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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死亡飞出大礼帽-第22章

小说: 死亡飞出大礼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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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点了点头,接过枪,端起来。我看到前面一个女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枪响了,盘子被打碎。台下响起了声音,像是一片大喘气无法呼吸的声音。琼斯一直保持镇定。他拿起那被刻过的子弹,递给观众,问他那刻痕是否还在。接着他把子弹递给了装弹药的人,枪装上了子弹,展示在大家面前。
  琼斯走到刚刚放碟子的地方:“下面,我就给大家展示传说中的伟大的瞬间抓住子弹的魔术!”他的声音很刚硬,是为了达到宣传效果,还是真的怕死?我不知道。
  “准备好了吗,上校?”
  斯道姆点了点头。
  “那么能不能端着那把子弹刻有某人名字首字母的枪,射击我的脸?你射击的时候,我就可以用牙齿咬住飞来的子弹。希望你能够一次正中靶心,上校。”
  那个男人慢慢的点了点头:“如果你这么说的话。”
  某地方,有个女人大笑起来,这声音在整个礼堂里听起来很愚蠢,简直是歇斯底里。琼斯正到了他表演的关键时刻!我看到茱迪从后台出来,穿过门,回到她的座位上。
  “我需要绝对的安静,谢谢。”琼斯警告说,“所有的事——我生命中所有的——都悬于上校这一枪了。”他用手帕擦了擦前额,然后坚定的面对着上校,像店里橱窗展示的人偶,“我会喊‘准备——射’,而我丢下手帕的时候,你就射击,明白吗?”
  斯道姆上校点了点头,眉毛紧蹙着。手帕丢掉了——但等一下,琼斯还捏着一角。观众着实紧张了一下。琼斯的手硬硬的举在一边,他抬起了下巴,喊到,“准备!”上校半端着枪,马里尼奇怪的坐回了座位,嘴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加维安一手插在兜里,准备着。茱迪轻微的移动了一下,看了我们这边一眼,她的眼睁得很大。
  “射!”
  枪一下举了起来,现场一片冷寂,没有呼吸声,旁边站着的几位观众脸上全是惨白,沃垂斯的腿在打晃。琼斯松开了手指,白色的手帕慢慢飘落在地上。手帕碰到了地面,枪响了。那一声至今还响在耳边。琼斯倒在地上,接着他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跪了起来。不动了。他的身边扬起了尘土。过了几秒,都没有任何动静,但突然间整个地方骚动起来。        
  “来吧,探长,”马里尼叫道,但加维安已经冲了过去。但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我还是注意到了奇怪之处,舞台上刚刚有5名志愿者,但现在只剩下了4个。接着我们听到舞台左边传来惨叫声。
  “哦,不,你不能!”接着听到了拳头撞击骨头的声音。那丢失的志愿者从舞台侧翼退了回来。简森在身后追着他。
  “他想从侧面溜掉,”简森大喊着报告。
  马里尼爬了上来,喊到:“抓住他,探长,他就是你的杀人凶手。”
  我捏紧了双拳,仔细的看着他们,我的太阳穴猛烈的振动着,脸上扑面而来的热量——接着探长拿出腰间的手铐,冲向那个人。而那个人一拳打在简森的下巴上。接着他掏出一把手枪。加维安也掏出手枪,但没用。那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硬邦邦的,恶毒但很冷静:“如果有人乱动,我就朝向人群射击。我现在出去,如果你阻止我,就免不了有人要受伤。走道里的人让开!”
  他侧退着进入走道,警觉的望着身边,枪指着人群。在他面前的人纷纷让开,一条路展现在他面前。半路上,一个女人晕倒了。他跨过那个女人,继续走着。
  我看到简森半举起枪,加维安按下他的肩膀,下了命令:“让他走!每个人,在自己的座位上呆好了!”
  他穿过走道,关上了门。推着外面的桌子堵住了门,然后传来一声枪响。
  加维安喊到:“安静,所有人,都给我坐好。所有的出口都有人把守着,电梯也不会——”探长硬生生推开了门,我和马里尼跟了过去。门外两头都是拿着枪的警卫,但没有见到凶手。电梯口的那个侦探,头部留着血,被打了一枪,已经不行了。
  “他去了哪?”探长焦急的大吼着。
  “谁?”莫利问道。
  另一侧的布莱迪也无辜的摇了摇头,一副不解的神情。加维安看到更衣室半开着,一个女孩站在门前。
  “你看到他了吗?”
  她木然的点了点头,嘴张着:“我——是——我看见他出来——他开了一枪——我蹲下。我不知道——”
  探长没有继续听下去,他急忙转身,检查大厅和休息室,都是空的,凶手又再度
 




第二十四章 终章




  时代广场周围的某栋老式建筑,顶层略显隐蔽的门,门牌上写着:

  魔术专营店——出售奇迹
  店长:马里尼
  
  门后,就是那奇怪的商店。里面也摆放着普通的柜台,架子高立在墙边,还有收银机,但普通的东西到此为止。一只大白兔在地板上跳着,四处堆满了奇怪的东西,纸牌,铁环,带子,丝质手帕,闹钟,水晶球,红色和金黄色的地毯,盒子,鸟笼子,鱼碗,一堆头盖骨,还有几百本书。右手边,沙发上方,被天花板上,被许多的大幅魔术师的画像所占据。架子顶上傻笑着的,是潘趣和茱迪的人偶。
  在杜法罗被逮捕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和加维安就坐在着沙发上。马里尼坐在柜台椅子里,抚摸着福斯特斯博士——一只肥胖的大黑猫,而它则舒服的蹲在玻璃上。
  “亨特怎么样了?”马里尼问。亨特就是昨天在电梯边被凶手枪击的那个侦探。
  “真是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加维安回答说,“今天早上的报告说,他应该能够脱离危险。”
  “而之后昨夜在警局的情况怎么样啊?杜法罗招了么?”
  “是,当他知道抵抗是没用了,于是说了很多,但奇怪的是,他讲话的时候激情四溢,好像他忘记自己已经被逮捕了。他对他耍我们的方式一直自吹自擂不已。”
  “他会的,他是个自大狂。这也是他何以称为一个优秀魔术师的原因。我有一个小理论——但我从来没跟我的顾客们讨论过——那就是以变魔术为乐趣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自卑心理。这点被越多的过度补偿,他就能成为越优秀的魔术师。甚至就算是客厅魔术,也能给你带来优越感。非常错的想法,但我们都没意识到。杜法罗也没有。他把自己给耍了。他以为自己足够聪明,可以愚弄警察。而当一个魔术师开始愚弄自己的时候,他离玩完也没多远了。”
  “的确啊,”加维安赞同道,“这是犯罪心理学。绝大多数人都自以为很聪明。当我注意到杜法罗根本就不拿巴克莱小姐当回事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脑中已经绝不可能想到自己还犯了什么错误。她昨夜也在警局,虽然没说什么,但我怀疑她知道些什么。她已经怀疑杜法罗很长时间了,这也能解释她的某些奇怪举动。”
  马里尼点了点头:“从职业上来讲,虽然,”他继续说道,“杜法罗的自大是天生的资本。这使他在表演的时候,展现出的无比的自信,可以轻易影响和压倒观众。”         
  “我好奇这性格还会在他身上多久。昨天他的那份口供,足够判他死刑的。除非陪审团里有心不在焉的成员,脑子突然发热抽风。”
  “哦,那你知道动机了?我很感兴趣。我想我还是先来猜测一下吧,虽然我还没时间进行调查。我只是特意的察看了1935年五月的上周的日报。”
  “你肯定是在浪费时间,”加维安说,“但我想跟你作个交易,换取一些你知道的而杜法罗却不知道的信息。事实上,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那我呢?”我抗议道,“你们脑子里都塞满了秘密,而我别都要憋炸了。快点,都说出来吧!”
  马里尼斜侧向前,拎起地板上的兔子。他把“休息”的牌子挂在收银机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根胡萝卜,放在眨着眼睛的小兔面前。
  “早餐来啦,皮特,”他说着。接着他对探长说,“我们最好就这么说吧,不然罗斯就会犯下两起谋杀罪行,而且我们都没有机会来破这个案子。你想问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昨晚舞台上的那个咬住子弹的魔术是怎么弄的?意识到了凶手当时就在台上,还装了子弹,而为什么你确信琼斯不会被杀,而凶手则不这么认为呢?”
  “只有杜法罗这么想,探长。我们有一叠牌,所有的牌都是王,还让他抽一张。诡计的执行在于斯道姆上校,他瞄准的是琼斯头旁边的地方。”
  “我也这么想!是你搞昨晚琼斯的失踪!”
  马里尼点了点头:“惭愧。昨天下午在杜法罗家的时候,我递了张小纸条给他。”
  马里尼递上一张折叠的小纸条,上面写着:

  如果你按照下面的指令行事的话,你和我就能够设圈套抓住凶手。你要完全同意我对你的安排,而且,要设计甩掉跟踪你的侦探,我会在店里等你。

  “他本来打算表演通常的腹语口技,但我改变了节目单,我告诉他要表演那个著名的魔术。你询问电灯的问题,导致杜法罗察觉了收音机的设计已经曝光,而且他一点也不喜欢我的催眠计划。事情正在起变化。这咬子弹的魔术是他的机会,但有些事情他不会知道的。他在更衣室换上了全套的伪装,化了妆,摇身一变,成了一名热心观众。接着他来到礼堂,不管被没被叫到,走径直走上舞台。茱迪差点坏了我的小圈套。她去后台找过杜法罗一次,但没有找到。我还担心她会大声尖叫的,但幸运的是,她还没有太多的举动。毕竟,相信自己的好朋友是杀人犯,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非常不明白,”我说,“杜法罗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你催眠的事?这不是把自己往绞刑架上送吗?”
  “不,”马里尼解释着,“他自己作为一名催眠师,有足够的自信相信自己能够作假,也就是骗过布兰纳德。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做到了,他就瞬间清白了。他的自信让他不惜铤而走险。”
  “而琼斯就是那个心不在焉的嫌疑犯?是他忘记了一些其实很重要的小事?”
  “是啊,”探长回答说,“如果马里尼的心理学家朋友能够催眠了琼斯,杜法罗就知道我们能够发现——”
  “别急着说出来,探长,”马里尼插了进来,“如果我们想让罗斯好好听这个故事,就别这么快进入高潮嘛。慢慢的讲故事。”
  我走到柜台边,拿起一个玻璃球,标签上写着“优质水晶球,特价6。50美元”,用手掂了掂。
  加维安说:“好吧,你来说。我想看看你怎么说圆整个故事。我还看不出那些秘密所在。你甚至都不在那里,当塔罗特——”
  “你又来啦,”马里尼反对着,他递给皮特第二根胡萝卜,“我们就从刚开始的时候开始吧,赛比特案件。核心问题就是如何从密室中逃脱。探长不需要沙加特,而我的沙发底理论也是烟雾弹,因为根本就没有线索支持。而且我也仔细观察了沙发底,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也就是说,这密室逃脱的方法,除了杜法罗演示的那种线诡计,没有其他可能了。”
  “该死的!”我大叫起来。我早就知道,不能相信魔术师的话。尽管他以前一直说不可能,但我还期待他能够说出一种新的离开密室的方法,“但如果杜法罗的方法是对的,”我继续说,“那凶手就必须有机会在破门而入和警察到来之前,拉下门闩。杜法罗没有机会。”
  “放轻松,罗斯。这段时间,把杜法罗忘掉。只假设凶手一定在那,然后回想当时的场景。想想如果你就是那凶手,你里面厨房的门还留有致命的痕迹没处理。首先,你的行为不可避免的会有许多目击者,至少他们都知道你去了厨房,其次,在你做那事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当对面的哈特热心的前来帮忙时,你就很头疼了。而且,在你们破门而入之前,你肯定会全力阻止哈特报警,以防警察过早到来。而且,再进一步说,你必须在现场居于指挥地位,你必须能够控制指挥其他人的行动,而最重要的,就是你,也只有你,能是第一个进入厨房的人。对吗?”
  “听起来没错。但做了这些事的人,却是塔罗特!”
  马里尼神秘的微笑着:“而因此他也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当你宣布已经报警的时候,你们还没开始搜查。警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都冲进来了。他立刻采取行动,宣称凶手可能还躲在里面。为了强调危险性,以及给他一个人进去检查的正当理由,他拔出了枪。但你冲了进去,他不得不立即想了个办法,把你往卧室的方向赶了过去。这些细节都很明显的具有指向性。塔罗特就是那个一心想第一个进入厨房的唯一的嫌疑犯。”
  “但根据他的不在场证明,他不可能是凶手,”我说,脑中却有点断层,不知道讲到哪里了。
  “但,目前就我们所知的,他也许可能是凶手的同谋哦。看起来很像是,他和凶手合伙陷害杜法罗。他留下了许多线索,包括尸体下压着的名片,还有开锁工具,这些都把案件的矛头指向了那位逃脱艺术家。”
  “是啊,”加维安插了进来,“我也想到了这些。知道塔罗特的其他演出,不留下指纹就跑了,从出租车里消失,偷赛比特的枪,给我们错误的地址,以及所有的。这些根本就没有意义嘛。如果你要陷害什么人,首先要让自己保持清白。但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搞,我真不明白——”
  “而之后,”马里尼匆忙打断了他,“时间很恰当,杜法罗走了进来。这事情发生的内有玄机,而此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但看起来都很不自然,甚至说是嫌疑过了头。而那张名片最终却不是指向杜法罗,而是塔罗特。而最终,杜法罗在那个案件上的嫌疑几乎撇得一干二净。”
  “你的逻辑怎么这么怪异啊?”我满头雾水,“这前后过程能不能跳得慢点啊?”         
  马里尼拎着兔子耳朵:“卡片是被刻意放置在那的,这很显然。加维安是这么告诉杜法罗的,而他这么说也的确非常正确。如果这名片不是刻意放置的,而的确是有用的线索,但我们就不得不怀疑这个杜法罗,是不是百里挑一的白痴了。但这起犯罪很明显是精心设计的。”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是不是凶手设计把名片丢在死者身下,估计将嫌疑转向杜法罗身上的,或者是杜法罗自己丢下名片,造成别的凶手嫁祸于他的假象?杜法罗想让我们认为他是被陷害的,还有那个电话里的神秘的威廉姆斯先生,也是同样的目的。”
  “他一定是读了太多的侦探小说,”加维安咕哝着。
  “不止呢,”马里尼继续说,“他担心警察太笨,可能会推理不出他是被陷害的。我在表演最危险的诡计,那就是谋杀,而他却表现的过于小心了。他用了一张有塔罗特笔迹痕迹的卡片,那痕迹非常明显,如果警察没有发现,他也会向我们指出来的。就在这儿,他犯了个错误。当我意识到那卡片其实根本没指向他的时候,我就很确定,是他把卡片故意放置在那里的。如果有什么人想要陷害塔罗特,那他只需要留下塔罗特的名片就可以了,不必大费周章的留下杜法罗的名片,同时在名片上有塔罗特的字痕迹。这基本没有意义。”
  探长说:“你的意思不会就是告诉我,马里尼,你就是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认定杜法罗是有罪的?”
  “不是,但这些都让我产生怀疑。这张名片只是他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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