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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毒妃+番外 作者:梅果(3g书城高推荐vip2014-06-24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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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女子?
  “圣上,”向远清问世宗道:“要给她治伤吗?”
  世宗说:“不给她治伤,朕要你来做什么?”
  向远清忙就开了自己药箱,拿出治外伤的医具,药物,在荣双的帮忙下,专心致致地为安锦绣治起伤来。
  世宗直到安锦绣的嘴里不再往外流血时,才有心情问向荣两位道:“是谁叫你们来的?”
  荣双忙道:“不是圣上吗?”
  “朕没宣你们。”
  “那,”荣双没有蓄须的白净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说:“圣上,叫臣等来的太监是吉利公公身边的人。”
  这个奴才还真是会为朕着想,这样一个得用的奴才,朕到底是留还是不留?世宗一手安抚性的抚弄着安锦绣的头发,一边在心里权衡着。
  当一根丝线缠在了自己的脉门上,安锦绣就知道自己得醒过来了,装晕这一招在太医们的面前只能是小儿的把戏。微微睁了睁眼睛,安锦绣发出了疼痛难忍的呻吟声。
  “朕在这里,”世宗看安锦绣转醒,忙抱紧了安锦绣低声道:“没事了,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什么也不要想,万事都有朕。”
  安锦绣眼睛睁了睁又闭上,似是无力睁眼,只是眼泪又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流了出来。
  “不哭了,再哭眼睛要哭坏了,”世宗温柔的语调,自己不觉,却将两位太医吓得不轻,手下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安锦绣听了世宗的话后,更是哭得厉害,再温柔的语调又有何用?白旭尧不是上官勇,在这个时候她想上官勇,想这个男人在身边,让她看上一眼也好,让上官勇告诉她,他们还有以后,让她不至于这么绝望,看不到自己往后可以走下去的路。
  被安锦绣念着的上官勇,这个时候与安锦绣相距的并不远,他们同在一座城池里,只是一个相信自己已经家破人亡,孑然一身,一个以为他们以后再无缘相见了。
  上官勇回到客栈的时候,庆楠几个都站在客栈的大门口,眼巴巴地望着这条街的两头,就在等着他回来。
  “大哥,”庆楠看被他们围在中间,走到屋中坐下的上官勇,两只眼睛发红,显然是痛哭过了一场,脸色也很难看,只是神情很平静,平静到让庆楠几个人害怕。
  “你们怎么会来?”上官勇问几个兄弟道。
  “大嫂他们的事,”庆楠想安慰自己的这个大哥,只是他们从军的汉子,哪里会说安慰人的话?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样的话谁要是能在现在说出来,那谁就真是混蛋了。
  “说说你们怎么会来的吧,”上官勇此刻也不需要人安慰,家人没了,他不会跟着去死,不把这个仇报了,他就是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见自己的妻儿弟妹?
  “是周大将军让我们来的,”几个人围着上官勇坐下后,庆楠说道:“我们迟了大哥七日走,回来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我们还是找了看城门的一个兄弟,才混了进来,没想到……”庆楠说到这里,狠狠一跺脚道:“没想到我们进来的时候,就听说城南旧巷失火,等我们跑过去,什么都迟了。”
  上官勇说:“大将军知道我会出事?”
  “是大哥你带我们攻下的信王府,”坐在庆楠身边的一个兄弟道:“大哥奉命回京都之后,那个项锡就疯了!天天找大将军的麻烦不说,带着他手下的人,把整个信王府都拆了!大将军说,项锡一定是在找什么要紧的东西,怕那个混蛋疑到大哥你的身上,所以命我们来追你。”
  “大哥,你下面要怎么办?”庆楠问道:“你要做什么,我们兄弟都帮你。”
  “我要面圣,”上官勇这个时候,只想着要将信王给他的名册上呈世宗,他家没了,皇后和太子也别想毫发无伤。这个时候的上官勇已经没有了他对于皇室的敬畏之心,害死他家人的人就是仇人。
  “那我们跟大哥一起去!”
  “对,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一起去!”
  ……
  “都闭嘴!”庆楠让七嘴八舌地表示要跟上官勇一起去拼命的兄弟们住嘴,“你们当这里是我们跑马打仗的关外吗?帮不了忙就别添乱!”
  “庆不死,你什么意思?”被庆楠这一骂,当下就有兄弟炸了毛,“你有本事,那你说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从上官勇让自己抱走信王府的遗孤,庆楠就知道信王一定是跟他的上官大哥说了些什么,只是庆楠那时没想到信王的事,会将上官勇害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大哥,不如去找太师,”庆楠对上官勇道:“大嫂是他的女儿,他要见圣上,比我们这些武夫要容易的多。”
  见安书界?上官勇在心里想着,我能信这个人吗? 

☆、59送棺入安府

  安太师在这个夜里独自在书房睡下,心中为太子之事烦乱,屋外又是雨声扰人清梦,安太师在床榻上是辗转难眠。在快四更天的时候,安太师就听见府里的管家在屋外喊他,说是宫里的吉总管来了。深更半夜,世宗的贴身大太监找到家里来,安太师是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是世宗皇帝出了什么意外。
  吉利看到匆匆出来见他的安太师时,脸上还是堆起了笑容,给安太师行了一礼,口中道:“奴才见过太师。”
  安太师一眼就看到了吉利额头上的伤,谁能把这个得宠的大太监伤成这样?安太师心里着慌,脸上还是看不出来变化,“吉公公这是传旨来了?”
  吉利做出了一脸的惊讶状,说:“太师您还不知道?”
  安太师说:“老夫要知道什么?”
  “今天晚上城南旧巷失了一场大火,您府上的二小姐没能逃过这一劫啊,”吉利说:“上官将军家里的人一个也没能逃出来,真是让人心痛呢!”
  安太师乍一听安锦绣的死讯还反应不过来,说:“谁没逃出来?”
  吉利滴了两滴眼泪下来,说:“府上的二姑奶奶没了!”
  安太师心中一痛,身子也晃了两晃,然后问吉利道:“那吉公公来找老夫的意思是?”
  “圣上命奴才将二小姐的尸体送回来,”吉利说道:“圣上的圣意是,上官将军出征在外,他家人的尸体也由太师一并安葬。”
  “臣领旨,”安太师忙跪下领旨道。
  吉利又道:“上官将军的长子还太小,尸体烧成灰后,我们也找不到了,太师给他设个衣冠冢吧。”
  安太师点了一下头。
  吉利扭头命自己身后的太监们道:“快把二小姐他们的尸体抬进来。”
  太监们将三具上好的黑漆棺椁抬了进来,放在了安太师的面前。
  吉利将中间这具棺椁的盖子推开,对安太师道:“太师,你要见二小姐最后一面吗?”
  安太师走到棺椁前,知道烧死的人尸体都吓人,只是真正看到了,里面漆黑变形,焦炭一样的尸体还是让安太师往后一连倒退了好几步。
  吉利冷眼看着安太师,世族大家里所谓的亲情不过如此,这位太师大人知道安锦绣的“死讯”后,可是一滴眼泪还没有落过,还不如他这个假装伤心的外人。吉利将棺盖推上,对安太师道:“人死不能复生,太师节哀。”
  安太师背过身去,一阵作呕后,才又转过身来对吉利道:“小女得圣上如此照顾,臣惶恐。”
  吉利这时看了看安太师的左右,说:“府上的主母夫人怎么不出来?”
  安太师说:“公公还要见她?”
  “主母夫人没有与太师说吗?”吉利走到了安太师的跟前,小声道:“她今天在你们安氏的庵堂里见到了圣上。”
  安太师说:“此事老夫知道。”
  “那主母夫人将她把安二小姐也叫到庵堂的事告诉太师了吗?”吉利说道:“今天也真是巧了,奴才随着圣上去北城行猎,太子妃娘娘和府上的主母夫人都在你们安氏的庵堂里,安二小姐也在。黄昏时这雨就下了起来,雨天路难行,府上的主母夫人心疼二小姐,将她留了下来。”
  安锦绣的“死讯”让安太师心里疼了一下,不过这会儿,吉利的这席话对于安太师而言就是晴天霹雳。安锦绣留在了庵堂里,那这人怎么可能会死于城南旧巷的大火中?安锦绣没死,世宗又怎么会命吉利送了三具棺椁来?
  “太师,”吉利以一种为安太师着想的语气道:“今日跟着主母夫人去庵堂的安府下人不少,为了安府着想,奴才觉得您还是尽快把他们都处理了吧。
  “吉公公,你觉得老夫的次女能往哪里去?”安太师缓缓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问吉利道:“老夫总要知道该往哪里送她。”
  吉利回身看着三具上了黑漆后油光发亮的棺椁,说道:“圣上向来怜惜二小姐,黄昏地府不是二小姐这样的女子该去的地方。”
  黄泉地府安锦绣去不了,那就是从此陪王伴驾了?安太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屈辱,这种感觉几乎让安太师在吉利面前忍不住就要失态怒喝。安锦绣是上官勇的妻子,是臣妻,世宗这是在夺臣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皇帝这是将他浔阳安氏置于何地?!
  “太师,”吉利冲安太师一躬身,“二小姐的尸身奴才已经送到,您办完丧事之后再向圣上复命好了,奴才还要回庵堂去伺候圣上,奴才这就告辞了。”
  “圣上还在庵堂?”
  吉利说:“太师,佳人难得啊。”
  安太师没有起身送吉利走,他此刻已经无力再站起身了。屋外电闪雷鸣,院中花木倒映在窗上的影子忽明忽暗间,如鬼爪又如勾魂的锁链。安太师捂着自己的心口,他喘不过气来,脑中被一个问题充斥着,该怎么办?
  安锦绣已”死”的消息,不多时便传遍了安府上下。
  秦氏躺在床上没敢起身,这个时候她恨不得找个只有她一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
  安太师推门走进大房的这间卧室里,就听见秦氏在床上念经,“这个时候念经,你觉得有用吗?”安太师站在床头问自己的妻子。
  惊惶不安中的秦氏没能听到安太师进屋来的脚步声,耳边突然响起了说话声后,秦氏是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想往被中躲去。
  “这个时候你倒是知道怕了,”安太师站着不动,看着秦氏的目光充满了厌恶。
  “老,老爷?”秦氏这时认出了安太师来,忙从床上半坐起身来,想跟安太师笑一下,可是扯了半天嘴角,也没能笑出来。
  “我再也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你知道吗?锦绣死了。”
  “妾身,妾身也是刚刚听说,”秦氏忙道:“妾身不相信这事。”
  “方才宫里的吉总管送来了锦绣的尸体,城南旧巷一场大火,将上官家所有的人都烧死了。”
  秦氏望着安太师,嘴唇哆嗦着,“怎,怎么会这样?”
  院中这时传来了下人们的哭喊求饶声,都在喊秦氏救他们。
  “老,老爷?”秦氏慌得想下地,可是却在安太师的注视下不敢动弹。
  “你觉得你做下这种事后,跟着你去庵堂的人还能再活着吗?”安太师问秦氏道。
  “妾,妾身做了,做了何事?”秦氏直到这个时候了,还抱着一丝幻想。今天做下的事,她不说,安锦颜不说,世宗皇帝也不会说,那谁还能知道?
  “老爷,”屋外的外室里,有管家跟安太师禀道:“人都抓起来。”
  “灌药。”
  安太师说的这两个字,让秦氏就在床上冲着安太师跪下了,嘴里哀声喊着老爷,其他的话却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还要杀锦绣的全家,”安太师指着秦氏道:“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有这样的心肠!”
  “没,没有,”秦氏忙道:“妾身怎么敢杀人?妾身什么也不知道啊!老爷!”
  “你这个,”安太师抬起了手就要打。
  “你这是在干什么?”
  安太师抬着手回身,就看见周老太君拄着一根拐杖站在内室的门边上,那里内室里的烛光照不到,安太师也不看清老母亲现在是个什么神情。
  “她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安氏如今的主母,”老太君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看安太师下令杀仆的架式,老太君就知道府里这是又不得太平了,秦氏也一定是这祸事的罪魁祸首。
  “母亲。”
  “把手放下,我安氏的男人何时跟女人动过手?”老太君喝了安太师一声道:“秦氏若做了错事,我安氏自有家法治她,你何必自己气成这样?”
  老太君凉薄的话让秦氏悲从心来,她为安氏做了这么多事,最后在这个老太婆的眼里不还是一文不值?“老爷,”秦氏抬头对安太师道:“这事你应该去问问我们的太子妃娘娘,妾身也为锦绣可惜,她的娘亲太美,把她生的太好了。”
  老太君走到了床边,抬手给了秦氏两记耳光,道:“安氏的男人不打女人,可是我没说不打你!”
  秦氏被老太君打得歪倒在了床上,突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来人!”老太君冲着半掩着的房门喊了一声。
  两个在老太君身边伺候的婆子应声走了进来,这两个都是身材壮实的婆子,往床边一站,顿时就将整个床遮住了大半。
  “看着她,”老太君命这两个婆子道:“没我的话,谁也不准来看她,她要是叫,就给我封她的嘴!”
  “是,太君,”两个婆子躬身领命道。
  “你要关我?”秦氏问老太君道:“太君,你当我是什么人?”
  老太君看了两个站在床边的婆子一眼。
  两个婆子把身子探进了床里,把秦氏的嘴给堵上了。
  秦氏大家出身的小姐,后又做了安氏的当家主母,何时受过这个?当即就惊怒之下晕了过去。
  “你跟我来,”老太君也没去问秦氏的死活,只是对安太师道:“秦氏在府里还能翻上天去?这个时候了,你还有空跟这个女人啰嗦?”
  安太师上前扶住了老太君,母子两个走到了外室里坐下。
  “你跟我说实话,”老太君坐下后就问安太师道:“锦绣丫头是真的死了吗?”
  安太师羞怒之下,都不知道要怎么将这事跟自己的老母亲说。
  老太君看看安太师的样子,“这么说来,那丫头没死,她现在在哪里?”
  安太师一咬牙,道:“她与圣上在我们安氏的庵堂里。” 

☆、60投井

  老太君不用再问儿子什么了,她可以脑补出今天秦氏去庵堂做下的事情。
  “母亲,”安太师道:“看来安氏要毁在我的手上了。”
  “毁了?”老太君道:“若是我们安氏毁了,你要元文他们怎么办?安氏一族几百口的性命,因为你的一句毁了,就一起去死吗?”
  “我,”安太师被老太君堵得说不出话来。
  “送一具充假的尸体来,”老太君道:“看来圣上要将那丫头留在身边了。”
  “这种事绝不能发生!”
  “所以呢?”老太君望着这个自己唯一的儿子,突然就有些失望,道:“你也在朝为官多年,做到太师之位,我以为你应该懂得很多才对。”
  “淫臣子妻,这不是帝王所为!”安太师气恨道。
  “你怎么不说这是你那丫头的错?天下人会说圣上夺臣妻,还是会说安锦绣不守妇道,自荐龙榻?”
  安太师涨红了脸,“你知道这是不锦绣的错。”
  “天子一怒,俘尸万里,”老太君道:“不是她的错又能是谁的错?你没听秦氏说吗?太子妃也有份参与此事,依我看,秦氏没这个本事,我们的太子妃娘娘怕才是主谋。”
  “她……”对于安锦颜,安太师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安氏的嫡长女做出这样的事来,是我们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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