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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青春的证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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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笠原警署接到中巨摩郡芦安村的山林里发现死人骸骨的报告后,立即派出警察奔赴现场。现场是落叶松山庄的施工工地,尸骨发现人是甲府市大进建筑公司的推土机驾驶员。

  小笠原警署的警察为保护现场,以埋有头骨的土堆为中心,在四周拉起了警戒绳,禁止无夫人员人内。同时进一步在上堆中寻找尸骨,请求县警察本部鉴定课立即派人来现场勘查。

  警方在土堆里找到了相当于一具尸体的人骨,由于被推士机铲过,骨骸已散,便委托甲州大学的法医权威将人骨拼装复原。

  除人骨外,在土堆里还挖出了已成碎片的布料纤维、手表、冰镐头、几枚钮扣及骛形皮带扣等。

  甲州大学法医学研究室的专家们很快就把骸骨复原。骸骨的回收率接近97%,部分头盖骨和脚趾骨头未被发现,也许散落在数以吨计的泥土中了。

  将七零八落的人骨恢复成原来的形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在推上机重重碾压之后,又碎了不少。法医专家们首先把腰部的髋骨和骶骨拼合起来,组成骨盆,然后以此力基础,如同搭积木那样,从脊椎骨低部的第5腰椎开始,由下而上地逐一拼接。当第1颈椎上按上头盖骨后,就开

  法医专家们将这项工作戏称为摆弄“拼图”。下肢拼好后再接上肢,最后拼手掌骨。至此,拼接工作才算全部完成。幸运的是,没有其他人骨混人,拼接工作很快就完成了。

  骸骨拼完后还剩下一块,经鉴定像是人的门牙。死者牙齿完好,似无缺损,这颗门牙显然是另外一个人的。这是一颗后长的恒齿。为上排或下徘的第二切齿。

  根据骨骸分析,死者情况如下。

  1.人种,日本人;性别,男性。

  2.年龄,20~26岁。

  3.已死亡时间。20~30年。

  死者头盖骨上。有钝器所致的凹陷性骨折。从现场地形勘察分析。周围没有滚落的岩石、歪倒折断的树木或者落石,而且这种凹陷性骨折也不会是死者自己跌倒或翻滚所致。现场挖出的手表上没有厂名,生了锈的冰镐上打有商标,“门田”两字依稀可辨。哥正好是24岁,现场发掘出来

  “携带物品?”

  “我哥不是有一把定做的‘门田’冰镐吗?现场挖掘出来的门田冰镐和哥哥的完全一样,特别是还有一个鹫形皮带扣。”

  “鹫形皮带扣?”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条带鹫形扣子的皮带,是您当时送给他的礼物。哥哥非常珍爱,无沦到哪儿总是系在身上。那次登山临行前,他还说这是最好的护身符呢。”

  “则子,这是真的吗?”由美子感到喘不过气来。她实在太吃惊了,呼吸急促困难。

  “是警察这么说的。”

  “现在该怎么办呢?”

  “警方要让我去确认一下。”

  “则子,你去吗?”

  “当然。那是我哥哥。”

  言外之意是说,你由美子是我哥哥20多年前的未婚妻,想请你一块去,所以,才专门告许你的。

  “我也去。”

  长期以来,由美子硬是把这种伤痛深深地埋在心底。这伤就像从未被处理过一样,被原封不动地包扎了起来。现在,她很想知道这旧疮痴下的伤口究竟怎么样了,纵然会再度冒血,也不能害怕揭去它的疮痴。

  “您能一块去,真是太感谢啦!”则子就像得救了似地高兴起来。接着她又压低声音说:

  “我告诉您,可不要吃惊啊?”

  经鉴定认为,死者是一位登山者,20至30年前,当他来到这星时被人杀害,埋在了落叶松山庄。当时管理山庄的人早已死亡,据现在的庄主说,该山庄从二战期间到1951年春。一直处于关闭状态,如果命案发生这段时间里。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如果说这起命案是在20多年前发生的,

  小笠原瞥暑为了查明死者身份,只好查询警视厅,这一时期出走和失踪的人员有关文件。

  死者早已在亲人们的记忆中淡忘,现在通知无疑是一种亡灵的信息。朝山由美子从矢村家得到这一信息,脑子一下子出现了空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通知她的是矢村重大的妹妹矢村则子。现在,她也招了位上门女婿,以继承矢村的家业。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和您联系这种事情,也许是很不合适的。但是,我想哥哥和您多少是有些缘份的,所以就……”

  矢村则子虽有些犹豫,但还是告诉了她,说在南阿尔卑斯山的山林里挖掘出来一具骸骨,很可能就是矢村重夫。

  “重夫,是真的吗?”由美子好不容易明白过来,站在电话机旁怔住了。

  “是警方通知的。说完全符合20多年前当时您和家父申报的寻人启事中的特征。我也很吃惊。”

  “那……他们说了什么特征?”

  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尽管由美子也是申报人之一,但一时想不起当时写了哪些特征。那实在是太久远的事了。

  “首先地点一致,其次骨骼的年龄为20到26岁,当年哥……”

  “什么事啊?”

  “怀疑我哥哥是被人谋杀的。”

  由美子似乎感到一股凉冷的液体从脊背上流了下去。这并不是吃惊。实际上她在心中悄悄地早已有预感。刚才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凝积在玻璃窗上的寒气结成了水珠,拖着凉凉的尾巴掉落下来一样。

  “头盖骨上有击打的伤痕。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干的。”则子在电话机旁呜咽起来。由美子把找到矢村遗骨的事告诉了丈夫。

  “是吗。终于找到啦?”丈夫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据说是被人谋杀的。”由美子紧接着说道。

  “被谋杀也罢。遇难也罢,事到如今都没什么区别。那已经是20多年前的事了。”丈夫平淡地说道。

  “能陪我一起去吗?”由美子凝视着丈夫。

  “没必要两人一起去吧?埋了那么多年的骨头能看出什么来?”

  “他也是你的堂兄啊!

  “太久远了。没感觉了。再说。现在弄清那骨骸的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你现在坐的位置原本是他的。

  但由美子活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丈夫在矢村失踪时,曾亲自率领搜索队努力四处寻找其踪迹,在确定矢村失踪后,一度不愿取代矢村的位置,极力避免和由美子单独会面。可是现在,矢村在丈夫的心目中好像早已风化而完全不存在了。

  看来矢村的事早已成为过去,必须被彻底风化。现在丈夫不是坐在矢村的位置上,而是坐在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是啊,不应该拽着他一块去。我自己一个人去!由美子暗中下了决心。想到刚才还在责怪他,心理感到了一丝内疚。

  尸骨已拼成了一具完整的人体骨骸,放在了甲州大学法医学教研室内,旁边整齐地摆放着和尸骨一起挖出来的“遗物”。

  辨认先从”遗物”开始,然后再辨认那令人毛骨耸然的骨骸。

  “怎么样,对这些东西还有印象吗?”陪同的警官对她们审视了一番后,催促着问道。

  “啊,你瞧!”

  “这冰镐肯定是我哥哥的!”两人都认了出来,并悲励欲绝地喊了起来。

  “这些都是矢村重夫的东西吧?”警官追问道。

  “是的。这皮带是那年正月在银座K商场买来送给重大的,当时,我还特意请人在这扣于的背面刻雕了S·Y这两个英文大写字母,然后才送给重大的。”

  “这冰镐刃口上崩了一小块,那是哥哥在登穗高山时,为了挖一个脚窝,误碰在岩石上崩掉的。哥哥!20多年来,你一直埋在山里啊!”

  由美子和则子相继哽咽。

  “下面看看骨骸吧。根据鉴定,死者生前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但骨格粗壮,肌肉发达。他头形中等,脸型稍长,前额宽大,眉宇隆起,鼻梁很高,嘴唇紧闭,下额稍尖,脸形清秀,是个相当英俊的美男子。”

  “是我哥哥!”

  “是重夫!”

  警官读完骨骸特征后,眼前这具令人可怕的骨骸,仿佛突然恢复了肉体。一个20年多前英姿勃勃的登山美男子又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了她们眼前。

  死困姑且不论,此时此刻,矢村重夫又被妹妹和昔日的恋人拥抱在怀中,她们在法医学教研室中悲声哭泣。这里本来是法医冷静研究人类死亡的地方,但此时此刻则子和由美子却在这里被伤感的波涛震荡不已。 



第十四章 移花接木




  南阿尔卑斯山中发现尸骨的事早已见诸报端,但笠冈在创览报纸时却无意中漏看了这一内容。因此,他也就无法知道死者是朝山纯一的妻子昔日的未婚夫,而朝山纯一则正是他怀疑的作案嫌疑人。

  几天后,笠冈听到妻子和儿子在隔壁议论时,才想起了有关报道。

  “那死者好像是由纪子母亲昔日的未婚大。”

  “噢,是真的吗?”

  “是真的,据说她还专门到甲州大学法医室去看了。”

  “不过。未婚夫死了那么久了,现在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听说是男方家请她去的。”

  “由纪子的父亲不会很乐意吧?”

  “听说两人是堂兄弟。”

  “和死者是堂兄弟?”

  母子俩在隔壁聊天,笠冈一直在侧耳倾听。听着听着,他就对着隔壁喊了起来。

  “喂,那死者和由纪于是什么关系?”

  “耳朵倒挺尖啊。”

  “你们在那儿说话,什么悄悄话我也能听清楚。”

  “巴掌那么大个家,到哪里去说话呀。”

  言外之意,妻子在埋怨丈夫,未能让她住上更加宽敞的房于。但笠冈顾不上接她的话在,牢牢抓住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

  “唉,你们刚才说的,是那个南阿尔卑斯山上发现的死者吗?”

  笠冈想起了前些天报纸上刊登的那条消息。由于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报纸总是从头看到尾。

  “是的,听说警方怀疑是他杀。”

  “他杀?”笠冈眼睛摹地一亮。

  “瞧你,一提到这种事,你就来情绪了。别忘了,你现在是养病最重要。”

  “说他杀。是真的吗?”

  报上并没有那样明确报道,所以他不知道。

  “是时也听由纪子说的。”

  死者与“朝山”有关联,这可是非同小可的重要线索。

  “对不起。赶快叫下田来。”

  “怎么,你又要行动啊?”

  “别罗嗦啦,快去吧!”

  下田在笠冈的授意下直奔甲州大学。在那里,他很快了解到,骨骸的身份已得到证实,是朝山由美子昔日的未婚大矢村重夫;死因是头部遭钝器击打所致,造成头盖骨骨折凹陷。

  除部分头盖骨碎片和脚趾骨遗失外,尸骨基本完整。但尸骨复原后多出来一小块骨头,是上颌或下颔的第二颗门牙。经鉴定不是死者的。下田得知这一情况。仿佛受到了电击,不由得心里一怔。

  他从山梨县警署借出了那颗身份不明的牙齿,带回搜查本部,进行了核实。

  “怎么样。能对得上吗?”笠冈迫不及待地问道。

  “真是丝毫下差!这颗牙齿肯定是栗山重治的。”

  下田把这颗“多出来的牙齿”同栗山重治缺损的那颗“左上第二切齿”进行了核实比较。

  栗山的尸体被判明身份后,由于其前妻田岛喜美子拒绝认领,警方只好按尸体处理规定,将其火化后葬在了多摩陵园的义家公墓…

  火化前,警方将死者的指纹、掌纹、身体特征、衣着、携带物品和现场相片等能收集到的资料全收录在案,并取样保存了栗山的齿模。矢村骨骸复原后多出来的那颗断齿。正好和栗山所缺的牙齿完全吻合。

  笠冈和下田目光相互对视了一下。从各自的眼神可以看出,两人都想到一起去了。

  “你认为……”笠冈先开了口。

  “可以考虑是栗山杀了矢村重大吗?”

  “你也是这么认为?”

  “嗯,是的。栗山出奇不意地袭击矢村,但遭到了矢村的强烈反击。被打掉了门牙。看来矢村也是个臂力过人的棒小子。”

  “他当时才二十四五岁,正血气方刚.又是个登山运动员。栗山本打算出奇不意,攻其不备,一举得手,但设想到对手能用猛然间凝取毕生之力奋起抵抗。自己的门牙也被打断了。”

  “如此看来,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你是指杀矢村的动机吗?”

  “不,朝山纯一杀栗山的动机。”“笠冈;您也这么认为?”

  “据说矢村重夫是朝山由美子最初的未婚大。朝山纯一,也就是当时的木田纯一。取代矢村重夫坐到了朝山餐馆主人的位置上,要是矢村活着,他是绝对坐不上这个位置。”

  “因此。暗恋着由美子的朝山纯一,便委托在医院结识的栗山,去于掉矢村。”

  “朝山纯一所爱的,也许不仅仅是由美子本人吧。”

  “提到‘朝山’.那可是响当当的超一流餐馆,所以他的作案动机是人、财两得。”

  “朝山纯一虽除掉了情敌。但同时也造就了一个敲诈者,终生对他要挟和恫吓。最后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

  “20多年来,他一直受恐吓吗?”

  “期间。栗山因伤害和强暴妇女曾几进班房。就朝山纯一来说。他实在是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笠冈君,没有真凭实据啊!”

  “真凭实据……”

  垂手可得的。胜利近在眼前,却偏偏缺少证据。简直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说朝山纯一委托栗山杀害矢村,但现在栗山和矢村都死了,已死无对证。而且,说朝山亲手杀死了栗山,也只是根据情况作出的推断。”

  “是呀。应该有证据!”笠冈怅然若失。接着他又问道:

  “朝山纯一能证明他6月2日不在现场吗?”

  “这事我马上就去调查。不过,光凭他拿不出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明,奈何不了他。从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看,只知道他们两人1949年在T大附属医院住院时有过接触。”

  “接触?”笠冈重复了一句,便仰天凝思起来。

  “我想,查明朝山纯一和栗山重治后来又在何时,何地会过面,是日前搜查的当务之急。朝山纯一苦是凶手,那么,栗山身边可能有他的遗留物。他的身边也可能有栗山的遗自物。”

  “栗山身边没留下什么,因此要到朝山那里去找,可这家伙很难对付。”

  “光靠推理,是拿不到搜查证的,况且犯罪证据很可能早就被销毁了。”

  “如能找到他忘了销毁的东西。就可以逮捕他。但难哪!”

  敌人的轮廓终于在前面浮现了,但要抓住他,前面还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新的一年开始了,朝山由纪子和笠冈时也的婚期也迫在眉睫,但仍未抓住凶手的证据。这时,笠冈道大郎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出席儿子的婚礼。

  也许是老天有限,他的病虽然很重,但病情稳定,身体状况有所好转。

  “照这样下去,您或许能出席儿子的婚礼。”

  时子为丈夫病情隐定感到高兴。然而,儿子时也却冷冰冰他说道。

  “爸爸,还是别勉强为好,要是在喜宴上吐血倒下了,就会扫大家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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