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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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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请收回成命。”
  “朕的家事不用你管,你身为太史令也用不着干预政事,还有,现在给朕好好回建章宫呆着,听到没有。”刘彻依然微微一笑道。
  司马迁的犟劲也上来了,他把头一抬大声道:“陛下,两军交战,几万人的生死怎么会是陛下的家事?陛下连年征战,这大汉天下人户早已虚空,陛下还要将几万将士拉到大漠当中送死吗?”
  “司马迁!”刘彻生气了,沉喝一声:“朕的事,何时到你来管,还不给朕退下?”
  “陛下,请三思。”司马迁见刘彻真的生气了,也不想逼得他太狠,便低头退了下去。
  刘彻见他离开,若有所思,随后唤人拿来纸笔,拟了一道圣旨,让人速速送到兵部。
  第二天一早,当司马迁出现在国家档案馆大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一脸阴沉的李延年。
  “协律都尉,你怎么会在这里?”司马迁问。
  “你做的好事!”李延年喝道:“你知不知道一夜之间,整个皇宫就都传开了,你居然在陛下面前说我兄弟不是能带兵打仗的人,你居然如此贬损他,居心何在?”
  “我没有什么居心,只是据理直说。”
  “用不着你据理直说!如果你以后还敢挡我兄弟前程,我不会放过你。”
  司马迁生气了,大声道:“李延年,荣华富贵对你们李家是这么重要吗?你们李家现在得到的荣华富贵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去抢那些用别人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荣华富贵?你身为兄长,难道不知道你这个兄弟的能耐吗?难道我有说错他吗?”
  “总之不用你多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这是几万人的性命。”
  “司马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们李家都是倡门出身,所以就注定不会打仗,不会立战功是吗?”
  司马迁看着李延年激动得有些煞白的脸,轻叹一声道:“协律都尉的歌舞音乐,我一直为之神往,我原以为能写出那么美妙音乐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清雅之气,想不到协律都尉却是个能把音乐和荣华富贵分得那么清楚的人,不管做出多么美妙的音乐,那内心深处对荣华富贵的追求亦是丝毫不减。是我看错人了。”
  “你说什么?”李延年脸色一变:“你再说一遍?”
  “李大人,你回去吧,既然话不投机,还是大道通天,各走一边好了。”
  啪!司马迁的脸上突然被李延年重重的抽了一巴掌,司马迁有些愕然的盯着李延年。
  李延年脸色铁青喝道:“司马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说你看错人啦?你仗着陛下宠你,就以为可以胡说八道了吗?陛下,是我让给你,你才能得到的。说什么话不投机,大道通天,各走一边?你凭什么要我跟你各走一边?你想把我推开?啊?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独霸陛下了吗?你做梦!”
  司马迁看着李延年好一会,不再说话,径自向国家档案馆的大门走了进去。

  第 11 章

  嘭!乐进炼丹的道观大门被李延年一脚踢开。
  乐进却笑得开怀,他是最喜欢看到别人烦恼的了:“什么事惹得李大人心情这么不好?”
  “那个混蛋,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李延年恨恨地喝道。
  “哪个混蛋?”
  李延年瞪了乐进一眼道:“他居然说他看错了人,他居然说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他居然要跟我各走一边。”
  乐进淡笑道:“他说得对啊,我也没看出来你和他怎么会是一路人?你好像没少对他的事袖手旁观吧?明知道我要害他,你也不出声,你和他,早就该各走一边了。”
  “我呸!乐进,你少在这激我,把药给我。”
  “什么药?”
  “我知道你最近提炼了一种新的春药,你不是正想找人试一试吗?”
  “不会是你想试吧?”
  “我要重新把陛下夺回来,我不会再让他独占陛下的宠爱。”
  “李大人,你到底想要的是谁啊?是陛下,还是他?”
  乐进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李延年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那眼泪竟就这样流下来:“那个混蛋,他不该说那样的话伤我。我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相连,唯一的,便是这可能的朋友关系,可是现在他连这唯一的关系都要斩断。”
  “李大人,如果你是想要陛下,恕我无能为力,我也想要得到陛下呢,但是如果你想要的是他,我倒是可以帮你。”
  “你能怎么帮我?”
  “我可以帮你重振雄风。”
  “你说什么?”
  “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当时阉割的时候,只是阉割了蛋丸对不对?也就是说你那条子孙根是完好的,只不过这么多年没用,有些萎掉了,是不是?”
  “是,那又如何?”
  “我能让你那根子孙根重新威武起来,虽然还是不能令女子受孕,但让男人欲仙欲死保证没有问题。”
  李延年突然大笑起来:“乐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知不知道动用陛下的东西会被株九族的?你以为我会傻到听你的话去动他?你想让我把李家一门的荣华富贵都赔进去?我才不会那么傻呢。”说完,抬手狠狠抹了泪,转身走了。
  乐进看着李延年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司马迁,司马子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你着迷?我的选择是不是错了?能让那么多人为之着迷的你,会是什么滋味?会不会像这炼丹炉里的火,令我沉迷贪溺?我是不是应该放弃那大汉的天子,转过来选择你?”
  李延年刚走没多久,宫中派了郎中来到了道观,向乐进询问炼丹进展。那个郎中,正是金日勇。乐进沉吟半晌,决定与金日勇一起入宫晋见大汉天子。
  大汉天子端坐在龙椅上,微微笑着看着乐进呈上来的锦盒,打开一看,是一粒粒细小的金色丹丸。
  “这些是什么?”刘彻淡淡问。
  “陛下,这是臣最近炼成的回春丸,药力强劲。”
  刘彻笑出声:“如何强劲?”
  “以陛下龙威,夜御数女亦不难。”
  “哦?莫非你曾试过?”刘彻笑道。
  乐进微愣了一下道:“臣一心为了陛下,岂敢私自偷用。”
  “是吗?那就是说功效到底如何,你也不知道喽。”
  乐进急忙跪倒道:“陛下,臣——”
  刘彻把手一举道:“你也不必解释了,朕今夜正好要办个酒宴,且就试试你这物是否真的好,此物如何用?”
  “只要把药融入水中喝了便可以了。”
  “好,就这样做。”
  “陛下要请什么人?”乐进有些担心,若是请来朝中大臣喝了这个,可能回家的路上会被某些爆厉的将军抽刀砍死。
  “只是自家人玩儿罢了。”刘彻淡淡一笑,复又自言自语地说:“那家伙惹得朕有点不开心,开个宴会玩一玩。”
  金日勇适时的走出来问:“陛下,要召太史令进宫吗?”
  刘彻笑了笑:“当然要召。”
  “那由臣去请吧。”
  “甚好。”
  金日勇看了乐进一眼,转身离开大殿。
  “你去找李延年,一起安排宴会。”刘彻指着乐进说。
  “臣领旨。”
  乐进也离开了,刘彻看着的中的锦盒缓缓的,自言自语地说:“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竟敢管起朕的家事,你以为朕只有你吗?”
  确实是自家人玩的宴会,乐进一看到参加宴会的人就明白了,那些进入会场的多是曾经与眼前这大汉天子有勾搭的皇家外戚子弟,李延年也来了,乐进心想,那个司马迁不知会不会来?正这样想着,已经听到大汉天子似乎无意的询问:“太史令还没进宫吗?”
  太监们赶紧出宫去催人,宴会则开始了,纵多外戚子弟落座,身边左右都有宫女相陪,那龙座之上的大汉天子以一种玩笑的神情看着这些人,微微而笑,他的身边左右,侍坐着李延年和新纳的王夫人。
  酒壶被侍者送了上来,那里面已经有了药,到时,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太史令司马迁终于来到了这个酒宴上,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是天子屡屡派人去催,金日勇也劝他不要违逆天子的旨意,并且亲自送他入宫,他才不得不来。自从当年假山一事之后,司马迁就极少参加酒宴,现在,看到在座的这些人,他就更加的不想参加这个酒宴了,但是人已到,总不能不落座。
  司马迁看着这些锦衣华服的外戚子弟,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郁闷。不是不委屈的,不是不妒嫉的,但爱的那个人是天子,天子啊,普天之下都是属于他的,三宫六院多少美女良人,呼之即要来,谁人能违令?平时总是深居简出,听不到,看不见,掩耳盗铃般,就以为他和他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杂质出现。
  但现在,却都见到了。
  天子举杯,眼里有一丝恶质的笑,特意盯着乐进,乐进一饮而尽,其他人也都尽兴而饮,司马迁却没有心情,只是轻呷了一口。
  饮到兴头,有人开始敬酒,对酒,赌酒,乐进也举杯敬向司马迁:“太史令,敬你一杯,这杯酒定要干了。”
  司马迁看了乐进一眼,举杯再呷了一杯说:“谢了。”
  “饮尽吧?”乐进逼过来。
  “不了,我现在已经很少喝酒了。”司马迁把手封住杯口说。
  乐进笑了笑道:“那就再喝一口,我饮尽,如何?”
  无奈,就依言又喝了一口,乐进则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宴进行着,但渐渐让人觉得有些变了味,空气中飘浮着放荡不羁,暧昧迷离的味道,那酒席上的人,怎么都不知不觉间解衣去带了?
  头脑热哄哄的,太阳穴不停的跳,痛得很,司马迁觉得整个宴会场吵得很,闹得很,眼睛看着也刺眼得很,耳边似听到有人在叫‘陛下,陛下’的呻吟声。
  司马迁站起身,退后,退后,退出了这个令他头昏脑胀的宴会场。走在宫中暗夜的小道上,夜风吹过来,却不知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凉快,反而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脚步也越来越慢。仿佛灌了铅一样的走不动。
  突然,一只手从暗处伸过来,闪电般把他拉到了黑暗处。
  司马迁本能地挣扎,那个人似乎是有备而来,立即捂了他的嘴,迅速将一个冰凉的圆圆的硬物塞到他的嘴里,旋即将他扑倒在地,捆绑住了他的双手。
  司马迁被此一袭,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可是随后发生的事情,他却宁愿自己没有清醒过。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在隐隐约约的流动,心中却充满愤怒和羞辱。可是一切却又是那么的绝望,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不是。但他叫不出来,他也看不清,他的腿像灌了铅,他的手被捆绑,而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是那么的孔武有力,似乎防备着随时会有人过来阻止他犯罪一样的急切,冲动地撕烂了他的衣,粗野,急促地吻着他的身体,啃咬着他的肌肤,捏掐着他身体各处的敏感地带。
  司马迁想叫,可是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奋力挣扎中用膝盖顶了那人一下,那人似乎被刺激到了,疾速而凛冽的把他的双腿控制住,那火热阳刚就这样顶撞进入了他那还末开合润滑的菊穴甬道。
  怎么会这样?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居然能在皇宫里对他放肆侵犯?司马迁不懂,此时的他只感觉到下体的剧痛夹杂着一丝丝的血腥味道冲涌着他的头脑,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但那个人没有一点点的怜惜,只着力在他身体里开垦奋进着。
  ‘唔,唔,唔’司马迁尽可能的‘大声’叫着,被捆绑着的双手也尽可能的敲击着,那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都希望有人能听到。
  渐渐的,渐渐的,血腥和淫液不随意志的控制而浸润着那个人火热的孽根,那人似乎感受到这无比的舒坦,止不住的暗吼出声,那冲撞抽插的声音陡然加大。
  司马迁的眼泪不停的落,可是神智却异常的清醒,他的身体,自从在监狱里被那样的折磨之后,似乎对痛感的承受力特别的强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真的好希望自己能完全的失去知觉。
  远处似乎传来脚步声,那个人似乎也有些警惕,更着力挺刺着,急匆匆的收束着,然后惊鸿一般的离开了犯罪之地。
  “李大人,好像是这里有声响,不知是不是有外人进入皇宫?”外面有士兵的声音传来。
  司马迁的心却在哀呼: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可是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了,有人提着灯笼走过来,那只灯笼似乎在照着地上这可怜人的时候停顿了好一会,然后一切又回归黑暗。
  手被解开,嘴里的硬物也被取出,身体被那人的披风掩盖着,耳边是小心翼翼的声音:“司马大人,我抱你走吧。”
  “不,你们走开。走开。”司马迁躲避着那人的目光,喃喃的说。
  “大人,大人,陛下来了,陛下来了。”外面有士兵在叫,司马迁更听到纷乱的脚步声。
  那个人不用去看,那个人还没有走近,司马迁已经能感受到他威严的气势,还有那仿佛要将自己烧毁的愤怒烈焰。
  刺眼的灯笼令人疯狂,披风被重新扯开,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在那个人的眼前,冰冷的声音穿透耳膜:“朕到处找你,你居然在这里淫乱宫闱?”
  司马迁心中悲凉,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他是被强迫的,可是他说不出口,他浑身都在颤抖。
  “是谁?那个家伙是谁?”天子显然被激怒了,劈头盖脸的打着他,踢着他。
  真痛啊,怎么能这样,我是被伤害的,你怎么还能这样落井下石?只是,头脑却更加的清醒,被伤害的是他吗?在天子的眼里,被伤害的只会是天子的尊严吧?
  韩嫣,天子的初恋情人,因为淫乱宫闱被处死。后来的后来,有多少旷男怨女都因为这个罪名失去了性命?末央宫,甘泉宫,建章宫,成千上万的女子,却只能守着这一个男人,这一个被称为天子的男人。
  自己,被这个天子养在宫中,是不是在这个天子的眼里,自己也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肆虐,却不容他人染指。
  于他,是幸还是不幸?等待他的,会是怎么样的命运?
  “陛下,住手,陛下,请住手,再打下去,司马大人要被打死了,请陛下息怒。”有人在为他求情了。
  “李陵,你为他求情?莫非这件事是你做的?”天子的话语里有着别人无法想像的冷酷。
  果然,年青的将军退避了:“陛下,臣万死也不敢冒犯天颜。”
  “退下。”天子冷喝。
  脚步声退却了,司马迁忽然怪异的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这一生,不会再有人敢为他说一句话了。他,在其他人的心里,已经是绝对的属于这个天子的私有品,以至于冒犯他,就是冒犯‘天颜’。他是不是该感到高兴?干脆像李延年所说的那样,仪仗着陛下的宠爱和占有,娇恣的活着吧?
  身体像一堆破棉絮一样被天子提起,被天子抱起,感觉到天子胸膛的起伏,到底还是住了手,放了他一条生路。只是这路的尽头,会是什么?
  一丝阳光透过窗格映照在空旷的大殿上,整个大殿冷风穿梭,空寂无声,纤瘦的身体被人用铁链锁在柱子上,长发飘散,远远看着,觉得可怜。
  何必呢,何必这样对这个人呢?他又不会跑的。
  宫殿的大门打开,长长的光影,缓缓的过来,大门又重新关上了。空旷的大殿上有了一丝紧迫的味道。
  “那个混蛋是谁?”天子的声音里透着压抑。本来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问的,他是天子,这个人淫乱宫闱,杀了就算了,可是心里却像火烧了一样,一想到这个人的身体里,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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