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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越之美人夜奔 作者:烟秾(晋江vip2013.09.01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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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灰太狼摇尾入室

  果然这是向小三的软肋,一提到银子他便没了底气;也不知道他那庄子究竟有多大;为什么有个庄子还不能赚到银两,莫非他是天生便没有财运不成?陆小琬看着向伟之那懊恼的神色,温柔的安慰他:“不打紧的;银子以后慢慢可以赚出来的。”刚刚说完这话,心里有觉得别扭,分明是向小三蛮不讲理的对待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要反过来安慰他?她能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紧了几分;好一阵郁闷。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向伟之开心的说;双手一用劲便将陆小琬抱起,那速度快得陆小琬没有半点提防;直到发现自己两腿已经离开了地面,才惊觉自己以一种奇异的姿势依偎在向伟之的怀里。
  “你做什么?快些放开我!”陆小琬真是又气又急,伸出手来捶打了向伟之两下,可这对向伟之没有造成半点影响,他抱起陆小琬,大步走了出去,走到院子围墙边上,这才将她放了下来。
  “向小三,你真是可恶!”双脚站到了坚实的地面上,陆小琬有了骂人的力气,横眉冷对着向伟之还不足片刻,就觉得腰又被向伟之的双手环住,身边的树干在自己眼前急速上升,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她便晕头转向的看到自己坐在大树上边,两条腿正悬在空中打秋千。
  “上次我和你说话,酒酒和阿息都知道了,这次为了不让她们知道,我们便到这边来,清净得好,又没有打扰。”向伟之并排和她坐在大树上,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咧嘴对着陆小琬“憨厚”的一笑。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这事情,陆小琬便气不打一处来:“上次我都已经掩饰过去了,倒是你跑了出来胡说八道,要不是她们怎么知道。”她脸一沉:“快放我下去,我明日还得早起呢,可没心思陪你在这里说胡话。”
  “这是说胡话吗?”向伟之的眉毛耷拉下来:“小琬,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没有想过第二个女人,我就想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站在你身边,我心里也高兴。”
  “你……还想做点什么?”陆小琬忿忿的说:“真是龌龊。”
  “当然想做点什么,美人如玉,哪有不心动的。谁叫你生得这般美貌又这么有趣。”向伟之理直气壮的回答,伸出手来揽她入怀:“你别动,乱动便会掉下去,这可不是好玩的!”说罢一张脸贴了过来,鼻翼里热乎乎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转。
  这向小三真是可恶,真是不要脸!陆小琬心里恨恨的想着,可又惶恐的发现自己好像不抗拒他的亲近,似乎有点心动,一身都没有了力气。“向小三,你别这么乱来,若是再不将我送回屋子去,我便一辈子也不和你说一句话!”陆小琬挣扎着,用一丝尚存的理智大声的喊了出来。
  向伟之的唇贴在陆小琬的耳边,听到这句话,也是全身一僵:“原来你是这样讨厌我!”他的话说得有些迟缓,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受伤的味道,听得陆小琬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心里有些歉意。谁知这句话刚说完,向伟之的声音又变得很愉快:“今后我要尽力对你好,让你不讨厌我。我会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时时刻刻跟在自己身边?分明是想向别人宣布对自己的主权罢?陆小琬皱了皱眉,可也懒得再和他分辩,这向小三惯会胡搅蛮缠,和他分辩简直是浪费时间,说不定一个晚上都不用歇息了。想到这里,陆小琬将他推开一点:“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现在要回屋子去了,你不带我回去我便自己跳下去。”
  向伟之被陆小琬说的话吓了一大跳,他知道陆小琬是个倔强的人,也害怕她说到做到,赶紧揽了她的腰送她回到地面,陆小琬朝向伟之点点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若是天天跟在我身边,那是个什么好男儿?还是自己去找点事情做比较好。”
  天上的月亮很圆很大,银色的流霜倾泻在大地上,也照在向伟之那英俊的脸上,只见他也点点头道:“我本来也是个好男儿,只是遇到了你我才变成这个样子,你也该要负点责任罢?总不能惹了我便不管我了。”
  陆小琬听着向伟之的回答,真是哭笑不得,不欲和他再纠结,转身便往屋子里走去。谁知向伟之可怜兮兮的跟在她身后道:“小琬,我打算睡到屋顶上保护你,可这二月的天气着实寒冷,你能不能给我一床被子御寒?”
  身子一僵,陆小琬的手藏在袖子里紧紧的捏了个拳头,她真的很想扁人,想把身后这块牛皮糖痛打一顿然后扔到宅子外边去!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道:“中间第二进屋子没有人住,你随便去挑一间屋子住下便是。”
  “如此甚好。”向伟之声音欢快,这让陆小琬更是郁闷了。
  第二日清晨,鸟儿在外头的鸣叫都没有能够吵醒陆小琬,昨晚实在是让她大伤元气,只能通过睡眠好好的补补精神。睡得正香,就听外边一阵响动,阿息和酒酒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小琬,你起来了吗?”
  陆小琬□一声,支撑着爬了起来去将门打开,外边站着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阿息和酒酒,见了陆小琬这披头散发的模样,阿息奇怪的问:“小琬姐,你素日都比我们起得早,今日却是为何?”
  陆小琬撩起头发拢在脑后,打了个呵欠道:“昨晚没有睡好。”
  孟酒酒同情的看着陆小琬一双大眼睛下的黑眼圈,赶紧将她引到了床边:“你快些多歇息会,我和阿息先去铺子里头了。”
  阿息也欢快的跳着脚儿道:“小琬姐,你就放心的睡着罢,酒酒姐的大哥今天一大早便来敲门,他说他准备来给你当店伙计的,蜀郡的庄子有他二哥在打理,他打算过来给你帮忙呢。这下可好了,咱们又多了一个人手啦!”
  陆小琬无语的倒在了床上,一大早便来敲门?他向小三还真是会演戏!她乏力的朝孟酒酒和阿息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去罢,我歇息会就过来。”
  孟酒酒和阿息应了句,两人便轻声退出了陆小琬的屋子,出去后还细心将房门带上。陆小琬躺在床上,没有了半分睡意,屋子里很静,一缕阳光从外边透了进来,照得屋子里边亮堂堂的。她睁了眼睛看着那明媚的阳光里浮着的灰尘,心里一阵胡思乱想,向伟之究竟是不是个好的结婚对象?她没有谈恋爱的经验,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就喜欢上了向伟之,而且最要命的是她一点也不相信有爱情的存在。
  前世看过那么多小说和电视剧,她对于爱情已经没有向往,她只想要找一个能尊重她和她一起过好日子的就行,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可要在西汉找这样的人可真不容易。陆小琬翻了个身,齐明珂和向伟之两张脸在自己面前不断交错着。
  昨日在风味庄吃饭的时候,她能注意到齐明珂的眼神不时的落在酒酒身上,这让她觉得齐家男人好色的遗传因子在齐明珂身上没有发生基因突变。而且就在齐明珂不住的打量酒酒的时候,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吃醋的感觉,反而笑微微的在一旁看着齐明珂那猥琐的小眼神,想知道他下一步准备做什么,这该说明自己对齐明珂是没感觉的罢?
  倒是向小三,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理,她对他既觉得讨厌,又觉得想要他靠拢。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也会想到他在做什么,过得可好,还担心着他那庄子因为经营不善会被卖掉,可是他一出现在自己面前又觉得他挺厚颜无耻的,非常黏人,怎么样也甩不掉。
  睁着眼睛想了半日,陆小琬完全没有半点要瞌睡的感觉,只能怏怏的爬了起来,穿好衣裳,先去后边吃早饭。张二嫂子将早饭热在灶台上边,正在一旁做着陆小琬教她做的小模型,看着陆小琬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帮她端来了早餐。
  “阿珲在官学学得怎样?”陆小琬一边吃一边问张二嫂子。
  “我们家阿珲……”张二嫂子的脸上有说不出的骄傲神色:“先生都说他聪颖过人呢,好好的在官学学上几年,该也能得个推举的名额。”张二嫂子低头给那小模型刷上颜色,一边又喃喃自语道:“只是我觉得他太累了,每日背着的竹简木简都要将他的脊背压弯。唉,读书辛苦哇,也怪我没能力,没钱给他去买帛书……”
  陆小琬见张二嫂子眼圈儿红红的说到竹简木简,心里突然一亮,就像阴暗的屋子里突然透进了明媚的阳光般,她知道了自己下一步该要做什么了。


☆、75学造纸巧手天工

  其实这个造纸还是沐沐原来你建议我写的啦,反正咱们是写小说写着玩,不是写历史,造纸术变提前一段时间出来了。话说这个造纸的事情基本上是我亲身经历,只是那个交换学习技术是捏造出来的,我真的在黔西南州一家少数民族家里学过造纸吖!是我们导师带去做田野实习时学到的,当时师兄师姐们师弟师妹们大家齐齐上阵学造纸,只是我力气小,每次捞出来的都不均匀,将好好的一张纸做残废了。现在想着以前真是快乐啊,唉……


☆、76某人胡同一枝花

  陆小琬前世是孤女,自从懂事起便在孤儿院长大;所以她一直很独立;还从未享受过这样的亲情;她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泪如雨下;被那位美妇人搂得紧紧的;紧几乎都不能呼吸,上面还不时的有热泪滚滚,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尽管泪水不停滴在脸上的感觉不是十分舒服;可陆小琬还是很感动于这种母爱。那位美妇人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一般,一双手不住的在她背上拍打;她的每一声呼喊都是那样哀戚:“文君;你这个傻孩子;以后你别再这样了;母亲都担心死了!”
  “文君”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熟悉,陆小琬用劲的晃了晃脑袋,搜索着自己所熟悉的名叫文君的女子——咦,西汉的卓文君,那个和司马相如共谱了一首千古恋情的才情女子,自己难道穿到了她的身上?
  正在胡思乱想,就觉得头顶上的雨滴小了些,应该轮到自己说话了罢?抬头看了看那位美妇人,陆小琬脸上露出了一副惊奇的神色:“这位夫人,你是谁?”
  听到这句话,那位美妇人似乎遭遇到什么打击似的,身子摇晃了下,一双凤眼盯住陆小琬不肯放松半点:“文君,我是你娘亲啊,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了?”
  陆小琬迷惑的眨了眨眼睛,用手敲了敲脑袋,细长的眉毛蹙在了一起,白玉般的脸蛋上出现了一种惊奇的神色,仿佛是迷路的小孩在四处打量一般:“你是我娘亲?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那美妇人瞪着眼睛看了陆小琬半日,蹲□子,摸着她的小手道:“文君,你不要吓娘亲,告诉娘亲,你是识得我的,对不对?”
  看了看她焦急的神情,陆小琬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醒来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
  “小姐,不会的,你是故意骗我们的,对不对?”这时一个穿着齐胸儒裙的女子从旁边走了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陆小琬:“小姐,你别让夫人伤心了,快些告诉她,你知道她是你娘亲。”
  陆小琬看了看那女子,长得真是美貌,白嫩的皮肤,尖尖的下巴,一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听她喊自己为“小姐”,也该是侍女一流的人物,可她与周围那些丫鬟又穿得不一样,那些丫鬟们,一溜儿穿着白色衣裙,配着粉色半臂,可她却是穿了一件齐胸的儒裙,上边是鹅黄的衫子,下边是浅绿和粉白搭配的连身长裙,衬托得她体态婀娜,行动姗姗。
  “我真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陆小琬很抱歉的看着四周的人道:“今儿一早起来,我就记不起自己是谁了。”她的眸子清亮亮的看着那位美妇人,一种无辜的神情看得让人无端有一种信任感。
  那位美妇人把手撑住头,又一阵低低的哭泣:“文君,这可怎生是好?你这模样,叫娘又怎放心得下?”旁边的那个美貌丫鬟俯□来,在美妇人耳边说:“夫人,我去请钟大夫过来给小姐瞧瞧。”
  那位美妇点点头道:“如霜,还是你机灵,快快去请了来。”
  看着如霜的背影从屋子里消失,那位美妇人用手不住摩挲着陆小琬的额头道:“可怜的孩子,娘亲知道这件事情吓坏了你,可这也是你的命。我们卓家虽然家大业大,可却断断乎做不出食言而肥的事情来,你不要这般想不通。”
  果然是卓文君了,陆小琬心里有一丝淡淡的悲伤,按照自己所知道的,自己或许该很快要做寡妇了,新寡在家时,还要被司马相如这个超级骗子用一曲《凤求凰》给骗走,自己在西汉的命运会是跟着这历史走向发展吗?
  “叫我一声娘亲罢,文君。”那美妇人还在锲而不舍的努力,她那悲伤的声音让陆小琬心里也莫名的痛了起来,她真怀疑是否这身体的主人还未离开,否则,像她这样的孤女,怎么会因为那份母爱而如此的伤心?
  手被握在温暖的掌心里,耳边传来细细的说话声:“你小时候便喜欢杏花,我们就给你在这里植下了百亩杏花。文君,你往窗外看看,杏花是不是开得很美?”
  陆小琬随着她的提示窗户外边瞧去,那杏花迷迷蒙蒙的一片,粉红粉白,交相争艳,风乍起,那漫天的花瓣便在空中飞舞着,如细碎的雪花末子般,带着馥郁的香味慢慢飘落。“杏花是很美,杏脯也很好吃。”陆小琬喃喃自语道。
  “文君,你终于记起来一点东西了!”美妇人一把搂住了她:“你可不是最爱吃杏脯的?快叫我一声,阿娘都要急死了!”
  “阿娘?”望着美妇人那水波涟涟的凤眼,陆小琬不由得轻轻喊了一声,马上觉得自己再一次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香味,似乎是春天里新生的青草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钻进了她的鼻孔。闭上眼睛,陆小琬伸手抱住了美妇人的腰,在她的衣裳上蹭了蹭,又喊了一声:“阿娘。”
  美妇人喜不自胜:“文君,阿娘的乖孩子!”捧着她的脸亲了下,柔软的唇触在她的脸上,一点点的微痒之感。
  就听外边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却那个叫如霜的侍女领了一位老大夫进来,大家慌慌忙忙让开一块空地儿,让大夫给陆小琬诊脉。钟大夫伸出手指压住她的脉门,细细的诊治了一回,皱眉道:“文君小姐并无大碍,为何却不记得人了?”叫她换了一只手,再诊了一回,方迟迟疑疑的说:“卓夫人,文君小姐这病恐怕是忧思积聚,在脑部形成梗阻,故而会忘掉一些东西,这倒也不碍事,只需慢慢在她耳边提点便是了。我且开个方子,安神补脑,叫文君小姐服上几日,也便会好起来了。”
  卓夫人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接了钟大夫的方子叫侍女出去抓药,这边又叫侍女把钟大夫好生送了出去。转身看了看陆小琬,卓夫人笑眼弯弯:“文君,这春光晴好,你且陪阿娘去走走。”
  陆小琬心里想着一早起来还没吃饭,便被这群人折腾了老半天,肚子里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哪还有闲工夫陪卓夫人“寻花问柳”,于是皱了皱眉毛道:“阿娘,我饿了,先让我吃了早饭再说罢。”
  听到陆小琬这般说,卓夫人恍然惊觉,赶紧叫侍女把早饭送了上来:“都愣在旁边做什么,赶紧把小姐的早饭给摆上!”
  一个侍女拎着螺钿红漆食盒走了过来,打开盖子,就闻到一种浓郁的香味,陆小琬的食指不由得欢快得跳起舞来。侍女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在小几上:一碟鹅油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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