛,手被冷的一颤。她浅笑盈盈,仿若此夜是洞房花烛。
她无比欢欣的模样:“千岁,央儿好了,我们照线本来。千岁经常陪央儿,央儿一定能早些怀上孩子。”
她曲起腿肘,两腿大开,包容他的窄臀。
宫容一向很认真,捏了捏她的翘臀,“央姑娘再抬些起来。没瞧着线本么,这可是关键。”
他恨不得拍她两下,“还想不想怀孩子了?笨成这般!”
他俯身亲吻她的小荷,哄着她:“把腿圈上来试试看。”
她腰累,他力疲,“央姑娘要是嫌怀孩子麻烦,咱们就不要了。”
她委屈,“央儿要,央儿要……”
他总算有了好主意,把塌边闲置的一只鸳鸯枕垫在她的腰下。
他倾尽柔情的吻她。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交颈相亲,她痴狂的咬着他的脖颈,一句句低嗔:“千岁,千岁……”
“央姑娘一定是属狗的,宫容这脖子可不是包子。”
“那央儿轻一些。”
“那里都被啃出血了,不能再啃了!”
“那央儿换个地方。”
“换什么地方?”
“央儿也要咬千岁的小荷。”
“不行。”
“为什么千岁就可以呢?只许官家放火……”
“宫容是为了帮央姑娘怀孩子。不像央姑娘,居心叵测。”
“线本里没这招。”
宫容意味不明的浅笑:“那我们再看看线本,换个姿势。”
宫容揽她入怀,两人在线本里找姿势。
央姬随他挑了半天,在他怀里轻轻的颤着,他面色平淡,仿若只是在公事公办。
央姬不能再看下去,随手一点,“千岁,这个不是能助孕么?”
“你确定?”
央姬脸色顿变,骑虎难下。
央姬声音呐呐:“女俯身而跪,胸下压,手置首前,呈匍匐状,腿曲而大开,男跪于其后而上。”
央姬念完,只觉此为甚是屈辱。宫容还等她回应。
她抱抱他,笑意直达眼底,“千岁,央儿瞧着咱们可以试试,以后千岁多陪陪央儿,央儿说不准就能早些有孕……”
宫容一把把手上的线本扔了下去。“央姑娘千装百装,也该够了吧!”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