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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声电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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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很高兴,矢泽也向她表示感谢。他们一起动手把崭新的鲤鱼旗挂在了房前。
    之后的生活如同拨云见日一般。逐渐习惯了仓库里繁杂忙碌的工作,因为她可以在一片小山村里收获自己的宁静。她与唯一的邻居始终保持着友好的礼貌往来,这对她来说实在难得且出乎意料。之前她总是不屑与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打交道。她不喜欢在路上或楼梯上遇见邻居。别人的小孩凑过来腆着脸一脸稚气地喊她姐姐,如果大人不在,她会置之不理。
正文 打破平静
    不过这种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麻生的一通电话打乱了(这里所说的“一通”可不是一个,而是一连串)。那天伍月正在仓库里工作,叉车隆隆作响,还有很多搬动货物和人们大声喊话的声音,一直到忙完,伍月坐下来擦汗休息的时候,无意中查看手机,才看到好几个未接来电,清一色都是麻生的。伍月当时就觉得郁闷,这小子又有什么事儿?干嘛打这么多电话!她当即利用休息的空当回了条短信。如果是平日,伍月根本不会理睬,不接电话就是告诉麻生,有事儿发短信!而且麻生通常也会隔不久就来短信。而这种一连打好几个电话的情况,伍月知道,麻生一定是有时要跟自己说。这时伍月通常会回一条短信问问,即使一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短信发过去,伍月又休息了会儿,便站起身来接着去忙了。之间她刻意偷空归来看看手机,一直没有回音。伍月也没在意,心想大概又是麻生闲着没事儿想跟自己聊天。快下班的时候,伍月换好衣服准备走人,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伍月拿起来,不由地叹了口气。果然是他。伍月不耐烦地接听电话。
    “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在忙什么?”麻生在电话那边问。
    伍月烦躁地用指甲敲敲话筒,让麻生少废话,有事快说!
    “我今天又去她家了,是为了查案去的。”麻生说。
    伍月心说我管你啊,你自己爱怎么查怎么查去,不怕折腾自己的脑细胞就尽管折腾呗!
    “我去过她家好几次都没有什么明显收获,本来都不想再去了。可是这次我在她家里找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你知道是什么吗?”
    伍月知道他说的是吸毒女孩的那个案子。那个女孩死了以后,他就不断地查,想弄清楚她死亡的真正原因。这并不在他正常的业务范围之内,因为那个女孩生前根本没买保险,而且就算买了,警方的调查结论也是自杀。伍月知道麻生忘不了那个他曾经爱过的女孩,而且始终对她的死耿耿于怀。既然她不能也不想劝阻麻生,就由他去吧,反正他这个自封的业余侦探肯定也查不出什么来。不过她懒得跟麻生猜谜,又敲了敲话筒告诉他有话快说!
    “手机!”麻生说,“我之前去的时候竟然忘了,这次我在她家找到了她的手机!”
    伍月心说也好啊,就当留个纪念吧,初恋情结,红颜薄命,留个遗物作为怀念吧。
    “我查了手机里所有的东西,”麻生接着说,“通话记录,短信来往,相册……”
    伍月心说你还真够仔细的,有没有看到什么让你怀念或是吃醋的东西啊?
    “内容很多,我得一一排查。”麻生说,“不过我最后找到了一样东西,应该很重要。”
    说到这里麻生顿了顿,似乎在等伍月的反应。伍月正在思考,不过没做声。
    “是录音!”麻生重重地说,似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通常人们录音都是有目的的,所以我预感,她手机里面的录音肯定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五月没有做声,不过她已在心里大致赞同了麻生的想法。
    “我大概听了一遍,有些长,里面有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的说话声,很有可能是她死亡当晚的录音!不过手机录音的声音很小,还有很多杂音我听不清楚,你能帮我听听吗?你的听力比我好,说不定能听出一些我听不出的东西来!”
    伍月考虑了一下,说实在的她并不想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因为所有努力肯定都是白费劲,这么一直走下去不是会撞墙,就是没有尽头。
    “好吗?你就帮帮我吧,我感觉这真的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伍月虽极不情愿,但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也不好拒绝。于是敲了两下话筒表示同意。
    他们随即约好在各自的地方同时去网吧上网,麻生把录下的音频资料传给她。
    正好下班的时间已经到了,伍月步履匆匆地走出大卖场,就近找了家网吧上网。
    麻生已经在上面等她了,见她上来,就立即发给了她一份音频文件。
    文件看上去不算小,等待上传的功夫他们又聊了几句,麻生给她讲了讲案子的其他细节。待传完了,伍月打开看了看,一个半小时还要多呢,差不多是一部电影的时间。
    她没有时间在网吧里把这份音频频文件听完,因为最后一班公交车不等人。于是她将文件又传到自己的手机里,跟麻生说自己会回去仔细听听,有什么发现会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回去的路上伍月并没有马上打开来听,因为路上人多声杂。回到家天还没黑,伍月收拾了一下,洗了几件衣服。出去晾衣服的时候正看到邻居父子从小路上走回来。她微笑着挥挥手跟他们打招呼。小路上的父子俩看到她,也友好地挥手致意。他们这几个没有语言能力的人,在逐渐的相处中慢慢形成了一种默契,挥手就是其中之一。伍月站在晾衣绳下,觉得那两边长满青草的小路好美,这小山村的黄昏好美!
    天黑之后伍月打开灯在屋里看了会儿书,因为她觉得夜深人静才是听东西的最佳时间,即使这偏远的小山村在白天也很安静。这段时间那该死的手机又响了一回,伍月理都没理。她已经习惯了这破机器每天准时准点的抽风了。书看到暂告段落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伍月清洗了一下自己,便关灯上床躺了下来。为了听得更清楚,她插上了耳机。
    此时夜已经比较深了,周围异常寂静。她趴在被窝里,在黑暗中打开麻生给她的录音。
    一开始很安静,录音明明播放着,却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伍月以为是自己的耳机接触不好,检查了一下插头,使劲往里面按了按,发现已经完全插进去了。她屏气凝神,仔细听着,过了好一会儿,耳机里传来了极其细微的声音。那好像是一声女人的叹息,又似是一声短暂的抽泣。或许两者皆是吧。伍月没想太多,而是继续聚精会神地往下听。但仍未听到什么明显的声响,只是偶尔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一个人在房间里走动。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伍月几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而且她趴着用两只胳膊支撑身体时间长了很不舒服,于是打算换个姿势翻身躺下。就在这时耳机里响起了明显的声音。
    手机录音的声音很小,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还是把松懈状态中的伍月吓了一跳。
    是敲门声!五月一个激灵,立马来了精神。也不顾改变姿势了,集中精力仔细去听。
    敲门声响了好几下门才被打开,似乎房间的主人对来者并不在意。
    门开了,并没有马上听到脚步声。不过片刻之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语气很平静,接着才响起脚步声,似乎是来人进门了。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来者说道,是个男声。
    “没事,”女人只说了这么一声,伍月以为她会接着说什么,但话到这就停止了。
    “我说过了……”
    “我知道……”
    并不是后面的话伍月听不清,而是没有后话。他们的对话就这么几个字。
    “那你还……”
    女人没有立即回话。耳机里传来的是一阵轻微的笑声。
    “你到底在怕什么?”笑完之后女人不紧不慢地问道。
    男人并未马上回答。
    又是一阵女人的笑声,夹杂着踱步的声音。但伍月听出那笑声并不代表着喜悦。
    片刻后耳机里传来了往杯子里倒液体的声音。以及男人终于开口的说话声。
    “不,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喝酒……”
    几声轻慢的脚步声,女人似乎端着杯子走了回来。
    “少喝点吧。”说话的是男人,女人似乎只是自斟自饮。
    “不关你事!”语气很平静却带着明显的情绪。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男人说。
    女人没有回话,但似乎是得到了某种默许,随即响起了穿着皮鞋的脚步声。
    关门的声音比较轻,却似乎很果断。接着轻慢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伍月甚至听到了放下杯子的轻微的声音。在这之前一切似乎都很平静,都是那种需要仔细听才能听出的声音。但随即,突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玻璃破碎的声音。伍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一个激灵,但马上让精神继续集中。耳机里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似乎还有些颤抖。伍月听出来了,自己在极端激动的时候呼吸就是这种声音。过了一段时间,这种喘息声逐渐消失,房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伍月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放松精神。
    寂静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其间隐隐约约传来过一些细碎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
    在这期间,伍月一直保持着一种略微的紧张,这种紧张既是精神的集中,又带有一种警惕。伍月准备着随时又会听到什么突如其来的响声。但一切始终很平静,只是中间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水声,一听就是淋浴的声音。那女人在洗澡。她洗的很快,似乎只是冲一下凉。接着是一阵湿踏踏的脚步声,以及用毛巾擦拭头发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各种声音逐渐消失,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这时响起了一种轻微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是手机被人拿了起来。伍月以为那人要说什么,便屏住呼吸仔细听。呼吸声。手机似乎拿得离脸很近。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又把伍月吓了一跳。靠,怎么老是这样!伍月想在心里骂了一声。
    手机随即又被放到了什么坚硬的地方,砰地一声。然后是脚步声,开门声,说话声。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又是男人的说话声,但显然是另一个。
    脚步声随即响起,伍月分明从中听出了不耐烦。
    接着是关门声,以及一阵明显属于男人的脚步声。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男人的声音问。
    “不想接。”果断的回答。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谈话似乎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过了片刻,男的似乎看到了什么。
    “他来了?”
    女人没作答。
    “你们还喝酒了?”
    仍没有回答的声音。
    “你跟他说了什么?”
    “说了该说的。”
    “你告诉他了?”
    没有回答。
    “我洗过澡了,”女人说,“要睡觉了,你走吧。”
    “你是想和他睡觉吧!”男的突然大吼。
    “反正不想和你!”女人反唇相击。
    “那好……”男人喘着粗气,“那好!”
    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但那声音中带着的火气似乎未消。
    随后听声音那女的似乎也是一阵发泄。房间里有东西又被虐待了。
    “都给我去死吧!”接着是一声大喊。
    后来,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奇怪的脚步声,说它奇怪,因为伍月并不能从这脚步声中听出它所带的是什么心情。疲惫?无奈?解脱?气愤?悲伤?绝望?却又似乎兼而有之。
    不久,伍月又听到了一种轻微的窸窣声,凭感觉,像是一种细细的摩擦声。
    终于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那让人同情的同时却又令人心生寒意的低泣声持续了一段时间,一切又趋于平静。
    这次寂静持续的时间最长。伍月的神经几乎快要绷断了,生怕又会突然出现什么响声。
    但这次一直没有声音。五月的胳膊又酸又疼,又想换个姿势,又怕自己出声错过什么。她只是慢慢俯下身子,让身体贴在床上,不再用胳膊支撑。这么一趴下感觉轻松多了,神经也随之放松。她就这么趴着休息了一会,舒服得几乎快要睡过去了。就在这时又传来了声音。
    “你来了。”那女人说了一声。
    就这么一声。
    伍月一惊。
    这一惊并不是因为声音的突如其来。
    而是,太过突然。
    不是会猛地吓人一跳的那种突然。
    而是,凭空而出。
    也就是说,这句话说出之前,并未听到任何声音。
    谁来了?为什么没有听到声音?伍月心里奇怪。不可能是自己没听到,更不可能是睡着了。不过此时伍月并未多想,而是集中精神仔细去听。
    却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怎么回事?既然有人来了,为什么没有声音?
    伍月又仔细听了听。很长时间,没有其他声音。
    又过了很长时间,一阵紧张的等待过后,终于又听到声音了。
    果然是脚步声,果然有人来了。但这种脚步声依然很奇怪。之前来过两个男的,脚步声都很清晰。但这次的声音比较轻微。五月很奇怪,因为听上去似乎是女人自己的脚步声,又仿佛不是。一声清晰的按钮声,房间里随即响起了音乐。音乐很轻柔,一开始是海浪的声音,接着响起了悠扬的风笛声,一位女子的声音随后轻声吟唱。听上去像西班牙语,歌声舒缓神秘,仿佛能让人想起地中海的海风。音乐中偶尔会掺杂一点极其轻微的声音,但被歌声掩盖听不清除。歌声优美,伍月却不由地感觉一种凉意莫名而生,笼罩心扉。像是一种催眠,又像是一种预感。不好的预感。她分明可以听到一种声音,音乐之外的其他声音。但这种声音细微又短暂,怎么也听不真切。一曲完毕,片刻安静之后又响起了另一段音乐。这次是一首英文歌,比上一首轻快了些,歌手不会超过二十岁。伍月在歌词中听出了反复的“Farawayfromhome”。五月没有再听到音乐以外的声音,只是带着一种不安的心情听了几首歌曲,录音就到结尾了。
    听了之后伍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已经十一点了,不过她还是立马上网。她知道麻生在等着她的消息。
    麻生果然在网上等着。伍月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直奔主题。
    “显然录音中有三个人进过那个女孩的家。”伍月说,“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前两个人来的时候声音很明显,有敲门声,脚步声,清晰的说话声。”
    “嗯,这个我也听到了。”麻生说。
    “但那第三个人,”伍月说,“迹象很不明显。只是听见那个女孩说了声‘你来了’,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这第三个人的嫌疑最大!他来了不久,音乐就响了,然后之后的声音就听不到了,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无从得知。那个人是故意把音乐打开的,他好像知道美作在录音,所以故意干扰,以便下手!”
    “你仍然坚持那个女孩是他杀?”
    “当然!因为最后一个人太可疑了!他的出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还故意打开音乐!”
    “你怎么就确定是最后一个人杀了那女孩呢?那女孩显然知道他来了,如果他要杀她,她难道不会反抗吗?他又怎么会那么悠闲地打开音乐,在毫无动静的情况下把她杀了?”
    “这可以说明,最后来的那个人美作是认识的,而且非常熟悉和信任。所以他的出现美作不会有任何过激反应。那个人,或者是美作自己打开音乐,然后他就趁美作不注意,毫无声息地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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