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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火影同人 把握系列外传 by步尘 (鹿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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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手这次是真的好奇了:“这是何故?”往旁边看了看,又道:“前面我已经听说了,你推测叛忍有所凭恃可是指的青焰?”
  
  “此为其一。岩隐里面最擅石中火的正是已逝的四代土影,叛忍首领能操控青焰,与其必有渊源。叛忍实力不算强,土影却忍到现在没有镇压,必有所为,既明文通缉,所为不可能是人,那就是被带走的东西了。”
  
  纲手身为一村领袖,统领大局,对此等细务自然不甚了了,宁次主持外事多年,对汇报时如何处理详略缓急极有经验,此时精力有限又多有旁人在场,说明战况时,相关情报就只扼要一提:“我以土影必有暗探随时监测叛忍动向,放任他们与木叶冲突也未尝不是借此试探我方对开战的态度,所以临时决定夺下青焰,不与叛忍纠缠,以最快速度返回木叶。”
  
  他气息不足,一段话说下来便有些吃力,稍缓了一下,纲手插言问了一句:“所以你说我们可以袖手旁观,看看土影的意图?”
  
  宁次点点头:“而且叛忍失去凭恃,背后怂恿这场叛变的人大概也会露头了。”略顿了顿,又有些迟疑道:“还有这青焰……即使另有用心,土影的态度也过于保守了,看起来倒像是投鼠忌器,故而我疑四代逝后,这青焰或许已是岩隐最后仅有。”
  
  最后这两句话虽然没有太多根据,宁次说得也不肯定,纲手却没有轻视这个推断。之所以派他去本就是要借重他的经验和直觉,他既然拼着重伤,也决意把青焰夺过来,心中自是早有倾向,当下微微颔首,记在了心里。
  
  一直在旁默然不语的日向族长此时忽然开口说了句:“宁次所猜不错,岩隐应当已无青焰提纯之法。”
  
  几人纷纷看过来,日向日足收手入袖,神色淡漠:“石中火淬取之法百年前即有,这叛忍首领身携青焰,必是四代土影家族嫡系,断无可能把提纯之法留在岩隐。”
  
  他说得简单,只有纲手和鹿丸、宁次三人听懂了,所谓“百年前即有”,那时候还没有岩隐村呢,便是说此法乃是家族忍术后为岩隐流所用。四代土影既能执掌岩隐,其家族力量便不可小觑,五代土影若是以政变夺的权,当初定还有过一番纷争,但百年世族要连根拔起谈何容易,何况是在战争时期仓促为之?其事距今不过数十年,有残余力量蛰伏隐忍、伺机而发可能性确实不小。五代土影能容他们这些年必是为了石中火淬取之法,那将最精深的提纯之法握在自己手中原是保命常道,则他们叛逃时岂有将青焰留在村中的道理?
  
  火影大人瞥了他一眼,这种百年前旧闻也就日向家还有人知道,若不是他说出来还真没人想得着,心中感叹:真难得啊,这要不是宁次主管此事,现在又身受重伤就躺在他面前,还真是难得迫他开次金口啊……
  
  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宁次只言其一未言其二,自是因为叛忍的另一个凭恃就是那背后挑起叛乱的黑手,这却不便在这里详作分析了。宁次这回行险,釜底抽薪让三方都措手未及,土影无论如何是必定要借这个机会彻底扫清不安定因素的,那么木叶……
  
  纲手目光在封印卷轴上一掠而过,懒懒道:“那我们就等着土影什么时候来信问到,再漫天要价吧。”
  
  至于这青焰经宁次脏腑之血浸润,又让鹿丸以鲜血封印,即使真还了给他们,是否还能操控得了,就不必为之费心了。
  
  火影大人下了决断,鹿丸没意见,宁次本来就这样主张,日向族长则在刚才两句话后就又恢复惜言如金的模样,根本没有表态的意思,倒是听他们商议完了,说道:“既已无事,舍下尚有琐务,不克久留,宁次火毒未去不宜挪动,就拜托火影大人多照顾了。”
  
  火影大人气有点儿堵,深深吸了口气,只点了点头。反正来日方长,火影大人阴阴地想,让宁次主理外事本来就有借重日向家资源的意思,只怪你家少爷自己太天才,当初他执意外驻砂隐你心软让了这一步,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全面主持风土两国外务,行政人才难得啊,他年纪轻得很,将来还有的发展,我看你忍得住袖手旁观一辈子……
  
  宁次今日颇为奇特的,日向族长一走就又握了鹿丸的手不放,火影大人已经去安排处方了,其他人只道情侣之间方历惊恐自然有私话要说,也不觉什么,留下两句好好休息便体贴地告辞出去。
  
  只有新藤手里还捧着那看着就烫手的封印卷轴——火影大人居然也不管,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扰了一句:“奈良老师,这卷轴要放到哪里去?”
  
  “扔仓库里!”
  
  “放我桌子上吧。”
  
  两个人同时开口回答,说完互相看了一眼,理亏的自动妥协:“嗯,暂时放到到仓库里也行。”
  
  面对这种气氛,新藤哪还敢再留下,他决定就算捧了回家抱着,也比在这里问下去强,含含糊糊应了声“是”,二话不说带上门出去了。
  
  终于安静下来,半天却没有人说话,鹿丸坐在床边,左手被握着便不动,只用右手正了正枕头,拉好被子,又将他披散的长发理成一束拖在枕畔。终于叹了口气,略带无奈地笑道:“你自己受着伤,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宁次不为所动,他火毒未退,脸颊透出几分虚红,乍一看倒像是气色不错的样子,只一双眼仍如平时静沉沉的不见微澜:“火影大人太心急了,卡卡西老师都还没有回来,你不要操那么多心。”
  
  一阵暖意漫上心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人素来最重礼数,尊者纵有不是也顶多默然不语,能说出这样近乎责备的话,已经是心中恼怒了,这段时间的阴霾心情和沉重思绪,连带着今天见到日向三治起,一路大起大落的心情都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以他世家出身的敏感,见到自己传达的任务时应该就猜到了火影大人的意思,才会将花火带出来,战斗中也是毫不避讳,这倒也不算稀奇。可是,这人就只想到自己从此会入顾问室参与进家族力量的平衡中,就没想过他的事自己也是知道了吗?鹿丸心中苦笑,只怕不是没想到,而是真的不在意。
  
  早就知道的不是吗?有所必为、当仁不让,责任从来就不被他视为负担,更不会为决定的事再左顾右盼、自伤自怜。这样刚毅的性子,却让人……如何怜惜是好?
  
  本想要劝慰安抚他的话反倒没有说的必要了,也不再想说,只慢慢抚摸着他的鬓发,俯下身去将他抱住,温然笑道:“……知道了。”抵住他的额头,不让他再皱眉毛:“好好休息,别的事以后再想……”
  
  什么都不用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需要承担的责任尽管承担,因为无论何时,我总是在你身畔……
  
  ——TBC——
  
                  尾 声
  虽还没到深夜,村里路上却已经安静了下来,住在医院里的都是要多休息的,灯光比别的地方暗得还早些,站在楼外看过去,算上值班的也只寥寥几个房间还是亮的。
  
  佐助心中有数,轻轻纵身攀上,只在几个亮着灯的病房外清风般一掠而过,最后停在四楼最里侧的房间旁,挂在窗边往里面瞥了一眼,不禁暗暗一笑。
  
  宁次垫着两个枕头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密密,鹿丸靠在他身边,稍微坐起来一点,手里拿着本书正翻页给他看,偶尔几声低语,也听不到说什么,病房里十分安静。
  
  那伤看来是没危险了,正这么一想,原本微微侧身靠在鹿丸肩上的宁次忽然偏了偏头,目光冰水一般流泻过来。佐助立生感应,身上微微一凉,知道是被他发现了,这家伙什么毛病?躺在医院里耳朵眼睛还都竖着。
  
  越窗而入,大大方方站在房间里,目光一扫:“鸣人还没来吗?”
  
  宁次身上火毒未退,一股炎热之气时时在胸腹间灼烧,辗转翻覆总是难以安眠,鹿丸见他皱着眉头,总不自觉地把被子掀开,知是重伤之下定力不足。却又明白他内腑虚弱,实是受不得凉,不忍心他这样难过,便叠起两个枕头让他靠起来一些,自己在旁边拿书给他看,说说话也好分一分神。
  
  他一心在宁次身上,警觉性反倒不高,见宁次被惊动才注意到有人来,知道跟他讨论什么进来的方式也缺乏意义,叹了口气,道:“没有,他什么时候来过?”
  
  佐助也叹气:“我拐回去老宅取点东西,他着急非得要先过来,我就想,他知道在哪个病房吗?”
  
  鹿丸不惯在人前亲密,下了床站到一边,摇头道:“我出去看看吧,这大半夜的登记处可问不到人。”
  
  听他这么说,平时盯人盯得最紧的佐助反而意外地拦住他道:“等等,让他先转着吧,我看看青焰的伤,你写信给我不就是为了这个?”说着目光已落到了床上。
  
  鹿丸心里其实比他更急,便也不坚持,笑道:“我也不过是猜着问问,真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佐助双手按在宁次颈动脉和腕脉上检视,微微低着头,唇角牵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道:“这么些年了,亏你倒还记得我姓宇智波。”
  
  宇智波家的控火之术与岩隐的石中之火一内一外并为最高深的火遁术脉系,与后者不同,借助精密的结印于体内生成、以查克拉操控炎灼之力而不伤己身正是宇智波家世传绝学。鹿丸便是想到这个,才好说歹说要了宁次手里的联络线写信向他问策。
  
  专家诊断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怒道:“你放松点儿行不行?谁又不是要害你!”
  
  宁次咬着牙道:“……你试试!”你试试有人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把手放在你大动脉上,你能不能放松得下来?
  
  终于还是鹿丸看不下去,走到另一侧,俯身揽着肩将他按在怀里,回头皱着眉道:“你快点!”
  
  佐助撇了撇嘴,倒没说什么,一丝查克拉自掌心透出,在他脏腑之间轻轻流转。快速探测过情况,便松开了手,道:“果然不愧火中之精,比天照之火怕也不差几分了。”
  
  鹿丸没好气道:“到底怎么样?”
  
  佐助拍了拍手:“解火毒没什么难的,但青焰在他身子里时间太长,五脏灼伤太过,承受不起激烈的查克拉运转,这样一来就算有一百个治疗手段也不敢用,火影大人只让他这么慢慢养着应该也和我想得一样吧?”
  
  鹿丸叹了口气,佐助确是方家,一眼看出关节所在,纲手烦恼得就是这个。若只是体表烧伤,即使青焰阴毒也不算棘手,偏偏他这伤是自内而外,脏腑大虚,一般的手段根本用不了,所以才只用药固本培元,同时用些温和的方法将脏腑之间的炎灼之气慢慢往外导引。可这么眼看着宁次日日无法入眠,自己心里和烧着团火那也差不多,勉强静了静神,道:“火影大人也定是没别的办法了才不得不如此,我是太心急了,倒累你这么远赶回来……”
  
  佐助一眼斜过去,毫不客气打断他道:“说什么废话,我要是没办法干嘛这大老远跑回来?”说着掏出个东西,隔着床就丢了过去:“接着!”
  
  鹿丸下意识伸手接过,才发现是个圆溜溜的瓶子,怔了怔道:“这是什么?”
  
  “解火毒的,掀了半个宅子才翻出来,要不是你这次找上我,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东西在了。”
  
  鹿丸眼睛一亮,却仍是问了一句:“火影大人也考虑过用药,但能解青焰之毒那药也都是冰寒狠利之物,他现在也用不了,你这个真没问题吗?”
  
  佐助知道这事开不得玩笑,正正经经道:“你放心,宇智波以火遁术传家,对付火毒还是有点儿办法的,你只在温水里倒三滴给他喝,这连正常用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至少保证一夜安眠,明天你再拿给火影大人看看,用多少怎么用让她决定。”
  
  鹿丸点了点头,知他定是仔细思考过了才这么说。旁边柜子上就有温水备着,倒了半杯,那药瓶似乎是石头做的,又厚又沉,拧开扣得异常严密的盖子,里面瓶颈留得极细,看上去一次也就只能倒出来一滴。滴了三滴在水里,也没什么颜色气味,端到枕边,在宁次肩上轻轻拍了拍。
  
  宁次精神倦怠,知道鹿丸在旁边,有什么事自会拿主意,听着他们谈论便一直有些昏昏沉沉,直到鹿丸在他耳边低声说让他喝药,才睁开眼睛,靠在枕上慢慢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顺手将被子又拉严了些,让他躺好,低声问道:“怎么样?感觉好一点儿没有?”
  
  宁次微微好笑,哪有这么快的?正想安慰他说好些了,忽然全身一颤,一股寒气猛地直冲上来,胸腹之间霎时一片冰寒,牙关僵冷,话到口边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次!”鹿丸只觉得他身子不停颤抖,数天以来因为火毒缠绕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迅速变得苍白,牙齿不住相叩,嘴唇也微微透出青色。忽听“咯”的一声,余光一瞥,刚装过药的玻璃杯上面厚厚一层白霜,竟然被冻裂了,不由得急回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佐助早有预料,并不慌乱,道:“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想了想估计也知道让鹿丸不担心可能性不大,又继续道:“火毒最是阴狠,一日不除就多一分损伤,这样慢慢调养引导,等好了也免不了大病一场,反不如用点儿狠药。放心吧,比他这么慢慢熬着对身体的损害差远了。”
  
  鹿丸气不打一处来,这话刚才怎么不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现在怎么办?”
  
  “这点儿量,一会儿就没事了,你要是怕他冷,那就抱着他好了。”
  
  顶着杀人的目光说完这句话,却惊讶地发现鹿丸居然真的脱掉外套上了床,将宁次连人带被紧紧裹在怀里。忍不住摸摸下巴,百年难遇啊,拿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多拿个照相机……
  
  药效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宁次身上的颤抖渐渐平息,唇色也慢慢回泛过来,只是连日疲累,这么折腾一番,再支持不住陷入了昏睡。鹿丸在他衣领里探了探,体温果然不像之前那么热了,便也不打扰,把被子给他盖好,轻轻下了床。
  
  佐助看着他小心地动作,终是没有取笑,微微叹道:“你这么白天晚上的陪着,小心他还没事,你自己先受不了。”
  
  鹿丸揉了揉额头,有几分怅然,低声道:“我也就能晚上过来看看,白天有事,根本没空儿陪他。”
  
  “分不开身那也没办法,没找别人跟你换换?雏田呢?”他与宁次见面就针锋相对,和鹿丸的关系倒是很好,此时争斗对象既然睡着了,也就省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和花火两个都来过,不过她们在旁边宁次不肯睡,支撑着反倒更累,我就让她们回去了。白天我过不来时,都是天天陪着,倒还好。”
  
  佐助暗里撇了撇嘴,没把那“死要面子”四字说出来,鹿丸惯常用同样一句话回应他形容宁次的一切词汇:“留着说你自己就够恰当了。”便只摇头叹道:“我以为鸣人就够胆大了,现在才知道他还算老实的,石中火也敢以身封印,没见过这么能吓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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