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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2012-10-19完结,空间、种田)-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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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好端端的,平白无故竟让这个妖孽进来,打扰她睡觉

    珠儿气冲冲地走过来,要去吹那个烛台上的烛火,木香连忙去护住火光不让她吹熄。

    这样一来二去的,忽然这烛台一倾,扑

    烛台歪倒于木香的床上,顿时,火星子四起,床着火了

    这可如何是好

    木香当下傻了眼,珠儿连忙奔去屋去,提来一桶水,扑往床上一倒,将火星子给扑灭了。

    木香看着烧得黑黑的床,瞪了珠儿一眼,说:“都是你害得今夜,我不但连觉都不能睡,甚至于,连床都不能躺下来了”

    珠儿昂起下巴,不服气地说:“要不是你不让我吹灯,也不会发生这事,现在怪谁呢”

    木香气得提了张凳子,到窗前看书去了。

    珠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到自己小床上睡去了。

    夜凉似水,从窗缝里透进来的冷风袭入木香衣内,木香冷得发抖,不禁打了个喷嚏。

    珠儿用胳膊肘支着头,半眯着睡眼看木香在发抖,心头一软,说:“喂,小乞丐,真有那么冷么?”

    木香没理她,翻看着书页,心里却希望珠儿马上跳下床,能让她躺一会儿多好。

    要知道,木香的眼睛已是惺松得要死,眼皮发重,沉沉睡意袭来,她多么想现在就躲入温暖的被窝里,沉浸于美好的梦乡去……

    “要不,这小床我俩挤挤睡吧。”珠儿边说边走下床,拖着鞋子朝木香走来。

    木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从珠儿嘴里说出来的么?

    “你有那么好?”木香看了珠儿一眼。

    珠儿脸上顿时变成一片厉色:“我可不是对你好,我只是看在周少郎的份上,不想你着凉了,免得周少郎到时候怪我没侍侯好你。”

    木香微抬下巴,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是你侍侯我了吧,可是,你都怎么侍侯的?将我床都烧了,看我明儿要周少郎怎么处置你”

    珠儿眼睛瞪得大大的:“周少郎才不会处罚我呢你要说只管说去不过,你可不能胡编乱造编排我,我做过的你可以说,没做过的你不能说”

    木香看了珠儿一眼,心想,这丫头看起来很坏很无理的样子,可是还是挺有原则地坏的,便说:“你还想抵赖?你什么都做过包括烧了这张床”

    珠儿忙说:“这床可是你和我夺这烛台的时候烧的,要说也是我们两个人烧的,你可不许说是我一个人烧的”

    真是个傻子,竟听不出来,这两种说法意思是一样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十 险境丛生(11000字)

    一三十 险境丛生(11000字)

    木香此时觉得这珠儿倒有些坏得可爱了,忙说:“随你,只是你这个作奴婢的,竟敢和主人的女朋友抢烛台,从而引发了火烧床榻之事,我看这个主人究竟会怪你,还是我?”

    珠儿现在是傻得可爱了,她一怔:“女朋友?什么叫女朋友?”

    珠儿怔住的时候那张尖尖的脸便会拉得老长,像锥子一样。

    “真是头猪”木香轻声骂了一句。

    “你刚刚说什么?”珠儿没听到她在骂她。

    “没什么,说你才高八斗。”木香取笑珠儿。

    珠儿哼了一声:“就你会说出这话?我可不信。好了,你快上床睡觉去吧,别在这儿坐着了。我的床虽然小,可是还能容得下你的”

    木香却坐着没动:“可是,你若是打鼾,我可睡不着。还不如坐着呢。”

    珠儿气呼呼地说:“那你去睡,我坐着,总行了吧”

    “我没听错吧?”木香高兴极了。

    珠儿将头别过去:“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若还不上床去睡,就不让你睡了”

    木香连忙放下书本,跑到珠儿的小床上,躺了下去。

    珠儿叹了口气,坐在冷板凳上,拿着书看了下,可惜不识几个字,看不懂,只好开着窗户看月亮。

    木香倒下去就睡着了。

    鸡叫三声,木香翻了个身起来,揉揉眼睛一看,珠儿正歪在椅子上打瞌睡呢,听到鸡叫声,惊醒过来,伸了个懒腰。

    木香说:“想不到你当真坐在那儿坐到天亮了。”

    珠儿尖着嘴白了木香一眼,说:“回头可别说你那床是我烧坏的,我可不想给周少郎留一个坏的印象,听到了没?”

    木香现在才知道,珠儿凶巴巴的外表下,有一颗善良的心。她昨晚是将珠儿想得太坏了。

    若不是因为她害怕而过来陪她,珠儿也不必整夜坐在椅子上熬夜不睡了。

    木香有些愧疚,可是珠儿已经将椅子搬回去,坐在铜镜前,抚摸着自己眼下深深的黑眼圈,抱怨个不停。

    木香下了床,给珠儿打了盆热水,绞干了毛巾,递给珠儿,说:“珠儿,你将这热毛巾放在眼睛上,休息一下,会好一点。”

    珠儿将毛巾往地上一甩,哼了一声:“不用你假好心今晚不要关着灯不睡,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遇上你,还真是遇上了灾星的将我这样美丽动人的眼睛弄得这样黑”

    木香吐了口气,这次,她没有反驳什么。

    珠儿瞪着木香,说:“这可真奇。怪了,这次怎么不用你的伶牙俐齿还嘴了?你不是一向都牙尖嘴厉的么?”

    木香说:“我的牙尖嘴厉是对恶意欺负我的人说的。不是见人就用的。”

    珠儿将头发梳好,回头看了下窗外,大惊:“哇,和你一说话,就误了事了这天都要亮了”

    珠儿连忙把梳子放好,匆匆忙忙地跑出门。

    木香也对着镜子梳洗完毕。

    她梳洗很是简单,年轻的脸本来就细白如凝脂了,根本不需要多余的粉涂面,眉清目秀的,只稍将发髻扎好便成。

    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木香还没有应,那门就被推开了。

    周汤走了进来。

    “这么早?”木香对着镜子努了下嘴唇,将红纸在唇上抿了抿,周汤走过来,将手松松地垂到她肩上,看着镜子里的她。

    “昨日睡得还好?”他在镜子里俊郎的脸看起来很朦胧。

    “嗯。”她将红纸放下,起身用手臂勾住他脖子,“就是不小心,将床给烧了。”

    他一怔,看向床内,连忙叫奴婢过来,将床上烧焦的被褥全部换下来。

    “怎么给烧了的?是不是珠儿不听话?”他眉毛一拢。

    她说:“珠儿很听话,是我不小心晃倒了烛台,烧了的。”珠儿人不错,她于是将这过错自己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他抚摸着她的脸,说:“你晚上还看书不成?若非要看书,何必要将烛台往床榻这边移呢?”

    她笑道:“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便是了。”

    他脸上写着关切:“你可知道,珠儿一来,你就烧了床了,我以后会多担心你。”

    她垂头羞涩:“都说了,我会注意的了。不要担心了。珠儿会将我扶侍得好好的。”

    “怎么这么。快就和珠儿这么好了?”他不解,先前她不是挺反常珠儿来着?

    她问:“那先前,你不也很讨厌我来着?”

    “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他不承认。

    “那时,我在摆摊卖臭糕,你还骂我是骗子呢。”她笑道。

    他想起来了,捏了下她水灵灵的脸蛋:“那时候的你呀,就那么与众不同,女扮男装不说,还敢对我凶巴巴的。”

    “你该不会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吧?”她调皮一笑。

    “要是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么?”他也笑了,笑容如阳春三月。

    “当然不信了”她立马说道。

    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说:“可是,我的确是对你一见钟情呀”

    “你这个人,说谎都不面红耳热了”两个人打闹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他搂着她,贴着她耳朵说,“等下,紫烟要来。”

    “她来做什么?”她听了,微微有些不高兴。

    “是我要她来的。”他坐下来,从壶里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看你呆在这儿闲着烦闷,我叫她过来教你学下刺绣。”

    她也坐了下来,他给她倒了杯水。

    她接过水杯,没喝,细如柔荑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杯壁上的刻花,说:“干嘛非我要学刺绣呀?”

    他说:“你是女孩子家嘛,总得会点女红。”

    她不服气地说:“其实我也会一点点,干嘛非要向她学呢?”她这具身体单单继承了前度主人的女红技术,不过只会一点点,并不熟练。

    他见她有些不高兴,说:“你怎么了?怎么好像不喜。欢紫烟似的。”

    她嘴一扁,说:“是你妹妹,我哪敢不喜。欢呢。”

    他感觉异常,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从她背后抱着她,温暖的胸怀环着她暖暖的。

    “到底怎么了?”他的唇贴着她耳朵,问。

    “没事。”她觉得自己不能太小气,虽然她很想和他二人世界。

    她刚才就是因为,他叫来了紫烟,打扰了他与她的二人世界,才有些微恼的。

    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他连忙放开了她,起身朝门口走去。

    紫烟进来了,依旧弱柳扶风的样子,穿着一件靛紫色百褶裙,长长的发髻垂在腰际,温柔而美丽。

    “哥哥。”她声音轻软却不甜腻,好像刚热不久的米糕,松软而柔和。

    “紫烟,你来得这么早?”周汤说。

    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不必起得这样早的。

    “紫烟刚从母亲那儿请安回来,便来看看木姑娘了,不想哥哥也在这儿。”紫烟一脸失落,似乎很不希望看到周汤也在这里出现一般。

    紫烟和木香相互问了安,便坐定,紫烟从随身带着的竹篮里掏出针线和绢帕,说:“木姑娘可对这个感兴趣么?”

    木香说:“略懂皮毛。”她觉得紫烟对她说话很疏离,便也对紫烟也颇有些疏离了些。

    周汤忽然出去了,留下紫烟教木香刺绣。

    木香看完了紫烟的示范动作,便在绢帕上绣起牡丹来。一针一线倒也绣得挺密的。

    “二哥说木姑娘从未刺绣过,我看不像。”紫烟说,声音还是那样轻软柔弱,“瞧这针眼扎得多结实,我看木姑娘是有过刺绣经验的。”

    木香说:“是绣过一些时日,可惜不精通。”

    其实她的确是从未绣过,可是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前一任主人的手艺罢了。

    紫烟说:“木姑娘聪慧,又有过基础,怕是很快便能绣得极好了。”

    木香看到紫烟腰上挂着个荷包,荷包表面上绣着对鸳鸯戏水,便说:“这个荷包真好看,可以取下来给我看看么?”

    紫烟取下来递给她,笑道:“你喜。欢么?若是喜。欢便拿去好了。”

    木香摆摆手,说:“小姐客气了。妾身虽然喜。欢,可是岂能夺人所爱?只是想知道这么好看的鸳鸯是怎么绣的。”

    紫烟于是教木香绣鸳鸯。

    这时,太阳渐渐升高了,阳光照进来,在地上投射无数光点。

    周汤进来了。

    他坐下来,问:“在绣什么呢?”

    紫烟瘦削的脸羞涩一笑:“木姑娘在学绣鸳鸯呢。”

    木香脸上飞红一片,忙将针线放下,说:“只是看了小姐的荷包上的鸳鸯好看,便随便学学。”

    周汤捡了那个荷包掂了下,故意问道:“怎么别的不学,偏偏学绣鸳鸯?”

    木香垂着头,脸红到耳朵根去了,说:“正巧看到了才学的。”

    “早些学会。”周汤将手放在木香肩膀上,往自己怀里一搂,笑道,“往后也给我绣个这么好看的荷包。”

    “你想得美。”木香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刚刚向紫烟学绣鸳鸯,正是打了要送周汤荷包的主意。

    紫烟说:“二哥喜。欢这荷包?不早说,二哥喜。欢不如拿去好了,紫烟可以再绣一个。”

    周汤连忙摆摆手:“紫烟,不劳你了。我就等着木香给我绣好了。”

    紫烟别过头,秀眉微微蹙了起来,嘴一撇:“二哥太见外了。莫非是看不上妹妹的荷包?”

    怎么说着说着紫烟就伤心起来了呢?

    木香现在是看出来了,这紫烟果然是喜。欢周汤。

    紫烟对周汤若只有兄妹之情,怎么可以随意送人鸳鸯?

    这时代男女有别,怎么可以乱送鸳鸯呢?纵然是兄妹也不行。这礼节可是很严格的。

    不但这鸳鸯不能乱送,甚至这女子手绣荷包也不能乱送的。

    紫烟自小便生活在礼仪森严的士族家庭,被培养成联姻棋子,自然少不了会严格传授这类礼节道理,她又怎么会不懂?

    可是她在懂的情况下,还要送周汤鸳鸯和荷包,可见于她心里,她早就将周汤当成了很亲很亲的人了。

    只是,因为隔着世俗,她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只有在情不自禁的时候,才会表露无遗。

    同是女人,木香将紫烟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她看了周汤一眼,周汤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些,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紫烟,不是哥哥看不上你的荷包。”周汤似乎想到了这方面的礼节上来,他只当紫烟与他兄妹情深,可是应该拒绝的,他还是会拒绝的,“而是,哥哥只能接受一个荷包。”

    这话似乎将紫烟狠狠打了一个巴掌那样,紫烟脸唰地红了起来,脸上的肌肉颤动着。她连忙将荷包重新挂到腰上去,尴尬一笑:“也对。妹妹只想哥哥好,没想这么多。”

    周汤并不介意,说:“我刚刚去选了两只马,不如一同去骑马如何?”

    紫烟说:“哥哥,紫烟不会骑马。”

    周汤看了下木香,笑道:“木香也不会骑。我会教你们的。”

    木香说:“怎么忽然想到骑马了?”

    周汤眼中是满满的宠溺:“还不是想给你找点乐趣?”

    木香微微一笑:“那为什么明明是三个人骑马,怎么只选了两只马?”

    周汤这回只笑不答。

    三人一同来到马场,绿油油的绵软草地,温暖的阳光。

    奴仆牵着两只马过来,一只是棕色色的,一只是玉白色的。

    周汤将玉白色的马牵到紫烟面前,说:“紫烟,你骑这只。这只马性子要温和一些。那只性子比较烈。你一个人难以控制。”

    紫烟从他说话的字眼里听到了“你一个人”,明白了,原来周汤想和木香两个人骑一只马,留下她一个人骑这只温和的白马。

    紫烟脸上一阵失落,周汤将马缰绳递到紫烟手中,扶紫烟上了马,拉着马走了一点点路,回头问:“紫烟,如何?你一个能行么?”

    紫烟点点头。

    周汤便放了缰绳,来到木香那边,谁知木香早已坐到了马背上。

    “你怎么上去了?”周汤拍了个这只棕红色的马头,笑着说,“小心呀,这只马脾气可暴躁了。”

    木香弯下身子,眉毛一扬,笑道:“你可有给这马取名了?”

    周汤摇摇头,抬脚一蹬,便上了马,坐在了木香身后。

    “既然还没有起名,不如叫赤兔好了。”木香话音刚落,周汤便笑着用手臂围住木香全身,笑道:“你当我是关云长呀”

    “是觉得这马的颜色像。”木香说着拍了下马头,在马耳朵旁说道,“喜。欢这个名字么,赤兔?”

    周汤扬鞭,这马便放腿跑开了。木香猛一向前,差点摔下去,周汤紧紧搂住她。

    两个人骑着马,在原野上飞奔。

    风吹扬起她的青丝飘柔,他的腰上穗带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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