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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警察故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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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其实怪没趣地站了半天,终于凑上前开始没话找话,你干吗呢? 

  写论文。燕法医连脖子都不转一下。 

  哦,上次那个人像复原技术的文章不是早交上去了吗你还写什么啊?王其实凑到电脑前好奇地看,顿时脸色铁青。 

  论文的题目是《浅析晕血的多样性表现》。 

  还记得你跟我说过吗?晕血也分很多种的你属于比较特殊的那种……昨晚上我终于信了。燕法医的口气很轻松。 

  然后……砰的一声巨响,这一次法医科的门彻底报废了。 

  燕法医微笑着掏掏耳朵,看看空空的桌子,那两瓶药已经不见了。 

  15 

  燕飞把电话拨到了刑警队,小包吗?中午请你吃饭,炸酱面管够! 

  燕飞说的炸酱面可不是鸡毛店里卖的那种脏兮兮黏糊糊一股子刷锅水味的贫民食品,警局里人人都知道,燕法医做的手擀面那叫一绝! 

  燕法医难得下厨,局里有幸能尝到燕飞手艺的人不多,不过刑警队的哥们儿人人都装配了一副狗鼻子,每次燕飞家的窗户口飘出炸酱的味道,总能看到一群爷们流着哈喇子徘徊——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时间一长燕法医就不耐烦了,先是说些很恶心的话来败坏同志们的胃口(比如白油豆腐和人体大脑组织的关系以及所谓黄酱和人体某种副产品的联系等等),后来干脆金盆洗手告别锅台了。 

  包仁杰当然是对燕飞同志的招牌菜垂涎已久,所以他很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我起码要吃三大碗对了我可不可以带我们队长来? 

  燕飞说免了免了我这庙太小供不起那尊佛。 

  包仁杰很失望地说那就算了吧我答应了中午要和队长一块吃的。 

  燕飞说你放他一次鸽子不行啊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枉空我这么疼你! 

  包仁杰在队长和炸酱面之间思想斗争了很久,炸酱面的诱惑力终于占据了上风,好吧好吧那你别告诉他哦。 

  燕飞说你放心我才不像他弟弟那么没脑子! 

  中午的时候燕飞开始忙活,香菜末芹菜末黄瓜丝莴笋丝等菜码不费吹灰之力,各种作料也基本上齐活(齐活,完成的意思,重音在‘活’字上),然后是和面抻面,燕法医向来是对市场里卖的那种机制面嗤之以鼻的。酱要等到最后再炸,不然绝对逃不过被一群顺风而来的饿鬼们瓜分的命运! 

  忙活得正热闹敲门声响了起来,燕飞笑着开了门,小包你来得好早啊正好我这还有两瓶二锅头要不要喝两盅? 

  王其实站在门外一脸狐疑地说喝两盅?你把我欺负够了又打算往小包身上打什么坏主意了? 

  燕飞愣了一下说你吃错药了你什么时候进我屋也知道敲门了? 

  王其实红着脸说去你的谁吃错药了那药我还没吃呢我要吃炸酱面! 

  燕飞叹着气说你小子只有吃炸酱面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来。 

  喂喂你答应要养我的不许赖帐啊! 

  燕飞说我上辈子该你的? 

  吃着面燕飞问小包怎么还没来? 

  你别等他了他跟我哥去省厅汇报工作了大概赶不回来了你先别收碗筷我还要喝点面汤呢原汤化原食你懂不懂? 

  你罗嗦什么面汤早给你留好了自己端去! 

  咕噜噜一大碗面汤下肚,王其实腆着肚子抹着嘴,过瘾!真过瘾!燕飞,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 

  虽然你很少做炸酱面,但每次只要我开口,你嘴上再不乐意都会给我做呢。 

  燕飞说去你的吧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这是做给小包吃的你不过是正好赶上了。 

  说句真话会要了你的命啊!我昨天说想吃面条结果今天就正好赶上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燕飞说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王其实的声音低了下去,不过……如果你承认……的话,我心里大概能想得通一点。 

  想通什么?燕法医决心装傻到底。 

  王其实说你故意的是吧?你TMD再跟我装傻充愣的我今天就让你尝尝王家拳的滋味! 

  燕飞叹着气说你小子精神怎么这么好啊你不疼了啊? 

  王其实红着脸说哪能不疼啊我又不是铁打的你又那么不知道轻重的。 

  不是给你药了吗?燕飞的脸也红了。 

  有你那样的吗你!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来句爱要不要,把药扔给我你就没事了你是不是东西啊你!那玩意我怎么用啊我后面又没长眼睛我哪看得见啊! 

  燕飞说你说够了没有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搽药吗床上趴着去! 

  王其实说滚你的蛋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啊!明告诉你我今天要反攻倒算你识相点就从了我不然我打得你爬在地上找牙! 

  燕飞说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副尊容你还打算演一出《王老虎抢亲》? 

  我今天就抢了你了怎么着吧!王老虎恼羞成怒挽挽袖子冲上来开抢! 

  王其实的散打功夫因为某种隐疾而大打折扣,出拳没有力道出腿偏移目标,好不容易有那么几拳脚沾上了燕飞的身子还软得像刚吃下肚的那几根面条,虽然如此却依然威风八面,直打得燕大法医徒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两个人在屋子里上演全武行,时不时地砸个杯子碎个碗,乒乒乓乓好不热闹。要说一开始可能还带了几分玩闹的意思,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打越来气越打越认真,王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就那么委屈,新仇旧恨一齐涌心头,手脚不够干脆下嘴! 

  大嘴一张没轻没重逮到哪儿是哪儿,直咬得燕飞嗷嗷地叫唤,你小子怎么跟条饿狗似的你再咬我不客气了啊! 

  王其实连头都不抬一下,恶狠狠地拼命打算从法医官肩膀上撕下一块肉来。 

  燕飞奋力扯开肩膀上的脑袋一口咬住了王其实的嘴。 

  滑溜溜的舌头硬邦邦的牙,混合着炸酱面的味道,还有一点血的腥气,燕飞豁出命地把舌头往王其实嘴里送,有本事你给我咬断了! 

  两条舌头纠结在一起继续打架,两个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从嘴角边流出来,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沾湿了单薄的警服。王其实含混不清地咒骂,流氓! 

  燕飞不说话,拉扯着王其实往床上倒下去,两个人在床上继续,动作激烈而狂乱,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流氓!!! 

  法医官的手指灵巧地解着警服上的纽扣,老式座鸣钟咳嗽一般地报着钟点,当!当!王其实清醒了一点,不行不行下午还要上班呢! 

  燕飞含含糊糊地说来得及,在王其实的胸前吮咬,一阵颤栗像过电一样从肌肤上划过,俩人不约而同地发出颤抖的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燕飞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王其实的身上拨弄,每一个被他拨弄过的地方都热得发烫,空气中漂散着汗水的味道,忽然心里空落落的,空得人发慌,只是拼命地想抱紧面前的这个人,恨不得把他挤到心坎里头去。王其实忽然有点想哭。 

  燕飞的嘴凑上来,轻轻舔着王其实的眼睛,王其实闭上了眼睛,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两个人还很小的时候。 

  好象是从生下来就认识他了,一块骑马打仗偷邻居家的煤球躲在小山坡上烤香肠,燕飞的眼睛进了煤灰,自己就是这样一下一下地帮他舔……王其实猛然睁开了眼,一使劲翻了个身,不行我要在上面我一定要在上面! 

  燕飞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拉下王其实嘴对嘴地说,这么多年来哪件事我没答应你? 

  16 

  王其实一直感觉自打进了刑警队就一天比一天晦气,当然了他没像他那位迷信的老哥那样把原因硬赖到某颗扫把星上,可是人要是倒了霉真的是喝口凉水都塞牙。这不?局长大人难得心血来潮下基层查个勤就正好碰见小王同志和法医官双双迟到。 

  王其实赶紧端正态度争取表现,局长,早啊。 

  局长说早什么早都该吃晚饭了! 

  王其实心说燕飞都怪你非说来得及,来得及个P啊!偷偷扭过脸看见燕飞惨白个脸皱着眉头咬着牙,王其实心一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局长大人不依不饶继续数落,王其实我说过你多少遍了!进了刑警队就该有个刑警队员的样子,整天那么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像什么话!你看你原来在档案科就特别地无组织无纪律性,弄得被人家优化下来了也不知道吸取教训…… 

  小实习惊讶地说我还头一次听说从档案科往刑警队优化的呢,难不成咱刑警队是垃圾接收站? 

  王其实说你小小年纪瞎掺和什么有你啥事一边呆着去!局长那是说着玩呢你懂不懂!什么叫垃圾接收站啊简直是胡说八道动摇军心,回头全警队的哥们一块找你算帐!哪有档案科的处理品还能进刑警队啊?你当咱刑警队员是吃素的一人一拳头揍得你满地爬你信不信! 

  小实习眨巴眨巴眼问老大你到底是骂谁呢? 

  王其实说你再说一个字我撕了你的嘴! 

  局长大人的脸已经变了好几个颜色,王其实你少给我装疯卖傻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还有理了你看看你自己上班迟到下班早退中间溜号工作极其不认真负责!人家小包为了你的事从厅里回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跑机车厂去了,到现在都没吃中午饭呢,你怎么尽给我捅漏子! 

  王其实说他那是留着肚子晚上一块吃炸酱面呢……燕飞说闭上你的臭嘴你少说两句不行啊你!局长您说清楚一点,机车厂那个白骨案不是都快结了吗怎么又出什么漏子了? 

  一句话引火烧身,局长立刻掉转炮口冲燕飞开了火,还有你燕飞!别以为做了个什么模型出来编了篇论文拿个奖就了不起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不是我事先跟你透露说那个白骨案要交给王其实负责你能这么上心?! 

  燕飞很严肃地说局长你说话要负责任,我迟到了是我不对你批评我我虚心接受,可是你刚才的话已经严重地污辱了我的专业素质伤害了我的感情,你必须向我道歉不然咱们没完! 

  包仁杰赶紧上来拉住燕飞,转头跟局长笑嘻嘻地打圆场,局长刚才传达室打电话过来说您老家来亲戚了,正在204等着您呢。 

  局长借坡下驴说小包你把机车厂那个案子跟王其实交代一下我先走了。 

  王其实憋着坏笑说好你个包仁杰,你把局长支到204去干吗啊你? 

  包仁杰说我随口瞎编的,你没看他们俩都快打起来了。 

  王其实说放心吧打不起来,局长又不是不知道燕飞有我撑腰他哪是对手啊,倒是你把局长往哪骗不好?204是女厕所! 

  燕飞冷冷地说就你聪明!你当局长不知道啊他哪能上那个当!小包你说吧到底出什么漏子了是不是我那个头像没做对啊? 

  王其实说对了说起那个头像啊,我觉得局长说的有道理啊,你是不是因为我才那么尽心尽力地搞什么头像复原的啊? 

  燕飞说你傻啊你我那是为了工作!工作你懂不懂!为了早日让受害人沉冤昭雪早日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我懂我懂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是吧? 

  包仁杰说你们俩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越看越让人觉得不对劲。 

  王其实说你少胡联系到底出了什么漏子了快说!难不成我们真查错了死者不是那个戴眼镜的? 

  小实习兴致勃勃地说哎呀有意思!肯定是那个电工忽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人家根本活得好好的呢。 

  王其实说你脑子进水了天底下哪有那么怪的事!他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他老婆被抓了他就出来了,你当是倩女幽魂啊你! 

  包仁杰说你们到底听不听我说话啊? 

  小实习说听啊听啊,不瞒你说我早就觉得这案子没那么简单,这是我破的第一个案子哦很有纪念意义的。 

  燕飞说好啊回头我把那副骷髅送给你拿回家慢慢纪念。 

  小实习不说话了。 

  机车厂的白骨案是上午被上面打回来的,因为有几个明显的纰漏,证据链的衔接也有问题——简单地说吧,证据不足。不过和燕飞没什么关系,事实证明燕飞的头像复原技术的确很高明,省厅已经打算给法医科发一个荣誉奖章了。 

  王其实接过材料傻了眼,写材料的高人实在是高,字字珠玑条理分明,每个疑点都问到了点子上,王其实的汗哗地就下来了。 

  小实习不甘寂寞凑上来看,对哦对哦,死者人高马大的他老婆一个人怎么能把他打死的?他们家离机车厂还有好几百米的他老婆怎么把尸体拖那么远啊?为什么一个目击者都没有啊?哎呀说得有道理真是有道理。 

  王其实说你早干吗去了?现在知道有道理了有个P用啊! 

  那老大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亏你问得出口!先写两份检查然后跟我接着去机车厂! 

  小实习说为什么要写两份检查? 

  燕飞说你别欺负人家了哪有让人家替你写检查的? 

  王其实说怎么没有你不就帮我写过。 

  包仁杰说就是就是没关系啦我也帮队长写过呢。 

  燕飞狠狠瞪了王其实一眼一摔门出去了。 

  王其实说我说错什么了? 

  小实习说老大这检查还是你自己写吧,咱们的门没有法医科的结实,实在经不起这么摔。 

  王其实说你废什么话不就是一份检查吗,我读书的时候一天写三份! 

  王志文这几天心里很有点不是滋味,自从那一天和包仁杰来了个亲密接触,小包同志就很明显地在躲着他。到了办公室那手脚就不停,擦桌子洗地板打开水打电话送报纸扫厕所,弄得搞清洁的老孙头一个劲地给包仁杰贿赂地瓜干。 

  王队长看在眼里自然是很恼火,包仁杰你喜欢吃地瓜干自己买去,别傻呼呼地义务劳动,国家主席都没你这么忙!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了,包仁杰一溜烟就没了影,王大队长拉着警笛都追不上——没过三天刑警大队长就被省厅的纠察通报批评,您琢磨琢磨,刑警队长拉着警报满城疯跑,这得造成多少不稳定因素啊! 

  市民们纷纷议论,准是又出什么大案子了,大家伙小心点,别撞人家枪口上。 

  这天刚上班,王队长就堵住了包仁杰,小包你给我站住! 

  17 

  前面已经说过,小包同志和王队长是在一间屋子办公的,所以王队长堵截得很是策略——包仁杰前面是办公桌,身后就是王某人高大的身影和蔼的脸庞。 

  包仁杰左顾右盼四下观察了一下,门窗都已经被某人锁死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以包仁杰很识时务地老老实实傻站着没敢动。 

  队长,我还没打开水呢…… 

  不用打了,你忘了咱们有桶装水了?其他部门的水你也不许多管闲事,让那帮懒虫自己打去。 

  队长,我还要浇花…… 

  别浇了,那几盆花再让你浇几次就该淹死了。 

  队长,扫地…… 

  你已经扫了三遍了。 

  队……队长,很热呢。 

  没关系我开着空调呢,你要是还嫌热就把外衣脱了吧。 

  包仁杰的冷汗就下来了。 

  然后包仁杰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王其实,王其实说他哥‘那人就那个德性,见谁都不给好脸,跟得了肺气肿似的,跟这种人打交道你就得遵循十六字方针,打他的游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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