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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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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朕还没有厌烦你的时候出现在朕面前,对朕说,想设观星台,重置历法。朕的司马子长,又开始关心国家大事,百姓生死了,那怎么办呢,朕又被感动了,该怎么办呢?”
  “陛下,臣说的是正经事,请陛下莫要调笑。”司马迁说。
  “朕说的也是正经事,对于朕来说,家事,国事,鬼神之事,都是正经事。国事,鬼神之事对于朕来说并不难,倒就是家事让朕头痛。朕的情人当中,没有一个像你这般不通人情的,但朕偏就最想你能奉承朕,讨好朕,服侍朕。”
  “那李延年不是很好吗?我若再奉承你,也不见得有比李延年更好的手段。况且,陛下不是说过有李延年在,犹如重见李夫人。那么陛下最想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你难道不知道李延年是个阉人?”刘彻笑道:“他连男人都算不上的。”
  “这不是更好吗?不用担心他跟宫女淫乱坏了纲常。”
  “那你呢?难道朕就不担心你会淫乱宫闱?”
  “我不会。”司马迁断然说。
  “你为什么就不会?”刘彻哈哈大笑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司马迁:“是不是就像你在牢里说的那样,你说自己这身体,只是想给朕,只是希望能与朕在一起。”
  司马迁面不改色:“那都是过去的事啦。”
  “既如此,朕也不多说,就说回设观星台的事吧,你要朕设观星台?可以,朕十二万分的愿意,但是要你争取。”
  “什么意思?”
  “你服侍得朕舒服了,朕就拟旨。”
  “陛下,重置历法之事难道是儿戏么?”司马迁脸上现出怒容。
  刘彻意味深长的笑:“朕的司马子长,你可知朕曾经以远征匈奴的心情来征服你的心?对朕来说,朕和你之间从来没有儿戏,从来就只有战争,你能赢得了我,才有权利拥有那观星台。”
  “难道在陛下心中,天下苍生竟比不得陛下腰间那物吗?”司马迁质问。
  刘彻一笑:“这话也可以应对在你身上,难道天下苍生竟比不得你那潜藏于心的自尊?”
  司马迁脸色一变,低头不语。
  “子长,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过了正旦,你三年丧期就满了,要正式接你父亲的位置成为太史令。到时,你多大?应该有二十八岁了吧?朕和你认识了多少年?十八年了。十八年,你从来没有向朕真正屈膝。不过没关系,朕有的是时间,朕一直在寻那长生不死药。”
  “陛下就那么想子长屈膝么?”
  刘彻淡淡一笑:“难道朕还想你骑在朕头上吗?”
  司马迁长跪于地:“请陛下拟旨。”
  刘彻又笑了笑:“你那膝盖不值钱,就先这样吧,退下。”
  司马迁默然,沉吟良久,还是先离开了。
  天空飘下的雪更大了,司马迁一直立在宫中的院子里,仰着头就那样凝望着。宫门口,有着白色狐袍的李延年凝望于内,停驻在司马迁的身上。

  第 8 章

  “喝杯酒吧。”李延年说。
  “不想在宫里喝。”
  李延年一笑:“那我们到长安最豪华的酒楼去喝。怎么样?”
  司马迁点点头。
  长安,儿郎打马楼下过,楼上美人尽招展。长安依然是那么的繁华,那么的意气风发。
  李延年,司马迁寻了靠窗的桌子坐下,从这里,可以看到围绕宫城的护城河,自然还有那巍峨的宫殿。
  “是不是不习惯宫里的生活啊?”李延年轻声问。
  司马迁看了他一眼:“我一向觉得喜欢音乐和歌舞的人会是向往自由和海阔天空的人。但是你看来是个例外。”
  李延年笑了笑:“当年我那样打你,你不恨吗?”
  “不记得了。”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是个阉人?”
  “不想。”
  “年青的时候在乡间犯了罪,就把那是非根割了抵罪。”
  “是吗?”
  “那个时候就想啊,只要能活下来,什么是非根有什么所谓。”
  “为什么想活?”
  “因为——”李延年笑了笑,直视司马迁:“因为想流芳百世。”
  司马迁看着李延年。
  “从小,凡是见过我的人都说这个人是个音乐奇才,将来一定会名满天下,流芳百世的。”
  司马迁点头:“你会的。”
  李延年摇头:“其实是不会的。”
  “啊?”
  “即使我现在成了皇亲国戚,我依然只会默默无闻。”
  “你的歌和你的音乐——”
  “从古至今,从来没有那位歌者和乐者能流芳百世的。”
  “那伯牙和子期——”
  “除了知道高山流水和伯牙摔琴的故事之外,你还能知道什么?甚至具体他们是那个朝代的人,他们出身如何,他们可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而且他们的名字之所以能流传下来,很大程度应该是因为他们还是贵族的原因吧。像我们这样的人,不可能流芳百世。”
  “你是皇亲,将来皇宫里会有记录的。”
  “那种记录有什么意义?在我妹妹之前,陛下不也宠爱王夫人吗?可是现在,谁还会记得王夫人?谁还会记得王夫人的家人,兄弟?”
  “为什么那么想流芳百世?”
  “凭什么只有贵族才能流芳百世?凭什么那些杀人如麻的君王就能流芳百世?可是我们这些歌者,我们这些把大自然最美妙的声音传唱出来的人,却不能流芳百世?”
  司马迁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轻声道:“这就是你打我,要我离开陛下的原因吗?”
  “嗯?”李延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道:“那个时候我就听说你要写一本通天地远古的历史记录,那个时候我就说这小子志向好大啊。而且我听说你还有意要写刺客传记,那些刺客,可都是这世间贵族,王族,当权者心中的刺,个个都恨不得这天下间再无此人,而你,做为国家的太史令,居然还要为这些人列传——”
  “难道你也想我为你列传吗?”
  “难道不可以吗?那怕只有一句话也行。”
  “好,那就写一句话好了。”
  “什么话?你说,我要听你说如何写我?”李延年眼睛一亮道。
  “李延年,中山人也。父母及身兄弟及女,皆故倡也。女弟入宫为夫人,延年善歌,变新声。”
  “没了?”
  “你还想要?”
  “嗯。”
  “与上卧起,甚贵幸,埒如——”司马迁想了想说:“埒如韩嫣也,出入骄恣。”
  “哈哈哈,好一个出入骄恣。像我们这等世代倡家,居然也能在皇宫大内出入骄恣,就凭这一句,先谢了。”
  “韩嫣?今天若不是和你谈话,我都有些忘记了,我曾经答应过陛下为他写韩嫣的,我也曾经答应过霍将军,为他立传的。我们去茂陵看一看吧。”
  “不去了吧。”
  “为什么?”
  “茂陵啊,已经是茂陵垣断,灞上草如烟了。”
  “这,不会吧?”
  “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最受宠爱的大将军是我的弟弟李广利吗?你不知道陛下已经多年没有去过皇后的寝宫了吗?当今陛下,向来爱的是活人。”
  “可是听说陛下曾经在李夫人宫中痛哭?”
  “一时的思念总是有的,时间长了,也就罢了。霍将军死去多少年了?”
  “有十年了。”
  “是啊,十年,十年人事几番新。等陛下思念我妹妹的心淡了,我们李家也差不多就到头了。”
  “你今天拉我出来喝酒,就是为了最后说我们李家也要到头了这样的话吗?”
  李延年一笑:“是不是听我这么说,有些舍不得我?”
  “我只是觉得你看得很开。”
  “是你太执着。”
  “我?”
  “我从这个社会当中最底层的倡家,然后突然成为最上层的皇亲国戚,这当中的身份地位转折不可谓不惊人,但这当中的艰辛,白眼,讥讽也一点不少。在宫中眼见着多少宫妃嫔女一句话不投机就得罪了人,魂断家亡。我是看在眼里的,不过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无所谓了。正像妹妹所说,我们的富贵是陛下给的,陛下给了,我们才有。所以有那么一天陛下不肯给了,我也认命了。现在陛下还肯给,那就好吃好喝,努力活得精彩骄恣些呗。”
  司马迁饮酒不语。
  “而你,跟我不一样。你总是把头低下来,你的眼睛除了看到自己的心之外,很少看别的地方,甚至很少看陛下。”
  司马迁抬头看着李延年。
  “你这样的性格令到你从不会对别人有什么意见,可是你这样的性格也造成你身边从来没有亲密无间的人,那怕是陛下。你其实和陛下已经有无数次肌肤之亲了,可是你和他的心却还是隔了千万里。那是因为你总是用你的心来衡量陛下的心。但陛下可是天子啊,这世间只有一个天子,却可能有千千万万个司马迁。”
  “这世间也只有一个司马迁。”司马迁淡淡的说。
  李延年笑了笑:“反正我是觉得在陛下面前,我们这些人总是要低头才行的。”
  “是吗?”司马迁想起当年在崆峒山的那一天,那个雨天,他和刘彻站在悬崖边的松树上,那么近的贴着心,那个时候,他是想过要低头的。
  但刘彻,亲手刺穿了他的心。
  “我,也曾经低过头的。”司马迁喝着酒喃喃。
  “是要一直低头,不是曾经低头啊。这世间有不向天子低头的人吗?如果有,只有一种——,那就想造反的人,你想谋逆造反吗?不想吧,不能吧,陛下就是天,还有谁能比天更高?”
  “那爱呢?爱我的人,会一直要我低头?”
  “子长,陛下一直都很宠爱你啊。”
  “那不是爱。”
  “陛下是天子,能做到也就是那样的吧。子长,你太天真,要求得太多。如果你要陛下只爱你,那其他人怎么办?那些靠着陛下而活的男男女女怎么办?”
  “我可以把所有的他给我的宠爱都还给你,还给那些靠着他而活着男男女女,只要他肯爱我。”
  “那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哎呀,子长,怎么跟你说着说着就糊涂了。”
  “春天快来了吧?协律都尉,你会为春天写一首歌和曲子吗?如果你能写出来,我就为你立传。”
  “真的,那就这么定了,我为春天写歌,你为我立传,然后——”
  “还有然后?”
  “嗯。”
  “然后什么?”
  李延年没有再说话,然后什么?然后,我们一起离开宫廷吧!但,这是不能说的。李延年的目光望向了护城河,河中心,正飘扬着雪花。
  司马迁的目光却望向了另一面,那长安的大街上,正悠闲的走着一个人,那个人,尊贵,悠然。身后,有劲衣之人护卫。
  他,居然也微服出游吗?又要去哪里?心里竟隐隐约约的有些担心,不由起身道:“协律都尉,我有些事想先走了。”
  李延年点点头笑了笑:“酒钱我来付。”
  “下次我请你。”司马迁说了一句,然后就匆匆下楼去了,怕追不上吗?
  司马迁看到刘彻去的是国色天香楼,国色天香楼,是长安最豪华的乐坊妓院,而且是官府经营的妓院。
  宫里三千妃嫔还不够吗?外戚数百良人还没完吗?还要来国色天香楼打野战?司马迁心里没有办法不恼烦,看着刘彻走进去,看着国色天香楼的大门为此而关闭,他的脚步半点也移不动了。
  刘彻的身影在窗纸上晃来摇去,身边的女人身影也换来换去。天空下起雨来,司马迁一直站在柳树下,望着窗棂,他的心在慢慢的痛,慢慢的痛,刘彻,到底还要伤他伤到什么程度?
  天空下起了雨,窗棱突然被推开,乐妓放浪笑声肆无忌惮从窗口传出来,刘彻的身影也出现在窗口,司马迁忘情的从柳树下走出来,迎着雨仰着头直直的盯着他。
  刘彻也看到了他,在那一刹间,似乎愣了一下,几乎本能的把怀里的女人推开了。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
  看到刘彻把怀里的女人推开,司马迁愣住了,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动作?司马迁傻傻的看着站在窗口的刘彻疑惑地重复了一下他推人的动作,刘彻的眼里似乎有一丝笑意,司马迁心念一动,突然跑开了,过了一会,他又跑回来,手里搬来石头,在大雨中不停的垒,石头没有了,他又跑开,再搬,再垒。
  然后刘彻就看到司马迁用石头垒出来的字:愛。
  然后刘彻就听到国色天香楼下急如战鼓的擂门声。
  刘彻叹息一声,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司马迁湿淋淋的冲了上来,盯着刘彻:“不要再来这里啦,好不好?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你到处留情,有三千妃嫔还不够吗?有李延年,有韩说,有那无数的外戚良人还不够吗?”
  刘彻摇头:“不够。”
  “那,有我,还不够吗?”
  刘彻眼中开始有笑意:“凭什么有你就够了?”
  “因为我爱你。”
  “这天下人都爱我。”
  “但我是不一样的。”
  “凭什么你是不一样的?”
  “虽然天下人都爱你,可是你爱我,所以我是不一样的。”
  还没等刘彻变脸,司马迁又急切的说:“不要再发怒,也不要再生气,同样的事做两遍就显不出你这个大汉天子的英明神武了。”
  刘彻开怀而笑:“难道你同样的话说两遍,就显得出多深情了?”
  “是。因为在这个世上,你什么都有;因为在这个世上,我什么都没有。唯一你没有,而我有的,只有这颗爱你的心。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也就是对你说‘我爱你’。”
  刘彻看着司马迁,看着他脸上的激动,紧张和因为寒冷而颤抖的身体缓缓道:“把衣服脱了。”
  “我不要在这里脱衣服,我也不要你来这里。”司马迁固执地说。
  刘彻走过来伸出手去解司马迁的腰带:“天气冷,不把湿衣服脱了,你会病的。”
  司马迁愣了一下,这才动手把一身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看着他颤抖的纤瘦身体,刘彻张开双手袍袖把他揽在怀里,抱起来,上了暖炕,盖上棉被。
  暖炕真的好暖和,只一会儿,司马迁整个身体就暖和了。
  “不冷了吧。”刘彻问。
  司马迁不语,只伸手去解刘彻腰中玉带。
  “你想做什么?”
  “我想你抱着我。”
  “我现在不是正抱着你吗?”
  “我想你那样抱着我,没有任何阻隔的,肌肤相亲的那样抱着我。”司马迁低着头喃喃说着,那手不停——
  刘彻宽厚的,精健的胸膛好温暖,司马迁伏在他的胸前,拉上了棉被。
  “你真的决定爱我了吗?”
  “嗯。”
  “为什么?”
  “因为刚才,我在楼下的时候,你看到我,就把乐妓推开了。”
  “就因为这个?”
  “因为爱着,所以才会顾忌自己的行为会不会伤害到那个爱着的人,对不对?”
  刘彻笑了笑:“我这个人喜怒无常。”
  “我知道。”
  “或许以后的那一天,我还会打你,骂你,甚至把你投入监狱,这样,你也要继续爱我吗?”
  “嗯。”
  “即使我要你死,你也要爱我吗?”
  “你是皇帝,即使我不爱你,你也可以要我死,那为什么不爱着你而死呢?”
  “子长——”
  “嗯?”
  “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伤害你,不过,我会对你说对不起。我能给你的爱,也只能是这么多了,再多,我也不会给。”
  “那么,接受怎么样?”
  “什么意思?”
  “不用你给我爱,只要你肯接受我来爱你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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