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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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看着王公公道:“宫中各相关人等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必留在这里。”说完,丢了剑,回寝宫去了。
宫中一众太监,宫女,侍卫都散了,只留下呆坐于地的司马迁,他现在该干的事情就是侍奉刘彻。
司马迁想不通,这世间男人女人那么多,女人就不用讲了,男人里面比自己漂亮的人也很多,而且愿意为这个伟大的,像神一样的大汉天子刘彻献出一切,献出生命,献出身体的长安儿郎也数之不尽,为什么偏偏要盯着他?
难道自己活了二十年的人生,就是为了有一天成为这个男人的流莺?可是现在怎么办?难道要自己去死吗?又不是女人,为了保护名节可以选择自杀,何况这大汉天下的女子,也没有人会因为受到皇帝的宠幸而自杀的,倒是有无数女子因为一生也见不到皇帝而悲怆死去呢。
真是荒唐!
司马迁呆坐在寝宫外的草地上,看着太监宫女进进出出,自己却一动不动,他没有办法,只能如此。
但是奇怪的是,刘彻并没有再叫他,寝宫中的人走来走去,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直到第二天太阳初升,刘彻穿着朝服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也并没有多看他一眼。
司马迁不想知道为什么,但他马上做了一件事,就是起身也走出了宫门。当李延年听到这个消息吃惊不小,他想不到司马迁真的敢反抗,但同时他也有点开心,因为他相信,司马迁的死期应该也不远了。所以他不再想这件事,一头扎进礼乐中去,因为边关已送来消息,张骞的队伍已经入关正向长安而来。李延年更没有想到,这一天的下午,司马迁又来见他了,并坚决要他把礼乐改成由男子演奏。李延年心想,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改就改吧。
听着由男子演奏出来的乐曲,李延年的心也有些颤动,虽然连音调都没有改,但由男子演奏出来的声音却少了那份柔糜,变得温暖舒朗,对于远行回朝的同胞来说,这样的感觉是最好不过了的吧?
李延年不由得望向站在前方不远处凝神倾听乐曲的司马迁。一曲终了,司马迁回头看着李延年说:“协律都尉大人,可以请这些乐工演奏一下你的《北方有佳人》吗?”
李延年愣了一下疑惑道:“司马郎中,难道我现在这首曲子不能作为礼乐吗?”
司马迁笑了笑:“我只是想听一听而已。”
李延年不明白司马迁的意思,司马迁见李延年没有回答便说:“都尉大人不愿意,那就算了。”
李延年看了司马迁一眼道:“司马郎中想听,李延年自然是愿意演奏吟唱的。”说完,便示意乐工演奏此曲,同时他亲自演唱。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一曲终了,余音缭绕,李延年用挑衅的眼光看着司马迁道:“司马郎中,我这首歌曲比之礼乐如何?”
司马迁笑了笑道:“只可惜了那是一首礼乐,不过,协律都尉有这首《北方有佳人》,也足以不朽人间了。”
李延年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他完全想不到司马迁会这样评价他的歌曲或者说评价他这个人。
“都尉大人,明天仪仗彩排到时候一起准备吧。迁就此告辞了。”司马迁说。
“等一下。”李延年突然叫住他。
“协律都尉有事吗?”
李延年想了想才说:“听说陛下召你入宫?”
“这事已经过去了。”司马迁沉默了一会才说。
李延年缓期缓道:“和陛下在一起,可以体会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也无法体会到的快乐。”
司马迁笑了笑,这种事跟他说也没什么意思。
李延年看他模样,没有继续深言便道:“明天的彩排一起准备吧。”
司马迁也不以为意,与李延年互致辞言,便走了。
“司马郎中。”李延年却又叫住他。
司马迁回头笑道:“协律都尉,有什么话一起说完吧。”
“你当真认为我那首《北方有佳人》可以名传千古吗?”
司马迁笑道:“虽然我是这样想,不过协律都尉应该更重视那些公卿贵族对你的评价吧。”
李延年又是一愣,沉吟不语,待他抬起头来,司马迁已经走远了。
刘彻正在宫中看着奏折,王公公走了进来说:“陛下,张大人的队伍后日便能到长安。”
“好。”刘彻应着,想了想又问:“欢迎宴会是当天晚上吗?”
“是三天之后。”
刘彻笑了笑:“再推二天,让张骞好好休息五天,另外,晚宴不要设在国宴厅,放在甘泉宫御花园内,朝中所有的大臣命妇公子小姐全部参加。”
“是,老臣这就去拟旨。”
司马迁听说刘彻要把晚宴推迟两天,只好向王公公请假一天回家一趟。
“这几天都忙得很,怎么能现在走开呢?”王公公说。
“那天正好是迁二十周岁礼,本来上次回家就与父亲说好办完晚宴后请假回家庆祝的,既然陛下推迟了时间,迁只好提前跟父亲说一声。”司马迁说。
王公公这才准了假期:“明天记得一定要回来。”
“谢中书令大人。”
司马迁回家途中还有点担心宫中的事会不会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但回去后见父亲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司马谈也很高兴,自从儿子入宫当值,一个月才能回家二三趟,每次最多也不过一,二天的时间,有的时候还真是有些望眼欲穿。老父尚且如此,小别的夫妻就更不用说了。司马迁也知冷落了妻子,所以每次回去都会尽可能的让妻子开心。
张骞回来了,刘彻很高兴,亲出长安迎接。司马迁却很紧张,怕自己第一次主持的国家仪礼出问题,不过他这个人更怪,越紧张,表面上却越看不出来。
其实也不是看不出来,至少有两个人看出来了,一个自然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就是刘彻,因为他紧张的时候,和生气的时候一样,身体会禁不住的发颤。
刘彻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
司马迁感激地看了刘彻一眼,吸了口气,镇住自己的心情。
张骞到了,整个迎接的人群发出地动山摇的欢呼声,大汉天子刘彻也庄重的迎了过去,礼乐奏响!
司马迁也跟着迎接的队伍走了过去。
五天后,在甘泉宫举办了欢迎晚宴。
这真的是一场盛大的晚宴,人数之多,欢庆之隆是司马迁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识到。他也喝醉了,只觉得耳边好吵,眼前人影晃动,便离开了酒宴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可是偌大个御花园,那里都有提着灯笼醉熏熏到处乱走的人。司马迁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僻静的假山,假山背面是一个小小金鲤鱼池,池子两边还种着扬柳树,柳枝纷飞,掩映着月光华影。司马迁靠着柳树坐下,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池子对面三三二二走过的人影,听着假山前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倒也惬意。
司马迁知道不能久待,这场宴会是他负责筹办的,总要去看一看情况,喝完酒,叹息一声,用力爬起来想绕出假山,不想撞到一个人身上,司马迁头有些晕,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铁甲之上一样,他喃喃说‘对不起’。
那人也不出声,借着星点的亮光拉着他走进了假山之内,原来那假山腹中居然另有乾坤。那人也不出声,只把他按在假山壁上压着他的身开始摸索亲吻。
司马迁心一惊,想要反抗,但伸手不见五指,他的手不是碰到这山,便是碰到那石,而那人似乎极熟悉这假山腹中的乾坤,只三下二下便把他制住,空气中飘荡着酒气,司马迁的头也是晕晕沉沉,那人在撕扯他的衣衫,也在挑逗玩弄着他身体上的敏感地带。他挣扎着,却不敢做声,内心深处本能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出声啊,到处都是人,难道要让那些人知道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侵犯吗?
可以逃吗?可以逃吗?仅留的一点意识和力量支持着司马迁,可是转眼之间,自己的腹便被那人狠狠的顶住了,身子突然被对方翻转过来,凶器凶狠的冲撞进来,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颤抖着,冷汗潸然。
“放松一些,你要把朕夹死吗?”那人低下头,附耳窃笑低语。
朕?朕?司马迁骇得魂飞魄散,这人竟是大汉天子刘彻吗?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一身酒气,身似铁甲的男人怎么会是万乘之尊的皇帝?可是司马迁已经不会思考了,整个人别说放松,简直就是已经瘫软了。
身后的人似乎很满意他瘫软后的身体,扶着他的腰,着力冲撞起来。可是对于司马迁来说那是一种生涩的剧痛,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身体没有办法承受那样暴烈的冲撞,可是现在的他除了咬牙忍耐之外,还是只能咬牙忍耐,唇都咬出了血,身后的人似乎很不满意他如此的反映,着力挑弄着,是啊,这个人有的是手段,能让你对他俯首帖耳。
‘嗯。’身体微颤的同时,不可遏制的发出碎碎的鼻音。那人得意的笑了,再一次附耳低语:“你这个身体,果然比很多人都好用。”
“你,你当真,你当真是——”
没有答案,只有更疯狂的挺刺和冲撞,喘息声和着交合时传出的卟哧卟哧的声音让司马迁感到羞耻难当,可是那人却仍然不肯放过他,直到他的身体猝然像触电一般激颤,嘴巴猝然张得大大的,发出一声在那人听来最美妙的尖吟,那人才满足的笑出了声。
司马迁却被自己惊到了,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彻底放弃了抵抗,直到那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静悄悄的消失在暗夜之中。
司马迁头脑一片虚空。
忽然一片嘈杂声传来,火光刺眼,竟有一人持着火把走进了假山腹中,一脸惊讶地瞪着司马迁:“司马郎中,你怎么在这里?”
第 4 章
司马迁本能的举手遮挡火光,本能的抢过自己那早在黑暗中被那人撕烂的衣服遮蔽身体。以至于他都没有看到王公公看着他时的悲悯眼神。
“司马迁,陛下差我寻你,想不到你竟在此做出这等淫乱宫闱的丑事,你怎对得起陛下对你的信任?”王公公说。
王公公的话如五雷轰顶,震得司马迁心痛如焚,先前那人果然不是刘彻,那么竟是什么人?可是,是什么人很重要吗?
“跟我回宫,不然陛下要发怒了。”
司马迁伸手去拿衣服,发现少了一物,赶紧四处摸索,那是一块宝玉,是他们司马家的传家之宝,本来一直系在腰间的,现在竟不见了,竟是被那人拿了吗?
王公公脱下外袍替司马迁披上道:“你那衣穿不了了,穿我这件将就一下吧,快走。”
司马迁被带到刘彻在末央宫的寝宫内,确切的说是被推进去了,直接摔倒在宫殿那冰凉的石板上。
此时的司马迁,抬不起头。
刘彻穿着朝服,一步一步走过来。司马迁此时却无比的害怕他走过来,更害怕刘彻问自己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他,要如何回答?
才发现,男人原来有着女人都想像不到的难以言状的羞耻。
刘彻的身子居然弯下来,手伸过来,抬起了司马迁的下颌,眼光深沉:“原来你不想做朕的流莺,就是为了今夜做另一个男人的流莺吗?”
司马迁难堪的闭上双眼。
刘彻低声笑了,那声音里有深深的戏弄:“想不到你还真是稚嫩,想不想看一样东西?”
结果,司马迁就看到了属于他的那块祖传宝玉。
司马迁脸色苍白。
“这身体还有朕的味道吧?”刘彻轻嗅着,低笑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司马迁颤声质问。
“为什么?因为朕爱死你这样坚强甚至倔强的性格和气势,但是朕也讨厌死你这样总是拒绝,挑战朕的权威的行为。所以——”
所以,眼前这个男人,刘彻一定要得到,但同时,眼前这个男人也一定要受到惩罚。
“这块玉朕就当是胜利品收藏了,有种,你可以向全天下的人说这一夜朕宠幸了你。”
打落牙齿和血吞。
刘彻再一次贴近司马迁的耳朵,笑着,轻语:“这一回就算是朕送给你的成人礼物。”
司马迁心若死灰,这夜,被刘彻这个家伙算计得渣都不剩。
刘彻仰头大笑,拂袖而去。
令司马迁惊讶和意外的事情陆续有来。
刘彻放了他两个月的大假,并且赐了两个宫女给他,还派了御医亲自到他的家蹲点。
二个月后,御医回来告诉刘彻,二个宫女已经怀孕,而且按喜脉来看,肯定是男孩。
刘彻下旨,司马迁的三位夫人迁居韩城,并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宅院三座,仆妇三十。
这算什么?司马谈不明白,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询问,皇帝的事,他向来不会问的。司马迁则升任郎官,成为刘彻真正的近身侍卫。
最后,刘彻下旨,司马迁可以‘永夜出入皇宫内宛不禁’。这个圣旨,当年刘彻也给韩嫣下过,结果要了韩嫣的命。
李延年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忽然有些为司马迁担心,他要是真的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可惜?这样想完却笑了,自己还曾经想杀他呢,怎么突然却为他担心?
顺口问了一句传话的人:“司马郎官平时会去何处?”
“下了值之后会去皇家藏书阁。”
皇家藏书阁,那里有着比太史馆收藏更多,更齐全的书。
没过多久,刘彻就下了旨,要出宫游历四方了,司马迁作为他身边的近卫,负责处理出游的事务。这次,刘彻没有带一个妃嫔同行。
他当然不需要带妃嫔出行,他去到何方,都有人愿意为他送上美女打发时间。
他们出游的第一站,是平凉。
刘彻所做的一切,司马迁都只有接受。
他是君,他是臣,泾渭分明。
他的圣旨可以左右别人的生死,二个月不孕,宫女就将处斩。再赐。
他可以视他人生命如无物,他做不到。
他赐他‘永夜出入皇宫内宛不禁’,他最爱去的地方却只是皇家藏书阁。
他一如既往的在朝堂上接受欢呼,万邦来朝,见证大汉王朝的兴盛强大。
他尽忠职守,照顾好天子的出行起居。
如今,又到平凉。
平凉的地方官安排了酒宴歌舞。
酒很香醇。
歌很动听。
舞很好看。
女子更是国色天香,天子很满意。更衣沐浴,由内侍送到天子的面前。
行宫之内,司马迁正跪在天子的脚下,为天子脱靴。
刘彻伸出手,抬起司马迁的下颌笑道:“这些事本来都是内侍做的,朕让你来做,你是不是有怨言?”
“没有。”司马迁答。
刘彻望着他,没有再说话。
女子来了,司马迁抬起头,站起身,无意间扫过女子的眼眉,竟感觉到女子眼中的仇恨。
仇恨?不愿意来侍奉皇帝吧?司马迁心念着走出门,心里叮叮当当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到宫门口,正看到一个宫女端着水盆走过,宫女的头上戴着的是一朵花。
司马迁突然想起来,在长安各个宫中,来侍奉刘彻的妃嫔头上都不会戴叮叮当当的东西,因为那种东西在必要的时刻就会变成致命的凶器。
仇恨?再如何不愿意侍奉皇帝的女人,眼里也不应该是仇恨的啊。司马迁心中蓦然一惊,返身大喝一声:“陛下小心。”人也疾奔过去。
那女子正走近刘彻,猛然听到一声大喝,一惊一急之间,疾手拔下头上的珠钗就向刘彻刺去。司马迁本能的扑向刘彻,那珠钗正正刺在他的后背上。
刘彻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