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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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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进宫门,就听到悦耳的丝竹之音。李延年的音乐,不能不说是大汉朝的一宝。只是司马迁觉得这音乐太过柔糜,与张骞的性格不符。
  司马迁小时曾见过张骞,而父亲也向来与张骞要好。
  李延年听到脚步声,抬手让座下的乐工停止吹奏。
  “都尉大人,这是为这次仪礼做的音乐么?”司马迁问。
  李延年看来很满意自己的音乐笑道:“司马郎中以为如何?”
  “若能用男人吹奏会更好些。”司马迁答。
  谁知这样一句话,却说得李延年脸色一变,抿唇无语。
  司马迁见李延年不答话,便说:“都尉大人,我下次再来吧。”
  李延年鼻子嘿了一声,不语,司马迁也就施了个礼转身走了。
  晚上,刘彻招李延年侍寝,司马迁则站在寝宫门外值夜班。
  李延年瞧了瞧笔挺的站在宫门口纹丝不动的司马迁,对坐在铜镜前准备梳发的刘彻说:“陛下,今天司马郎中去听了臣的音乐。”
  “哦,他怎么说?”
  “他说臣应该用男子来演奏方好。”
  刘彻淡淡地:“那就用男子演奏。”
  “陛下,司马郎中又不懂音律,他那里知道音乐要如何演奏才好?”李延年辩道。
  “朕让他去筹办仪礼,他自然就要懂音律,不懂也要懂。”
  李延年还没听出刘彻话里的意思,继续说:“陛下,那怎么行?——”
  刘彻一甩袖道:“你进去等着吧,叫他进来。”
  李延年这才一愣,欲语无言,无声的走到宫门口,木无表情的对司马迁说:“陛下让你进去。”
  司马迁就进去了,李延年则复杂的注视着他的背影,走进内室。
  “帮朕梳头。”刘彻见司马迁走进便说。
  “哦。”司马迁便拿梳子帮刘彻梳理长长的头发。
  “陛下的头发好黑啊,保养得真好。”司马迁一边梳一边说。
  “朕要你梳头,没叫你说话。”
  司马迁便不说话,帮刘彻梳完头发,又帮他做按摩。
  “你从那里学来这一手?”被按得舒服,刘彻便问。
  “我爹经常长时间伏案疾书,时间长了脖子也痛,头也痛,有时候我就会帮他按摩一下。”
  刘彻看了看铜镜中的司马迁,面色如常,自然而然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你知不知道平常如果朕说没叫你说话,那么就不会有人敢回答朕第二句话。”
  “陛下说这话夸张了吧,怎么会有人连说话都不敢?”
  “你是不是想像不到朕有这样大的威严?”
  “这算什么威严?”
  “这样不算威严?”
  “这样怎么算威严?”
  “这样不算威严,那如何算威严?”
  “这样若算威严,那如何才算不威严?”
  刘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司马迁,你在跟朕打绕口令吗?”
  刘彻的笑声引来已经进入内室的李延年走到内室门边偷望。
  司马迁咧嘴一笑:“臣只是说实话而已。”
  刘彻站起身望了望宫门外的冷月清晖说:“如果夜里冷,就进来站。”
  “不用。”司马迁回道。
  刘彻笑了笑,扭扭脖子,走进内室去了。
  司马迁小心地弯下腰,把刘彻掉在地上的碎发捡了起来,带出宫门,扔进垃圾筒里。然后重新笔直的站立在宫门口。
  没过多久,内室就传出李延年夸张的叫喊和呻吟声。
  司马迁无动于衷,在初进宫当值之前,他们的长官就已经告诉过他们进宫值夜的很多详细的注意事项,其中很重要的一条便是:听到陛下寝宫里传出来的各种声音,不要管,不要问,更不要听!按照那帮老油条的说法就是,听得多了那些从寝宫里传出来的声音,会影响男人的欲望。
  所以现在司马迁就拿了两个耳塞塞进自己的耳朵里了。
  半夜的时候,执事太监过来了,宫中的规矩,所有的后妃或其他的侍寝儿郎都不得留在宫中过夜,所以李延年是一定要离开的。司马迁觉得这太残忍了,尤其是在冬天的时候,如果他自己香香的睡到半夜,突然被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拉出来,他一定会骂人的。
  所以他做了一个逾越的动作,拦住了执事太监。
  “司马郎中,你不知道这是宫中的规矩吗?”
  “这个规矩很没道理,我明天去跟陛下说。而且半夜里把人拉走,不是扰人清梦吗?二个人都会睡不着的。”司马迁说。
  “从来没有人可以陪着陛下到天亮的,这是宫中不允许的。”执事太监说。
  “不会啊,我看太史馆的记录,当年韩嫣,后来的霍去病,还有卫后,王夫人,现在的李夫人,不都曾经侍寝到天亮吗?”司马迁说。
  “那是陛下特许的情况下才可以这样做,你快让我进去。”
  “不行。”
  “你不让我进去,知不知道是在害我?”执事太监听说过司马迁帮刘彻穿衣的事,跺着脚急道。
  而这时,李延年已经主动走了出来,看司马迁拦着执事太监,吃惊不小。
  司马迁回头看着李延年道:“你怎么起来了?没睡好?”
  李延年哭笑不得道:“陛下唤你进去。你吵醒陛下了,知道吗?”
  司马迁‘哦’了声,进了宫门,李延年面有得色的看了他一眼,跟着执事太监走了。
  刘彻此时已经坐在了床边,看着司马迁道:“你来陪朕。”
  “啊?”
  “怎么,想抗旨吗?”
  “没有啊,陛下要我怎么陪?”
  刘彻想了想,扔了一床被褥给司马迁:“就在地上睡吧。”
  “是。”司马迁就乖乖的躺在了地上,而且很快的就入睡了。
  “在朕的寝宫,你居然可以睡得这么安心么?你知不知道朕曾经在这张床上杀过多少妃嫔宠童?你还真是个怪人。霍去病说得没错,你是个怪小孩。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跟朕说过你是个怪小孩。”刘彻喃喃说着,脸上有一丝落寞:“一转眼,他都死了快三年了。”
  刘彻看司马迁睡得沉,忽然站起身,对着司马迁就踢了一脚,重倒是不重,司马迁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了。
  刘彻凝望着他,好久好久,微微笑地说:“朕这一生不知玩弄了多少喜欢争名夺利的男人女人,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人?霍去病在生之时曾经说过,你是他在这个人世间所见过的真正干净又无畏的一个人,他死了三年,朕也失去了一个生命中的对手,我和他互相牵扯,互相角斗,促发出这个时代最璀璨的光芒。现在,朕把你当成一个新的对手,你说好不好?平淡的三年,朕也过腻了,希望你不会那么快就令朕失望。”
  天再一次蒙蒙亮了,当那些太监和宫女出现在刘彻的寝宫时,他们和她们看到的竟然是如此奇怪的一幕:大汉天子刘彻正和穿着整齐官服的郎中司马迁一个睡在床上,一个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睡得那个香啊,简直都让人不忍叫醒对方。
  结果刘彻早朝的时间就迟到了,这令他很‘生气’,下旨令司马迁在寝宫关禁闭。
  而在第二天,协律都尉李延年有意无意的,从侍奉刘彻的太监宫女口中得知司马迁并没有如他想像那般被刘彻斥责之后,他的眉毛就拧成了一条绳。
  这个司马迁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刘彻会如此纵容他?
  但对于司马迁来说,却实在是莫名其妙,刘彻起得晚,关他什么事呢?他又不用上朝?可是皇帝始终是皇帝,既然被留在寝宫,也只好留下不能走,看着偌大的宫殿,也没什么事可做,干脆就打扫卫生了。自己提了水,找了抹布,把整个宫殿擦得油光发亮,那地板都能反光。要二个人才能抱得住的大柱子也被他擦得一尘不染,到最后连房梁都没放过,端了梯子爬上去擦了个干干净净,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宫中的太监宫女帮忙,其中有些宫女还会满眼含春的替司马迁擦去额头上的汗。
  司马迁前面做的所有事情,李延年都没有看到,倒是这擦汗的举动,被他看到了,然后他就笑了,回头去找自己的妹妹。
  李夫人,正在自己宫中的后花园里款款行走着。李延年想做的,是希望妹妹把司马迁赶走。
  “为什么?”李夫人这样问自己的哥哥。
  李延年觉得妹妹太不懂事了,便道:“你我二人正受陛下宠爱,我们李家好不容易有这样的富贵权利,岂能让外人插一脚?”
  李夫人温柔一笑:“哥哥,我知道你是为妹妹好,不过——”
  “不过什么?”
  “陛下想要的东西,我们能阻止吗?”
  “妹妹?”
  “陛下想要什么,随陛下心意就好。”
  “妹妹,你这不是故意竖了个敌人吗?”
  李夫人抬头凝望长空轻轻说:“这世间的一切,都是陛下的,我们不能争。争了,就破了。”
  李延年微微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那个司马迁,是个好人。”李夫人忽然又说。
  “好人?好人有什么用?”李延年冷笑道。
  李夫人笑了笑,遥望长空:“如果从前能遇到一个好人,或许我就不会进宫了,或许我就可以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草地上,为他,翩翩起舞。”
  “妹妹,这话不能说。”李延年吓坏了,急道。
  李夫人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却抛起水袖,翩翩起舞。
  “妹妹,真的就这样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吗?”李延年有些不甘心地问。
  李夫人停下来,轻叹一声道:“哥哥,你知道韩嫣是以什么罪名被处死的吗?”
  “淫乱宫闱。”
  “为什么他会淫乱宫闱?”
  “因为陛下很宠爱他,让他随时可以进宫,进得宫多了,那有不湿鞋不贪腥的主?”李延年笑道。一说完,他的脸上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对啊,司马迁那小子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只怕不用我们来收拾他,很快自己就会自寻死路了。”
  李夫人突然叹息一声。
  “妹妹,你叹息什么?”
  李夫人微微一笑:“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刘彻下朝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司马迁在他寝宫前面的空地上倒水洗澡,打扫了一天卫生,满头满脸都是灰。
  刘彻眉目微挑,对侍卫说:“把他的衣服扒了。”
  身边的侍卫就上去,扯掉了本来就只是围着遮羞的一块白布。司马迁吓了一跳,本能的用水盆挡住了自己的臀部。
  “一个大男人还像个女人怕被人看到什么吗?”刘彻讥笑道。
  司马迁想了想,转过身面对着刘彻,昂首挺胸道:“陛下要看,臣就给陛下看就是了。”说完,就把水盆扔掉了,赤裸裸的站立在刘彻面前。
  刘彻也就叉着腰,真的像是在欣赏他一样看着他的身体。不得不说,年青的身体是真好,尤其是出去游历了两年之后,刘彻眼前这具身体既健康又结实,却不刚健,也没有肌肤胜雪,是一种淡淡的古铜色,充满活力的同时又不招摇。
  那双眼睛还是那样的火辣闪亮,那对眉毛很黑,形状像剑,却又并不太浓,也不凌厉,只觉得坚强。
  鼻子是挺的,嘴唇的红色度正好与眉毛的黑色相衬,饱满健康而不夺目。
  一个干净的人,一具干净的身体。
  “今晚就由你来侍朕就寝。”刘彻直视着司马迁说。
  “是陛下在床上,臣在地上睡吗?”司马迁问。
  “不是,是交合共眠。”
  “那不行。”司马迁的声音很自然,但也很坚定。
  一直跟随着刘彻的王公公赶紧说:“陛下,今夜,您要去宣夫人宫中的。”
  刘彻理都懒理,自行进了宫门。
  中书令王公公盯着司马迁老久,长叹一声道:“郎中大人,请更衣吧。”
  “中书令大人,您好像不管陛下的私事吧?”司马迁说。
  王公公苦笑:“我也不想管,不过陛下要我管,没办法。”
  “中书令大人,您最好不要管,因为陛下的这个旨意,迁是不会遵从的。”司马迁一边说,一边将搭在旁边花树上的衣服拿下来穿上。
  “司马迁,你又想抗旨吗?”王公公叹道。
  “中书令大人,如果您没事,迁请你喝酒吧。我在宫里一整天了,都没有喝到一口酒。”司马迁说着拉了王公公的手就往宫门外走。
  “司马迁,你不怕死吗?”刘彻换了一身短装重新出现在寝宫门口对司马迁说。
  司马迁回身直视刘彻:“君叫臣死,臣不死便是不忠,陛下若要臣死,臣可即献头颅。”
  “朕要的是你的身体。”刘彻淡淡笑道。
  “头颅献上,身体自然随陛下享用。”
  周围的太监宫女都听呆了,刘彻却哈哈大笑道:“好想法。若朕要你父亲的头颅呢?”
  “我父亲也是陛下的大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朕说要株你九族,如何?”
  “郭解,灌夫,窦婴,这些名满天下的豪士,将军,皇亲贵族不都被陛下灭了族吗?他们能死,司马迁也能死。”
  “你还想把自己跟他们比?”刘彻眼中明显有一丝瞧不上的神色讥笑道。
  “司马迁并不想比,是陛下逼着司马迁去这样比的。”
  “朕也不跟你费口舌,我们来决斗好了。”刘彻微笑道。
  决斗?在场的太监,宫女,侍卫又都听呆了。
  “把剑拿来。”听着皇帝的话,看着皇帝的穿着,就知道这位大汉天子刘彻说的话不是心血来潮的玩笑话。侍卫马上拿来了两把剑送上来。
  “陛下!”王公公想劝阻,刀剑无眼,伤了天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的事,你不要管!”刘彻清晰的向王公公说。
  王公公愣了一下,退了下去。刘彻对王公公用的是‘我’这个字,王公公很明白这当中的含义,这是在告诉他,今天这个皇帝刘彻,不用皇权压人,也不需要别人帮他捣腾,今天这个刘彻就用一个男人的身份去征服另一个男人!
  司马迁没有再说话,这个皇帝,不是别人啰啰嗦嗦就会改变的。既然拿了剑,就出手吧。
  俗语说得好,看你胸肌鼓鼓,不见得会武,看我胸肌瘪瘪,不见得不野。大汉王朝民风剽悍,司马迁又喜欢独自上路游历四方,虽然不是武官,防身的本事也都还有。可惜,他面对的人,是刘彻。
  朝中那么多的骄臣悍将,刘彻若没两把刷子如何镇得住这班人?从小受着最好的教育,身边的文武先生也都是大汉王朝最好的先生。何况——
  刘彻的身体也很结实,刘彻的身段同样灵活,刘彻握剑的手同样有力,而最重要的是,刘彻的武功确实很厉害!
  剑握在手中,轮转如飞,电光火石,剑光四射,你来我往之间,刘彻突然大喝一声,直斩司马迁而来,司马迁举剑一挡,剑竟断成两截,震得疾退两步,刘彻再一个跨步,照着司马迁的面门劈过来。
  司马迁本能的向后一倒,跌在地上,刘彻的剑尖也刺向了他的喉咙,司马迁的眼里掠过一丝惊颤,那一瞬间,真的以为会被剑刺破喉咙死去。但刘彻及时的收了手,真正的高手,就是能做到收放自如的吧。
  感觉到剑尖停住,司马迁才松了一口气。但刘彻却将剑尖刺进了司马迁的皮肤,司马迁感觉到有些痛,皮肤被划破了,流出少少的血。
  刘彻收了剑,直视司马迁微微一笑:“你输了,我等你。”
  刘彻再一次用了‘我’这个字。
  司马迁沉默良久爬起来对刘彻说:“我不想做陛下的流莺,请陛下斩我的头。”
  刘彻看着王公公道:“宫中各相关人等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必留在这里。”说完,丢了剑,回寝宫去了。
  宫中一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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