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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综历史剧同人)[综]废后不易 作者:闲敲灯花(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1-12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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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腰肢,臂弯一使力,紧紧束缚着她离了地,便大步往内室走去。
    阿娇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奋力挣扎起来:“你要作甚?刘彻,你放我下来!”
    只是,女子气力天生弱与男子,更不消说一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娇宠着长大的阿娇,另一个却是意气风发自幼习武强身的年轻帝王,只紧了紧臂弯,便将阿娇牢牢缚住,所有的挣扎便如孩童嬉戏一般,无甚效果。
    穿过回廊,迈过花厅,碧纱橱内,卧榻层层纱帐,刘彻径直走到榻前,将阿娇丢到榻上,手一扬,幔帐如水般坠下。下一瞬,薄唇如鹰隼般准确无误地落到阿娇的唇上,用力撬开她的唇齿,毫不怜惜地在她口中翻转肆虐,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一僵,旋即更激烈地挣扎推搡起来,更是重重咬住了她的舌,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脖颈,不叫她有半分退缩的余地,唇舌间更是猛烈,没有半分缠绵,有的,只是泄愤般的惩罚。
    过了许久,方放开了她。
    阿娇奋力推开他,双手紧紧攥着衣襟,满脸惊慌之色,如惊弓之鸟般不住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蜷缩在床角,声音更是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想做什么?”
    刘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惶惶然如林中玉兔,目光闪烁,兀自掩饰着害怕与恐慌,却不知这般欲盖弥彰,叫他更觉有趣,一扫先前的狼狈,变得神清气爽起来:“阿娇姐素来聪慧,怎会猜不出朕的意思?”
    这般开着玩笑的刘彻,阿娇觉得惊悚极了:“你……我已废黜,你怎能……”她只觉得舌头打着颤儿,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后宫之中,皆是朕的女人。阿娇姐莫非忘记了这长门尚在未央之中?”刘彻眯着眼,笑得肆意又张狂,“说来,还得感激姑姑的一番美意,若不然,这长门,还真不是朕的。”
    “刘彻!我母亲呕心沥血,尽心尽力辅佐与你,我陈阿娇自认待你也够好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乘人之危,强人所难,这就是你的气度?你……”阿娇心慌意乱,心里跟一团乱麻似的,哪还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地用力地擦着嘴唇,连擦破了皮,擦出了血也不知道,只是来回反复地擦着。
    刘彻只觉这一幕刺眼极了,他本没打算再做些什么,可眼下,却觉得心头一股邪火怎么也下不去:陈阿娇,你竟敢嫌弃朕!朕愿意宠幸你,是你的福分,你把朕当作什么了?
    怒意冲天,双眼更是通红,来不及深思,也顾不得旁的,刘彻猛地将她从角落里拽出来,将她牢牢压在身下,盯着那充血的嘴唇,重重地咬了下去,是朕的,你是朕的。粗砾的舌头如同巡视领域的兽王,一寸一寸,毫不怜惜地占领着,双手更是用力地撕扯起来。
    只听一阵丝帛乍裂声,阿娇便觉身上一凉,下一瞬,肩上更是钻心的痛:“刘彻!快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怎敢如此?”
    微微抬起头,刘彻伸手抹了抹嘴唇,看着光洁的肩膀上那个鲜红的印子,眼底闪着嗜血般的笑意:“为何不敢?朕宠幸朕的女人,谁敢说不是?”说罢,又低下头,像是在挑选何处可口一般,斟酌着,忽的俯身往那心口上又是重重一记。
    阿娇只觉得身上一处处撕咬的痛,大手更是肆意地各处掠过,如此狼狈的自己,可他却衣冠楚楚,连头上的冠冕已是端正,想要推开,可哪怕用尽了所有的气力,也撼动不了他半分:“刘彻,求你不要这样,别这样对我……”
    低低地哀求,无措又脆弱,叫刘彻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眼里的暴戾散去了几分。只见阿娇发鬓松乱,眼角含泪,鬓发黏在脸上,嘴唇更是红肿得不成模样,视线往下,身上一朵朵血染的红梅。美人横陈,如罂粟般绽放的妖娆,叫他如何能忍?
    今日,真的逃不过了。
    骂过,求过,却仍伏在身上肆意。阿娇偏过头,紧紧咬着唇,将眼角溢出的泪逼了回去,她不许,也不会让自己的软弱给这个人看。
    忽然,下巴一痛,刘彻生生地将阿娇的脸扳过来:“看着朕!朕要你看着朕!”
    阿娇艰难地扯了下嘴角:“看你作甚?看着你,如何施暴,如何羞辱我?刘彻,你令我作呕!”
    既然苦求无果,又何必再求?
    “好!既然你这般说,那朕就叫你如愿,叫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残暴!”
    一阵灵魂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刘彻也不顾她如何痛呼,径直横冲直撞起来。没有缠绵,没有情动,只是宣泄,就像那决堤的怒浪,要将眼前的一切摧毁,湮灭。又像是张开嘴的野兽,要把身下的人儿撕咬成碎末,尽数吞入腹中一般。
    阿娇只觉整个人像是要被拆散了一般。痛,无比的痛,深入骨髓的痛,无论如何忍耐也止不住泪的痛。
    那一夜,阿娇不知道昏了几次,痛得昏过去,又痛得醒过来。
    反反复复间,她只看到了一双通红的,充斥着狂怒压抑的眼睛,孤狼一般残忍。

  ☆、第11章 封长门宫

那一宿,屋里的灯亮到天明,青衣在殿外守了一夜。
    天微微亮时,方见刘彻缓步踏出殿外,迎风立在檐下,沉默许久,终是一声长叹,离开了长门宫。
    青衣维持着见礼参拜的姿势,待脚步尽了,急急地往殿内奔去。
    一进内室,便有馥郁至极的麝香味扑鼻,充斥着整座屋舍,愈往里,愈浓烈,到最后,已然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青衣几乎是打着哆嗦挑起的珠帘,绕过的屏风。
    入目狼藉,撕碎的丝帛锦袍自屏风脚下,一路到床榻之间,散得遍地都是。纱帐静静地垂到踏板上,隔断了青衣的视线。帐外肆虐凌乱,帐内平静如往昔,这种极致的差异,更叫人担忧不安。她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撩起了纱帘。
    “娘娘……”
    阿娇紧闭着眼,眉头深锁,偶有一丝呻/吟从肿胀不堪的嘴角溢出,呼吸却轻微得几不可闻,似乎一用力,就会抽痛整个人。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青紫,狰狞斑驳,无不在告诉旁人,主人曾经历了怎样的狂风暴雨。
    她的娘娘何曾遭过这份罪?
    皇上怎能,怎忍如此苛待娘娘呢?
    青衣死死捂着嘴,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忍不住痛哭出声。若是不小心吵醒了娘娘,再看到自己这幅模样,怕也会跟着难受的。
    强自镇定地打好帐子,将榻上,地上的衣物收拾妥当,青衣长长吁了口气,拍了几下脸,让自己的脸色看着不那么苍白,这才离了屋子。
    刚走下台阶,候在院子里的宫人上前问:“青衣姐,娘娘可好?银耳燕窝羹还在炉子上温着,娘娘可是要用了?”
    “去忙自己的事吧,娘娘这里,由我照看着。”青衣淡淡地答道,三言两语将所有人都打发去了别处,待人影散去,整个人就垮了下来,脸上的平静早已不复,满眼满心的苦涩。眼下,娘娘这般模样,她怎敢让别人进去伺候?以娘娘的骄傲,又怎会愿意将这般狼狈落魄的模样叫旁人瞧了去?莫说娘娘,便是她,也是极不愿的。
    青衣叹着气,在心里将皇上埋怨了一通,只得独自去了厨房烧水,端着温水拿了软巾,又重新回了内室。
    小心地将衾被挪开,青衣深吸了口凉气,险些连手里的软巾都握不住了。原本雪白光洁的肌肤上,青青紫紫,间杂着撕咬过的痕迹,遍布全身,更无一处不是伤痕累累。
    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想要平复,可再如何努力,也止不住如线的泪珠坠下。青衣紧紧攥着软巾,颤抖着伸出手,刚碰到身子,就听到阿娇低低的痛呼,更是吓得她不敢动手。过了许久,才小心地清洗起来。每触及一处伤痕,便能感觉到阿娇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的手也跟着哆嗦,不由凝神屏息,生怕重了,弄疼了,叫阿娇再遭一回罪。
    虽并不安稳,但阿娇却睡得极沉,抑或是心底并不愿醒来,这一觉,竟到了次日黄昏。若非她神情尚平静,呼吸亦是平稳,青衣就要忍不住去请御医过来。
    醒时,阿娇便知有人替她清理过,再看到跪坐在榻旁,眼圈红肿的青衣,哪还不知是谁?她本想有个宽慰的笑容,嘴角刚一抽动,却拉扯到了伤口,结好的痂又裂开了,只得止了动作:“青衣,辛苦你了。”嗓子口更是干涩得厉害,连声音也嘶哑得如轻刀刮竹,涩得厉害。
    “娘娘,我不苦,可您真的是受苦了。”青衣拼命地摇头否认,眼泪再忍不住掉了下来,看到她嘴角又逸出血来,连忙掏出手绢儿去擦,“皇上……怎能这样对您?”
    “他是皇上,有什么做不得的?”望着头顶天青色的纱帐,阿娇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浮动,平静得仿佛再也起不了一丝涟漪,“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是她想得太简单,竟相信他会顾念窦氏,顾念馆陶公主,顾念她陈阿娇。却忘记了那是高高在上的天下之主,帝王一怒浮尸千里,踩着一路血腥前行的汉武帝,能下令去母立子的汉武帝,那该是如何的心硬如铁,又怎会有什么心软柔情?
    可笑的是,她却想当然地以为,刘彻不会动她,她会安然无恙地活在长门,她会以翁主之礼随葬太皇太后的陵寝,她虽无皇后之名,却尽享富贵、荣华一世……
    从上林苑,到昭阳殿,她仗着阿娇的身份,随性妄为,纵使口称皇上俯身见礼,可她的心里,又何曾有过畏惧?
    落到今时今日的田地,也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阿娇低低地笑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再次牵扯的伤口生生的痛,再痛又如何?她也该好好感激这一场痛,若非如此,她怎能如此清醒?
    在这重重宫闱里,哪有什么清静之地?
    椒房殿也好,长门宫也罢,不过是换了个美丽的壳子,内里还是那个叫人疯狂痴癫的牢笼。若不能离了这吃人的宫宇,便只能时时算计,步步惊心。
    艰难地抬起手,衣袖从高处往低处松落,露出狰狞的印痕,阿娇仔细地端详了许久,像是要透过这层层的伤,对上那双暴戾的眸子:“把长门封了罢。”
    “可是……若是皇上知道了,会不会……”青衣一脸迟疑后怕,还想再劝几句,莫要再惹怒皇上了,跟皇上硬犟着,最终吃苦遭罪的终究还是自己。可她的话还没说完,阿娇已闭上了眼,摆明了便是不想再听,青衣拧着眉头叹了口气:娘娘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
    待青衣离开,阿娇缓缓又睁开了眼,再不掩饰眼底的冷漠讽刺:她若什么也不做,还怎么让他安心?怎么叫他相信,还是原来那个骄傲妄为的陈阿娇?
    望着长门宫的大门缓缓合上,将外面萋萋的芳草,纷纷的蝶恋,尽数挡在门外。青衣心里的忧虑丝毫不曾减少,反而愈演愈烈,然主子的意思,她如何能违拗?罢了,罢了,只要娘娘高兴就好。
    可惜,这一回,青衣并没有如愿。
    入夜,阿娇便烧了起来,整个人跟滚炭似的,烫得吓人,青衣一见,想也不想就往外头冲。
    “青衣!”阿娇哪还不清楚她要去哪里,连忙出声喝住了。青衣急着直掉泪:“娘娘,您的身子要紧,还是让我去请了御医来吧。要是……要有个什么差池,叫我怎么跟公主交代哪。”
    “不妨事,我心里有数,不必去了。你替我去取些酒水来,擦一擦身子,发出汗就好了。”这烧怎么来的,她哪里会不清楚?虽然昨日青衣替她清洗过,但毕竟晚了些。可这般缘由,叫她怎么见御医?
    这一闹,宫里宫外,还能瞒得过谁?
    眼下,她实在没有精力去应对卫子夫的冷嘲热讽,刘彻的喜怒无常,更不想叫刘嫖也跟着担心难过。

  ☆、第12章 闭门羹

这场病,阿娇足足躺了七八日。
    主仆俩隐瞒得极好,一应的照顾料理皆是青衣悄悄处置妥当的,就连长门宫中,大多也道是阿娇心里存了事不愿出门而已。
    待刘彻得知此事时,已过去四五日。
    “什么?隐匿病情不报?”刘彻猛然一惊,忍不住从御座走下,几步走到跪伏在殿中奏报的内侍跟前,“此事当真无误?”
    “这几日,娘娘终日闭门不出,一应服侍却只经青衣姐之手,小人有意跟先前也在娘娘跟前伺候的侍女打听过,往常,娘娘虽亦信任青衣姐,但大多杂事琐事,皆假他人之手,从未如此反常过。娘娘每日都会点一盘瓜子菜,而青衣姐更是多番取用汤酒,,有几次更悄悄摘了金簪草煎煮,这在小的家乡亦是退热的土方。”
    虽未直说确定无误,可话里话外的笃定,任谁也听得分明。
    如此周全而谨慎的说法,便是刘彻也无法否认,阿娇怕是真的身体抱恙。只是,阿娇素来在意自个儿身子,以往莫说是当真病了,便是哪儿略有些不舒坦,也会把御医院折腾一番。
    可如今,怎就讳疾忌医起来?
    其间究竟又有什么不可道与外人知的忌讳?
    那夜过后,第二日,便听得阿娇命令封长门的消息,刘彻并不觉得意外,以阿娇之心性,怎能没个泼辣激烈的回应?可如今想来,怕也存着几分避人耳目的心思也说不得。
    只是,她想躲避的,究竟是他?还是有旁的隐情?
    苦思良久而不得,刘彻沉吟着,便吩咐郭舍人去请御医,提步往长门去。
    万般思量,不若亲眼一睹。
    殿外伺候的宫人见状,忙提着宫灯抬了御撵过来。不知怎的,欲踩踏而上的脚步竟收了回来:“不必跟着。”便只携了郭舍人离开。
    长门离得并无十分近,刘彻心中亦不急,便这般负手而行,不疾不徐。待走近长门,却见大门禁闭,御医正候在门外,瞧见自己,连忙快步上前行礼:“皇上万安。”
    刘彻皱眉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你怎还在这里?”
    御医闻言,连忙又跪下:“微臣听得皇上传讯便急急赶至长门,不敢有一刻耽搁。只是,陈……娘娘却差人说,因夜梦太皇太后,故而闭门礼佛,虔心为大汉祈福,实不能分心接见旁人。”御医恭声答着话,心中忐忑,又忍不住哀叹自己的运道不佳,今儿怎就偏偏轮到自己值守?一面是愈见威严的皇上,一面是挟太皇太后之势的陈皇后,叫他这小小御医该如何是好。
    刘彻的眉皱得更紧了:“郭舍人。”
    郭舍人忙会意地上前叩门,不多时,便有宫人出来,一见是刘彻,忙跪下叩首:“皇上万安。”
    刘彻也不说话,径自往里走,还未几步,却听那宫人颤抖着声音,拦道:“皇上,娘娘有言,近日不见客。”话尚未言尽,只觉头皮发麻,即使不抬头,也知道此刻刘彻正盯着她。袖中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却已微微发汗,想到先前往内室通报,阿娇半跪在蒲团上,微眯着眸的模样,忍不住僵直着脊梁,跪得更正了些。
    郭舍人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御医更是低头侧眉,将自己蜷缩在角落,恨不得把耳朵捂住,听不到半句。
    “皇后亲口说的?”刘彻似并未动怒,语气平静,连神色亦平静如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你可是她跟前伺候的侍女?”
    她只觉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可一想到屋内的陈阿娇,特意唤自己到跟前,也是淡淡的口吻,可当中的警告意味却极浓,眼下也唯有豁出去了:“奴婢确是娘娘身边的。娘娘说,人间至痛,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皇上宽厚圣明,定能体恤娘娘的一番孝心。”
    刘彻何等人物,怎听不出其间深意?
    平静地看着咫尺之遥的朱漆大门,虚掩着,叫人瞧不见宫内的一花一木。他的身姿颀长挺拔,负手而立,阳光落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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