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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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名唤伯顏忽都,家父乃孛罗帖木儿。”
***
脱脱在半路上巧遇承娘,连忙将她拉到隐密处。
她不能明白脱脱面露虑色的原因,便低声问道:“请问大人有何事吩咐奴婢?”脱脱这麼著急,许是宫裡出了什麼事……
“叔父想让弘吉剌氏入宫,肯定会逼著皇上册封成為贵妃;你若不加把劲,后宫只会有愈来愈多的答纳失里。”脱脱沉著一张脸,从衣袍裡拿出锦囊,“可以的话,带上香盒送给皇后;裡头的天花粉则是藉机添入。”
虽然她猜到脱脱寻她很可能与皇上有关,却没想到是皇上再一桩的“被迫和亲”。皇上肯定无法拒绝伯顏……没想到除去一个燕帖,却换上一个伯顏。
她明白脱脱的意思,“大人是想让皇后不孕?”虽然弘吉剌氏入宫打坏他的计画,但他首要除去的,还是答纳失里吧?
脱脱轻頷首,解释道:“一个女人只要无法生孕,在后宫裡形同废木。只要让太医诊断出皇后不孕,她就无法在后宫猖狂,皇上另立為后的机率也加大。”
她知道脱脱是怕突出变故,所以心思縝密地策划她的為后计画;但她认為,就算皇后没有不孕,皇上也不会喜欢皇后,因為他是燕帖木儿的女儿,是仇敌之女。
她其实不用亲自出手,皇上就会自己除去皇后了。
“你最好不要闻那个香盒,麝香混著皂英乃不孕之毒。”脱脱离开前的叮嘱,令她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锦囊。所谓的后宫如战场,就是这麼回事……她立时将锦囊收回衣袍裡,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回掖庭宫。
她知道,“宫斗”早就被他们玩弄指掌……
联姻
作者有话要说:伯颜忽都到底喜欢谁?
2014/3/10 据说正剧伯颜忽都也会出来,大家期待一下吧,我这里的妹子不太会心计的嘿嘿嘿 脱脱奉伯顏的命令,前去大殿把伯顏忽都接回。
他看著她面色憔悴、形同走肉地前进,不由得按住她的肩头,“我早就想跟你说了,為何几日不见,你整个人消瘦成这样?”
他总算是关心她了?
她苍白的面容毫无血色,惨然一笑,“表哥无须担心,我只是因為前时违抗爹的命令,所以才……”
“我从你舅父那儿听说了,你若不想嫁,大可跟舅父商量,為何要用绝食的方式违抗毓德王?”他打断她的话,是出於她是他的表妹,他必须好言相劝。
她知道脱脱始终把她当作妹妹,永远不会知晓她这麼做的原因——从小她就跟著他、钦慕他,等到她长大了,这份如清流般的好感也变成了汹涌的爱意。
她,非常喜欢他。
她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裡,甚至忖过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嫁人,只要远远地看著他,就心满意足。但是舅父的计画破坏她的幻想,无论她怎麼不愿,她都必须嫁给皇上。
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命运这麼可悲……
她凝著他炯明的眼眸,不晓得入宫之后还能不能见到?思及此,她不禁悲苦地自嘲,“我是不是变丑了?”
“太瘦了,回去多吃些东西吧。”脱脱面色沉重地看著她。
她用力摇头,这是她头一次不听他的话,“方才入宫晋见,皇上对我没什麼兴致。许是我姿色不及,皇上不喜欢……这样也好,我就不用终日因為争宠而活得痛苦。既不入皇上的眼,我在后宫裡也比较自在……”
她甚至做好被打入冷宫的打算,反正自己是被父亲和舅父所逼的“联姻工具”,不如就不受宠爱到底吧。
***
伯顏把五位元国的待嫁公主带到妥懽面前,要他选一位跟高丽王联姻。他的目的是无论元国还是高丽,都能在他的掌控之内,不会违抗他。
但这件事却苦恼了妥懽,他非常害怕承娘知道这件事会动摇、会离他而去,所以迟迟没有下决定。他的踌躇令伯顏目露厉色,他只好胡乱指了一位公主,“就你吧,你嫁去高丽。”
亦怜真班面无表情地叩首跪拜,“是,陛下。”见妥懽摆手后,她随即就跟著伯顏离开大殿。其餘的四位公主也慢慢离开,却各个像鬆了口气般——毕竟远嫁高丽,没有一名女子能承受这样庞然的思乡情绪。
见大明殿裡只剩皇上,骨朵赶紧走到皇上面前问:“今日让承娘到拿头殿待寝吗?”
妥懽这时才有了一丝笑容,“不用待寝了,朕只是想和承娘一起,哪怕没有对谈……”
骨朵立刻打断皇上的话,“陛下,若您不让承娘顺利怀有子嗣,恐怕后宫的局势不是一介宫女能够抗衡的。您必须加把劲啊!”
他当然知道要努力,前时让她入宫时也说得自信满满,要她每日都来待寝;但真到了时候,他却退缩了。他不觉得自己是个色慾之人,他想要的,还是两个人一起笑著过活。
他是不知道别人怎麼想,但他认為,培养感情不一定要亲暱,如果能够一同坐看每个夕日直至老死,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幸福。
他想要的,就是这麼简单。
心病
作者有话要说:病美男编剧写不出来我只好为他们代笔 秃满要承娘净身后乖乖待在居所裡。换上素袍后,她被两名内侍以厚褥裹身送到拿头殿。
这样的场景她不是没见识过,前时服侍朴才人时,她就是在一旁帮忙净身、护送的。如今变成了自己,她感到有些恍惚。
内侍送她到拿头殿后,她连同厚褥被放在御榻上,静待皇上的临幸。
她深吸口气,等著他过来。
过了许久,她才听到熟悉的跫音。“起来吧,朕有话想同你说。”妥懽徐步走到床畔,垂眼凝著她。她立刻爬起身,与他相望。
是因為何事才让他面色凝重?
妥懽踌躇著该如何啟齿,好半天才道:“朕要告诉你,王裕会娶元国的德寧公主為妃。”他最后还是想诚实以告,虽然他仍对她隐瞒簪子退还之事。
承娘的反应却没有他想像的激动,“请陛下替奴婢恭贺高丽王百年好合。”她想,殿下总算能在高丽平安过活,她再不用终日掛怀……那位德寧公主,肯定能替她好好照顾殿下吧?
她知道自己辜负殿下,甚至连殿下赠与她的簪子都弄丢。
在听到殿下这样的喜讯后,或许不用寻到簪子亲自退谢了。就让殿下在高丽无忧无虑地活著,她会待在元国,替高丽子民免於劫难。
妥懽还是不敢相信承娘能够平和地对待王裕的婚事,他拉起她的手,又道:“是朕下令的,你不生气?”他知道她心裡有他,但他也明白王裕还在她心中的某个角落佔据。
或大或小,有就是有,毕竟王裕是承娘的第一人。
承娘似是答非所问,“高丽王有幸能娶德寧公主為妃,乃高丽大喜之事,奴婢為何要生气?”她现在对於殿下,没有前时的心动,取而代之的,是她对他的忠臣——一份就算身在异地,也终归是高丽人的心怀。
而皇上,才是真正让她动摇的存在。但这句话,她不晓得自己何时能敞开心胸坦白,或许到她死了,她都不会说出口吧?
“不说这件事了,陪朕聊聊吧。”妥懽瞧见她眸底的痛意,便握紧她的手,如同树枝盘绕,“朕想问你,歷史上有没有帝王退下皇位,只愿追随他所爱的女子?”他这麼问,是想告诉她,他為了她,可以拋弃一切——只要她不再為了谁伤慟。
“回陛下,奴婢不知。”
妥懽强笑著,把目光钉在承娘的脸容上,“那麼朕将会是此人。”所以承娘啊,朕每次都掏出自己的真心,能不能好好正视朕呢?
她却皱起眉瞪著他。
他这句话是什麼意思?难道他对这皇位厌倦了?不想当皇帝了?
她的心顿时咯噔一跳,这并不是她所料想的未来——如果他真的退位,高丽一定会覆灭,她不能容许这件事发生!
“请陛下切勿动退位的心思。”她面色凝重地盯著他,令他有些吓到。他不过是说笑而已,她有必要这麼较真?难不成承娘把皇位看得比他还重?
该不是她接受他,终归因為他是帝王?
得出这样的答案,令他的心一阵抽痛。他摀著胸口,面对排山倒海的绞疼,却是无能為力……好疼!真的好疼!
他怎麼了?為何一副快死的模样?
承娘担忧地把住他的肩头,异常著急,“陛下您怎麼了?奴婢现在就去传御医过来!”她站起身,正要扯开喉咙大喊,却被他制止。
他拉住她的手,慢慢摇头,“无碍,你待在朕身边就好。”
他许是患有心病,不然怎会面无血色……承娘心疼地瞅著他,轻声问道:“需要奴婢替您做什麼吗?”
“那就……”他深吸口气,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些,“抱著朕吧?”
戲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次待寝文
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 承娘不做多想,立刻抱住妥懽,让他倚在自己的怀裡。而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贪恋她怀裡的温度和属於她熟悉的香味。
她轻抚著他的背心,却不知该怎麼做才能让他舒缓。心病难医,且随时会危及性命,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他死了,我……不!高丽的未来该怎麼办?
哪怕是错觉,他也想当作是她真的担心他。
“承娘,能不能帮朕揉揉?”他的脸闷在她的胸上,有些喘不过气,声音软弱无力,像是真的要死去般。她赶紧鬆开他,蹲下身端详他的状况,见他仍然面色惨白,连忙要去取水。
“不要……承娘,朕说过不准离开朕半步。”
他现在的模样如同吃不了糖糕而闹彆扭的孩子,她轻嘆一声,走到他面前问道:“陛下需要奴婢做什麼?”
他微微一笑,而后嘟著嘴,一边指著自己的左胸口撒娇,“揉揉这裡,好疼啊……”
她蹙著眉,有些无可奈何。随即伸手触上他结实的胸膛,以画圆的方式轻轻揉按。他暗自窃喜,却不能表露自己正在“享受”……他立时装著一副难受的模样,霸道地按住她的手,“太用力了。”
她不禁抽一下眉角,用力呼了口气后,她把力道放得更轻,却又被他嫌,“太轻了……”
她咬著唇,愤懣地加强力道,再度被他喊,“好疼!太用力了!”
她觉得皇上分明是在戏弄她,“陛下似乎好很多了,不需要奴婢再替您缓解心痛了吧?”他真是愈来愈得寸进尺,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就把她欺在头上。她才不会被他牵著鼻子走!绝对不会!
他狡黠一笑,没想到自己稍微作弄她,就可以让她镇定的表情巨大变化。他立马拉住她的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使力一扯,让她跌上御榻,自己则迅速撳住她的腕。
他的表情像在告诉她,她是逃不了。
她如何逃不了?她的力气和武力绝不会输给他,要不是怕他受伤,她大可像大青岛那时把他绑著,不让他再戏弄她。
“如果你想推开朕,哪怕被你打死,朕也不会鬆手!”他的话带著几分警告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他对她的痴情。
他深深凝著她,等待她的答覆。
她在心裡不免自嘲一阵,自己今日被送来,便是待寝之身,如何会推开他?不管愿或不愿,她都没有选择的餘地,毕竟她一踏入宫门,就是属於他的所有物。
愿或不愿,捫心自问……她闭上眼,让紧绷的神经放鬆。
他看著她,知道自己又得到一个“不回答”的回应,令他感到非常难受。他不知自己发生什麼事了,心头突地阵阵抽痛,好似磨子碾心般榨出鲜血。但他还是强忍著疼楚,轻轻触上她的唇。
她下意识地瞠开眼,竟看见他的眉心拧在一块,苍白的面色下,隐隐泛著不正常的红晕。他是不是在强撑著?思及此,她立时推开他,“陛下还是先休息吧?”
他粗喘著气,不满她的推拒,再度用力按住她,把唇凑了上来。
她是在小瞧他吧?
他吮吻她的红瓣,令她瞠眼无法适应。好一会子,他慢慢变得温柔,湿热的气息从唇上徐徐蔓延到颈项;缠绵的吻,如同暖流般包覆著她,让她错觉自己在温热的泉水裡载浮载沉。
她的素袍旋即被他一手解开,灼热的大掌触上她的身子,比前次醉酒后更加有实感。但她仍旧装著一脸无动於衷,调息沓乱的呼吸。
她的一丝不掛对比他的衣冠整齐,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可笑。
“替朕褪衣。”
她意会,立即爬起身。彷彿接受皇命般,迅速鬆解他的衣袍,随后,他又扑了上来,在进与退之间,都是他对她的爱意。
她再好胜顽强,在他的身下,永远都是输家,永远走漏自己的心声。
“陛下,停……”
他却不理会她,继续放纵自己丰沛的情爱。
怀妊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的宫斗差不多要开始了 这一个多月裡,承娘几乎每晚都到拿头殿待寝,身分地位早不像平常的宫女。此事让骨朵不止一次调侃她,要她乾脆住在这裡别回去掖庭宫了。
她其实很想朝骨朵抡拳,也不知他给皇上看了什麼书,每晚都在“实践”一些让人羞於言语的事。
按照这位大人的性子,许是又提供些下流的书籍吧?
真是……皇上怎麼著也该要好好读书、勤於朝政,而不是从那些p的书中学习男女之事。
她不自觉地轻嘆了声,实在是闲不下来,又开始替皇上整理寝殿。
虽然外头的宫女要她待在一旁歇息,但她一点也不想让外人瞧见这混乱狼籍的床榻,所以总会亲自打理好。
视线渐渐模糊……
她突地感到头晕目眩,一个踉蹌,她半身倒在御榻上,就失去了意识。
***
承娘连续一个月待寝的事就算被骨朵瞒得密不透风,还是传到答纳失里的耳裡。
她放声狂笑,虽然猜到皇上会把奇氏藏起来,却没想到是这麼“专宠”,简直不把身為皇后的她放在眼裡!
她气愤难耐地疾步走到拿头殿要兴师问罪,立刻被一群侍卫围了上来。
她闷哼一声,大声啐道:“是不把本宫放在眼裡了?本宫要见皇上!”
“回皇后娘娘,陛下人在大明殿,请您移驾……”
“喔?那你们在拿头殿裡藏著什麼?”她挑起眉,轻蔑一笑,“莫不是藏著皇上的心头肉吧?”她朝自己的下属使眼色,侍卫立时亮刀对準护守拿头殿的兵士。
眼看局势僵持不下,一名小内侍赶紧去把骨朵寻来。
但答纳失里仍旧目中无人,她让自己的侍卫架开人墙后,随即破门而入。
入眼,她瞧见一名女子半身倒卧御榻上。她不免轻笑一声,走上前要把这个女人撵走,却发现她竟是昏去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