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真正完结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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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自己被人诓得很惨,稀里糊涂似乎掉进一个大陷阱。{TEA·茶茶·秋之屋}
6
“好,房子看完了,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那我们来讨论别的细节。”他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别的细节?”那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的打电话,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他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是一直在等我——”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他打断我的问话。“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好。”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我点头。
“害怕什么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后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么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象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根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答应?
不答应?
同意?
不同意?
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走下去?
可以吗?
可以一直这么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么办?
我……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后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上硕士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么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么?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么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粗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像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我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他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一富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我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形式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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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调教的开始其实是非常无理头的。
“乐乐,你见到我要说什么话?”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觉。”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问这个干什么?你都问了好几次了。”
“我问了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答对!”他说。
“那不然怎么说?”
他叹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网上你不是口若悬河,嘴上生花的吗?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叫得个好听。”
我“嘿嘿”的尴尬笑了起来:“我还不是从别的地方学来的嘛,再说了,现实和虚幻是不同的。”
“是啊是啊。”他说,“连做饭都是我在做。”他扔下围裙,“你过来。”
“哦。”我站起来,恹恹的跟着他走到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下。
“我开始以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所以什么也没跟你要求,因为想到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现在看起来不行。”
“哦。”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提几项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惩罚,明白?”
“明白。”
“第一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蛮横无理也罢,你只有顺从的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头。
“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现在开始,在这套房子里不允许在身体上再出现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须是赤身裸体的。这是你作为奴隶最起码的服从。”
“什么?”我吃惊的看他,“你开玩笑吧?”一年四季从春到秋都要裸体?
他皱起眉头了:“你不是说记住了第一项要求吗?”
“我……”我语塞,“可是——”这个要求很过分……
“脱!”他命令,声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脱掉了衣服。
他勉强点头:“好。想必你对第一项要求有一点认识了。可是刚刚你有犹豫,我记下了,一会儿一齐算帐。”听他的话我一下子犯的错误应该更加多。
“第二项,作为我的奴隶,对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称呼我的时候,时刻不离‘主人’‘您’‘是’‘请’‘谢谢’等礼貌用语。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家伙。明白吗?”
“明白啦。”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明白了,主人。”我瞪了他一眼。
“第三项,我不要求我的奴隶‘在行走的时候不高于主人的膝盖’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势,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对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离我三米以内的范围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对我的尊重。”
还尊重?!我靠。
“那么现在?”
我目测了下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肯定在三米以内。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我估计他可以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瞪他,一脸怨念,腿都开始痛了。“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他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安全词?”
“嗯。”
安全词是作为保护M而存在的主人与奴隶之间唯一的保障。在M觉得主人做出的行为太过火以至于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由或者无法忍受主人的举动的时候说出来,立即停止SM,可以保护M的身体不受到更大伤害。
你好?西哈?萝卜,黄瓜,大豆西红柿?
都不好……
“似乎没什么词语是不常用,而一到关键时候就马上可以联想到安全词的。”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他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
“‘唔该’?”
“一个经常用的,又不会在平时说出口的词。”他点头。
“嗯,这个词不错。”
“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他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调教室,等着领惩罚吧!”他站起来,把茶几上的围裙围好,HALLOKATY的图案弄得他异常滑稽。“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他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调教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8
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调教室了。
其实大体上还是保持了书房的原样,有一整书架的书,也有凳子和书桌,阳光照射进来的话还是很明亮的一间屋子,不过一拉上厚重的猩红色窗帘,点燃蜡烛,顿时就成了充满诡异气氛的地方。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比起坚硬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
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确有人告诉过我,不能够移动,如果移动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我还跪在那里,接受着自己对自己的限制,并且从这种自虐的行为中获得了一些充实的快感。
直到他的脚在我面前出现,我才感觉出来似乎过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这里吗?”他弯腰抚摸我的头,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发稍中间穿插。
“是的,主人。”我说,“从一进门开始。”
他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我因为听到他的表扬而衷心地说。
“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刚才的行为。”他低声说,声音里毫无情感。
我的身体因为他冰冷的声音而颤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请求您的原谅。”
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毛对我说:“你过来。”
我听到他的命令,移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双腿,爬过去。
“快点!”他不满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过去,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偷看他一眼,他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乐乐,你现在要为刚刚的行为受到惩罚。因为你是第一次接受惩罚,所以我会轻一点,但是下不为例。”
我点头。
“好吧,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他说,然后踢踢我,“现在,把你的眼镜脱掉。”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是近视眼,八百多度的近视,两百几度的散光,脱了眼镜我就成了睁眼瞎子了。
“脱掉眼镜。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不耐烦地问我。
我赶快脱掉眼镜,然后抬头看他。
他勾起我的下巴,仔细地描绘着的我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我一直觉得那必定是温柔而怜惜的。
他看着我的面孔,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经放松了下来。
接着,快而迅速的,“啪”地一声,他扇了我一巴掌。
我愣在那里,左脸火辣辣地痛着,眼前一片模糊,半天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他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脸。
这一次力道更大,头偏了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迅速地涌了上来,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满腔的愤怒和屈辱。对于任何一个人,扇耳光都是一项绝顶的侮辱。
狠狠地咬住牙齿,紧紧捏住拳头,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眼泪在眼眶里泛着,我尽量忍耐。
“痛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那嗓音有什么好听了。
“痛。”声音有点抖,呼吸急促着,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拧了过来。
“以后我所有的惩罚都会以扇耳光开始。”他冰冷的宣布,“这是我喜欢的方式,而且我相信,这样你的影响会更加深刻。记住了吗?”
我急促地呼吸着,不回答。
“记住了吗?!”他抬高声音。
“记住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书柜边,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浸过油的棉绳,来到我的身后,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用棉绳捆住。他捆的很紧,以至于我的胸都往前突出了。
接着,他牵着我走到窗边,把棉绳的另外一段绑在墙上伸出的钢管上,我想那必定是故意留出来的。
这样我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