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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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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乐进随口说了一句:“这么大的书房,得有个人来帮忙打理才好吧?”
  李延年点头微笑,也‘随口’就让乐进推荐一个细致的人来帮司马迁。司马迁想开口拒绝,但想想好像不太合适,便点头接受了。
  临走时,司马迁留住李延年。
  “有事吗?”李延年问。
  “我和唐大人,邓大人,落大人编辑的历法就要出来了,想请协律都尉定律,不知都尉大人的‘二十八鼓乐新声’能用否?”司马迁说。
  李延年淡淡一笑:“我的鼓乐新声早已是宗庙之乐,你不知道吗?”
  司马迁愣了一下老实的回答:“我有两年没有参与宗庙祭典,还真是不知道,失礼了。”
  李延年久久凝视着司马迁缓声道:“看来这两年你过得很幸福。”
  司马迁笑了笑。
  “有这两年的幸福也不枉此生了吧?”
  司马迁再笑了笑。
  “司马子长——”李延年忽然叫了司马迁的字。
  司马迁看着他。
  “如果我妒嫉你了,要害你,你怎么办?”
  “协律都尉是爱音乐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害人吧。”
  李延年也不禁笑了,看着司马迁,再笑二声,拂袖而去。
  建章宫门外,乐进幸灾乐祸的看着李延年出来。
  李延年也不理他,径自离开。
  “你后悔了?”乐进冷笑问。
  李延年赫然回首:“与你无关。”
  乐进耸耸肩:“你不反对,我就着手找人啦。”
  “随你的便。”李延年硬邦邦的甩了一句话,走了。
  很快,乐进就推荐了一个人进来帮忙,这个人一表人才,而且颇有胡儿之气,一问之下才知,光禄大夫金日磾的弟弟金日勇。这金日磾原来是匈奴王子,元狩二年(前121),骠骑将军霍去病两次出兵攻击匈奴,大获全胜。在河西的匈奴休屠、昆邪二王及部属4万余人降汉,休屠王被杀,年仅14岁的金日磾及其家人沦为官奴,被送到黄门署养马。刘彻有一次在宫中宴游欢乐之极,诏令阅马助兴。当他看到一个体形魁伟、容貌威严、目不斜视的青年牵着膘肥体壮的骏马从殿上走过时,感到很惊讶,就问起这个牵马人的情况。当他得知金日磾为休屠王之子后,就拜他为马监。之后升迁为侍中、光禄大夫。由于他孝敬母亲,做事小心谨慎,从不越轨行事,深受刘彻信任,成为大汉天子的亲近侍臣。而他一门上下也因此皆受宠信,弟弟金日勇也入宫成为郎中,这金日勇虽是匈奴人,心思却极为细密,做起事来有头有尾,而且偏偏在宫中与乐进极为投缘,对乐进是言听计从,一来两去,便称兄道弟了。现在乐进推荐他成为太史令的助手,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乐进说这样做可以令他更快的飞黄腾达,他便也信了,就去了。
  对司马迁来说,来了这样一个做事仔细,又体形魁梧的人,真是可以帮他好多的忙,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身边,手中的竹简越来越多,有的时候,还真是需要一个人帮忙才行。
  太初元年五月,由太史令司马迁和落下闳、唐都、邓平等人创制新历由大汉天子在宗庙正式颂行,定名太初历,用夏正,以正月为岁首(此前沿用秦正,以十月为岁首)。采用“五行”,色尚黄,数用五,重定宗庙百官之仪。协音律,以为典常,垂之后世。还第一次把二十四节气订入历法,并规定无中气(每月两个节气,月初为节气,后半月的为中气)的月份为闰月,还记有日、月食周期。这一次的改历,是中国历法史上的一次重大改革,但对当时的参与者来说,只是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了一件利国利民的事,也算是无愧于今生了。
  对于司马迁来说,太初历的完成,也意味着另一件事要开始做了。那就是完成父亲的遗志,写一本从开天辟地的蒙混岁月到大汉天子刘彻在位以来的通史。
  可是,大汉天子刘彻却又要去泰山了,一样的,他这个太史令也要跟着去。他不明白刘彻怎么那么喜欢去泰山,虽然泰山风光是很好,可是也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啊。
  宽大的御辇内,刘彻看着司马迁:“子长,你怎么好像不开心?”
  “陛下,您以后能不能不去泰山?”司马迁说:“泰山再好,也不用总是去吧?这大汉江山有得是锦绣山河,陛下如果真的喜欢浏览天下壮色,臣可以陪陛下到西南,关西等地去。”
  刘彻看着司马迁大笑:“你不想朕去泰山?朕却偏要去呢。”
  “陛下为什么这么喜欢到泰山?”
  “你想知道?”
  “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你过来,朕告诉你。”
  司马迁看了刘彻一眼,移了过去,刘彻笑了一声,伸出手把他推倒在御辇上。
  “陛下。”司马迁一惊。
  “嘘。”刘彻轻嘘一声,趴过来伸手就去扒司马迁的衣服。
  “陛下,不行,这是在车上,外面有人啊。”司马迁急推刘彻。
  “外面有人又怎么啦?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就是啦。”
  “可是,陛下——”
  “你要是怕,那就让队伍停下来,我们做完了再说。”
  “不,不要。”司马迁一想,这不是更加的掩耳盗铃了吗?赶紧摇手。
  “那就乖乖的听话。”
  大汉天子都这样说了,司马迁也只得乖乖的听话,但刘彻似乎比往日更来了兴致,竟似有意挑逗玩弄调戏不止,司马迁却怕得要死,紧紧捂着嘴,咬着牙不让那呻吟散出口来。只是,刘彻的本事岂是他能忍得住的?身体已被挑逗到极致,浑身敏感至极,待那孽根用了劲,聚了神要命的捅进司马迁那早已润湿的菊穴甬道时,久忍的口腔失控的惊吟了一声,吓得司马迁浑身惊颤,咬紧牙关,可是那菊穴甬道却立时如金箍棒一般箍得刘彻那孽根如火般高烧膨胀起来,刘彻直呼爽极,一手摁了他的腰,也不管这御辇仅仅与外面的世界隔了一层布,更不理那外面的千军万马随行队伍,只提了这火热孽根在司马迁的体内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司马迁身体如风中落叶随风摆,被刘彻玩弄得骨头似乎都要散了,那拼命压抑在深喉处的淫荡呻吟终是禁不住地尖叫出声。
  “再叫,叫大声点,朕要听,朕要听。”
  “啊,陛下,陛下,啊,不,不行啊,外面,啊,陛下,轻一些吧,外面有人啊。”司马迁脸上一片红晕,热汗淋漓,羞惭地哀求着。
  “这宫中禁军那个不知道你是朕胯下之臣,装什么清高无华,叫出声来,朕要听!”刘彻的眼中闪着精光,堂而皇之的展现着野兽夸耀自己雄性力量,宣示着对所有物占有的霸道。
  司马迁却是更加的羞愧,但这样的表情衬着被挑动的情色,却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力,令刘彻的心都在发抖,抱着他的嘴直亲,口里急急的说着:“子长,我的司马子长,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
  “啊嗯,陛下啊。”司马迁发出一声深情中带着饥渴盼望的呼喊。
  听着这一声呼喊,刘彻只觉得血脉沸腾,全身热烫,满腔精血都倾注在司马迁的身体里。御辇一路奔向泰山,刘彻那无比旺盛的精力也在尊严全无,任由他抽插捅刺的情人身上得到充分的挥洒。
  泰山脚下,浑身酸软的司马迁终于获得了喘息,车马停了,皇帝必须下车了。刘彻看他无力的蜷伏的车上,微微笑着自己整理衣袍,然后轻轻俯下身,凑到他耳朵边低声笑道:“子长,你想知道朕为什么这么喜欢来泰山?你是不是更想知道为什么每次朕一定要你来?朕现在就告诉你,因为朕一想到能在上天的眼皮底下与你做爱,朕就爽得欲仙欲死。司马子长,你是属于我刘彻的,你知道吗?就算是这个苍天,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你。”
  司马迁望着刘彻,久久的望着,忽然冒出一句话来:“下次来泰山,你可以带李延年来。”
  刘彻忽然皱眉:“你想干什么?想逃离朕的手心?”
  “我要你爱我,不是想你把我当成向上天炫耀的东西。”
  刘彻哈哈大笑:“这你就无可奈何了,朕就是要把你当成可以向上天炫耀的东西。”大汉天子说着突然一把将司马迁抱在怀里:“我抱你出去。”
  “放下,放下,你疯了,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有我的袍服遮着你,怕什么见人。”
  “不行,放下,放下!”
  “再叫,我就这样把你抛出去。”
  司马迁吓得禁了声,复又求道:“陛下,陛下,饶了臣吧,臣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等事。”
  刘彻低笑:“想要朕饶你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朕的一个要求。”
  “什么,什么事?”司马迁小心地问。
  “让朕在这泰山之上与你大战八百回合如何?”
  “陛下,陛下神威,臣,臣实在是顶不住。”
  “顶不住就叫啊,朕特别喜欢听你在朕的身下淫叫。”
  司马迁被刘彻说得满面通红,羞赧低首。
  刘彻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的样子笑道:“好吧,朕就给你一点面子,你什么时候想下来再下来吧。”
  司马迁这才放下一颗嘭嘭直跳的心。
  他放下一颗心,却不知另一个人的心被他撩动了。
  这次从泰山回来,金日勇就长吁短叹,一壶浊酒要乐进陪他喝到天亮。
  乐进探问:“为何如此?”
  “断想不到他是那种人。”金日勇摇头感慨。
  “难道你不知道陛下向来有龙阳之好吗?他能久居宫中,你就应该知道他是陛下的宠臣啊。”乐进故意说。
  “我不是说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看他平日埋首竹简之中,拿着一把雕刀就可以刻一天刻一夜,有的时候陛下来了,他也不说一句话。有的时候朝中大臣给他送礼,想让他在陛下面前说句好话,他也不收礼不说话,一副呆子模样,人长得顶多也就是五官端正而已,说到风度就更加不像那些玉树临风的贵公子,说得好听叫纯朴,说得难听就是不上趟,那有在这锦绣长安多年,还像个刚从关西出来的乡村小子似的。那身子骨也是,一身的伤痕,吃多少肉也不见胖,但是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
  金日勇大口喝了一杯酒,然后把酒杯‘呯’的放在桌子上道:“想不到那个呆子叫春的声音那么销魂,这辈子要是能一亲芳泽,我死也甘愿了。”
  乐进暗暗冷笑一声,复看着金日勇笑道:“你当真想一亲芳泽?”
  “你有法子?”
  “没有,没有。”乐进故意摆手说。
  “你定是有的,快说与我听。”
  “这个说不得,这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死罪。”乐进连连摆手。
  “我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会发现。”金日勇冷嘿一声道:“难道他还敢到处说自己被我奸污?”
  “你当真要做?”
  “定要得到他。”
  “可不能连累我。”
  “不关你事。”
  “法子是有,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要找时机。”
  “什么时机?”
  “当然是好时机啊。适合你的时机啊。”
  “那你一定要帮我。”
  “今天这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了。”
  “知道了,又不是你要做。”
  这样的对话仅此一次,却为司马迁的人生埋下祸根。
  从泰山回来后,大汉天子正式封司马迁为太史令,将国家档案馆和藏书阁正式移交给他掌管。能在书海中翱翔,对司马迁来说是最快乐的事情。
  看不完的竹简,请建章宫的羽林军搬回建章宫继续看,埋头整理着书简时,却听到一个年青男人清朗的声音:“太史令大人,这是您写的书吗?”
  司马迁抬头,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男儿一脸真诚的看着他,手中正拿着他雕写的竹简。司马迁笑了笑走过来接过竹简看了看道:“是啊,是我写的书。”
  “听说太史令大人想要写一部通史是吗?”
  “是的,从三皇五帝一直写到我们现在,或许会一直写到我死的那一刻吧。”
  “可是我觉得,如果照太史令这般写法,只怕太史令三生三世也雕写不完啊。”年青男子笑道。
  “为什么这样说?”司马迁疑惑地望着男子问。
  男子从他手中拿回竹简念了起来:“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号有熊。又曰缙云氏,又曰帝鸿氏,亦曰帝轩氏。母曰附宝,之祁野,见大电绕北斗枢星,感而怀孕,二十四月而生黄帝于寿丘。寿丘在鲁东门之北,今在兖州曲阜县东北六里。生日角龙颜,有景云之瑞,以土德王,故曰黄帝。”
  司马迁见他读完便问:“此记有何不可吗?”
  “太史令大人用一把雕刀,刻如许多的字,要花多长时间啊?像我们做军人的,讲究的是兵贵神速,最忌拖拉繁琐。我觉得写文章也是如此,我最烦看那些啰嗦的文章。太史令要写的通史,若从三皇五帝始,少不得也要写个上万年,如此这般细致写法,如何写得完,又如何能让人看得下去?”
  司马迁听男子说完,重新拿回竹简,审视片刻,拿起雕刀,从第五句‘号有熊’开始全部划了一道刀痕,复笑道:“如此这般可简洁?”
  男子一看笑道:“如此这般会不会又太简洁了?”
  司马迁想了想说:“加几句话如何?变成这样的: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
  “如此这般,便是一个皇帝了。甚好,太史令的头脑真是聪敏,立时便出口成章了。”男子击节赞道。
  “是你说得好,若不如此,我也不会想如此写。是啊,我写通史,是为了能让后人明白和记得我们这个民族的历史,不是为了让后人更糊涂,更不是为了让他们看不懂。看得懂的书,应该是越简洁明了才好。多谢指教。”司马迁长长施了一礼道。
  “太史令大人言重了。”
  “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在下姓李名陵,字少卿。”
  “哦,原来是李广老将军的孙子,你父亲是李广老将军的长子李当户对不对?”
  李陵大笑:“大人不愧是太史令,对朝中诸臣家世皆是知根知底啊。”
  这只是司马迁和李陵的第一次见面,但李陵却给司马迁留下极好的映像。
  这一年的八月,大汉天子下旨封李夫人的兄弟李广利为贰师将军,领兵伐大宛。这个消息是司马迁从下朝的太史执事口中听说的。
  封李广利为贰师将军?司马迁从太史府衙的朝廷记录中翻出与李广利有关的所有记录,越看心中越惊,立即入宫去找刘彻。
  刘彻此时正心情极好的在末央宫与新纳的王夫人赏花饮酒。
  “陛下,臣有事启奏。”司马迁直言道。
  “朕的太史令大人,你有什么事要说?”刘彻笑道。
  “陛下,请收回对李广利大人的封赏。”
  “为什么?”
  “他不是能带兵打仗的人。”
  “他能不能带兵打仗,由朕说了算。”
  “陛下,两军开战是儿戏吗?”
  “朕答应过李夫人要照顾她的兄弟,朕要遵守诺言。”
  “陛下,照顾李夫人的兄弟有很多种照顾方法,可是怎么能为了遵守诺言就用几万将士的性命来换取他一个人的荣华富贵?”
  “太史令大人,此话言重了吧?”新宠王夫人插了句嘴。
  “陛下,请收回成命。”
  “朕的家事不用你管,你身为太史令也用不着干预政事,还有,现在给朕好好回建章宫呆着,听到没有。”刘彻依然微微一笑道。
  司马迁的犟劲也上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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