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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重生之毒妃+番外 作者:梅果(3g书城高推荐vip2014-06-24完结)-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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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睿走到了廊下,跟上官勇道:“大哥你现在就走吗?”
  上官勇点头,跟袁英道:“你回营里去,点一队人马,我们在南城外汇合。”
  袁英说:“将军,何海生他们会从南城走吗?”
  上官勇道:“他们既是逃命就不会浪费时间绕道而行,一定是从朱雀大营直接出南城,你快去吧。”
  袁英接过了上官勇手上的开城令,跑走了。
  上官勇又跟上官睿道:“袁白他们在这里守着你和平宁,我明天不一定能回得来,你们自己小心。”
  上官睿道:“我和平宁在安府里应该不会出事。”
  “也要看着元志一些,”上官勇道:“不要让他生事。”
  上官睿点头答应了。
  上官勇来不及去跟安太师打声招呼,带着一队亲兵,离开安府往南城,策马飞奔而去了。
  上官勇一行人走了后,有安府的管事把这事禀报给了安太师。
  安元志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忙就起身道:“他带着人走了?出什么事了?”
  安太师说:“你坐下,你当他能带着兵去打五王府?”说完了儿子后,安太师又跟这个管事的道:“你退下吧。”
  管事的忙退了下去。
  安元志站着道:“又出事了?”
  安太师道:“何海生带着人跑了。”
  “什么?”安元志叫了一声:“袁威没拦住他?”

☆、626门风

  “你坐下,”安太师训安元志道:“这有什么好嚷嚷的?”
  安元志这会儿哪里能坐得下来?跟安太师说:“我要回军里去看看,袁威也许被伤到了。”
  “站住!”安太师道:“就你这个样子,你日后能成什么事?”
  安元志道:“我到底怎么了?今天还不够乱?平宁还躺那儿呢!”
  “何海生逃了也好,”安太师说话的声音变得一轻,道:“你想不明白?”
  安元志今天忍气装笑憋了一天了,心里还担心着上官平宁,这会儿脑子里就是一团糨糊,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太师说:“今天喝了不少酒了,你手边上是醒酒汤,喝了。”
  安元志低看看身旁的茶几,拿起凉在那里的醒酒汤,一口就灌进了嘴里,咽下肚时,还呛了一下。
  安太师为自己泡着功夫茶。
  安元志听着水壶里水开后的咕嘟声,还有窗外雪落的沙沙声,发了半天的呆后,突然就又跌坐回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安太师品了一口茶,抬眼看向了儿子。
  安元志一脸疲惫地道:“何海生跑了,圣上不会饶过逃将,看来何家完了。”
  安太师道:“你不是能想明白吗?你要叫嚷什么?”
  安元志哂笑,道:“不说是公主大婚,不开杀戒的吗?”
  “何炎是武将,”安太师道:“这样的人要杀,就得尽早杀,圣上已经让他多活几天了。”
  “没想到何海生这个废物,也有不怕死的时候,”安元志道:“要不是被袁威撞上,何炎的儿子就被他救走了。”
  “这就是命中注定,”安太师道:“该着死的人,怎么谋算都是死。”
  “谋算?”安元志道:“你是说有人在后面指使何海生?”
  “救下了何炎的两子,这种恩情值得何氏家族以死相报了,”安太师小声道:“若是我想兵权,我也会想办法给何氏这个恩情的。”
  “白承泽?”安元志直接就道。
  “无凭无据,你不要胡说八道,”安太师道:“皇子殿下是能被你随便安罪名的?”
  “那等我姐夫抓到了何海生,看他的招供吧,”安元志说道。
  “何海生能活着被抓回来吗?”安太师道:“我倒是好奇,他是怎么带着人逃出城去的。圣上之前已经让韩约带着人去宣他入宫了,这个人怎么知道要抗旨不遵的?”
  安元志没想到自己在这里拜堂成亲,韩约那帮人没来,却也一个也没得着清闲。
  “只怕何海生这会儿已经死了,”安太师自斟自饮道。
  “杀人灭口?”
  “差不多,就算不是,何海生知道自己被抓回来也只是死路一条,为了不受辱,不如自我了断,”安太师道:“不说这个了,我问你,平宁是怎么回事?”
  安元志说:“平宁怎么了?被白柯害了啊。”
  “我不是问你这个,”安太师看着安元志道:“平宁的生母是谁?”
  安元志下意识地避开了安太师的目光,伸手想拿茶杯喝水,把茶杯拿在手里了,才发现杯中无水。
  “不好说?”安太师道。
  安元志道:“我没见过平宁的生母,她就是一个我姐夫行军之时看上的女人,人都死了,父亲你要问她做什么?”
  “行军之时看上的女人,”安太师冷道:“你怎么不说是军中的女人呢?死于敌军之手,不是更让人无从查起,也更能让人相信?”
  安元志说:“这种事能瞎说的吗?那个女人是个良家子,军中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人?还有,军中的营妓都不能生孩子,父亲,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安太师说:“看来行军之时遇上的女人,是你们深思熟虑之后的说法了。”
  “什么说法?”安元志嘴硬道:“这是真话,我们要想什么?”
  安太师目光深沉地看着安元志,道:“当年你姐姐在庵堂的时候,跟我要过一个叫夭桃的女人。那个女人出自帝宫的下奴院,虽然这事我办得匆忙,但让人给这个女人看一下身子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安元志面无表情地坐着,说:“我姐还干过这事?”
  “为夭桃看身子的事,我没告诉你姐姐,就是夭桃自己都不知道,她被带出宫的时候,神智不清,”安太师低声道:“这个女人不是完璧之身,脉象还有些怪,像是有身孕的滑脉,诊脉的大夫跟我说,可能是月份太小,所以他不能确定。”
  安元志笑道:“我姐是神仙,人在庵堂里,能知道宫里下奴院的一个女人怀龙胎了?”
  “你姐是如何知道的,我现在不感兴趣,”安太师道:“平宁跟九殿下同岁。”
  安元志说:“女人什么时候生子你也要管?”
  “今天我也试过上官勇了,”安太师道:“他惊了一下,能把他吓住,我想平宁的生母是谁,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安元志这会儿崩不住了,弑父的念头他生不出来,但把安太师从此毒哑了的心思是有了。
  “你姐姐若是在这里,一定不会像你这样,”安太师看着安元志摇头道。
  安元志说:“我姐夫跟你说什么了?”
  安太师冲安元志摆了摆手,道:“府里也不是没有小孩儿,我没看你疼爱过哪一个。”
  安元志好笑道:“我跟他们的爹关系很好吗?我要疼他们?”
  “我之前以为你对平宁好,是看重他父亲对你有用,”安太师语速很慢地跟安元志道:“今天我亲眼见了你待平宁的样子,真心假意我还是能分辨的,能让你安元志用心的人,这个世上可没几个。”
  安元志说:“我跟平宁这孩子投缘,我还不能对什么人好了?”
  话说到了这份上,安元志还是不认,安太师没恼,反而很欣赏安元志这会儿的抵死不认。
  安元志说:“你要没事,我去看平宁了。”
  “你如今成了亲,”安太师却手指点点安元志,让这个儿子稍安勿躁,道:“后面就要立业了。”
  “你不是选四殿下了吗?”安元志不耐烦道:“如今我们跟五殿下闹成这样,他连让儿子下毒杀人的事都做的出来了,他要是当了皇帝,安家上下还有活路吗?”
  “你就没想过什么人成皇,对我们安家最好?”
  安元志原本低着头,听了安太师的这句问后,把头抬起来了,道:“你说什么?”
  “你没想过?”安太师问儿子道。
  安元志坐正了身体,突然就小声道:“你知道九殿下不是我姐亲生,你还想做什么打算?”
  安太师说:“知道这事的人很多吗?”
  安元志摇头,道:“我姐是想帮四殿下的。”
  “你姐姐不会为安家着想,”安太师的声音突然就又一冷,道:“可你不能这么做。”
  “啊?”安元志望着自己的父亲张了张嘴。
  “四殿下成皇之后,你能保证他会重用于你?”安太师道:“你如今是被圣上宠着,四殿下能像圣上一样吗?”
  安元志沉脸道:“我的功劳是打出来的。”
  “四殿下不给你机会,你要如何去挣你的军功?”
  安元志的双眼瞳仁里倒映着跳跃不停的烛火,窗外的落雪声似乎更急促了,安元志的双手紧握成拳,喉咙哽滑了一下,道:“九殿下成皇,对我们安家才是最好的。”
  安太师道:“既然你也这么想,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可我姐没有这么想过,”安元志小声道:“她不同意,你如何让九殿下成皇?”
  “九殿下成皇之后,你姐姐还是可以远走高飞,”安太师说道:“那时新皇唯一可以依仗的人,就是我们安家,而你,新皇年幼,元志,到那时,或许才是你一展抱负的时候。”
  安元志低头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你的心有多大,”安太师小声笑道:“不过若是云妍公主对你无用,你怎么会委屈自己?驸马的身份比不上皇兄这个身份,可是让你站在幼帝身边是足够了。”
  安元志扭头看窗外,沙哑了嗓音道:“那四殿下怎么办?”
  “让他与五殿下去争好了,”安太师道:“你要想办法说服你姐姐,让她知道唯有九殿下,可保她与上官勇,亦可保安家日后数十年的富贵。”
  “她若不肯呢?”安元志问道。
  “你姐姐不会不管你的前程,”安太师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安元志起身往外走去。
  安太师这一回没有再拦儿子,伸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争权就要争最大的权,安家一直就是这样的门风,安太师相信,安元志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安元志带着范舟走在安府长而曲折的游廊里,寒风吹得范舟全身发冷,衣物穿得比范舟少得多的安元志却无知无觉。
  范舟陪安元志走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开口问安元志道:“少爷,你不去公主殿下那里吗?”
  安元志冷道:“我去她那里做什么?”
  范舟说:“哪有人成亲,把新娘子扔房里不管的?要是让人知道,你今天没去新房过夜,公主殿下会让人笑话的吧?”
  安元志在游廊的一个叉口上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后,还是往自己原先的卧房小院那里走了。
  范舟追着安元志说:“你真不去啊?”
  “那种女人,上了也没意思,”安元志小声道:“养着吧。”
  新房里,云妍公主坐在床沿上,她把贴身伺候她的嬷嬷都赶出去了,这会儿新房里的红烛燃了大半,没人进来挑灯花,所以新房的烛光昏暗。云妍公主看着床头灯架上贴着的大红喜字,如同在看一个笑话,还是一个主角是她的笑话。

☆、627何宅

  上官勇带着部下,冒着风雪从京都城南门出城,连夜追出去近百里,终于在一个叫李庄的村庄外,看到了一匹没有了主人的战马,在已经被雪覆盖成白色的田梗上撒蹄乱跑。
  上官勇看一眼还挂在马鞍上的刀,说了一声:“进庄。”
  已经是快近黎明,李庄里静悄悄的,上官勇一行人进了庄后,只偶尔喊起了几声犬吠。
  “人不会都死了吧?”有将军大声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看看身旁这些门窗紧闭的村舍,说道:“分两队去找。”
  一队人马马上分成了两队,呈纵向往村子里的两边包抄而去。
  上官勇马到了庄正中的一座大宅时,停了马,大宅的门紧闭,院墙高耸,可是挡不住那股血腥的气味。
  两个跑在最前面的兵卒下了马,冲到了这宅院的大门前,推了推黑漆的大门,没能推开。
  “撞开,”上官勇这会儿也下了马。
  几个兵卒一起上前,连踢带踹,将这大门撞开了。
  门一开,一具尸体就随着门开,栽倒在了众人的面前。
  “是何海生的人,”一个被上官勇从庆楠那里借来的中军官,看了这尸体一眼后,跟上官勇大喊道。
  上官勇走到了这具尸体的跟前,看了一眼后,再往宅院里看了一眼,跟左右道:“进去看看吧,何海生可能已经死了。”
  众人走进了这个宅院,偌大的宅院里,就看见一间间黑黢黢的房屋依次排列在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就是这些从军行伍之人,心里也有些打鼓。
  上官勇往宅院里走了几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退到了门前,抬头去看门楣上的匾额。这家人在门楣上建了一个小小的石檐,所以这会儿风雪很大,匾额上却没有落雪,斗大的何宅两个字,让上官勇了然地叹一口气,这家人看来也是曲水何氏出身了。
  就在上官勇站在门前看门楣上的匾额时,一个卫**中的将官跑到了他的跟前,小声道:“人都在大厅里,何海生还有一口气。”
  上官勇听说何海生还活着,有些意外,忙跟着这将官快步走进了前厅里。
  前厅里尸体不是倒伏在桌案上,就是倒在桌椅之间,无不是七窍流血,死状可怖。
  “侯爷!”有中军官在厅正中的酒桌前,喊了上官勇一声。
  上官勇走到了这张酒桌前,就看见何海生还穿着盔甲,瘫软着身体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个卫**中略通医术的将官正蹲那儿,给何海生把脉。“何海生,”上官勇喊了何海生一声。
  何海生一张嘴,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上官勇看着何海生,突然就道:“下毒的人去哪里了?”何海生还没有断气,杀手就跑了,这一定是他们来的动静惊动了杀手,所以杀手没有看着何海生断气,就匆忙逃走了。
  何海生的喉咙里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嗓子被毒坏了?”站在上官勇身边的将官小声说道。
  “带人去追,”上官勇命这个将官道:“下毒的人一定跑不远。”
  将官点头领命之后,带着自己的手下往后堂跑了。
  为何海生把脉的将官这时站起了身,退到了上官勇的身边,低声道:“没用了。”
  “你,”何海生望着上官勇说出了一个你字。
  上官勇忙走到了何海生的跑前,附下身子道:“是谁害了你?”
  “白,”何海生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说出来的话,上官勇耳朵贴到了他的嘴边上,也只是勉强能听清楚,“五殿下……”
  上官勇听到是白承泽,没有产生一丝的意外,刚想再问何海生话时,就被何海生吐出来的血喷了一脸。
  “侯爷?”在一旁站着的众人忙都要上前。
  上官勇直起了腰,冲众人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有将军把一块巾帕递到了上官勇的手里。
  上官勇一边擦着脸上的血,一边伸手在何海生的颈侧探了一下,然后道:“他死了。”
  前厅里七八张酒桌,上面前的饭菜丰盛,摸上去还都是温热的,只是饭菜只动了一半,吃的人却都死了。
  “侯爷,”有兵卒拉开了一道屏风。
  “妈的!”站在上官勇身边的将官骂了一句。
  屏风里还摆了一桌酒,全是女眷,跟屏风外的男人们一样,或趴或倒,全都没了气息。其中还有三个看上去不到三岁的小孩,两男一女,都躺在地上。
  一个兵卒上前,把其中一个小孩面向了上官勇这里翻过来。
  上官勇一看这小孩七窍流血的脸,就是一皱眉。
  去搜宅院的将官这时带着自己的人回来,走进厅门就跟上官勇道;“侯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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