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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火影同人 把握系列外传 by步尘 (鹿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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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点头:“必须有个正当的理由挡住这双眼睛,而同样出入各个阶层,盲乐师可以进入的地方还会更多一些。从以前开始,家族弟子三岁开蒙,都是要学习音律的。”
  
  鹿丸才听说这事,也不禁有些好笑:“难怪你家里存着乐谱,我居然也没想过。”
  
  宁次微笑道:“乱世之时不知有多少人死在盲眼琵琶乐师的琴弦下,只是我们选择雇主比较小心,那些事大概都在权势的掩盖下成为妖鬼索命之类的传说了。”顿了顿,颇有些向往地道:“这手段近年也不常用了,土之国不知会不会有人想起来把这次的事也当闹鬼,那就真给我们省事了。”
  
  鹿丸看着他清浅的笑容,这人在谈论杀人、研究茶艺和计划菜谱时可以用同样优雅从容的神情语气,早知道刚才听他说消沉时就应该咬他一口。
  
  宁次从他手里接过琵琶,轻轻拨了一串轮指,鹿丸不太懂得音律,不知道少了一根弦有没有影响到弹奏的效果,只是看着他手指熟练灵活的动作道:“以前只听你吹笛子,都不知道还会弹琴的。”
  
  宁次摇头道:“已经十多年没弹过了,七岁时被送去忍者学校,兼顾的太多,负责家族训练课程的长辈就让我把音律停了。”
  
  虽然是在正常不过的理由,鹿丸却并没有完全相信,许多年过去,他会自己照着书学吹笛子,却不碰幼时学过的琵琶,当初停了这方面训练肯定还有他主观的意思,试探着问道:“你不喜欢琵琶?”
  
  宁次没有回答,良久才轻轻按住琴弦,道:“这把琵琶是日足大人借给我的。”看着鹿丸惊讶的神情,微微笑道:“日足大人可是木叶当今首屈一指的乐理大家,尤其擅长七弦古琴和琵琶,我以为你知道的。”
  
  鹿丸无奈道:“拜托,我多少年前就避着他走了,到哪里去知道?”
  
  宁次不禁一笑,道:“这次就是日足大人建议我带上这个身份备用的,小时候学的东西早不记得,还是临时听他弹了几首曲子,记了拨弦的力道和顺序,才勉强不露破绽……”
  
  “等等,”鹿丸打断他的话,瞠目结舌地道:“那个,你家里琵琶都是这样学吗?”
  
  宁次看了他一眼:“当然不是,我是练过点穴法,十指能感力于微,拨弦才没有困难的,不然日足大人怎么会让我这十多年连琴都没摸过的人去扮乐师?”
  
  鹿丸按了按额头,当他没问,点穴法打底,还不如直接练琵琶,毕竟这辈子还有练成的可能。
  
  宁次却仿佛有些心神不属,没有过多留意,慢慢道:“……临走的时候他问我,回来之后想不想跟他学琴?”
  
  “跟他学琴?”
  
  宁次拨了拨琴弦,低声道:“虽然都是从小就学,毕竟只是为掩饰身份所用,真正有所造诣的不过寥寥……先父在日,与日足大人一擅管、一擅弦,俱是百年不出的天赋之才。”
  
  鹿丸不觉怔住了,宁次几乎从来没在言辞之间提过故去的父亲。他过往的生命里有太多沉重复杂的感情,而要面对现在和将来的道路,里面相当一部分是必须要深藏起来不去回顾的。生长于温暖平和家庭中的鹿丸不敢说自己能够了解他的心情,但却可以理解他一步步跨过那些过往,走出来到现在的坚强,所以他陪伴他的心情,却从来不追问他的往事。
  
  难怪他独特地钟于长笛,鹿丸拿起日常就放在书桌上的那管笛子,抚摸着已成淡黄色的古旧光滑的竹身,忽然想起以前他来这里拜访的时候,经常会见到宁次惊人耐心地对着乐谱试音的情景,心中不觉一动。
  
  “这支笛子,就是先父的遗物。”
  
  鹿丸抬起头与他目光相接,犹豫了一下,在此刻淡淡沉郁的气氛中说出了一直隐于心底的看法:“我想,你并不恨他。”
  
  凝视着他深邃莹润的眼睛,虽然没头没尾,但宁次知道鹿丸说的是谁,也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是“不恨”,而不是“不再恨”。他一直都有着这样通透的智慧,看透一切,然后善意地保持沉默,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才轻轻地告诉自己:“我知道。”宁次觉得数日来压在心里的一团繁杂思绪就像被浸在温水中,慢慢融化开来,是的,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忍不住放纵自己罕有的将工作丢到一边,急切地回到家里。
  
  “我以前很恨他,但后来才发现,那不过是为欺骗自己而找的借口。”宁次慢慢地说着仿佛已经隔了一个轮回的往事:“很明白的事,我再怎么对自己说恨他,其实却完全没有向他挑战的勇气,我是在惧怕他……而恨的,是自己。”
  
  “他很强,我至今无法凭借自己的眼睛看到他的极限,他对于我来说,就像一座山一样无法逾越。作为忍者,他拥有力量、智慧和经验,作为族长,他有无上的权威。他在发出一道命令的时候不需要作解释,却没有人会怀疑和质询。家族聚会中,他坐在前面轻轻咳一声,房间里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即使这些年深居简出,常与音律书画为伴,家族中的所有事仍然在他的意志下平稳的运行,任何事在他手里都变得轻而易举,他什么时候都可以那样从容镇定……”
  
  鹿丸极端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人肯定忘了当初宣布要和自己在一起时,他家族长大人被他气得差点儿把主宅给拆了的事……
  
  宁次扣弦的手不觉用力:“没有弱点,他的强大表现在每一方面……你根本无法不去注视……和敬畏。我追求完美的力量,但他就和那个目标重叠在一起,我根本分辨不出自己追随的究竟是哪一个……我……”
  
  鹿丸握住他的手,安抚下艰难的措辞,点头表示理解。不仅是雏田,比起花火,与日向日足更加相似的人也是宁次,强悍而沉静的力量,冷酷而正直的心,外表和内在都是如此相似,就像是一脉传承下来的……他的儿子。
  
  “父亲代替他死去,所有人,包括父亲自己都是这样选择,大家都很清楚谁是不可缺少的。如果日足大人在那时死去,如今日向家或许内乱迭起,或许已经毁灭,但死去的是父亲,所以日向家还平稳的存在着。”
  
  “在他们的眼里,父亲在与不在对家族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很庆幸因为有他,而避免了一场濒于倾覆的动荡。但如果,如果连我眼里追随的人都变成另一个的话……还有谁会记得父亲的存在?我怎么……可以这样?”
  
  即使已经时过境迁,如今再说起来,宁次的声音也几乎控制不住地透着痛楚,鹿丸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在一段时间的静默之后,他才在安静的空气中再次开口:“后来,我在看过父亲的遗书之后,我去主宅时,日足大人把这支笛子给了我,我一直以为它在当初就……代替尸体下葬了。”他微微闭了闭眼睛,语声却渐渐柔和:“原来一直在他的手里。他什么也没说,但那个时侯我才忽然想到……我怎么会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记得父亲?”
  
  他深深闭上眼睛:“……那真是一种解脱。”
  
  鹿丸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直到此刻也只是无声地倾身过去,几乎没用什么力地抱住他。每个忍者的心中都藏着目睹过的杀戮和牺牲,他们习惯于将沉重的感情独自背负起来,仿佛是对心的一种磨砺。时至今日,宁次已经不再会被柔弱的感情击倒,但鹿丸依然很庆幸,庆幸自己可以在他偶然追思一段过往、经历一份感情时,陪在他身边。
  
  只是片刻,鹿丸松开了手,微笑着说:“宁次,你的父亲,也是我要叫父亲的人。”
  
  宁次终于忍不住微笑起来,用力地回抱着他,想着当初他们若是没有走近彼此,忍者冰冷枯燥的生活将会是怎样孤寂?
  
  鹿丸问道:“那个学琴的提议,你决定了要答应了?”
  
  宁次微笑道:“我当时已经拒绝了。”
  
  鹿丸奇道:“为什么?”他应该不是不愿意的。
  
  宁次手指掠过缺失琴弦的部位,别有深意地道:“在父亲之前,家族中没有人精于萧管。”
  
  鹿丸立刻明白过来,琵琶对于日向家的忍者而言不是乐器,而是杀器,学习它的使用是因为有着生存的需要,这是与萧管的不同。同样具备音律的天赋,日向日差弃弦而就管,是对兄长无言的退让,以示无相争之心。
  
  “花火小姐不愿用咒印对我压制束缚,为此执意行敬师之礼公示此心,那为了不让人整日担惊受怕,有些事只好我来回避一下了。”
  
  * * *
  
  “宁次,我刚才就想问了,扮成乐师……为什么一定要穿女装?”
  
  “……日足大人说,以我这个水平,还是在易容上下点功夫比较好,别人只顾着看你脸的时候,就不怎么会在意琵琶弹得怎么样了。”
  
  鹿丸张着嘴,半天才道:“这……这是日向族长说的话?”
  
  宁次平平板板地道:“他说的比较委婉,精简下来就是这个意思。”
  
  鹿丸无语,半晌道:“日向学长,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事啊?”
  
  宁次恼道:“我当初才刚学拨三弦,就被送到忍者学校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种情况不止你一个吧?雏田不是也一样?”
  
  “是啊,所以她还不如我呢。”
  
  “啧啧,这会儿你想起和她比了,那花火呢?”
  
  “别提了,她连音都认不准,”
  
  ……难怪这家里从没听人提过日向家的传统职业,日向族长……也挺值得同情的。
  
  鹿丸深深感慨:“日向家的家学,就这样没落了?”
  
  宁次瞪了他一眼:“你有资格说我吗?”此人连草药都不认得几种,隔三差五被他家老爹叹以“奈良家祖传之学就此后继无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
  
  鹿丸咳了两声,道:“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以后你每次去主宅,就带把琴找个离你家族长大人院子近的地方弹,你连着弹上十天半个月的,他以后再也不说你琴艺差。”
  
  宁次淡定地看了看父亲大人的笛子,又看了看伯父大人的琵琶,明显更心疼自家东西,抡起琵琶作势往他脑袋上砸。
  
  鹿丸早在话说出来之前就知道后果会怎样,刚见他拿起来,就动作迅速地把他扑倒在地,一边趁机去抢琵琶,一边戚戚感叹:“就知道你家的琴危险。”
  
  宁次也不跟他抢,就势将他一把扯下来,道:“你不知道我家的人更危险吗?”说着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鹿丸捂着脖子瞪他,这人今天……绝对不正常!片刻之后决定不管正不正常,先吻下去再说。
  
  吻到两个人都有点喘不过气,终于停了下来,宁次平定了一下呼吸,推开他坐起身,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服,道:“我要去洗澡,一会儿准备吃晚饭。”
  
  鹿丸反应了一会儿,才愤慨过来:“你刚才怎么不去?”
  
  宁次悠然道:“刚才心情不好,现在好了。”
  
  就算是恢复正常,也太会挑时候了吧?鹿丸瞪着他收拾行囊自然无比的动作,半晌咬牙道:“我一会儿就去拆浴室的门!”
  
  宁次拎着东西,临出去时忽然想起来,回头从袖中抽出一根透明细丝,在指间拉平,慢条斯理地道:“前两天有个不长眼的混蛋敢乱摸我的手,就是被这跟琴弦勒断了脖子。”
  
  “……”
  
  “……”
  
  “……学长您自便,我这里还有几张图纸要看,就不打扰你了。”
  
  ——End——
  
  
                  后记
  
  我一直一直,一直一直没有敢写到宁次的父亲,我不知道该如何写才能让他不伤心。然而这是一件笃定发生过的事,我可以回避,却不能忘记。
  
  我不太能相信单凭那样一封信,就能让人彻底忘放下那么多年刻骨铭心的恨意,就像灭族之后的彻底孤凉已经深深刻入佐助的生命中一样,是不可能因为得知并不是鼬做就能解脱出来的。他必然要在成长中实际领会到现实充满了不得已,因为理解到别人同样会有的痛苦,才会原谅。
  
  我不认为宁次会放弃对父亲的追思,如同不认为同源双生的兄弟之间真的会那样冰冷。日差痛恨日向家的制度,但却沉默地保护了他的兄长,他对宁次说可惜他没有生在宗家的时候,是惋惜而不是愤恨,我想他一生的退让中一定有着对兄长的尊敬。这种感情会影响幼时的宁次对日向日足的观感,所以他才会在知道父亲并没有被遗忘和舍弃之后,在理解战斗和生活中无法避免的残酷之后,放下心结不再逼迫自己。这需要感情基础,也需要一个时间,这样原著里宁次与恨了多年的人忽然之间和解得融洽无间才会显得不那么突兀。
  
  不用说,大家又看到我的编造了,没错,乐师的身份是我编的,这是我在番外六《准则》里构思日向家族的时候想到的,没用上,就放到了小剧场里。
  
  最后,我将这篇文章送给我的朋友叶轻凌,我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哪天,也不知道有什么送礼的名目可以用,所以只是为了我们相识至今的友谊。从jj连载把握的时代算起,至今已近三年,谢谢你从那时到现在,还在看我写的东西。
  
  祝叶子的生活一切顺利!
  
                  
系列小剧场之五:旅行

  “打扰一下!”
  
  随着一句带着笑意的招呼,来人在柜台上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趴在上面打瞌睡的店员猛地惊醒过来,有些呆滞地左右看了看,突然反应过来,起身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泽之国温泉虽然有名,交通却很不便,平日慕名而来的外国客人都不会选择冬季远途跋涉,所以虽然是泡温泉的好时候,现在这里却正值淡季。小林在厅堂里看了大半天一个客人也没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站在他眼前的是个神色和气的年轻客人,走远途的打扮,提着行囊,背后挂着斗笠。虽然风尘仆仆,脸上懒散的笑容却让人一看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此时微微的笑谑似乎是觉得他刚刚偷懒打瞌睡很是有趣。
  
  小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呃,客人是要住宿吗?”
  
  年轻客人侧了侧身,向后示意了一下:“两个人,要单独的院子。”
  
  小林这才注意到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门边提供给客人休息等候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差不多的打扮,戴着斗笠看不到脸,很是安静地坐着,对这边的交涉似乎也不关心。
  
  小林打开登记本,问道:“客人贵姓?”
  
  “姓奈良。”
  
  “您是从……”
  
  “从土之国来的……啊,等一下,一个房间的院子就行了。”
  
  小林停笔怔了一下,看了看两个人,再次确认道:“其实现在的季节,两种的价格相差并不多,呃,其实算成一样也不是不可以。您确定只要一间就够了吗?”
  
  年轻客人微笑着谢过他的好心,仍然摇头道:“一间就可以了,我哥哥眼睛不大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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