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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重生之毒妃+番外 作者:梅果(3g书城高推荐vip2014-06-24完结)-第6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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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泽揽着白柯的肩膀往院门走去,小声道:“你不能出事,不然我宁愿把你再送到你师父那儿去。”
  白柯咬了咬嘴唇。
  白承泽手指在白柯的嘴唇上点了一下,道:“有心事就咬嘴唇,你什么时候养得这种习惯?”
  白柯松了牙关。
  “有我在,”白承泽轻声跟白柯道:“我能护住你的,你如今信不过我了?”
  白柯仰头给了白承泽一个笑脸,说:“我怎么会不信父王?”
  白柯的笑容里没有一丝孩子气,跟白承泽的笑容倒是很像,让人如沫春风,温文清雅,至于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笑,那就只能是喜怒自知了。白承泽看着这个酷似自己脸上面具的笑容,不知怎地,心头像是被什么利器扎了一下,这疼痛让白承泽的呼吸都是一滞。
  “父王你怎么了?”白柯发现了白承泽的不对劲,忙就拉住了白承泽手,问了一句。
  白承泽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柯一笑道:“无事,带我去见你的师兄们吧。”
  白登在院门外跟白承泽父子俩几乎迎头相撞,慌忙停下脚步之后,白登小声喊了白承泽一声:“王爷。”
  白柯没用白承泽说,自己先往前走了。
  白登在白柯往前走了后,跟白承泽耳语道:“安元志出了驸马府,往安氏家庵去了。”
  “他的病好了?”白承泽问道。
  白登说:“坐了轿子,不能骑马,他的病应该还没好。”
  “知道了,”白承泽挥手让白登退下,往白柯那里快步走去。荣双的嘴很严,不过白承泽还是打探到了一点消息,安元志的胃这一次是被伤到了,就算好了,这位安五少爷日后也得把自己的胃当成病灶护起来才行。
  “父王,”被白承泽又在头上摸了一下后,白柯目光探究地看向白承泽。
  “没什么,”白承泽笑道:“白登跟我说了一个命很大的人。”
  白柯说:“父王想这个人死?”
  白承泽笑而不语。遇上命大的人,通常是你越想他死,这人就越死不了,所以,白承泽在心里想着,事情一步步来吧。
  安元志到了家庵的时候,安太师刚从家庵里出来,父子俩在家庵的门前见到面后,大管家这一众下人还没及跟安元志行礼请安,安太师便已经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安元志冲安太师躬了躬身,算是行了一礼,道:“父亲,我总要来太君的灵前上柱香啊。”
  安太师挥手让安元志进庵门。
  安元志也不多话,带着老六子一帮人迈步就进了庵门,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安太师。
  大管家跟着安太师走下了台阶,跟安太师小声道:“太师,您应该问问五少爷的身子如何了啊。”
  安太师摇一下头,道:“他不愿我问,我又何必开口多此一举呢?”
  大管家哀声叹气,想想又不放心道:“大少夫人她们都在家庵里,五少爷进去后,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安太师弯腰坐进了轿中,道:“回府吧。”
  大管家不能再多话了,半掀着轿帘,看安太师在轿中坐稳之后,放下轿帘,大声下令道:“起轿回府。”
  老六子这时跟在安元志的身后,嘀咕道:“太师都不问少爷一句的?”
  安元志不在意道:“他要问我什么?我这不活着吗?”
  老六子歪鼻子斜眼,反正心里不是滋味。
  袁笑看安元志走路越走越慢,便道:“少爷,要不还是坐软轿吧。”
  安元志摇摇头。
  庵堂的主持这时带着几个小尼往安元志这边走来。整个庵堂的人在安锦绣进宫之后就全部换过,如今的这位主持不知道前任主持的最终下场是什么,但她对安府中人的恭敬中明显带着惧意。
  “不必多礼了,”安元志跟冲自己行礼的主持道:“主持师父不必在意我,忙你的去吧。”
  主持没敢抬头看安元志一眼,听了安元志的话后,带着小尼们就退了下去。
  安元志走到灵堂的门前,冯姨娘从灵堂里迎了出来,上下打量着安元志,小声问道:“病好点了没有?”
  灵堂里这会儿响着颂经声,宁氏几个人跪在灵案前,都是一身丧服,不时抽泣几声。
  “安元文怎么不在?”安元志把灵堂里的人看了一转后,问冯姨娘道。
  冯姨娘听安元志问安元文,身子就是一抖。
  安元志看着冯姨娘道:“你在害怕什么?”
  冯姨娘忙又摇头,说:“五少爷,你不进去给太君磕头上香吗?”
  安元志说:“姨娘没听见我的问吗?安元文在哪里?”
  冯姨娘说:“五少爷你要做什么?”
  安元志转身面对着冯姨娘站了,笑了一下,说:“姨娘觉得我要做什么?”
  冯姨娘急得快哭了,颤声跟安元志道:“五少爷,有些事不能做啊。”
  “太师跟你说什么了?”安元志好笑道:“我成了洪水猛兽吗?”
  冯姨娘说:“五少爷,事情姨娘多少知道一点了,你受委屈了。”
  “老六子,”安元志喊老六子道:“带人去把安元文给我找出来。”
  灵堂的门在这时被人撞了一下,发出咣当一声响。
  众人一起往门前看去,发现宁氏夫人跌倒在门前。
  “快,”冯姨娘忙命人道:“把大少夫人扶起来。”
  宁氏夫人看着安元志的样子,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畏缩着,想说话又发不出声来。
  “老六子,”安元志又喊了老六子一声。
  老六子带着人刚想去找安元文,安元文自己走进了灵堂的院门。
  “少爷,”袁申喊了安元志一声,让安元志看院门那里。
  冯姨娘这时也顾不上宁氏了,一把抓住了安元志的左臂,求安元志道:“少爷,不能啊!”

☆、1097异母兄弟

  安元志的身上没什么力气,抬了一下手,没能把冯姨娘拽着他的手给甩开,这让安元志有些恼火,瞪着眼看冯姨娘拽着自己的这只手。
  老六子是被上官勇耳提面命过,一定要看好安元志,不要让安元志跟安家人起冲突的,看安元志瞪眼看人了,忙就身子往冯姨娘跟安元志之间一插。
  冯姨娘伸手拽安元志已经是出格了,不可能让老六子再碰到自己,看见老六子往自己身上撞后,冯姨娘忙就松了手。
  安元志得了自由之后,就跟伺候冯姨娘的两个婆子道:“扶姨娘进灵堂去。”
  “五少爷!”冯姨娘冲安元志大喊了一声,眼泪流了出来。
  安元志目光冰冷地看了冯姨娘一眼,小声道:“姨娘,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啊?”
  冯姨娘被安元志问愣住了。
  安元志往安元文的跟前走去。
  老六子等人哗啦一下,都跟在了安元志的身后。
  “大公子,”安元志走近了安元文之后,就说道:“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安元文还没及答话,几个安元志的亲兵就走上前,把安元文和跟在安元志身后的墨砚押着就走。
  眼看着安元志把自己的丈夫带走了,宁氏夫人哭着跟冯姨娘道:“姨娘,五少爷他在做什么?”
  严氏和晃氏两位少夫人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冯姨娘说:“五少爷是有话跟大公子说,大少夫人你等等吧。”
  “真的只是说话?”宁氏这会儿抓着冯姨娘,就像落水者抓手中的稻草一样。
  冯姨娘只能是点了点头。安元志问她,在她的心里他是什么样的人,从安元志不认大丫头这一点上,冯姨娘就知道,至少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少爷是个狠心肠的人。
  安元志带着安元文到了一间佛堂的庭院里。
  庭院里无人,花草倒是被打理得很好。
  老六子推开了佛堂的门进去转了一圈,出来跟安元志道:“少爷,佛堂里没人。”
  安元志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了,命老六子一帮人道:“你们去院门那儿等我。”
  老六子看看安元文文弱书生的样子,觉得安元志就是还剩一口气了,弄死这人也应该不在话下,便跟安元志说了句:“少爷,有事你喊我们一声。”
  安元志点一下头。
  老六子带着众人去了院门外。
  “墨砚,”安元志在老六子一帮人走了后,就喊了站在安元文身旁的墨砚一声。
  墨砚低着头,没敢看安元志,但嘴里应了安元志一声:“五少爷。”
  安元志从袖中拿了一纸文书,摔在了身旁的石桌上,道:“这个你拿去吧。”
  墨砚看一眼安元文。
  安元志说:“有我在这里,他还能杀了你不成?”
  墨砚几乎是用挪的,走到了石桌前。
  “这是我答应你的东西,”安元志手指点着石桌上的文书,跟墨砚说:“拿去吧。你是个识字的,好好看看。”
  墨砚拿起文书,打开一看,竟然真的是消了他一家五口奴籍的文书。
  “你还满意吗?”安元志看一眼墨砚发颤的双手,问了一句。
  墨砚扭头看安元文,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给安元志跪下了,冲安元志磕头道:“奴才谢五少爷的恩典。”
  “这是一张田契,”安元志又扔给墨砚一张盖着官印的田契,道:“这些田地够你们一家五口衣食无忧了。”
  墨砚手捧着田契,心里感念安元志的恩情,却也痛苦,这些东西是他出卖主人换来的,并不干净。
  安元文看到了现在,再看不出是怎么回事,那他就真是一个蠢人了。“墨砚!”安元文冲着墨砚怒吼了一声。
  墨砚跪在地上,身子就一哆嗦。
  “你也不用吼他,”安元志道:“是我拿了他家那四口人的命逼他的。”
  安元文看着安元志,瞳仁灌血。
  安元志却又跟墨砚道:“你走吧,以后不是安家的奴才了,好自为之。”
  墨砚跪在地上转了一个身,面向了安元文,想给安元文磕头。
  安元文却一脚踹在了墨砚的身上,将墨砚踢翻在地。
  “走吧,”安元志看着倒在地上的墨砚道:“陪着他长大,你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奴才。”
  墨砚从地上站起了身来,没再看安元文一眼,往院外走去。
  “站住!”安元文却冲墨砚喝道。
  墨砚的脚步停了一下,但随后就跑了起来,没再给安元文说话的机会。
  “有本事你就追上去杀了他,”安元志笑道:“其实会咬人的狗不叫,你这样,一看就是不会咬人的。”
  安元文看着墨砚跑出了这个院子,回头再面对安元志时,神情扭曲了一下,道:“你要杀就杀。”
  “你给墨观的药现在在我这里,”安元志看着安元文道:“你说我是不是得让你的那个儿子尝一下?”
  独子安亦悦,是安元文的软肋,一下子被安元志抓住了,安元文的底气顿时就失了不少。
  “我之前真这么想过,”安元志说:“不过后来我又一想,我跟你儿子置气犯得上吗?所以那药我放我书房里了。”
  安元文的心提在嗓子眼,等着安元志的下话。知道自己在等死,也准备死了,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安元文还是害怕了。
  “你就在这里活着吧,”安元志看看自己身在的这个佛堂院落,跟安元文说:“安元文,你要是跟我玩自杀这一招,那我一定送你的妻儿去黄泉路上陪你。”
  “你!”
  “我说到做到。”
  同父异母的兄弟对峙着,最后安元文恨道:“我竟然没有毒死你!”
  “周安氏在酒杯上涂了毒,”安元志说:“没假人手,她亲手涂的。可能她以为我喜欢喝酒吧,其实我这人平日里不怎么碰酒。”
  安元文挪开了盯着安元志的目光,在安元志的面前,他愤恨,但同时,安元文也是气短的那一个。
  安元志按一下自己又生疼的胃,灵堂那里的颂经声,他坐在这里都能听得到,这让安元志莫名有些烦躁,看着安元文的目光也就越发地森冷。
  安元文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都掐进了手心的肉中。
  “你怎么突然想杀我的?”安元志问安元文道:“为了宁家父子的事,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安元文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被你害总要被害个明白,”安元志道:“宁家父子的事,我承认我没有尽力,可我派人去救了,这里面的是非曲折,周孝忠被贬那日你就在金銮殿外,你应该清楚,宁家父子的死不能怪在我的头上。”
  安元文呵的笑了一声,道:“不为什么。”
  安元志说:“不为什么?你就是想我死?”
  安元文还是一笑,色厉内荏。
  安元志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安元文的近前,他的个子比安元文高了许多,站近之后,低头看安元文,兄弟二人气势上的高低顿时就更加明显了。
  安元文往后退了几步,神情又变的紧张起来。
  “你还不到死的时候,”安元志却冲安元文举了一下手,道:“记住我的话,你要是跑,或者死,那我一定让你们一家人在地下相见。”
  安元文嘴唇哆嗦了一下,才道:“家里有父亲在。”
  安元志撇嘴道:“那你就试试看。”
  安元文敢做这个尝试?安大公子心里清楚,他现在还没有赴死的勇力,又谈何拿妻儿性命来尝试?
  “以前我不在乎什么嫡乎,”安元志又道:“我也不觉得我娘亲不好,不过看你们这么在乎这个嫡庶,我不在这上面争一下,怎么对得起你们呢?”
  “你要做什么?”安元文叫了起来。
  “还有周安氏,”安元志说:“别以为她死了,她跟我的债就了了。”
  “安元志!”安元文叫着异母弟弟的名字,伸双手就要去揪安元志的衣襟。
  安元志伸手一推,就将安元文推到了地上,看安元文想爬起身,又加了一脚,让安元文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安元文没有脸叫人来,只能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准备承受安元志的这顿踢打。
  安元志却没再动手了,低头看着安元文道:“好好在这里待着,废物。”
  安元文叫道:“你杀了我!”
  “让你死,不是太便宜你了?”安元志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还颇为愉悦,“在我让你死之前,你就得给我活着,等我什么想放过你了,我再让你死。”
  安元文的喉咙里发出了哽咽声。
  安元志转身往院外走去,背对着安元文说:“我看这个佛堂不错,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了,家庵里全是尼姑,你还是不要乱跑的好。”
  安元文听见院门声响,再看时,发现院外的人已经把这院门给关上了。安元文咬牙从地上爬起了身来,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院门前,推一下这两扇木门,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安元志!”安元文拍着门大喊:“你凭什么关我?开门!”
  安元志这时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冯姨娘和宁氏,对安元文的叫喊声充耳不闻,说:“你们过来做什么?守灵的人能乱跑吗?”

☆、1098灭口杀奴

  长孙辞官为祖母守灵,这在看重孝道的祈顺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宁氏那日亲眼看见安太师打了安元文一记耳光,就冲这个,宁氏夫人就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定是做错了事。方才在老太君的灵堂门前,听见了一点冯姨娘跟安元志的对话,宁氏又确定丈夫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如今也算是位高权重的安元志了。
  “五少爷,”冯姨娘求安元志道:“姨娘这是为了你好啊。”
  “我没杀兄啊,”安元志笑着道:“姨娘,你到底在担心我什么?”
  冯姨娘说:“你要把大公子关在里面?”
  安元志说:“姨娘要为安元文求情?”
  安元志脸上还有挂着笑容,可冯姨娘就是鼓不起为安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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