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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火影同人 把握系列外传 by步尘 (鹿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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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安静一下。
                  最后一次公告
  感谢我的朋友,终于让我从理智到感情都对这次抄袭事件释然。
  
  她让我知道这种事在作者中是如此常见,而其中又有多么可笑的事情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必要用认真的态度去对待这种人。她还让我知道我的消沉会让关心我的朋友多么难过,因为想到有这样的人在看我的文而不再想把文字放在这里会损伤多少真诚正直的读者的利益,而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
  
  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从此想起它不再恼怒,那个声称因喜欢我的文而“借鉴”的人,如果你还在看我的文章,希望你知道,我完全不能理解你,也完全不愿原谅你。你不用向我道谢或道歉,只请你离我的文字远一点儿,从此再也不要踏足我的家,污浊我的空气,谢谢!
                  
系列小剧场之二:无言
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长时间空窗的原因请看前面“最后的公告”,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  日向家姐妹两个进了大门,还没等出声探问,就听到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这里。”
  
  ……虽然到人家做客总不方便用查克拉感知主人存在,但没发现这个事实也只能说这个事实太离谱……
  
  “你这还病着就敢躺在房顶上吹风?还要不要命?哥哥他居然也不管?”
  
  房屋的主人之一,奈良鹿丸,正坐在房顶上悠然向二人打着招呼。
  
  但到了上面之后,花火发现自己的问题并不准确,他是在那里吹风没错,但半躺半坐的地方铺了野外过夜用的毯子,身上家居的单和衣也换了夹的,腿上还盖着一件厚披风,这么妥帖的防护在夏末温暖的气候里想着凉也不太可能。
  
  花火无话可说地摇头:“真是服了哥哥了,没见过纵容能纵容到这个份儿上的。”
  
  鹿丸笑而不答。
  
  对于他多年不变的懒散习惯,父母、老师、上司、同伴、朋友就没一个没愤恨过的,当年上课睡觉到现在工作翘班,怨念一路从阿斯玛延伸到五代火影,井野日日耳提面命:“你就不能打起点儿精神来?”
  
  他们无不奇怪日向宁次这样严谨的人究竟怎么能忍耐着和他生活到现在的,但实际上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从来没管过他这些毛病的就是日向宁次。他想事情不睡觉宁次就在一边看书陪着不催;他随便靠在哪里打瞌睡宁次就给他盖张被子让他睡;他不想晋级升职宁次就把火影大人的敲边鼓当耳边风;他身体没恢复就躺在房顶看云宁次就只把衣服给他穿足了任他在这里吹风……
  
  宁次根本就是纵容着他为所欲为,所以鹿丸丝毫不认为花火说得夸张,懒懒道:“能不能坐下再说?我这还得仰着头。”
  
  他躺的毯子不是一条是两条,明显给他在上面打滚都行的准备,连进来后一直面有忧容的雏田都不由得笑了一笑。指望这人能站起来正经招呼客人那是没可能的,在他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面前,似乎讲究礼数也成了没有必要的事情。
  
  雏田关心地问道:“鹿丸君身体还好吗?”
  
  鹿丸叹道:“哪有什么不好?又不是伤筋动骨。火影大人都传过话来了,我要是敢装病拖延回去上班的时间她就让我明年也在睡梦中度过。真是的,惹她生气的明明是宁次,为什么被威胁的人是我?”
  
  花火瞪起眼睛指着他道:“没良心,哥哥为谁惹火影大人生气的?居然说这样的话,一会儿我就去告诉哥哥!”
  
  鹿丸明显不把这种小威胁放在眼里:“随便。”这丫头也就在他面前这么说,再借她两个胆子,也不敢去跟宁次调侃情爱之事。
  
  五代火影其实才不敢对宁次怎么样,她得罪不起。日向上忍在工作上的勤谨严肃绝对是有口皆碑的,事情交给他你不用敦促,你没想到的地方他还会给你补足,而尤其令火影大人喜欢的是他修身自律恪守礼仪,绝对不会像某人那样翘班睡觉被抓到还坚持用目光表示:“火影大人您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问题只有一个:因为了解木叶形势,从不推托紧急或额外交给他的工作,加上在砂隐时部下还有定期替换,他却一待四年,连偶尔回来也是因为公务,本应有的轮休都不敢往里面加,否则计算积累基本可以直接休无限期长假。
  
  鹿丸受伤昏迷那么多天他没请假也没耽误工作,火影大人意下本来颇为怜惜,想说担心的话工作不妨放一放,结果没等说出来鹿丸就醒了,刚以为没事了,宁次就站到她面前说要请一个月的假在家照顾病人,火影大人立时头晕目眩。
  
  那小子哪有伤到要躺一个月?火影大人满腹怨气,又怕今天拒绝,明天估计就得有退休申请递上来,只好折中同意以鹿丸伤愈为期让他休假,然后迁怒罪魁祸首,让按时来检查的樱私下警告他快点儿滚回来上班。
  
  这事雏田和花火也有耳闻,想着自家兄长的性情不禁相顾莞尔。忽听得下面走廊有人行来,转目看去,果然见宁次一身家居装束,飘然跃上房檐。
  
  以他的实力自是落足无声,能听到一路过来,显然是特意放重了脚步以为提醒。两位妹妹都不由得红了脸,连忙站起身来,进来还没跟主人打招呼竟然就坐在房顶上说话,实在是太失礼了。
  
  始作俑者鹿丸在一旁偷笑,被花火狠狠瞪了一眼,宁次却没有说什么,如常见了礼,将手中的茶盘放在平坦的房顶上,道:“是麦茶,来不及准备别的,随便喝一点吧。”
  
  花火深深地不忿,她要是自己坐在房顶被宁次看到一定会被责备“成何体统?”但鹿丸拐着客人在房顶聊天他居然只管送茶让他们继续聊,这偏心也偏得太过分了吧!
  
  放下茶盘,一如平常地转身就要下去,他这两个妹妹与鹿丸相谈都没什么隔阂,但只要他在场,就免不了坐立不安。
  
  “等……等一下……”
  
  感觉到有人靠近,身体本能地就要避开,转念克制住了这种反应,宁次惊讶地看着扯住他衣袖的雏田。
  
  “我……我,不是……”雏田也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居然就这样拦住了他,话到口边说不出来,紧紧抓着他衣袖的手也忘了放开。
  
  “嗯……有什么事吗?”宁次眼看着她急得满脸通红,死死咬着嘴唇,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忽然觉得手足有些僵硬,一边小心地问着,一边不知所措地往鹿丸那边看。
  
  然而鹿丸人际关系虽然比他好点儿,对待女孩子的经验其实和他也只在半斤八两之间,尤其这女孩子与井野、手鞠等从本质上就不是一类,于是面对着眼前的情况也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宁次觉得背上开始出汗,犹豫挣扎了许久,僵硬地道:“这里比较晒,要不要,到书房里坐坐……”
  
  雏田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
  
  她答应了却站着不动,手指因为用力地抓握而发白,两颗泪珠就这样落下来,氤湿了被扯住不放的衣袖。宁次立时觉得自己快要被太阳晒化了,下了大决心咬牙伸出手,试探着握上她。这一次总算有成效,雏田终于放开被她抓成一团的袖子,让他牵着跃下了屋顶。
  
  留下的两个人松了口气,鹿丸拿袖子抹了抹脑袋上的汗。其实早就想跟雏田说了,你对付这种外刚内柔,不擅表达感情却又敏于观察的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当面哭给他看,保证他下辈子都不敢跟你摆脸色……
  
  花火怏怏地坐在一边,面色黯然:“前些日子鹿丸君你昏迷不醒,姐姐一直很担心,既担心你,又担心哥哥。可是现在你都没事了,姐姐为什么还是不高兴?我好几天都没见她笑过了,还以为来看看你就会好呢。”
  
  鹿丸安慰地拍拍她的脑袋,叹了口气,雏田的心思花火不明白,他倒是能理解一些……
  
  在医院醒来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受伤的细节,医疗忍者诊断为头部遭受重击导致记忆缺失,因为任务的情况部下们已经汇报得很详细,所以春野樱很大方地道:“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给他做检查,终于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揉了揉仍有些昏沉的脑袋,鹿丸才发现床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群人。
  
  “可算是醒了!”井野长舒了一口气,隐去焦虑担忧的神色,轻松笑道:“这样就没什么事了吧?”
  
  樱在本上做着记录,随口道:“没事了,明天转到病房去观察几天,短期内记得别用力过度别拿脑袋撞墙就行。”说着颇为欣慰地笑道:“原本就怕后脑受伤影响视力,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没瞎。”
  
  丁次仍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听说头部撞击可能会失忆啊,鹿丸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井野一巴掌打在他头上:“白痴,你都说出来了还问什么?”
  
  丁次捂着脑袋:“可是井野你不觉得他看起来有点儿呆吗?”
  
  井野看着病床上的人,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道:“他平时看起来好像也挺呆的。”
  
  新藤真道:“这个有办法。”说着,“唰”地抖开一张图纸:“奈良老师,你来看一下这张图纸有没有错误吧?”
  
  ……
  
  这些家伙到底有没有正在欺负一个病人的自觉?
  
  鹿丸忍无可忍,用低哑的嗓音道:“我的眼睛很好,也没有失忆,躺久了血糖低不想说话正常人都会这样吧?还有……”瞥了一眼新藤真:“右上角有日向宁次签字的图纸怎么可能有错误?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好像是没问题。”新藤转移目光回避问题。
  
  众人点头。
  
  井野一脸庆幸地叹道:“这小子就脑袋还算值钱了,这要是真砸傻了,火影大人不得再来一拳把他打醒?”
  
  众人继续点头。
  
  樱也跟着叹:“那还是小事,我们一直就纳闷宁次学长是看上他哪一点,这要是砸傻了学长不要他了,那才闹大了呢。”
  
  众人用力点头。
  
  ……
  
  幸而这句话引来另一个话题转折,站在旁边始终笑而不语的温柔少女开口救鹿丸于水火之中:“宁次去哪儿了?怎么不在这儿?”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樱回答道:“刚刚还在,好像是看他能坐起来就出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天天手指抵着下颌想了想,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终于放下心,跑出去哭去了?”
  
  所有人包括鹿丸在内都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死死盯着她:天天学姐,不要随便说这么恐怖的话!!
  
  鹿丸赶紧阻止人类想象力的无限延伸:“他倒水去了。”
  
  “哎?”
  
  鹿丸怨念地看着这帮无良的伙伴,他所在的地方是安置伤情未定病人的观察室,备有齐全的监测和抢救设施,禁止带私人物品进来,而这帮没良心的家伙听着他用沙哑的声音说这半天话,竟然没一个人想到给他拿杯水来!
  
  不等他再解释,病房外推门而入的人证实了他们对彼此的了解的确达到了默契的程度。宁次臂上搭了件衣服,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的不是水,而是一碗温温的几乎看不到几个米粒的薄粥,他把粥端给鹿丸,看他喝着,给他披上衣服,又理了理头发,从袖中摸出一根发带,松松绑在颈后。他十指如灵须蝉翼,动作又轻又快,完全没有影响鹿丸喝粥的动作,整理好了把枕头立起来让他可以不费力气靠在那里,才转过头看了看半天被他视而不见的众人。
  
  此所谓气场,自从他推门进来,病房里就鸦雀无声,众人瞬间觉得自己的存在仿佛多余。
  
  被他清凉凉一眼扫过,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樱,“啪”地合上记录本,正容道:“明天要转到病房护理,我先去办手续。”
  
  ……这时间人家早就下班了吧?
  
  井野随即道:“也差不多该吃宵夜了,我们也走吧。”
  
  ……这也可以当借口?
  
  明显敬畏感最强的新藤正搜肠刮肚地想理由……
  
  天天却没有理会他们的说话,面色一沉,含着怒意的声音道:“宁次!你知道我不只是来看他的,你还要我们担心多久?”
  
  一时众皆噤声,小心地看着两个人。鹿丸也不禁惊讶地抬起头,天天性情柔和,从没这样声色俱厉地和宁次说过话……
  
  宁次默然片刻,低声道:“我送你出去。”
  
  此言一出,房间里一片呼气之声,天天神色一松,闭了闭眼睛,再瞪他时,不满中已没了先前的怒气,任由他轻轻揽了自己走出病房。
  
  “这是怎么了?”
  
  被鹿丸这样问道,几个人都有些不自在,相互看了看,还是井野开口道:“鹿丸,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多少天了?”
  
  “……”鹿丸根据身体状态推断,早知道自己昏迷不是一天两天,但听到她这么问,心中忽然一阵不安。
  
  “二十七天。”丁次叹了口气,道:“鹿丸,你昏迷这二十七天里,宁次一句话都没说过。”
  
  看着他震惊的神色,两个同伴对视了一眼,井野颇为懊恼地道:“你知道他平时就不怎么说话,我们见他没有情绪也不敢多打扰,结果竟然过了一个多星期,偶然和李谈起他的近况才发现不对,又问了雏田和新藤君才……”
  
  “他每天傍晚来看你一次,其它生活起居、工作训练一切如常,就是不说话,你知道把凯老师他们吓成什么样?”井野说着也不觉有些后怕:“问他是不是担心他摇头,道理劝了一堆他又点点头,就是不说话,连你爹都没辙了。”
  
  向旁边的新藤真一指:“那,这一个也是被拜托来看着他的。”新藤苦笑。
  
  难怪刚才听到那么一句话,一群人竟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鹿丸慢慢从震惊中缓和下来,半晌方道:“我知道了,现在总算没事了,你们放心吧。”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宁次看上去素来有些淡漠冷情,他们虽不怀疑他对鹿丸的感情,却谁都没想到会有这样激烈的表现,说被吓到了也不冤枉,如今回忆,都不免有些自责大意。宁次本来就是那种拿定了主意就没人影响得了的性格,当初说要和鹿丸在一起,就明明白白在家族会议上发通知,然后大大方方在一众反对的长辈眼皮底下公然同居,他们当初就已经惊骇过一次了,怎么还会这样疏忽。
  
  井野和丁次虽没有明说,却必然因为觉得没有尽到同伴的责任而十分歉疚,鹿丸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在此时深究自己的心情,而是出言安慰他们。
  
  大家每天过来看他醒来没有,担足了心,终于得到确定,都放松了许多,将各方面情况关心了一遍,总算是平静下来。想起宁次出去送人似乎送了很久,两个女孩子心细,嘱咐他好好休息,便尽快道了晚安。
  
  果然,出了病房就见宁次隔了一段距离负手站在走廊里,脸上毫无不耐之色,待他们走过来,颔首为礼,便侧身向里面走去。几个人看着他白衣长发的背影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去,想起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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