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绝舞天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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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护！”露琪亚担心地叫着他的名字，向他跑出，身后一只缠满绷带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身受重伤的石田艰难地开口：“不能……过去！”随即就晕了过去……

　　　　红发死神扛着斩魄刀，居高临下地看着黑崎，“结束了，你将会死掉。把能力还给露琪亚，然后露琪亚将在尸魂界受死……”路灯忽明忽暗，最后熄灭了，“不过，你还真是笨哪！枉露琪亚不想连累你一个人跑出来，你乖乖地待在家里不就没事了，却偏偏要追出来。呀咧呀咧，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只不过是个半吊子的死神，怎么可能是我们正规死神的对手！”

　　　　一道刀光贴着红发死神的脸，一闪而过，黑崎皱紧眉头，说：“真不好意思，你话还没说完……我想问你，你说的‘不是你的对手’是什么意思？”站起身，摆好姿势，准备进攻。

　　　　“你这家伙……”死神伸出大拇指，擦掉脸上的血痕，身体前倾……

　　　　“你太大意了，恋次！”低沉的声音，呵……三年不见了，羽洛慢慢停下脚步，在不远处站定……

　　　　“迹部……怎么会？你怎么会在这里？”露琪亚显得很吃惊，她能看见灵体？

　　　　“朽木，这是……”羽洛困惑地说。

　　　　“ぃぇ，不要管这些，你快逃！快点！”露琪亚注意到恋次突然改变目标，刺向羽洛，她不由得疾声高呼。

　　　　羽洛看着向自己刺过来的刀，没有动，“铛”，一把太刀架住了恋次的刀，微风吹过，拂起白纱抚过她的脸，淡淡的樱花香，仿佛三年前一直挡在她前面的身影不曾离去……

　　　　“恋次，不要牵扯到不相干的人！那个叫黑崎一护的孩子，看到他我才想起来，昨天隐秘机动部队有报告，大虚是受了刀伤而不得已退回了虚圈。”白哉依旧毫无烟火之气，没有看向羽洛，提醒恋次。只有他自己知道，手中的千本樱自从这个女孩一出现，就不停地颤动，尤其当恋次刺向她时，千本樱更是颤动得厉害，似乎叫嚣着要撕裂了他……而他自己也似乎不太对劲，异常熟悉的感觉，不想看她受伤，身体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行动了……她，露琪亚叫她迹部，她是谁！

　　　　“是，队长！”恋次无所谓少杀一个。

　　　　“最近隐秘机动部队的报告质量变差了呢！”恋次伸出食指，指向黑崎，“这种家伙，也能伤到大虚？这种话怎么可能让人相信！队长，你看！这家伙手上的斩魄刀，只是大了点而已，一看就知道，他完全无法操控灵气……你的斩魄刀名字叫什么？”

　　　　“啊？名字？”黑崎一脸疑惑。不是吧，他不知道？原来那时不是他托大，而是不会啊！

　　　　“我不是问得很清楚吗？”

　　　　“哪来的名字？难道每把刀都要取名字吗？”

　　　　听到黑崎的回答，羽洛不忍再听下去了，太没常识了！就算他的力量是从露琪亚那里夺过来的，但是，那么久了，露琪亚从来没告诉过他吗？他从来就没听到过斩魄刀的声音吗？“太难看了！”羽洛抬手遮住了眼睛。

　　　　白哉转过头，看向她。注意到白哉的视线，羽洛摇摇头，“没什么……刚才谢谢了！”

　　　　“……不用，吾等死神是不允许杀死人类的！”白哉转过头，继续观战。

　　　　“我果然没猜错！你这种家伙，要和我等对战，还早了2000年！”恋次始解斩魄刀，“咆哮吧，蛇尾丸！”原本狭长的刀变得很奇怪，黑色的刀身，银色的刀刃，整把刀呈“7”字形，刀身上还有数十处突起的小刃。一刀，便使得黑崎的刀脱手掉在地上，顶端的刀刃刺进了黑崎的肩部，恋次舞动蛇尾丸，收回刀，黑崎鲜血直飙，跪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小鬼！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斩魄刀会随着拥有者的灵力改变形状大小……呀，永别了，小子！”恋次大喊一声，举起刀，准备了结黑崎。

　　　　“快逃！”露琪亚冲了上去，跳到恋次的背上，抱住他的右手，阻止他挥刀。

　　　　“你干什么！露琪亚！”恋次大喊：“你想让你的罪更重吗？放开我，笨蛋！”他必须杀了这个人类，否则露琪亚……

　　　　“快逃！一护！”露琪亚用尽力气，不让恋次挥动右手，“站起来，快逃！”

　　　　羽洛感觉到黑崎的灵压越来越强，他伸出手，拿起斩魄刀，他的灵压渐渐形成了一道微风，轻轻吹过，倏地，灵压急速上升……恋次的血喷了出来，黑崎横刀停在他身后，随即，又冲向恋次，斜向上挥刀，恋次向后倒退，头上的防护镜碎裂，露出黑色的纹身……

　　　　“怎么了，你这家伙不是要杀了我吗！”黑崎咧开嘴，“我现在感觉很爽啊，连伤口也感觉不到……来吧！”两人开始缠斗起来，切，没大脑的家伙，在享受战斗吗？他是不是忘了，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呢，一点防备的戒心也没有！

　　　　哦呀哦呀，死神被半调子的黑崎压制住了呢，果然潜力巨大呢！终于会用点脑子了，羽洛看着黑崎先用灵压抑制住恋次的行动，再一刀砍下去……

　　　　白哉！终于忍不住了呀，看不下去了呢，自己的部下被人这样欺负……瞬步、折断、瞬步，呵……白打变强了呢！

　　　　黑崎目瞪口呆地看着刀断成了两截，手里几乎只剩下刀柄，他突然转身望向白哉，眼睛蓦地睁大，震惊地直视他——白哉的手里拿着断掉的那部分斩魄刀！白哉举起刀，松开手，“啪嗒”一声，断刀掉在地上，他的手伸向千本樱，好快！她几乎看不清了呢，抽刀、刺入、回鞘，潇洒优雅，两刀就让黑崎失去了战斗力啊！血喷向半空，黑崎缓缓向前倒下……

　　　　“兄长大人！”露琪亚终于反应过来，急忙喊道，突然，像是受到什么惊吓，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兄长大人……没听白哉提到过哪，难道是他回去后再出生的？而且，白哉……似乎不认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护！”露琪亚突然冲向黑崎，被恋次拦住，按住脖子，“他已经死了，看清楚……你过去只会加重你的罪！”

　　　　“一护是被我连累的，是因我而死的，我只是想跑到他身边，有什么不对！”露琪亚反驳道，很伤心的样子，似乎她也不能光站着不动呢，毕竟都是同学，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就算会加重罪孽，你也要过来吗？”白哉回过身，面向露琪亚，“到这个小鬼的身边？”

　　　　“大哥……”

　　　　“我知道了，露琪亚。”白哉瞟了一眼地上的黑崎，“这小子和他很像哪，觉得愧疚了？因为杀了他的妻子都美亚子？”露琪亚很悲伤的转过头去……

　　　　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崎忽然伸手抓住白哉的裤脚，“什么已经死了？什么和他很像？”

　　　　“放开！”呀，笨蛋，白哉生气了呢，不放手真的会死哦！

　　　　“听不到呢。”

　　　　“そぅ……”白哉睨了他一眼，伸手拔刀……

　　　　切，笨蛋！羽洛一边在心中臭骂黑崎，一边迅速挡在他身前，直视他的眼睛，“呐，不是说死神是不允许杀死人类的吗？”

　　　　“……你又是谁？”白哉停下动作。

　　　　“……只是他们的同学……正好路过而已。”果然不认识了呢，羽洛垂下头，把手藏到背后，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揪紧的手……

　　　　“兄长大人，请带我回尸魂界！我会好好地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露琪亚突然出声。

　　　　……

　　　　“恋次！”

　　　　“嗨！”恋次会意的放开露琪亚，走到一边，释放灵压，把刀刺向空中，旋转刀身，“开门！”凭空出现一扇江户时期的门，那是……穿界门！门向两边打开，从中飞出几只蝴蝶，“迹部，一护就拜托了！”说完，露琪亚头也不回地跟在白哉身后走进穿界门，接着，消失不见……

　　　　“很不甘心吗？被她救了呢！”羽洛蹲下身，看着痛苦不已的黑崎。

　　　　黑崎咬紧牙关，攥紧拳头，很不甘心地捶着地面，天渐渐飘起小雨，好像在为他们的分离哭泣……“嗒，嗒，嗒……”一个头戴绿白相间的帽子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是那个不良大叔！

　　　　“啊咧？朽木让我转达，黑崎就拜托了。”羽洛很无良的曲解了露琪亚的意思，“哦，对了，那边的一位也拜托了！”既然有他认识的人来了，那么她也该回家了，很晚了呢……


志波
　　　　“队长！浮竹队长！”亚麻色头发的女孩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十三番队的队长室，“露琪亚她……”

　　　　“冷静一点，佐藤！”一个黑色短发，下睫毛很长的死神左手戴着十三番队的队徽，飞快地处理公文，“不要打扰到队长，刚刚好不容易睡下的！”

　　　　佐藤走到书桌前，说：“志波副队长，露琪亚的事……”

　　　　“是真的！一个月后，在双极，执行死刑！”志波停下笔，“可恶！”

　　　　“但是，光凭露琪亚把能力给人类这一点就判死刑是不是太重了？”还是发生了，佐藤低下头，她还以为在她救下了海燕以后，事情会和原来不一样呢……原来，她太自以为是了，不，应该说，只要浦原喜助要借助露琪亚销毁崩玉的话，那么原来的一切还是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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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队长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文件，明天就递交中央四十六室。”志波放下笔，揉了揉额头。

　　　　“そぅ……志波副队长，茶凉了，我去换一杯。”中央四十六室啊……如果全灭了呢？你和队长的努力就连水漂都不会起！蓝染……你已经开始行动了吧……

　　　　佐藤把茶放在桌上，向他告退，“辛苦了，副队长，那么，失礼了！”

　　　　志波捧起茶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唉，还是无法……同窗好友，现在却像陌路人……

　　　　30年前，他的妻子美亚子带领第四侦察小队去了东34区，调查整的失踪原因，结果整个小队失去了联系，等到救援队找到他们时，只有美亚子一个人还活着，但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被送到了四番队急救。那天，他探望完美亚子，回到番队处理公务，突然有队员神色慌张地冲进来，“志波副队长，不好了！志波三席醒了之后杀了好几个四番队的医护人员，向东面树林逃窜了！”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冲向室外，连公文洒落满地都不知道，美亚子，千万不要有事啊！他一边飞奔于树林中，一边搜寻美亚子的踪迹，一片黑色的衣服碎片挂在树梢上，捡起来，是美亚子的，她就在附近！

　　　　“美亚子，你在哪儿？”他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海燕，冷静点！”浮竹队长和露琪亚也追了上来。

　　　　他没有回头，继续向树林深处找去，渐渐地，传来了打斗声……是美亚子和佐藤晶兰！“美亚子！”他加快速度，往那边赶去……

　　　　“别过来，海燕！美亚子已经死了！”佐藤吃力的挡下美亚子的攻击，美亚子的表情很疯狂，眼神混乱，还有一身掩盖不了的血腥味以及……虚的感觉！

　　　　“晶兰，你让开！”美亚子，你的尊严由我来守护！他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海燕！”佐藤大叫。

　　　　“佐藤五席，让海燕来吧！”与此同时，浮竹拦住了拔刀向前冲去的露琪亚，“如果你们帮他，那么他的尊严该往哪里摆？要是你们插手，那么他的尊严将永远荡然无存！你们听着，要牢牢记住，战斗有两种，为保住性命而战和为尊严而战，只要我们身处战斗之中，就必须随时看清楚之一点。如今，他是为了自我的尊严而战，部下们的尊严，他自己的尊严，而最重要的是他妻子的尊严！要是你们插手这场战斗，那么事情的确可以顺利解决，可是在此同时，那将会永远歼灭他的尊严！”

　　　　露琪亚又往前冲了几步，但渐渐收住脚步，表情很挣扎。佐藤也停下了手，紧咬着下唇，握着斩魄刀的手浮起了青筋……谢谢了，队长还是那么地理解他，拔出斩魄刀，斩向美亚子。美亚子满目狰狞，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哟，死神！砍过来哪！这个女人的心中充满了你的身影，来，往这里砍！”

　　　　美亚子……对不起！他举刀向她刺去，美亚子直接用手抓住了刀，咧开嘴，“怎么了，死神，下不了手吗？下不了手的话……就由我来解决你吧！”从美亚子的身体里突然射出好几根触手……

　　　　“青色碧丝的峥嵘，蒲柳！”佐藤的斩魄刀在他身上形成了一个囚笼，使他不受攻击，但也动弹不得，“放开我！晶兰！”

　　　　“……对不起！”佐藤一脚踹翻了美亚子，“对不起……”

　　　　倒在地上的美亚子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杀了我……拜托！”她艰难地站起来，一摇一晃地向不远处的露琪亚走去，“杀了我……”

　　　　“不……美亚子前辈……”露琪亚手中的刀在颤抖，“不……不可以的……”

　　　　忽然，“呀！”美亚子大叫一声，向露琪亚冲去，手中慢慢发光，“噗！”露琪亚的刀插在了美亚子的要害处，血缓缓淌下，“对不起，露琪亚……”

　　　　“不！”露琪亚放开到，跪坐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泪水，“我不是故意的，美亚子前辈，我……呜……我……呜呜……”

　　　　“美亚子！”佐藤终于收起了斩魄刀，他立刻冲向美亚子，抱起她，“美亚子……”

　　　　“海……燕……”美亚子的嘴角滴着刺目的鲜血，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对不起……海燕，丢下你一个人了呢！你……要好好……好好地活下去！答应……我……”

　　　　“美亚子！”他抓住美亚子无力垂下的手，看着美亚子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泪滑落眼角，“ぃゃ（不要）……”

　　　　佐藤看着陷入疯狂的他，伸出手……又收了回去，转身闭目离去……“对不起……队长！”经过浮竹队长身边，短暂地停留，最终除了对不起之外，没有任何话语……

　　　　他知道，他不能怪她，但是……志波看着眼前冷掉的茶，从那之后，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总是忍不住对她冷嘲热讽，渐渐地，原来无话不谈的好友，慢慢地形同陌路，志波副队长也代替了海燕二字，十年前，她申请去了现世，一年前刚回来。他知道他在迁怒，他以为她是最了解他的人之一，但是……那时的他曾想和美亚子一起死去的，能够怪她救了他的命吗？他可以安慰露琪亚，但无法……裂痕已经产生，是他亲手制造的，无法弥补了呢！也许，至今他还欠着她一句，对不起，还有谢谢……

　　　　“哟，晶兰，这么匆忙，去哪里呀？”松本拦住佐藤，“没事的话，陪我去喝酒吧！”没等佐藤开口，就拉着她直接走了。

　　　　“霓雪，你也在啊。”走进酒屋，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六番队四席——永山霓雪。

　　　　“乱菊，晶兰，好巧啊！”永山向她们招招手，“今天我调休，刚从家里回来。”

　　　　“你母亲最近怎么样？”永山和佐藤曾经一块儿执行过任务，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佐藤也常常听到她抱怨家里的事情。

　　　　“还不是老样子！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为什么要结婚！”永山一脸受不了的样子，“父亲要这样，母亲要那样，还好，他们从17年前就分居两地了，否则，这日子真没法过了！不说这些了，你们怎么会来的啊？”

　　　　“我是被乱菊拉过来的，她要来喝酒。”佐藤指指身边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