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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桃花债:邪恶王爷手放开!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2-3-12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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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璟你……”夭夭怔住。 
   流璟一笑下榻,微蓝晨光里,身如碧树。 
   一抹灵光在夭夭心底闪过:他说过血淬桃花会让他醒来。难道他昨夜拿走了她的处子之身,便正好是——血淬桃花?! 
   。 
   北燕宫廷内侍总管张德打着呵欠从榻上爬起来。他榻上还躺着个宫女。虽然他是个太监,不过谁说太监就玩不了女人?他昨夜听着她一直在嘤嘤地哭,这给他心理上以极大的满足。 
   身子残缺,心理上却必须得满足。啧,当大内总管还是有好处,至少手下这些小宫女,都是召之即来。 
   晨光隐隐透入门棂来,一根根树木从外面倒影进来。张德打开门,迈步刚要出去,便被门前立着的一个人给惊住! 
   晨光微蓝,树木伸展着一根根墨色的枝丫,却有人含笑立在他门前,衣袂如霞,红唇如火。 
   张德一哆嗦就趴倒在地上,“殿、殿下!” 
   流璟笑着迈进门槛来,回手将门板关严。像是逗弄小兔子一般垂下了身子望张德,“你叫我什么?殿下?活了一百多年,你算白活了!” 
   一百多年! 
   张德惊得一下子趴倒在地,咚咚磕响头,“难道是,是——陛下?” 
   知道他张德活了一百多年的,除了拓跋戎和那个人之外,还有谁?难道眼前已经就是,就是那个人? 
   流璟一笑,扬眸望榻上那个还埋在被子里的宫女,“杏雨,委屈你了。” 
   榻上轻轻一声啜泣,杏雨含泪却目光冷寒地爬起,敛了衣裳来到流璟面前跪倒,“帝君,婢子已完成使命。”说着一颗黝黑珍珠从杏雨口中咕噜噜滚落在地。 
   张德一见便哀号起来,“陛下饶命,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奴才愿回东海,再驮地维千年以赎罪过!” 
   原来杏雨吐出的黑色珍珠,正是张德的灵珠!昨夜张德欺负杏雨,杏雨趁机将张德的内丹灵珠给吸了出来!张德貌似乌龟,它实则正是东海中的一只赑屃,又名霸下。 
   流璟一笑,“难为你还记着你是谁、该干什么事。堂堂龙之九子之一,没想到霸下一族竟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甘愿给人当太监,哈,我倒要看你祖爷爷该怎么惩治你!” 
   “老祖宗,祖宗……”张德百年寿命在流璟面前当然是提不起的重孙子,“求您老饶了我吧!” 
   幽蓝晨光里,流璟碧瞳一转,“先别急着回东海去,先把北燕宫廷里的事情给我好好做完。去伺候拓跋戎起床洗漱,就当方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杏雨一脚踏在张德背上,“如果你还想活着回东海的话!” 
   晨光微转,照在杏雨面上。原来这个看似柔弱、动辄落泪的女子,却是个刚烈的女子! 
   。 
   微蓝晨光里,夭夭疾步走回宫女所住掖庭。穿花过影,她几乎雀跃奔跑起来。许多灵光碎片终于在这一刻接合起来! 
   静兰、杏雨、梅霜这三个孤竹国的姑娘,此来宫中定然不是巧合! 
   她方才才想起,商代的孤竹国旧地,此时已经改名“卢龙”。她跟流璟过燕山喜峰口时,流璟提醒她回眸望喜峰口的要塞,便说喜峰口要塞的名字就叫“卢龙塞”!原来从那一刻,流璟已经在隐隐提醒着她么?她竟然全都忘了,否则见了静兰等三女便该想起来! 
   还有……孤竹国境内,更有一地名为“青龙县”。流璟身边的青衣卫士便叫做“青龙卫”,她还曾笑问过流璟,就算身为君王也不可以擅用“龙”字,他怎么敢这样称呼……这一切,怎么可能会是巧合! 
   夭夭越走越快,心跳也越发快。她还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孤竹国以孤竹为始祖图腾,那根孤竹也代表着男性之根……男性之根便意为生命之源、生发之所! 
   夭夭心底翻腾如潮:这是不是说,流璟的真身会在北燕之地苏醒? 
   桃花出,真龙现。血淬桃花,桃花女以处子之血唤醒男性之根,所以那个沉睡了多年的生命,将会就此,醒来? 
   。 
   见夭夭归来,静兰和梅霜互视一眼,便都敛衽向夭夭行礼,“夭夭姑娘。” 
   夭夭面色一红,“二位姐姐这是何来?” 
   静兰一笑,“夭夭姑娘不必不自在。我孤竹国人守在青龙故地数百年,就是为了守护青龙本地,等待青龙醒来。这是我们族人的使命,姑娘既然帮主人实现了‘血淬桃花’的天谕,我们便自然应该对姑娘施礼!” 
   “主人?” 
   梅霜点头,“天下之木,尽属东方青龙统辖。孤竹为木,我姐妹三人各自为花木,自然便是主人属下。” 
   夭夭只觉心潮澎湃。曾经只觉亲眼看见流璟夺去她们三人处子之身,只觉别扭;此时忽然有一种感悟:或许这并不是简单的男女之欢,更是一种源于生命的、在生命轮回之中的回哺。 
   “两位姐姐,你们是说,小王爷他便是东方青龙?” 
   “难道夭夭姑娘不知道么?”静兰笑起来,“就算我们都不知道,夭夭姑娘却不该不知。” 
   夭夭脸红起来,“那我们该如何做,才能让他恢复原体?”奉国寺高僧与那位萨满婆婆都说流璟是有魂无形之人,那么该如何让他恢复真龙之体? 
   静兰掩口一笑,“待主人结束了北燕宫廷的事情,我们便会开启玉龙红山!” 
   。 
   大秦国京城。质子馆。 
   白马素衣闭眸端坐蒲团之上,忽地长眉乱动,满头银发全都随风张扬而起! 
   “殿下!”白马素衣的侍卫长土木惊慌扶住白马素衣。 
   白马素衣一口鲜血喷出,本来一弯妖冶的红唇,此时更因染了血色而格外惊人,“不好!他竟然挣脱御魂术!” 
   土木也是一惊,“殿下是说,秦流璟!” 
   白马素衣咬牙,“赶紧去准备我的替身人偶,让人偶在质子馆里冒充我。我们去北燕!不能让他醒来,决不能!” 
   。 
   大秦国内宫。段宝珠赤着身子,在大秦皇帝秦镇天身上想尽了办法,可是秦镇天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宫灯光下,秦镇天更加老态龙钟。仿佛一夕便老去一年,此时看来更像是古稀老人。 
   段宝珠挫败地回身望神龛上供奉着的摩侯罗孩儿。爹说这尊孩儿定能应验,说白马素衣会通过那尊孩儿来使情蛊,让秦镇天独独迷恋于她……可是秦镇天倒是别的宫里都不去了,可是他却也没办法给她男女欢娱! 
   本是月圆之夜,圆月旁天狼星光华灼灼。段宝珠抬眸望星月相连……就在此时,东方天际忽地涌起一片胭脂红光! 
   段宝珠忍不住喃喃,“啧,东边怎么了?莫非着了大火?” 
   “怎么回事?”秦镇天缓缓问。 
   段宝珠指了指东方天际,“东边天上有奇怪的红光。”段宝珠说着将视线调回秦镇天身上来——天,她看见了什么! 
   仿佛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秦镇天竟然雄风重启! 
   秦镇天狠狠凝望东方天际,猛地将段宝珠压在身。下! 
   段宝珠先是曼声吟哦,突然变成凄厉长嘶,“皇上,饶命,饶命啊!慢一点,臣妾受不了了……” 
   。 
   同样的夜晚,云鹤坐在灯下细细描画夭夭的容颜。今夜一过,夭夭的画像就将完成。多日思念凝于笔尖,他多夜无眠,只是想着她。想着他们年幼时在滨州的点点滴滴,想着她的一颦一笑。 
   是他无能! 
   派去北燕探查的人回来报,所有客栈都查过,竟然没能找到夭夭。夭夭这个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地失去了踪影! 
   云鹤已经打定主意,今夜一过,他将再不管朝廷会降下什么样的惩处,他也要再度亲赴北燕,将夭夭找回来。 
   曾经他为了父亲的命令,为了辉蓝国的振兴大业,不得不放开夭夭的手;那一次的疼痛已经够了,他再不会尝试第二次。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夭夭,就算他有一天能够重建辉蓝国,就算他能戴上那顶神圣的蓝金石的王冠,他也不会快乐。 
   就算要放弃一切,这一次,他也再不会放开夭夭的手。 
   就在此时,就在星月斗转,天色将明的刹那,云鹤忽地只觉胸中气血翻涌,仿佛血脉逆流!云鹤一惊:辉蓝国王族天赋异相,心脏为蓝色。通常血脉循环并不受影响,可是此时却只感觉血脉红血猛






然冲击心脏之蓝! 
   云鹤知道这是天之预兆:是哪里有卓然的生命将要苏醒,是哪里有血光将要爆发?! 
   。 
   北燕宫廷。北燕皇帝拓跋戎晨起便是恹恹地,仿佛提不起精神。内侍总管张德已经第三次将他的衣带系错,拓跋戎烦躁地一脚将张德踹翻在地,“你傻了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连件衣裳都穿不好!昨晚上你又鼓捣哪个宫女了,看把你累成那个熊样!都没那话儿了,还能把你折腾成这样手软脚软的!” 
   张德欲言又止,委委屈屈磕个头再起身继续系衣带。 
   “你是不是,有事啊?”拓跋戎忽地凝眸望张德,“朕今日也觉心烦意乱,这是怎么了?” 
   张德嗫嚅了下,这才说,“皇上,我们是不是该去红山祝祷?如今那人在我们宫中,被我们这样折腾,我总觉心底隐隐不安。毕竟他是……” 
   拓跋戎也是垂头不语。以下犯上,自古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心底并非没有忐忑。“也好,便命人准备。” 
   拓跋戎忽然雀跃起来,“张德你倒是提醒了我,说不定这么久他还没炼出龙珠来,可能就是因为距离真身太远。如果带着他去红山,说不定地气贯通,他便能炼出龙珠来了!” 
   张德黯然点头,“皇上圣明。” 
   或许这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自有其气数。拓跋戎当年被那个人派到燕山这片野性大地来,就是为了守住真龙原身,守住这一片龙兴之地。谁能想到拓跋戎渐渐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开始留恋起作为人间帝王的尊荣与富贵,更为了能永远不让那人醒来,而望向干脆占据了那人的原身! 
   桃花出,真龙现。四海定,万邦归。这句天谕也渐渐演变成了“得桃花者为真龙,得桃花者得天下”,拓跋戎便也在满世界搜集所有八字带桃花的女子,甚至将心眼打在了秦流璟的身上,要秦流璟亲自为他采血炼龙珠内丹! 
   人算终究不如天算,如今秦流璟没能帮拓跋戎炼出龙珠来,反倒……真的达成“血淬桃花”,秦流璟自己反倒冲破了阻碍,醒来。 
   张德叹息。他当年投奔到拓跋戎麾下,就是不甘一辈子只能在东海底驮着那巨大而沉重的地维石碑,以为能在人间获得一份自由自在的生活。拓跋戎的野心,他也跟着煽风点火了不少,如今……终究是要还的。 
   不是他张德不仗义,而是,他真的帮不了拓跋戎了。 
   拓跋戎见张德良久不语,忽地问,“秦流璟前些日子,是不是趁着采血,通过卧龙山,出过宫去?” 
   “好像就是那个晚上,那个特别像他原来身边丫头的那个姑娘,还有那三个孤竹国的丫头,才进宫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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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二月二龙抬头,情节正好进行到让流璟童鞋醒来,厚厚,仿佛冥冥之中的注定耶。谢谢:swsxb的2张月票,jenny、xiaonami的月票,洵的神笔,还有大家的留言和咖啡哟~~周末愉快,明天继续。有亲知道红山龙吧?那是中国龙文化的发源。后面就将要写到那里咯。】






正文 94、迷楼



  张德一哆嗦,“皇上何出此言?那人此时已经呆傻得一如木偶,他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出宫去?” 
   拓跋戎点头,“朕对此也是怀疑。可是有人报称,曾经在暗夜里在宫墙外的西六所看见过一顶诡异的红色大轿。抬轿的人都是红衣红帽,想来那轿子里的人也该穿着红衣……张德,难道你不觉得,这个红衣人有可能是秦流璟么?”* 
   张德腿肚子颤颤走回自己房间去。原来他跟拓跋戎都错了,他们以为秦流璟已经呆傻成了木偶,谁知道那人其实有可能早已醒来……他是大内总管,竟然都不知道秦流璟何时曾经出过宫去! 
   暗夜红轿,张德只觉后颈一凉。他想到了厉鬼。 
   天人鬼三界,张德最不了解,也最不想招惹的就是鬼界。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将那人与厉鬼联想到一起去,真是罪过。 
   就算这凡尘世间所有人都有可能变成鬼,那人却也不该。他只该高高站在法光辉煌的云顶,俯瞰众生。 
   。 
   拓跋戎让张德去唤夭夭。张德传过了拓跋戎口谕,复低低耳语,“姑娘你在皇上面前不必多言。皇上只是心有所疑,只要姑娘神色如常,皇上倒也看不出什么。”如今他张德的小命已经攥在那个人手里,他如何还能不主动讨好夭夭? 
   夭夭颔首,施礼后走入拓跋戎寝殿。 
   红灯摇曳,重重纱帘倾天坠地。夭夭不由得缩紧鼻子:拓跋戎的寝殿里一直燃着香,夭夭仔细辨识过,相信便是隋炀帝迷楼时所燃的“夜酣香”。 
   隋炀帝骄奢淫逸,曾役使万人造楼。经岁而成,楼阁高下,轩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栏朱楯。隋炀帝大喜,对左右说,“就算真仙来到此楼,也会自迷。”极说此楼堪比天上楼阁,所以名为“迷楼”。传说隋炀帝在楼中积蓄美女,采尽天下名花…… 
   夭夭只能皱眉。她相信拓跋戎并不知此香缘故。若知,拓跋戎定不会燃起。毕竟隋炀帝乃是亡国帝王,没有任何一个皇帝愿意重蹈这个覆辙,惹尽天下骂名。 
   只是,这香是谁给拓跋戎燃起的?真是好大的胆子。 
   拓跋戎传了紫锦长袍,斜卧榻上,冷眼望夭夭,“你是怎么进宫来的?都说那一车里只有三个孤竹女子,可是送到时却是四个人。多出来的那一个,就是你。” 
   夭夭只一笑,“奴婢一介弱质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皇上在怕什么?” 
   拓跋戎眯着眼睛冷冷望夭夭,仿佛隔着岁月尘烟,看见了另一个女人。 
   是凡人女子,却在生死关头呈现出火中朱雀之相;眼前这个丫头,此时冷眼看上去竟然也似乎身周有火光融融。 
   难道只因为她是“火桃花”之命?拓跋戎只觉头疼,但愿这个女子不似当年那个女人。 
   “北苑郡王最后一个采血的是你。”拓跋戎起身,长眸眯起,绕着夭夭缓步走,“告诉我,发现了北苑郡王有什么变化么?” 
   夭夭含羞一笑,“他累了。采过奴婢之后便睡着了。” 
   拓跋戎笑,“朕想跟北苑郡王开个玩笑。朕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你突然不见了,你说北苑郡王会不会着急?” 
   夭夭心里狠狠一惊! 
   “朕要去红山祝祷。红山之开,必须要活人献祭。就是你吧。献身于天,这是你的造化。” 
   。 
   “到底找没找到?邱长天,你个八瓣屁。股的,你是不是在耍我!” 
   河北节度使官邸,书房,一片幽暗之中,仿佛有两只巨大的耗子喁喁耳语。正是娉婷郡主与邱长天。 
   娉婷要求长天给她偷他爹邱印风的兵符,邱长天慑于娉婷“淫威”,乖乖点头答应。只是可惜邱长天向来是纨绔子弟,从来不关心他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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