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求放过!+番外 作者:窗外紫藤(晋江2014-08-27正文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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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瑜心里那颗叛逆的种子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她的事,还轮不倒别人做主!戴瑜心中一急,冲咸靖帝道:“既然皇帝老哥这么急着想走,我看也不用选什么时候了,就在这凤凰居开个房间拜天地,不如今天就把洞房入了吧!”
咸靖帝怒拍桌子,起身训道:“这桩婚事,朕不准!”
戴瑜冷笑:“那我看,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两清!”
作者有话要说: 藤子回来了,上下水终于换完了,咱们家被砸的跟盘丝洞有一拼……
还好有网有电有水,一切都不重要了,后面日更直到完结。
☆、回京,求放过!
这场一触即发的口水战又是在皇长姑王奶奶的调停中结束了战斗。
王奶奶将如打了鸡血的戴瑜拉出单间,拐个转,推进了隔壁的空屋子里,一坐下来就开始说教:“戴瑜,看你是个灵透的人,这点事都想不通?”
“我早想通了,不行,我就和秀才私奔!”戴瑜也是在将这想法说出口后,感觉自己太特么机智了,她“唰”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扬声似是说给隔壁房间里的人听,“对,私奔!让他管,管不着就好了!”
“私奔?”王奶奶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想逃到哪?”
戴瑜刚想说,中原不行,大不了穿过太平洋,咱换个地方呆呆,又感觉这么说太欺负王奶奶的高智商,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保不齐就当胡话听了。
“且不说你逃不逃得掉,只说你走了,你爹呢?你弟弟呢?你今天口口声声称为一家子,非要带来酒楼同喝同喝的自己人呢?你拍拍屁股走人了,你逍遥了,想过他们没有?皇帝能轻饶了他们?这是把大家往死路上逼呢!”
戴瑜不觉沉默了。
“就说这伙人真与你毫无血缘关系,你全然舍得下,那秀才呢?你可为他想过?”王奶奶见戴瑜逐渐冷静下来,起身走到她跟前,扶着戴瑜的肩膀,强压着意气用事的她重新坐回凳子上,又道:“佟秀才为了考科举费了多大心思你是知道的,你们这么一逃,他的功名梦算彻底断干净了,你也忍心?”
是啊,这个国家都不要了,哪还有功名这么一说?
戴瑜越发的感觉自己不成熟,她对咸靖帝越是不尊,咸靖帝对大家的怨言就越深,万一冲动之下做出一些难以挽回的事情,她后悔都来不及啊……
重新审视这个被万人尊称作皇帝的家伙,她有些后怕了。
“那您说怎么办?”
“依我说啊,对待有权有势,你又无法撼动地位的人,就不该硬来。不说皇家之事,就是寻常人家,长兄如父,对你这个妹妹,在婚事上竟然未请示过他,足以气上许久了。”
古人就是麻烦,对女子的婚姻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这样的等于私定终身,不合礼法。而王奶奶的意思在之后的半个时辰里阐述得相当复杂,戴瑜听后总结起来就几个字:蛇要打七寸,驴要顺毛抓。
再回到刚刚吃饭的单间,就看见到戴老爹依旧跪得挺直,往上看,就见一屋子人垂头丧气的罚站呢,敢坐着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一脸铁青的咸靖帝。
戴瑜在看到老爹长跪不起时已经火大了,可想起刚刚和王奶奶的对话,她又不得不忍住脾气,想着当时见到苏青月时的情景,打算来把角色扮演!
不就是淑女吗?那就是“淑”给他看!
戴瑜进门便叫:“皇帝哥哥~”能发出这种稚嫩的童音,戴瑜自己也没想到,只一句就把咸靖帝给叫傻了。
咸靖帝僵硬地转头看她:“皇妹这是……”
一屋子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戴瑜娇羞一笑,手执酒壶,莲步走到咸靖帝身边,将他桌前的酒杯斟满,笑道:“刚刚都是臣妹的不是,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先干为敬!”说着戴瑜豪迈一扬杯,喝完,心道这酒不错啊,柳老板这是下血本了!
咸靖帝也跟着干了,他虽面上迟疑,可是心里是甜滋滋的,心道,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可有爱?
戴瑜感觉刚才那一杯很赞,不知不觉又给各自斟满美酒:“臣妹再敬一杯!”一仰头,又是一杯。
咸靖帝受宠若惊,皇妹是女流都喝了,他没二话也跟着干了。
那满口留香的感觉简直是玩瑞古德啊!戴瑜没忍住,再倒第三杯,“一切都在酒里,我先干了!”没等咸靖帝开口阻拦,她又下一杯。
就这么陪着喝了七八杯糊涂酒,咸靖帝明显有点上头,刚刚用饭时很是激动啊,已经喝得微醺了,这下子,脸色都不对了……
戴瑜量稍大些大,用杯不过瘾,她一开心举起壶对嘴儿畅饮。这么一来咸靖帝不开心了,“你怎么自己喝起来了,朕喝什么?”咸靖帝便开始四处找酒壶,刚好扫到酒桌对角有一个,他便起身要从一桌的菜上爬过去!
咸靖帝的桌对角是佟秀才的坐位,秀才经刚才一事正立于桌前垂头听训呢,这一抬眼,正瞧见堂堂一皇帝正如只黄灿灿的变色龙向他爬来……哎玛,好吓人!那画面太美,他不忍看!
秀才一脸惊恐:“皇上……”你要干嘛啊?
咸靖帝直勾勾地看向秀才……面前的酒壶,手脚并用,他爬啊爬啊:“给我!”
秀才瞅瞅自己身上,再瞅瞅他,吓得快哭了:“小生……小生一无所有呀……”
咸靖帝理都不理,满眼迷离地继续爬:“给我啊?”
秀才无意中扫到自己桌前的九转大肠,原来皇上好这口?秀才递菜时因为太紧张,脱了手,连菜带盘子一并扔了咸靖帝一脸!
咸靖帝:“啊~”
众人那个解气啊!
王奶奶觉得已经给戴瑜把话说通,因此她先去小解一下,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面:戴瑜一撸裙子,坐在桌子上举壶牛饮,一派豪迈,说不出的痛快;咸靖帝半个身子已经趴在桌子上,只是他一帽子的肥肠段喷香四溢,清蒸鲈鱼的鱼头还挂在他袖口,鸡屁股已经跟着他的腰带进入酸汤牛肉的盆里,与之相会;其它人或是跪或是站,想管不敢管,敢怒不敢言……
就在一片混乱中,戴瑜喝完了酒,随手揪起裙摆抹了把嘴,恍惚间就看饭桌上趴着一人,那人还敢往秀才那里爬,他想干嘛啊!
“放开秀才,让我来!”戴瑜照着那人猛得起身,飞趴过去……
“啊……”咸靖帝诏曰。
王奶奶感觉剧情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想,而且正在超未知的刺激方向走去,众人从此不知祸福。
然后俩醉鬼兄妹搀扶着上了龙辇,一路歌声飘扬。
轿子颠簸而行,还好车壁结实够厚,也起到些减震的效果。
戴瑜醉醺醺地挎着咸靖帝的脖子,问道:“你说秀才有什么不好啊?你不让我嫁?”
咸靖帝本来都快睡了,一听“秀才”两个字,跟见了害虫似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回道:“他不配!”
戴瑜勒紧了手臂:“谁说的,他可棒了,可棒了!”
咸靖帝痛苦地叫道:“棒有什么用?听说连个状元都考不上,还想娶朕的妹妹?”
戴瑜眼前一亮:“那他要是考上了,就能娶我?”
咸靖帝从鼻子里哼出口气来:“等他考上了状元再说吧!”
“你说的哦!”戴瑜这回乐了,本以为他会不同意的,这般一来,有戏!
“……我说什么了?”
“你说等佟秀才考上状元就能娶我!”
“朕不是这个意思!”咸靖帝瞬间酒醒了一半。
“天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是赖皮,我就把告你的状纸贴在城门口!”戴瑜笑得十分奸诈。
“你,你敢威胁朕!”咸靖帝脸色陡然一缓,他轻笑着,道:“其实朕哪需你来威胁,待朕命人平了凤凰镇,你和皇长姑一定会随朕回宫的!”
坏了,这事怎么牵连上王奶奶了?
戴瑜从掀开轿帘子,回头看到跟在龙辇外的戴老爹,故意扬声道:“皇长姑也要回宫去?”一听到王奶奶要一同回宫的消息,老爹整个脸都塌了……
果然。
戴瑜猜的没错,王奶奶,也就是皇长姑一定和老爹有问题,不然她也不会多次出手相求。和亲嘛,和着和着就丢了,她一长公主,为什么会住在个小村子里,还一住这么多年,连家都不要了。
王奶奶不能走,虽然她也不想走,可是如果能谈条件的话,她希望能保全老爹的女神。毕竟在娘家人的眼中,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初恋情人来得重要?
正在胡思乱想中,咸靖帝接着说道:“后来朕想通了,若是你愿意与朕回宫,其它人既往不咎。”
“那王奶奶呢?”戴瑜追问?
“皇长姑……对她,朕哪能呢?”咸靖帝刚说完,戴瑜对外又喊道:“皇上不带皇长姑回宫了!”跟圣旨下达一般,跟轿的小太监不爽的撇撇嘴,怎么抢活呢?
戴瑜不管这么多,这样一咕,就见戴老爹笑得只见牙,不见眼了。
皇长姑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一会儿一声的乱喊乱叫,心里琢磨着,这都是要干嘛呀?我本来也没想回宫。
离开的日子就在眼前。
戴瑜终于可以如第一天穿来时幻想的一般,身着红袍锦衣,立于高高的城墙之上,般上一把绝色倾城,傲视天下。不过她不是陈圆圆,也没有老到掉渣的猥琐男人拥她入怀,有的只是秀才的泪目,老爹和王奶奶的不舍,还有孩子们的哭声。
这座凤凰城真如其名一般,飞出了金凤凰。
戴瑜入轿前忍不住回头望向秀才,秀才一众人被官兵挡在人海之处,他傻傻的流着泪,无所是从。戴瑜一狠心钻入轿子中,可刚刚的一幕就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停!”
明明开拔的队伍却因为戴瑜声惊吼停下前进的步伐。
秀才已经快哭晕在现场,泪眼间,就见一个如火球般的身影朝他飞奔而来,最后落在他的怀里。
“不举!”
“小瑜儿……”
相拥片刻,戴瑜拉开秀才,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你会来京城找我的对吧?”
秀才听后,破啼为笑:“你怎么也哭了?”为她轻轻拭泪。
戴瑜焦急追问:“你会来的,对不对,对不对?”
秀才哭笑不得,点点头:“我会来的,昨天问了一夜,你还不信我呀?”
离别前的夜晚,正月十五将近,戴瑜和咸靖帝请了“假”,去找秀才看花灯。在凤凰居中,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整整聊了一夜,也确定心意确定了一夜。
戴瑜不知怎的就是不安,就如同前一世,五岁时的约定,长大了的小伙伴也没有真的来找她。那种被辜负的痛苦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秀才,他不会骗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分离。
不分离。
永不分离。
☆、宫斗,求放过!
戴瑜直到人在京城了还在后悔。
后悔当时为何没在离开凤凰镇时,把秀才霸气的威慑住,哪怕喊句“你特么要是敢不来找我,凤凰镇将鸡犬不留”也好啊……
现在想来,她还是把自己身为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太怂了!
戴瑜痛定思痛后,想开了,男人是拴不住的。来不来随便,全凭良心了。
这几天赶路赶得急,咸靖帝也顺便见见途径的各地官员,了解下管理该地的各种困难和其中要处理的要紧事。而且每天晚上,咸靖帝都会收到来自京城的快马送来的文书。戴瑜感觉这一块工作,她家镖局完全可以承包下来,谁做都是做,不如便宜自己的妹妹呗!
一日,咸靖帝握着一本看完的公文在屋子里大笑。招来了在门外打拳的戴瑜,一见她的影子映在窗纸上,他便笑着叫她进来。
“你的封号下来了。”
“封号?”戴瑜撇嘴,“没兴趣。”
咸靖帝小身板挺得笔直,问道:“那你对何事感兴趣呢?说来听听。”
戴瑜思考片刻,找个了最近困扰她的问题,问道:“既然我不是戴老爹的孩子,姓名也应该不同。那我本应姓什么?”
咸靖帝道:“国号为‘咸’。‘咸’字为为本国尊姓,你与朕都姓咸。”
“所以我原本叫,咸——戴——瑜!”戴瑜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咸带鱼!
尼玛,这是人叫的名字吗?
“非也,非也!”还好咸靖帝摇了摇头,也让戴瑜看到了摆脱这种名字的可能。只听他解释道:“你之前被戴侍卫养育,所以姓戴,叫戴瑜,现在自是不用这个字为姓了,只取一个‘瑜’字为名。”
“哦,不叫咸带鱼就好!那我应该叫……咸瑜。”咸鱼!戴瑜快被气得脑抽了,跳脚叫道:“这也不是正常人的名字好吗?你自己喜欢吃明说不就得了,非得给我起这么个倒霉名字!”
咸靖帝脸一黑,训斥道:“别胡说,这是先帝起的。”
戴瑜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呵!要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丘之貉!”在咸靖帝快要发怒前,戴瑜欲到外面透透气,刚走两步,她想了想又退回来问,“哎,其实这名字是你娘给我起的吧?”没仇没怨一定不会这么凶残!要不说千万别得罪女人,尤其是玩宫斗跟玩纸牌一样稀松平常的女人。
咸靖帝一挑眉毛:“当然不是,那时庆王妃还未怀你,这名字已经取好了,据说还是你娘从一个灵验的庙宇求来的名字。”
靠,没天理了!和着是被亲娘给坑了!
咸靖帝笑言:“你娘姓玉,与瑜字同音,也许,这也是先皇用来纪念庆王妃的一番心意。”
是啊,少年夫妻,多是真情真爱的,可当一生挚爱成为权利道路上的绊脚石时,他能做的只有将爱人刻在心中,她只能是庆王妃,始终做不了大咸的皇后。
最终,回宫后,戴瑜还是顶着“咸鱼”郡主的封号完成了册封。
戴瑜很不开心。
跟着轿子兜兜转转,可算是进入咸靖帝口中的皇宫。对于戴瑜,只能说这里的建筑和电视里见过的一样宏伟壮观,当然,他们就是把她运横店影视基地了,戴瑜也分不出真伪。
这宫中无太后,皇帝称老大,后宫能数得上的也就是皇后了,所以戴瑜将对面走来的身段婀娜、妆容精致的女子直接定位为皇后,熊爪子握住这美女一阵狂摇:“皇后哈?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女子被摇得花枝乱颤。咸靖帝早笑得摇头无语了。
“笑话,皇上尚未立后,哪来的皇后?”声起时,戴瑜方才发现,说话的是那位娇俏女子身后的另一位冷艳型美女。她眼角微挑,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这位想必就是皇刚册封的咸瑜郡主吧?”
大姐,请别叫那个让人心碎的封号!
戴瑜还未答音儿,被握了手的女子脸上笑容微不可闻的一僵,转瞬又笑着推辞:“郡主拆煞嫔妾了,”她矮身行礼,又笑道:“皇上勤于政事,后宫主位才这般迟迟悬而未立。”
“所以一向威严的大咸后宫就被人杜撰了?郡主好随意啊!”高冷美女牙尖嘴利。
好浓的火药味!
“好说,我一向随便。不是,随意。”戴瑜随着他们乱搭话。
咸靖帝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一侧身,是他身后的小太监开始展现业务水平的时候了:“这两位是分别的姜贵妃和裘贵妃。”那个冷艳的一定是裘贵妃,跟全世界都得“求”着她似的。
姜贵妃继续陪笑,裘贵妃嘛发现戴瑜是个不好对话的主儿,做沉默状。
一般宫中的设置都是一后,一贵妃,这咸靖帝不立后,却摆出两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