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普兰纪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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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伦比的你——佩利克，尼普兰29年无与伦比的你不知何时占据着我的心我的灵魂颤栗不敢言我看着星星燃烬陨落我的视野一片空白这是我的过错满腔悲伤向谁诉安宁不再属于我我怎能预料这样的结局我听见一颗心破碎的声响你已超脱一切忧烦我孤孤零零不知何往***情人——佩利克，尼普兰30年在我的生活中你是一个谜我已相思成疾你一去不可再追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谜我不明白我怎会爱上你在我的心头你是最深的创口我的心被撕成碎片我不再自问是谁你是谁总之此情永恒无怨无悔***寻觅——佩利克，尼普兰30年从前年到去年到今年我没有听见谁提起你的名字从繁华京城到穷乡僻壤我到处张望都不见你的身影若非在我心中只有你我会相信你从来不曾存在多少次我梦见你回来告诉快要燃成灰烬的我，你已经忘记一切痛苦只记得我们曾有过的爱***寂寞的心——毕安达，尼普兰24年我总是那样寂寞我的心没有家园欢乐的人群中可能也有我强装的笑颜我疲倦的灵魂漂泊在汹涌的人海间寂寞的星辰会眨着眼俯视孤独的山岭凌晨的露珠凝在草尖等着太阳摄去它的生命我睁着不眠的眼盼望在梦中和你相见闪烁的星辰是你的眼晶莹的露珠是我的心寂寞是我永恒的家园孤独是我忠贞的伴侣***吻——毕安达，尼普兰27年掬起你清澈的脸，啜饮你甘甜的唇温柔如水的爱人女神一般的你，星辰是你的眼睛我竟触及了天空摘下你的青铜头盔，卸下你的钢甲你让我难以置信你的心原来如此柔软，你的泪如此晶莹闪电击中大地激情冲破你我之间的距离，火花绚丽为了这一刻，我万死不辞***表白——毕安达，尼普兰28年我的爱人，我该如何表白这只有我自己明白的爱我如何证明这爱恒久不衰事到如今，我还能为你做什么我还能对你说什么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负情离别时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在不眠之夜我的心在流血我的泪无处可流爱的纪念碑无处安置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已经为你做了最大牺牲奉献给你的不仅是赤诚的心还有无可替代的生命***永远回归——毕安达，尼普兰28年我的爱，遥远的爱人你可听见我痛苦的呻吟那割不断的思念绞碎了我的心我已认了这样的命运它带我到你面前我可以承受一切苦难惟独不能忍受分离一次又一次分离！
　　　　越过海洋越过峰岭越过刀剑越过峡谷鸿沟，误解，冷眼，陷阱我回来了，听从你的心灵呼唤一次又一次地回来回到你附近和你同呼吸共悲喜我的心，我的灵魂何曾离开过你如果爱与生命同在爱必将与死相系不要停止呼唤我我的灵魂顶着风暴时刻准备，永远回归***温柔的怜悯——伽兰德，尼普兰25年你的手穿过我的头发拂过我的心我的灵魂颤栗不敢言生怕被你鄙视我的视线追随着你但留不住你我承受着你的伤痛你却一无所知不经意地你又回来轻轻拭去我的泪这温柔的怜悯已超越我的期望***我愿——伽兰德，尼普兰26年我愿是一条清澈的小溪追随你艰难的步履流经所有崎岖的山路你可以随时掬起一捧解渴我愿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出现在你疲乏的脚下我想你躺下在我怀里入眠我原来是长年不化的坚冰只有在你的照耀下融化如斯柔情如水涛涛不绝***四季——彼拉迪亚，尼普兰33年在春天，你送我一朵勿忘我在夏天，我承认我爱你在秋天，你目送我离去在冬天，我在炉边思念你玫瑰盛开在爱的季节烈日燃烧的是激情盈盈秋水是你的眼波晶莹的冰雪是我的心在春天，我们订下海誓山盟在夏天，你的心已经为别人怦动在秋天，你终于离我而去在冬天，我独自捱过漫漫长夜淅沥的雨水天空的泪飘忽不定的风易变的心寒冷的月亮飘忽的目光冰封的河底奔流不止的情在春天，我迎接你的回归在夏天，你会明白我的心在秋天，我不得不离去在冬天，只有落雪陪你下葬爱情和春天苏醒柔情如水无法割舍强忍悲愁你心已碎我长久地为你伤悲走过多少四季你是我最好的伴侣我的灵魂飘泊许久想回到它永恒的归宿岁月无情流去幸福从指尖滑落爱人请在那边等着我我走完最后的坎坷随后就来***恋歌——泽尼莎…雷纳克，尼普兰20年你好象蓝天上艳阳高照白云悠悠飞过远山看冰雪融化成溪水铮琮唱着歌儿奔向你你好象寒夜里篝火熊熊星光灿烂照亮夜空看心火燃烧成灰烬飞扬此情不灭永志不渝——附录三完
　　　　附录四
　　　　一位网上结识的好友SANDE读完《尼普兰纪事》后，写下一篇很长的观感/评论，并跟我探讨情节构思和人物。
　　　　我非常吃惊地发现SANDE对我的思路理解得很到位，而且还指出许多缺陷。看完评论后，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篇文章的许多细节需要修订或补充。
　　　　我认为SANDE的观感/评论至少可以补充和解释这篇小说，于是征得SANDE的同意，将她的文章附在原文后面，作为第四份附录。
　　　　正如我不是专业的写手，SANDE也不是专业的评论家，不过我们都是很用心地对待还不能驾驭自如的文字，旨在传递和分享一份感受。喜欢《尼普兰纪事》的朋友们不妨看一看。如果喜欢，不妨会心一笑；如果不喜欢，请宽容地忽略……
　　　　——　Erynithil　2003…05…15
　　　　
　　　　附录四：SANDE写的评论
　　　　文章标题：尼普兰纪事《评论》
　　　　作者：SANDE
　　　　开始日期：2003…05…15
　　　　完成日期：待定
　　　　注：本文并未最后完成。文中******为空缺标记，待补完。
　　　　修改权在于作者。如需转载，本文将作为原文的一部分跟从《尼普兰纪事》。
　　　　
　　　　——序
　　　　我想讲一个故事，它来源于一部我刚刚读完不久的中篇小说。我经常干这种事——在一次充满愉悦的阅读之后将其中的美妙之处反复回味，重新体验温暖与欣喜。所不同的是这次我试图把这工作落实到笔下，并且有幸在动笔的同时了解到一小部分作者的构思，也明白了一些细节的来源与意味（这令我的写作变得更容易）。在文中，我和作者交谈，像探索一位新结交的好友的内心一般满怀欣喜，试图接近这个美丽故事的灵魂，时而也向她提出疑问；同时也和读者交谈，向他们讲述这个故事在我眼里的回映。出于个人的习惯，我比较喜欢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讲故事或是描述事实，因为我一直恪守这样一个原则：和一切人保持距离，包括我所敬佩的作者和我喜爱的读者。因为距离使人更加客观，并且更容易保持平常心。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并非不重要的原因：出于对安全的考虑。任何纷争都不太可能将旁证者或解说人也卷入其中，因为他们所追求的东西异于纷争的双方，我确信这一点。我主要想讲的是各位文中的角色在我眼里的形象，我是如此喜爱他们，以致于在其中加入了不少自己的理解和诠释。我想看过原文并喜欢他们的读者也许同样会愿意听我讲讲，重温一下那些曾让你们觉得感动的情节。而那些还没看过原文的朋友在看过我的文字之后，没准儿也会生起一睹原文的冲动——如果那样，我会非常快活。在写文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地套用了我所喜爱的作者的风格（甚至也包括原文作者的），采用的是多年来自说自话的日记式行文。我曾着迷于伍尔芙的文体，尤其是她的随笔——有一点自言自语的倾向，一路描写下去，看似琐碎平淡，可是能够最完整地反映一个人的内心活动。可能是我还不够成熟的缘故，每次提笔，在一边整理思路，一边试图决定取舍的时候，总是难以割舍每一个小小的情感波动——我总觉得这也好，那也好，都有发挥的余地。踌躇再三，最终还是觉得全部写下来。我想让自己的思路完整地展现在笔下。这可能让一部分训练有素的读者兼写手感到罗嗦罢。由于我的绘画教师曾经屡次对我强调“整体感”对于一幅作品的重要性，所以我力图在各个论点之间建立起联系，让它们成为有机的一体，同时显得生动活泼并且reader…friendly。因为我的目的也无非是向大众之中寻求认同和共鸣，感受回馈而来的温情以加固心防。
　　　　这篇文章同时也是给作者本人看的，我写的时候不排除有这样的目的——我想要她了解，我是多么地喜欢她所创造的人物们，在阅读的过程中，我常常将自己代入到这些角色里——毕安达，桑多莱，伽兰德，彼拉迪亚，佩利克……甚至一些不很起眼的小配角。不得不说（尽管有阿谀作者之嫌）这些角色是如此生动鲜活，以致于他们曾经不止一次地走进我的梦里，在那里微笑，说话。令我欣喜异常，尽管在醒来之后更多地感到惆怅——他们曾经在那里，伸手可及，现在却没有了……
　　　　另外，我也想和她探讨一下某些细节的处理，因为全部的情节曾经并不属于一个故事，它们在作者的思绪里漫游，发展，成熟。逐渐丰满起来并最后成型。它们无疑都很精彩，不过它们之间的融合或许存在着更好的方式，对此我愿意和作者交流意见。
　　　　当然我得再次重申，我对作者的创作意图和构思上的理解必定有不准确之处。我不能保证自己的讲述之中没有主观臆断的成份，甚至有扭曲和谬误。所以我恳求看到这篇文字的各位宽容一些，如果哪处的措辞或行文令您觉得不快，请忽略这些地方，因为那并非我的本意。我更愿意您把它看是成水平欠缺所致，而非蓄意的冒犯。
　　　　补充：我得说明一点，那就是这篇评论其实并非我个人独创的结果，在写作的过程中（原谅我用了写作这个词），曾有多次遇到了无法继续的情况，这些时候原作者erynithil耐心地一一为我做了详细的解释，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是不可能独力完成这篇评论的，先旨声明，我的文章中有很多句子也是出自eryn之口——引自她给我的讲解——我自觉无法比她说得更为精辟，于是就将它们穿插在自己的文章之中。如果读者们希望知道哪些句子是她写的，我乐意一一指明，不敢掠美。　
　　　　——故事
　　　　这个故事衍生于托尔金创作的奇幻巨著，《魔戒》和《精灵宝钻》（前者近期改编为同名电影）。可是你不能简单地把它当成的历史考证或奇幻同人小说来读。作者写这篇文章并非先像其他的同人写手那样——不能不说，这些大人写作的动机有很大一部分是出自对《魔戒》中某些人物（多数时候是几位精灵）的由衷喜爱。而本文作者有她想要表达的主题，一切人物和情节都是为了这一主题服务，而并非单单为了表达对某一个人物的喜爱。她也并未对某一个角色表现出特别的偏爱，而是在每一个出场人物身上都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并尽量客观地描写他们。这一点又有别于其他作者（这些大人之中有很多都是莱戈拉斯的死忠FANS，精灵王子在她们的作品中往往是故事的核心）。本文的作者当然也喜爱莱戈拉斯，但她更主要的意图是为了表达自已——借助一段美丽的故事，一群出色的人物——同时抒发某种情感和情绪。出于这种动机，作者并未过多地介入其中，而是让角色们最大限度地在她虚构的世界里发挥，她没有热情洋溢地指挥某个角色该怎么做，而是任由他们活动，作者本人反倒成了冷静的叙述者——仅仅是叙述者。这使得文章有了一种全新的风貌，读者也可以享受到更大的自由。我猜测，作者所爱的莱戈拉斯，并不是电影中Orlando　Bloom所扮演的那个俊美精灵（这一点可能又有别于其他作者），而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形象。同样地，她写了这么一个不短的篇幅，更未必是因为受到电影里的cute　boy的感召。很可能在阅读托尔金的原作之时，她的心里便有了一个影子，之后便不断丰满完善。直到最终完全成型，并脱离作者的大脑成为一个活生生的存在。
　　　　事实上此文与《魔戒》原作或电影本身的联系已经很淡薄，莱戈拉斯这个人物也成为完全独立于小说和影片的存在，带有鲜明的个人色彩。通读全文，我看不出除去一个名字和一个衍生而来的架空大陆之外，它还与托尔金的原作有什么紧密的联系。可以看出，作者是十分喜爱奇幻和历史小说的，并深受其影响（这一点她本人也承认）。全文的结构十分严谨，末尾附有年表和大事记，还包括一首与全文情节相投射的神话史诗，这使得文章的构成更为完整可信。她创造了一整套的世界观，并将个人理念投注其中，使之活化，衍生出各色人物。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本篇更接近于原创作品而非同人。
　　　　最后忍不住要说的是，我甚是佩服作者：可以将这类题材的文章边写边帖，而且能做到结构紧密，人物个性前后一致，丰满鲜活。文字亦尽极优美，干干净净，不带一丝烟火气，极好地融入了全文的历史＋奇幻风格。王小波说过，“文字是用来读，用来听，不是用来看的。小说该写人内在的感觉，这是没有疑问的。但仅此还不够，还要使这些感觉组成韵律。音乐有种连贯的、使人神往的东西，小说也该有。既然难以言状，就叫它韵律好了。”本文常用短句，行文之间便透出了一种魅人的韵律感，这是我非常喜欢的。
　　　　——人物
　　　　——伽兰德
　　　　伽兰德是一个奇妙的结合体（在续篇星辰之子中，他也是如此），他的身上混合了单纯和世故——一方面搞起政治来很有一套（一手创立了一个庞大的特务组织），却不知道怎么对爱人（佩利克）表达感情（或者说他无法理清自己的感情），在面临自己的关键问题时，处理政务的心思缜密荡然无存（那些只有协助彼拉迪亚的时候才发挥得出来），知道桑多莱对自己疯狂的爱却仍能保持冷静，不为所动之余，更把这作为资本利用他为自己服务（虽然最后到底被这爱反噬一口，他和爱人佩利克险些因此丧命），他只对特定的人敞开内心，其他的人就成了物品——看看可以利用到什么地步而已。足见他的道德观、价值观和善良都是有阶级性的，他是由人类教养出来的，以对自已和自已维护的东西有利为善。托尔金创造的精灵族是美好的、善良的、热爱大地与世界同命运的。只是黑暗君主的阴影可能令他们内心也可能有黑暗的角落。但东方的人类就不同了，他们诞生时，并没有梵拉来指导他们，结果他们一早就被黑暗君主扭曲了思想和心灵。
　　　　我认为，曾经令你刻骨铭心的东西，就算失去，你的灵魂也不会甘休，不会沉寂于时间之河，不会真正遗忘掉。在心灵的某个角落，它始终嘶吼着渴求补偿，不管过去多久。这渴求会驱使人到处寻找。哪怕只是代替品，你也会在面临多重选择时优先选择它。那是出自灵魂的意愿，无可抗拒，在这种关节，理智完全无效。如果你选了别的，你就免不了要后悔。如果实在不能择一，那你就逃不脱分裂的命运。在伽兰德而言也是如此，他对彼拉德女王及其女彼拉迪亚的依恋与忠诚，基本上出自母爱缺失带来的空虚，这缺失曾让他如此难过，于是对爱产生了一种过度的渴求——他渴望有人来爱自己，借以确认自己的存在。虽然明知自已不是索洛尔国王的儿子，但却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并认真地模仿索洛尔，爱其所爱、想其所想（其实索洛尔和后来彼拉迪亚都清楚这一点，并以此控制他）。他不是人类，身体和精神成熟得迟（按托尔金的设定，50岁至100岁才成年，有些要100岁才成年），却生硬地套进人类的成长模式。所以他内心还是个孩子，需要亲人的疼爱和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