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历史也疯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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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人相亲。在饭店里三人喝了五壶水后我说:“然后呢?”俩年轻人都是高知,我建议大家去书店。所以顺手买回了几本书和十几片VCD。
两天内就把所有VCD看完了,都与考古或地理有关。接着陆续看了《中国新疆民俗》、《美术、神话与祭祀》和《走过南太平洋》等。这中间,“文化研究”网站一个叫kylin的网友给发过来他拍摄的何新《诸神的起源》的第一章,因为我买不到这本书,而网上书店又缺货,也没有找到可下载的,由于我特别想知道“太阳符号”这部分,他就拍摄为图片,压缩后Q给了我。
这些资料对我很有启发。所以我想把这些新鲜的感想记录下来,免得以后忘了。其实,我更想把我的工作看作是一场书桌上的探险,充满探索的艰辛与发现的乐趣。对于我的读者,我也不希望他们是买椟还珠的人,不要过分看重表述的规范与细腻。
VCD上的启示
在看《中国新疆民俗》的时候,同时也在看买回来的VCD片,其中一半是有关中东尤其是古埃及文化。印象最深的是,看到一段当今埃及人出嫁时的歌舞场面,我13岁的儿子在旁边说:“这不是新疆人嘛!”是的,任何中国人看到那些场面都会这么说的,不仅是他们的舞蹈、乐器,而且包括他们的长相。直觉,不参杂功利的纯洁判断是很有价值并应该得到重视的。这部VCD是《尼罗河》①。
一般的中国人对于埃及人的印象是比较单一或者片面的,这会导致糟糕的局面,那就是他们会断然否定我的许多结论。换句话说,我掌握的许多资料是一般读者不会有的。比如,今天埃及人的构成事实上非常复杂,相貌上的差异就更大,一般人对于埃及人的印象恐怕仅是开罗市区的那些阿拉伯人,对于细微的风俗等对比当更为陌生,而古埃及人与古代以色列人之间的关系就更别想让一般普通民众搞明白。实际上,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古以色列人很可能就是古埃及人②。
我曾经说过,在“全球文明同源”的体系中,“中东”首先一定要作为一个整体文化来理解,在这个基础之上再分析各民族的不同差异才有可能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然后才能分解埃及与以色列之间的复杂关系——我认为在4000年…2000年前古埃及与以色列的历史紧密地连结在一起,甚至是混杂在一起。而中华民族的主要构成恰好也是出现在这一时期。所以,时刻把握埃及与以色列之间的微妙关系是异常重要的一环③。
实际上我经常在说古埃及(地理上的)与中国人之间的联系时,有可能是在说以色列民族与中国人之间的联系。这从逻辑上并不矛盾。因为在我的概念中,以色列民族曾经长期在埃及地区生活,甚至统治过埃及,他们在亚伯拉罕进埃及之前以及摩西出埃及之后的联系依然被重重疑云包围。但在已有的资料中我很肯定他们之间的联系。这就是在埃及看到“新疆人”时,我会更加确信相当多的新疆地区居民是以色列人后裔的判断的原因所在。
在这部VCD里看到的另外一个埃及的生活场景使我有了另外一项收获。在尼罗河上游居住着一些游牧的原始部落,他们是黑人,电视里称呼他们为诺额人。我看到那些如今依然赤裸着上身的妇女们在想,中国东北的妇女一样喜欢叼着烟袋,这些非洲妇女也正在吸烟①。更为惊奇的是我看到他们使用的一种生活用具正是中国新石器时代的裴李岗文化的物品:椭圆形石磨。这个物品在古埃及人的生活中与中国古代都很常见,它们之间如此相像以至于有一天使我不能分辨出哪个是我在河南博物馆拍摄的照片,哪个是在北京博物馆拍摄的埃及物品。中国人肯定早已把这种物品送进了历史深渊,因为进入农业定居时代后,双扇石磨和碾子替代了这种物品,但是没有料到今天的埃及游牧民还在使用它们!我想这个物品之所以在这个民族依然流行是因为它方便运输。同时我们是否也可以从这个工具的使用来推定这样的长条形石磨属于游牧民族呢?
我在《向东向东,再向东》等书里阐述过人种的问题。最初来到中国的应该是什么人种都有,当然也包括黑人,包括那些我儿子惊呼的“新疆人”。实际上在古埃及,人种同样非常杂乱,白人、黑人、黄种人共同生活在一起,这一点从古墓图画上可以清晰得到验证。
第一部分 疯狂文本第2节 研究历史的“意义”
今天在我的网上论坛里,似乎有人在暗示我:史前研究没有什么意思,或者说历史研究没有多大现实意义。
我认为这是一种典型的狭隘浅见,这种排斥甚至否定基础学科的看法是非常荒谬的。我不愿意贸然讲历史研究或者文明源探索的“功用”,那不是我感兴趣的。实际上或许我已经对一个记者讲过了,因为他带着的采访任务就是“一定要与现实联系起来,没联系也要联系起来”。我跟他谈了两个多小时,他非常满意。我没有挖空心思也满足了他的“与现实联系起来”。我很幸运我能找到我的研究方向与现实的可能紧密联系,并且是全球性的联系,但我知道更多的学科与现实是不可能有联系的,但这并不能说明它们就没有“意义”。
从今天的态势看,知识科学体系正呈现出一种多学科高度交叉的趋势,任何一门学科都有可能在一处不经意的地方被另一学科借鉴,排斥任何的知识学科都是浅薄的。任何知识都有“用”,只要别太实用主义,那样会把社会弄得很没趣。即便一种知识真的是“无用的”,只要它能给人带来乐趣那也已经够了,“意义”“不意义”的与其他人无涉。
《中国新疆民俗》这本书我相信在书店里一般是坐冷板凳的,一个喜欢吃新疆羊肉串的人未必要去深入了解新疆民俗。但是得到这样一本对于别人看似无用的书对我却不啻于无价之宝,通过一本书集中了解新疆民俗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这个作者身边不知道是否曾经有过劝阻作者“写这有什么用”的人,真幸运他写了这本书,并且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快乐。
第一部分 疯狂文本第3节 新疆与“失散的十个部落”
假如说以往我对整个中华民族的看法是同一个渊源(来自中东)的话,那么我现在有一个更加细致的划分,并且同时可能在试着揭开一个千古之谜:今天的新疆地区居民和生活在新疆附近的中亚民族很可能与以色列“失散的十个部落”有联系。由于前面的分解,大家应该可以注意到他们与古埃及人之间的更多联系,而不应该局限于今天的以色列人或者以色列这个国家的土地——假如真的这样理解那可就全错了。
这个判断有几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地理位置。当初以色列北方的“十个部落”在大约公元前8…6世纪被掳掠到古波斯一带,也有说流放地是今天的伊朗北部一带。这些包括王室贵族在内的俘虏为了避开生活在西亚的敌人自然乐于向北逃难,奔向自由。向北自然很可能就成为今天的哈萨克等几个民族。假如能够翻过帕米尔高原和天山,他们就能进入南疆,无疑就彻底投入了自由的怀抱。假如从伊犁等地向东,更是可以方便地进入北疆地区。当然很大一部分会流向东部地区;或进入蒙古高原或者进入中国腹地成为汉族的一个组成部分。
第二,仅以哈萨克民族为例,在《向东向东,再向东》一书中我简要论证了哈萨克人生活的区域与以色列先祖之间的关系,如伊塞克(艾萨克)湖、锡尔河,尤其是“哈萨克”这个名字本身就具有以色列先祖的痕迹。这几个可疑的名字恰好在以色列人的历史上都是著名的族人,如亚伯拉罕的儿子“以撒”又译“艾萨克”,亚伯拉罕的孙子“以扫”又名“锡尔”等,这些线索不可轻易放弃。
第三,从时间与地理环境的配合上看,他们更有可能是那“十个失散的部落”。因为最早来到中国的人们或因为被驱逐或者出于纵深发展的需要,都应该早已到达中国的腹地。也就是说,早期从中东出来的人应该占据了最有利的土地——中原,最后过来的居民只能就近(波斯)发展。后来者没有理由越过先来者进入腹地。所以说,假如说中国境内真的有“失散的十个部落”,并且是成族群的存在,他们多应集中在西北地区。
最后,中国西北地区在古代有一支来源不明的族群:匈奴。他们的出现恰好是以色列国覆灭同期或之后,两者之间一生一灭,其连接地区恰好就是中亚地区,并且以今天看人种与风俗也非常接近。这个话题值得深入探讨。
第一部分 疯狂文本第4节 初步认识
新疆地区居民与中原居民存在着密切的文化联系。我的体系是“全球文明同源”,中国各民族更是同源一家人。假如新疆与中国腹地没有文化联系,则“全球文明同源”就无从谈起。换句话说,首先我要推论出新疆地区居民与中原居民同样是有文化联系的才符合逻辑,同时还要证明他们与中东的文化联系。我有一个方便条件,我是最具有中原代表性的河南人,只要拿家乡的风俗与新疆风俗对比就可以了。下面就集中展开民俗的对比。
《中国新疆民俗》一书中涉及到的新疆民族主要有:哈萨克、维吾尔、汉、回、蒙古、柯尔克孜、锡伯、塔吉克、乌孜别克、满、达斡尔、塔塔尔、俄罗斯等13个民族。所以我所说的“失散的十个以色列部落”实际上就可能存在于这十几个民族。或许他们之中还应该继续检验,但是目前我认为这些民族中就有“十个失散部落”的成员,重点可以考察哈萨克、蒙古、柯尔克孜、塔吉克、乌孜别克、达斡尔、塔塔尔、维吾尔等。
尽管我已经说过外貌和人种向来不成为文明同源的一个障碍,但我依旧十分关注他们的外貌。一般中国人肯定知道新疆的少数民族有他们自己的生理特点,正如中原居民有自己的生理特点一样,甚至不同区域内的汉族长相也不一样。这是由他们长期生活在特定的地区又加上长期与本地区的人不断混血通婚的结果。由于远离中原,所以他们最终有了自己定型的外貌特征,这与中原居民一样。但是我们可以发现,这几个少数民族除少数之外大多数人并不属于白人,但也不属于黄种人,有人说他们属于白人与黄种人混血。
那么以色列这个民族到底是属于什么人种呢?今天的以色列人多是从白人聚居的欧洲返回,当然他们的白人特征会很明显。但是依照今天的情况看,从人种的角度他们与阿拉伯人是没有分别的,都是欧罗巴混血,有时候我们看到巴勒斯坦的领导人与以色列人很相似就是这个原因,他们在生理上没有太大的分别,区别多在后来渐变的文化方面。古代以色列人到底是什么人种,我认为偏于黄种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最有可能就是中东一带人的混血特征,比如以色列人的祖先约瑟就迎娶了埃及人做妻——古代埃及人不是图坦卡蒙那样的黄种人就是黑人,他的后代当然不会是纯种白人,而应该是我们熟悉的中东人种。新疆地区的人们多数外貌特征符合这个类型。
新疆地区的少数民族明显有着比中原更高的一种文明规范,但是这个规范却因为地理环境的恶劣而没有发展为昌盛的科学或制度文明,但它明显地体现在他们的生活之中,比如音乐、文字、宗教信仰、卫生、建筑、美术、纺织等方面。它使这几个少数民族明显区别于上古时期就来到中国腹地的少数民族,这使新疆地区居民看起来更“文明”一些。造成这个分别的原因是,早期来到中国腹地的少数民族没有领受到太多中东后期的高级文明,越是后来者越能够在中东接受更多的文明。这个比较只能在与中国腹地生活比较隔绝的少数民族之间进行才有意义,比如云贵大山里的一些少数民族,与今天一般的汉族比较就不合适。
第一部分 疯狂文本第5节 几点民俗比较
首先是婚俗。新疆地区与中原大同小异:正式提亲、男方先向女方提,互赠荷包表心意(塔吉克人)、给嫁妆聘礼等,一如中原。新娘子结婚时要哭嫁,另外也顶盖头,路上也用红布遮挡一些避讳。由于牧民与农民生活方式不同,具体的婚礼风俗当然有不同之处,但这是由具体的生活环境决定的。
《中国新疆民俗》一书中谈到回族婚礼中故意拿新郎的父母取笑的例子,让他们反穿皮袄,或者锡伯族人在特殊的节日里给对方脸上抹黑,这都让我想起来河南老家的类似风俗,在结婚的日子里新郎的父母皆为乡人嬉闹捉弄的对象,主要的手段就是给脸上抹黑。不过,这两个少数民族不是主要关注的人群,只是顺便提及,给“文明同源”找到了另外一项根据。
再看葬礼。一般中国人都喜欢叶落归根,新疆的少数民族也有此习俗,即便人死了,也要回到家乡,比如维吾尔人。最奇特的是,他们在人去世后要摆放为面朝西南!中东的以色列与埃及正在新疆的西南!其余的新疆地区居民的葬俗细节多为中原汉人熟悉的,如净身、用毛巾盖脸、嘴里含东西、手里抓钱等。由于新疆地区居民多信仰伊斯兰教,所以其他的外在形式接近于一般回民。
葬礼结束后,第三天、第七天、第四十天和周年举行“乃孜尔”作为特别的纪念。这既符合中原的习惯也与中东的接轨,比如40天就是古埃及制作木乃伊所需要的一个周期,一般在这个时期会举行隆重的活动。中原传统一般三天出殡,七天为一个周期,一直到“五七”(35天)才告一段落,两者也基本一致。葬礼一般穿白,女的戴白头巾,两地的白孝巾也接近;新疆男人腰围白布,象征了披麻戴孝的习惯。在毡房门前树长杆、挂布表示死人。以上参考对象是主要生活在北疆的哈萨克族。
最令我吃惊的是,某天我在翻新疆考古图片,发现古代新疆地区死者使用的两头尖尖的枕头:鸡鸣枕。我童年在河南老家看到死者所用的枕头竟然也是与新疆地区古墓里一模一样的鸡鸣枕!更奇怪的是我们也称呼“鸡鸣枕”。蜗居秦岭深山的河南老家人是怎样与千山万水之外的新疆地区居民在古代就具有这同样风俗的,当时我就被迷惑了。但现在我不再迷惑,因为他们有同样的祖先,有同样的文明源。不过这是一个颇具文学色彩的一个推论,具体鸡鸣枕的流行是一条什么样的线路,还有待考证。我印象中汉、唐时期新疆地区已经非常汉化,尤其是唐朝的一些新疆画面和长安的基本上看不出差别,想来这个时期的传播也未可知。
这里插进一个新疆地区俄罗斯民族的风俗。他们死后一般头朝东,与其他新疆少数民族相反;并且他们守孝49天,这点反而与中原的“7周期”不约而同了。另外我在一张照片上看到他们墓地上的一个类似十字架的东西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两横一竖(而不是一竖一横)的符号在许多地方出现,并且尤其经常与墓地和宗教场所有关。我最近看《走进非洲》的电视节目,发现里面有中非的黑人跳舞,他们头上举着巨大的同样的符号!据说上面的一横代表了天,下面的一横代表了地,中间的竖代表天地之间的人。
新疆少数民族的见面礼与中原不同,他们拥抱或贴面。他们非常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