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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千宠爱在一身+番外 作者:净月思华(晋江vip2013.12.28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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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云静好不愿想的,可这个念头还是清晰地跳了出来。

    若此事与君少秦无关,那他为什么要瞒着她?

    长公主见她有几分信了,便趁热打铁道,“皇帝的手段是狠了些,但那么做,也是最保险的法子,我听说,为了万无一失,放火的人是将她们双手缚住,捆绑在屋内,又在她们身上放了炸药,一起火,便将她们炸得一团血肉模糊,待京兆尹带人赶到时,都分不清哪一件是烧焦的皮|肉,哪一件是尘土泥砖了……”

    一起火,便将她们炸得一团血肉模糊…这是何等惨烈的场面!

    果然,云静好听到这句话,眼泪便流了下来,安静得像两道清溪,见她如此,长公主偏要说得更详细些,一定要让云静好一闭眼,脑中就全是朱颜和何姑姑的惨状,唯有这样,她心里才会恨,才会下决心离开君少秦!

    长公主又说了许多,云静好沉默地听着,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一瞬,她忽然望向长公主,目光转为戒备,“皇上若要杀人灭口,必会将事情做得十分隐秘,长公主又怎会知道得如此详细?”她虽然伤痛攻心,但并非蠢材,绝不会轻易就信了长公主的话。

    长公主却是丝毫心虚也无,张口便道,“这宫里哪里没有我安插的眼线?皇帝要做什么,哪能瞒得了我?更何况,京兆尹与我素有交情,云家一出事,他第一时间便命人接了我过去,可惜,还是晚了,我到了那儿,只找到了这两件东西……”她至袖中摸出了一块金牌和一枚玉簪,递给了云静好后,继续道,“这金牌是皇帝随身之物,可见,皇帝是一定到过现场的,至于这玉簪子,倒不知是谁的……”

    这玉簪子,是朱颜的,是朱颜娘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一直带在身上,如今只见簪子,不见人,可见真是出事了。

    云静好没说话,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慢慢地往外走去。

    见她走远了,君念初方道,“姐姐像是信了。”

    长公主微微点头,一派雍容自若,方才的伤心难过好似完全不曾出现在她身上,“阿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太重亲情了,性子又倔,一旦她心里有了怀疑,不管君少秦怎么解释,她都不会信的……”她的笑容加深,那是将一切都掌握在手心的志得意满。

    君念初却有些担心,“但派出去的死士让朱颜跑了,如今也不知她藏身在哪儿,若她突然出现,或是联络到姐姐……”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跑多远?”长公主冷笑,目光漠然,“我已命人暗中在全城搜索,一旦找到她,就地格杀!”当日,云家失火,却只是小火,很快便被扑灭了,她得知后,却心生一计,命人将云初时的遗物偷出后,又放了一把火,并煞费心机布下杀招,欲将朱颜和何姑姑活活烧死,再嫁祸给君少秦,一切都计划完美,但她没料到,朱颜那丫头竟是身手了得,受了重伤,竟还杀光了她派出去的死士,带着何姑姑那废物成功逃脱,就此消失无踪!

    而云静好出了含章殿,便一路回了寝殿,她拿了自己的剑,便直直奔着御书房去了。

    君少秦正坐在御案后专注地批阅奏章,连她来了都没现,她站在门口怔怔地看了他许久,平定了自己的情绪,这才走了过去。

    君少秦见了她,立时现出笑容,伸手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歪头看了看她的脸庞,“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云静好摇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神色是楚楚可怜的,轻声试探道,“我想回家一趟,好久没见朱颜了,我有些想她……”

    君少秦眉头皱得死紧,尽量哄着她,“这几日忙得很,等过些日子我抽出空来,再陪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云静好眉眼不抬地道了一声“好”,又道,“方才我在含章殿陪长公主用膳。”

    “我知道了,小顺子来回过我。”

    “在长公主那儿,我听闻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

    君少秦忽然双眼一眯,惊疑地看着她。

    云静好干巴巴地笑了笑,声音有些冷了,“云家大宅被一把火烧了,朱颜和何姑姑命丧火海,你却一直不同我说,就连现在,都还在骗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可欺吗?”

    君少秦紧张地握着她的手,急切地说道,“我不跟你说,是不想你难过,你如今才好了些,哪里受得了这些?”

    “你也会怕我受不了?”云静好拂开他的手,退出了他的怀抱,将那块金牌扔到御案上,冷笑一声,“你放火杀人时,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什么放火杀人?”君少秦有些懵了,一把将她拽了回来,“长公主到底跟你胡说了什么?”

    云静好再次挣开他伸来的手掌,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眼泪就转在眼眶之中,声音轻到不能再轻,“君少秦,你还要继续演下去吗?你有多狠,我一直都知道,是我太傻,是我一厢情愿,总以为你对别人再狠,对我也是好的,我现在只恨我自己,为什么那么贱,为什么要相信你,一次次相信你……”她大大地睁着眼睛,就是不让眼泪滑落,“或许我选择留下,本身就是错的……”她拔下髻上的海棠簪,交还给他,随即飞快地往殿外跑去。

    “静好!”

    君少秦忙追了出去,下一瞬,只听得一声清脆剑吟,他觉得颈间一阵冰凉,竟是她拔剑逼止了他的脚步!

    “你竟然以剑对我?”君少秦猛然一震,眼里难掩伤痛之色,只觉得心肺之间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声音沙哑得怕人。

    “你是皇帝,我并不敢……”云静好也是痛彻心扉,忽地手腕一翻,将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刃上冷光映得眉睫俱寒,分外惊心动魄,“但我今天一定要走,你别再追来……否则,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她嗓音尖锐得近乎颤,显示出她内心的激越情绪,君少秦再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哄着她,“你放下剑,别伤着自己,有什么话,你好好跟我说。”

    这时,小顺子正领着宁书远过来见驾,自云家大宅被烧后,宁书远就一直在查找朱颜的下落,如今总算是找着人了,他匆忙进宫见驾,就是要来禀报这件事的,谁知,一到御书房就瞧见了这惊险的一幕!

    他和小顺子对视一眼,都觉得摸不着头脑这是在闹哪一出啊?


58《三千宠爱在一身》



    自云家大宅被烧后;宁书远就一直在查找朱颜的下落,如今总算是找着人了;他匆忙进宫见驾,就是要来禀报这件事的;谁知;一到御书房就瞧见了这惊险的一幕,他和小顺子对视一眼;都觉得摸不着头脑这是在闹哪一出啊?

    而左右值守的侍卫也不知如何是好;见云静好手执凶器;连忙一拥而上,却又被君少秦抬手止住!

    只是,云静好此时哪里还肯听君少秦解释;转身就要走;君少秦心知,今天若让她走了,只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于是又追了上去,有意挑起她的怒火,说出的话彷如冰雪浸过,“你就这么走了吗?当初,你爹身异处,虽是因为萧家的陷害,但到底是我亲自下的圣旨,我不除了他,又怎么能稳住萧家?如今你仅剩的亲人也死在我手里,你就这么走了算是什么能耐,你若有能耐便来杀了我!”

    云静好听了这话,顿时泪如泉涌,对他的恨意徒增,一时绝望欲狂,再也忍不住,痛哭着一剑刺了过去,可君少秦是什么人,当下一个闪身便避过了她的剑,猛地钳住她的手腕,一用力,那剑便至她手中落下!

    他一把将她拽入怀抱,用力抱紧她,她看清了他眼里的焦急之色,一瞬间流露出来的如释重负……那样深情的目光,能让任何女人为他出生入死。

    到了现在,他还在演戏吗?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她悲哀地看他,近乎切齿,“一定要我死了,你才肯放手吗?”

    他一双手臂死死抱着她,字字颤抖,全然不是平日的温润,“我不让你死,你若敢死,我便是下黄泉,也要把你追回来!”

    她幽幽地笑了一声,在他双臂间颤颤如风中之蕊,如溺水般拼命挣扎,仿佛漫于无边的湖水之中,全身都是刺入骨髓的寒意,寒得不见天日,只剩下心底一片空洞,他开口唤她,还在说着什么,她却听不清,也不愿再听,她耳中只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声声都是恨!

    眼看着她失了理智一般,拔下簪子就要往自己身上刺下,他忙翻掌为刃切中她的颈侧,将她击晕过去,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在他怀里绵软欲坠,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灰沉沉的颜色,他的面容在她眼里忽远忽近,渐渐模糊……

    寝殿里,太医们隔了帷幔为云静好诊脉,这一诊便诊了良久,竟还调来了尚寝女官,仔细查阅了彤史。

    君少秦在一旁等得心急如焚,来回急急踱步,正要作之时,冯良却满脸喜色地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与其他太医一起跪下,竟连声给君少秦道喜!

    君少秦有些懵,就听冯良回道,“微臣恭喜皇上,娘娘是又有了喜脉,因胎儿还未盈月,若非娘娘晕厥过去,还真不易察觉,只是娘娘如今脉象虚弱,尚需仔细调养,再不能受任何刺激,否则,一旦再次小产,只怕便是大劫。”

    君少秦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就傻傻地点头,似松了一口气,却又蓦地一震,忽然睁大了眼睛,一把将冯良揪了起来,“你说什么?”

    “微……微臣是说,娘娘又……又有了喜脉!”冯良被他这么一吓,都变结巴了。

    这的确是谁也料想不到的喜事,云静好小产没多久,一向身子又弱,谁会想到,她竟这么快又有了身孕!

    君少秦震惊之后便是狂喜,大步奔到床前,不顾宫人太医在侧,一手掀开床幔,小心翼翼地将还未醒来的云静好抱进怀里,手抚在她的腹上,似捧着易碎的轻瓷在掌心。

    众人忙躬身退出,只有宁书远上前提醒,“皇上,您还是先派人去廷尉府接回朱颜吧,要不然,娘娘一醒来,又要跟您闹了。”

    君少秦皱眉不语,只专注地看着云静好,也是第一次,他看见她睡着了也在哭,泪水无声无息地从她眼尾滴下,淌入她浓密乌黑的鬓间,他低头将她鬓上的泪吻去,唇落在她的眼角,心钝钝地痛,似年久生锈的刀子缓慢在割。

    这是他珍之惜之,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女子,这是他立下誓言,愿为她遮风避雨,许她一世安宁的娇妻,此刻,他却只能看着她流泪,什么也做不了,他深沉的眼中,终于有了危险的波澜,一时间杀意扑面。

    “朕亲自去接朱颜,你去传旨,令阿兽执虎符暂时接掌禁军,封闭京畿十二门,全城戒严,不得出入!令神武将军沈光烈带兵护卫大内,严密监视含章殿,若有异动,立刻回朕,另加派人手看护乾元殿,任何人不得接近!令护国将军裴勇屯守城外,时刻备战!”

    宁书远一听这话便知道,皇帝终于要向长公主下手了!近几年,长公主私自豢养死士,暗中拉拢军中将领,谋反之心已是昭然若揭,这段日子更是动作频繁,竟借回宫之机,将死士全调进了内廷,又暗通忽律,妄想借忽律的兵马对抗裴勇的大军,皇帝容忍至今,一再让步,百般妥协,是敬她为尊长,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忘乎所以!

    宁书远道了一声“是”,却又有些不安,“皇上,据微臣所知,沈光烈和裴勇虽然忠心,但两人军中的将领,却又不少与长公主交情颇深……”

    “无妨。”君少秦站起身,替云静好盖上衾被,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清清淡淡地道,“朕的江山,凭她收买几个废物,便能拿了去,那还要朕何用?”

    宁书远不再多话,领命而去。

    君少秦又陪了云静好一会儿,才出了寝殿,太医说,云静好服了药,要到夜里才会醒来,他只要在云静好醒来前带回朱颜,误会就能解开了。

    在他离开后,乾元殿恢复了宁静,到了傍晚,小顺子送了饮食茶水过来,又点燃了殿里的连枝紫铜灯,见云静好还未醒来,他便又退了出去,刚合上殿门,就听见侍卫一声暴喝,“是谁!”

    烛火大亮,他疾步趋前,竟见左右侍卫正将江映月团团围在中间,他忙喝住侍卫,手持拂尘向江映月行了一礼,问道,“不知小主到乾元殿来有何事?”

    江映月还是一身黄衫的打扮,广袖微展,垂髻上坠下几缕银丝流苏,衬在她红润细腻的脸上,在烛火的映照之下,当真是俏丽无比,她手上提着一个食盒,巧笑嫣然道,“听闻皇贵妃娘娘有了身孕,我特地亲手做了些蜜饯来恭喜娘娘,这些蜜饯里放了我自制的柑枣糖,比宫里头原有的味道要好上许多,娘娘如有心神不宁,胸闷郁结什么的,吃上一些或泡茶饮了,晚上睡觉都可安稳一些呢!”

    她还真是殷勤,下午太医才诊出皇贵妃有孕,她傍晚就送来了食盒,这般用尽心思,里面保不齐有银针也测不出的东西……小顺子这么想着,便不由抬了抬眼皮,朝她望了过去,却见她眉目含笑,眼神纯如净水,全不见一丝心机,他便垂目道,“小主可真有心,只是娘娘这会儿还没醒,奴才也不敢代娘娘收下食盒,不如小主明日再来一趟吧。”

    江映月原是精乖之人,听清了他语意之中的谨慎提防,唯有笑笑,道,“既如此,那我便明日再来,说起来娘娘才小产不久,这一胎是要格外仔细的,我明日再煮些银耳羹拿来,最是补气养神的,娘娘一定爱吃。”

    她天生是一个演戏的高手,言语之中没有一丝的不满,反倒像是真的在关心云静好,小顺子便也不说其他,只亲自送了她出去。

    这时,有太医院的医侍送了草药过来,因云静好每天都要浸浴药汤,故太医院会定时命医侍送来大量草药,由乾元殿的宫人熬煮好,再侍候云静好沐浴。

    小顺子看了看那背着草药篓萝的医侍,也没太在意,只急急地就回了寝殿值守,倒是江映月驻足停下,多看了几眼那医侍。

    在太医院侍候的奴才,有医女和医侍,其中医侍负责送药和煎药,因常与后妃接触,便只能是净了身的太监,但眼前这个医侍未免也长得太高大俊美了,彷如画中人一般风姿绰约。

    她心中起了疑,却没声张,,于她来说,这乾元殿是越乱越好,最好是混进来一两个刺客,要了云静好的命,那才痛快呢!

    半个时辰后,果真应了她的诅咒!

    乾元殿乱了,真真是乱了!

    君少秦亲自将朱颜和何姑姑带回了宫,谁知,一回寝殿,却瞧见那躺在龙榻上的竟是个才死不久的宫女,而云静好则消失不见了!

    神武将军沈光烈当即传下闭宫口谕,命宫门落锁,各宫禁避,后妃所居宫室逐一接受搜查,内外人等不得出入,谁若违逆圣谕,阻挠搜查,斩立决


59《三千宠爱在一身》



    神武将军沈光烈当即传下闭宫口谕;命宫门落锁,各宫禁避;后妃所居宫室逐一接受搜查,内外人等不得出入;谁若违逆圣谕;阻挠搜查,斩立决!

    一时间;森严列阵的军队将整个皇宫围作了铁桶一般;火光映着夜空;照得刀兵甲胄一片雪亮,森森迫人。

    彼时,长公主才吃了燕窝睡下;恍惚梦见云初时从外走来;浅笑着轻抚她的脸颊,唤了她一声,“令婉。”她倚在他怀里,贪恋地嗅着他身上极淡的杜若香气,泪水湿透他的衣襟,“初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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