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情记 作者:花犯夫人(晋江vip2014-06-18完结)-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容心里被她的疏离煎熬,加上他一直以来的自制,此刻纵是媚/药劲足,还能保持一派从容。
宫容已经做好任她鱼肉的准备。
央姬解了合裆裤,双腿勾上他的,四腿厮磨。
央姬道:“央儿的《声声慢》以声入词。第一声,竹声。偶至竹林深处,千岁的腿便是这青玉竹。四腿厮磨,乃风起之故。于是便有了第二声:风声。千岁且想想此景,四竹摇曳,青叶簌簌。”
央姬一边缠着,一边低语。
宫容心头的燥热压都压不住,“还有呢?”
央姬的天足勾上他的股上山峰,又沿着谷地一路磨蹭。央姬道:“有溪水从石间走,这是第三声:水声。”
央姬的天足置于他的谷地,挠了挠一柱擎天。“此处有笛,这是第四声:笛声。”
央姬问道:“千岁认同央儿吗?”
宫容的理智叫他说错了话:“荒唐,此处太不妥当,就是有溪路,也无水,水声何来?”
央姬的腹地紧紧的贴了过去,用手拧了拧他红通通的耳朵,好笑道:“溪水自有源头。”
央姬一说完,发现自己被骗了。她怎么能这般孟浪?赶紧收回。
宫容总算松了口气。
央姬慢慢的吟道:“这就有了前三句:风摇青玉,活水走石,凄凉一片笛声。”
宫容道:“此景尚可,有风有竹,有水有石,还有笛,也算的上雅了。就不知这接下来……”
央姬狡黠一笑:“千岁莫急。央儿觉得千岁许是冷着了,还是给千岁盖上被子的好。”
事实上宫容热火焚身。
宫容被锦被捂的一身是汗。央姬这才得逞,手指在宫容的背上划着央字:“以千岁背为荷塘,汗为雨。”
央姬胸前的玲珑紧贴过去,“小荷尖尖角也有了,最是贴切。千岁可想想,荷塘深处,有女采莲,这是下了雨,女嬉闹,便有了第五声和第六声:雨声和笑声。”
宫容不得不赞:“妙极。”
央姬唱吟:“这就由了第四句和第五句:豆雨拍桨,小荷夹带笑声。”
宫容与央姬的身子因着汗水黏糊在一起。央姬恶作剧的用小荷摩擦,她偏偏教他难受!
宫容额上都是汗,牙齿磨的咯咯响,“这荷就该种在荷塘里,央儿就该种在宫容身上。荷离了荷塘可活不得,荷塘离了荷,可就是一塘死水。央儿以为呢?”
央姬恼的不行,他今日这口口声声的“央儿”倒是越叫越顺口了。偏偏,她听一次,心就软一分。
央姬离了他的身子,不高兴道:“普大宥难道就没池塘了么?央儿可不是非你不可。”
央姬一撤,宫容趁机大口喘气。央姬又觉得自己被骗了,更是恼的很!
央姬把宫容两条胳膊反绞在背后,捏了又捏,笑道:“千岁,这女采莲不假,殊不知这塘里可是莲藕节节。”
央姬不悦:“千岁可知道,央儿最不喜莲藕了,藕断丝连黏黏糊糊,看似多情最是无情,一藕二十余孔,这孔里估摸着能装二十余个女子。央儿不喜多心之人。”
央姬意有所指,“千岁这颗心里,有多少个孔?”
央姬把他的手臂放回去,两条藕臂攀了上去。“这便是第七声:藕声。”
“第六句和第七句便是:田田二十五孔,藕涟涟、不断厮磨。”央姬的手臂厮磨着他的,满腹心事满腔情意都在藕断丝连黏糊不清。
央姬吻上他的脖颈,一路爬到他的耳垂,在他的耳上咬了又咬。“就以千岁的耳为埙。第八声便是:埙声。”
央姬无耻道:“央儿最擅吹埙,千岁以为呢?”
央姬早就对宫容莫名可疑而红的耳朵垂涎许久了,此刻还不含着咬着好不快活?
宫容敢说不吗?
央姬把宫容狠狠折磨了翻后,才道:“上片最后三句是:河道远,向谁乱吹埙?和来秋声。”
“采莲时节,何故是秋声?”宫容不解。
央姬有些黯然:“心里面是秋天,便闻秋声。哪有那么多原因?”
上片十句告一段落。
****
下片开始。
宫容被一团火烧的迷迷糊糊。难得清明一下,又开始犯糊涂。宫容好想启齿,求她帮忙解决掉小宫容。
加上她借词占足了便宜,就是添薪呀。那团火越烧越旺。
宫容控制不住的低吟阵阵。
央姬扳正他的身体,女上男下跨在他身上,疾风骤雨般,在他的胸膛落着雨点。
宫容第一句求饶:“央儿,帮帮我……”
第二句:“央儿,我是疯了,我要你……欺君之罪也罢了,央儿……”
第三句:“央儿,对不起……”
……
第七句:“……”
他的眸光又红又深邃,仿若馋的要把她吞下去。
央姬抬起脸,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泪水,还是从他胸膛蹭来的汗水。
央姬莞尔,得意道:“千岁,下片前三句便有了:蛙声一片春意,渐雷雨急来,四起怨声。”
央姬很是自得:“有蛙声,有雷雨声,有怨声。妙哉。”
宫容潮红的脸怒色不明:“何来蛙声?”
央姬用唇封住他的嘴,辗转一会,“这里面不就是蛙在叫,蛙声一片,怨声载道,哈哈,哈哈!”
央姬沿着宫容精致的下颚向下吻去。
晌久。
央姬看着自己狂暴后的杰作,笑道:“黄花堆积,好个秋。央儿要以此为琴,高歌一曲。”
宫容欲哭无泪,他的胸膛上可没架着琴。只得妥协:“行了,宫容叹服了,这琴声也有了。”
“所以这第四句和第五句是:淡酒黄花,二十八般丝竹。”
央姬下一句话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下了一场雷雨,采莲女归不得,只得避雨歇着,这盼雨停,多恼人,采莲女自然要弹唱个够呀。”
央姬一路向下。手握住他的小宫容。
央姬眉眼都是晦涩,“第六句和第七句是:知她相思到晓,碎哝哝、谁在吹/箫?”
宫容陡然一惊,仿若知道她要做什么,大声道:“央儿不可。宫容不要你这样做,央儿听话。”
央姬反问:“千岁,那我能怎么做,难道真的要你欺君而死吗?”
晌久。一室旖旎。
最后的最后,“这下片最后两句是:——”
央姬婉转低吟:“且休罢,千竿翠皆是空心!”
央姬自言自语:“我真恨不得陪你欺君而死,可是你想活着。既然你想活着,那就这样吧。且休罢!笛也好,箫也罢,都是竹子做的,竹子本身就是空心的。千岁是竹子也罢,是莲藕也罢,央儿……央儿都要不起!”
宫容直挺挺的躺在榻上,“好个陆家小姐呀。”
宫容轻轻唱到:
风摇青玉,活水走石,凄凉一片笛声。
豆雨拍桨,小荷夹带笑声。
田田二十五孔,藕涟涟、不断厮磨。
河道远,向谁乱吹埙?和来秋声。
蛙声一片春意,渐雷雨急来,四起怨声。
淡酒黄花,二十八般丝竹。
知她相思到晓,碎哝哝、谁在吹/箫?
且休罢,千竿翠皆是空心!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不擅诗词,囧。。。
第59章 央姬是谁
翌日的阳光如华丽的鳞片;一层接着一层;从窗棂镂进寝宫;一直镂到榻上紧紧相拥的两人。
层层鳞片如雪亮的利刃;表里都被割的满目疮痍。
宫容的药劲一阵接着一阵,这一/夜两人都没合眼。央姬更是苦不堪言。
宫容真的是最矫情最麻烦的男人;绝对没有之一。
镜头回放:
宫容含羞带怯的煽动着睫毛;侧头看躺在一旁已经非常疲惫的央姬,嗫嚅道:“央儿,我难受。”
央姬觉得自己的好修养绝对禁不住宫容的折腾;忍无可忍:“不是才好么;怎么又难受了!”
央姬粗鲁的一手掀掉被子;吼得更加厉害了:“哪有难受,嗯?”
宫容眨了一下美眸;睫毛上立刻挂上一层泪珠。宫容的泪就是及时雨,央姬立刻软了下来。
宫容的蛮不讲理更成化境:“它真的是难受了,宫容做了这么多年的宦臣,它肯定抗议了不听话了才不让你晓得,央儿你摸摸宫容它就会暴露本性了……不信你摸摸看?”
宫容可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的人。央姬脸红的不行,恼道:“谁叫你做宦臣的?一做做这么多年,把所有人都骗到了……”
宫容能骗到所有人,可不只是口里说说。这么多年,他就没碰过女人的一块衣角。
宫容黯然:“本来准备做一辈子的……”
“就因为你如今的立场?”
“不是。”
“如果不是媚/药,你是不是要骗我一辈子?”
“是。”
“你这一辈子都不打算碰我?”
“是。”
“你昨天口口声声说要我,只是因为你身中媚/药?”
“也许……是吧。”
“你现在是不是在骗我?你到底哪一句真话哪一句假话?”
“宫容自认从无虚言,没必要骗你的,自然不会骗你。”
“什么叫有必要?什么叫没必要?”
“视情况而定,眼下就是没必要。”
“那你说,你都骗过我什么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
“宫容在想,怎么骗你。”
“你不是说眼下没必要骗我吗?”
“这个要视话题而定。这个话题,宫容要想想。”
“……”
“……”
“央儿你生气了?”
“我总算明白了,千岁要想不骗我,还要天时地利人和呢。”
镜头回放结束。
央姬光裸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似乎很不适这样的光线,眼睛眨了又眨,瞅了几眼宫容后,又冷淡的收回目光,下巴磕了磕他的胸膛。
宫容痛的倒吸一口气。昨晚宫容不止是得罪了她一点点,她下起手来可是又毒又狠。
宫容身上的海棠色尽数褪去,却是铺天盖地的姹紫嫣红。
宫容的手臂总算能动了,揉了揉她的青丝,这个动作让这个清晨格外静好。
央姬爬了起来穿衣,跪坐在榻上背对着他,捋了青丝准备穿抹胸。背上的红肿让他的眼睛又是一涩。
央姬感受到他的目光灼灼,回头斥道:“你偷看什么?非礼勿视难道不知么?”
央姬这一回头,胸前的好风光又是一览无遗。宫容的目光更加灼热了。
央姬感觉自己被欺负了,脸红道:“你这个登徒子!还不起来?”
宫容委屈了:“宫容全身都疼,起不来。”
宫容一边说着,一边还把被子拉上脸,作害羞状。
央姬欲哭无泪:“你都这么大人了,难道还要我帮你穿衣不成?”
宫容反问:“难道央儿忍心让操劳一晚的宫容自个穿衣么?”
央姬忍无可忍:“这种事情,得了便宜的是你们男人好吧。我都不抱怨了。”
宫容眨了眨眼睛:“央儿要抱怨什么?”
央姬一滞,她要抱怨什么?守宫砂还在手臂上,貌似她也没吃什么亏。
宫容更加委屈了:“央儿吼我,以前央儿都不是这样的,央儿如今不怜惜宫容了……”
央姬才委屈,可是她根本不是宫容的对手,每每都被他牵着鼻子走。宫容说的对,自她说了“且休罢”后,她确实不打算再……
央姬苦涩道:“央儿就是不怜惜千岁了,又如何!如今的千岁文韬武略、擅谋攻心、翩翩君子,普大宥的女子都恨不得趋之若鹜吧……”
这不是一个好话题。央姬发泄过后,觉得这不是她的初衷,反正都要桥归桥路归路了。
宫容嗫嚅:“央儿帮宫容穿衣,估计不少人在外面等着呢,可不好叫他们久等。”
宫容一副他很虚弱的模样,不容她拒绝。
宫容的衣裳从里到外都是白色,央姬跪在他的旁边,扶他坐起身,帮他把手臂套进袖子里,又紧了紧衣襟,环抱着他的腰,把衣裳整服帖,系上腰带。
央姬第一次做这个动作,却格外熟稔,仿佛,她就该这样做一辈子。
央姬一边给他套裤子,一边嘟囔:“作甚都穿白色的?”
宫容浅笑:“白色接近虚无,心无挂碍便是这般吧。”
其实央姬是看透宫容这个人了。有一颗莲藕心,孔太多,面面俱到,注定辛苦。
又是一颗空竹心,什么都与己无关,高高挂起。看似矛盾,却又协调。
央姬想,她其实就是他这颗莲藕心的其中一孔罢了。
****
央姬搀着虚弱的宫容走出寝宫,阳光铺满天空,洒满大地,和着七月流火,携着寂寥高远,让影子横斜,让人心惶惶。
裴羽和闵业昨夜大醉,到现在头还疼着。两人自然要尽忠职守,跟在庆元帝身后来探望宫容和公主的一/夜春宵。
储升亦步亦趋在庆元帝身后,没人知道庆元帝的心思。自然没有守卫敢来禀报。
一看宫容的模样就知道他昨夜纵/情过度。裴羽的目光定在央姬身上,眉头浓重的蹙起,毫不掩饰。
所有人都相信宫容这些年来的伪装,然,偏偏裴羽从未信过。
裴羽从来就不信什么“不是宦臣胜似宦臣”!宫容要是宦臣的话,那红绡又岂会……
裴羽忽然有种万念俱灰的愤慨,他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把宫容的小辫子给揪住了,就等着今早来收网……
裴羽看着旁边的闵业毫不掩饰的在笑,暗恨闵业的愚蠢!
闵业自然该笑,甭管公主去哪了,宫容被下了药加上跟央姬情深意重,昨晚一定是好个春宵。
闵业自然也没信过宫容是宦臣,一个宦臣就不会霸着京卫兵不放了。
也正是如此,闵业才忌惮宦臣一行,因着,以前的京卫兵还真是到了食不果腹的境地。庆元帝好奢侈,拿大把银子哄百官,又怕增了赋税导致民愤,只得在兵马粮饷上是克扣又克扣。最后索性庆元帝把京卫兵都给了宫容,让宫容去愁去。宫容不仅不愁,反倒打理的妥妥当当。
要说宫容没异心,闵业可不相信。
倒不是闵业愚蠢,正常人的思维,男人到这个时候哪能把持的住……
此事只有裴羽心知肚明,只有自个在往肚子里吞苍蝇,宫容根本不可能碰央姬……
央姬有着同红绡一模一样的脸,宫容会护她怜她宠她救她,唯独不敢碰她。
春搜之时央姬中毒之际,宫容悲呼:“红绡,你教宫容情何以堪啊!”
宫容不仅记着红绡,甚至还几番在裴羽面前似是而非的打探陆府一事,其实宫容是自己也不确定央姬是谁吧。
裴羽念头一转,纵然央姬心里有宫容又如何,到时候他就说出真相,这对鸳鸯想成双成对,等来世吧!
宫容和央姬跪下叩拜庆元帝。庆元帝没让他们起身。
倒是储升怒不可遏,一巴掌甩上宫容的脸,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