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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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和刘彻在一起,你不该自甘坠落去做一个皇帝的宠臣。
临走前,他还踢了那被里的人一脚,警告他不要再勾引皇帝。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真的妒嫉,只有李延年知道,他当时这样说,其实是多么的希望这个被自己踢的人,在将来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原谅他。
只要你重新成为精美的瓷器,那怕有裂痕,我都会原谅你。可惜这些话,只是在心里说的。
被打得内伤,外表看不出来,司马迁也没有说,只是自己一个人前往太医院抓了药吃。今后的人生,只能等那个至高无上的皇帝下朝回来再决定了。
司马迁拎着药包走在长安的大街上,不知不觉间又走上了灞桥。灞桥柳,迎风舞,雨又来,行人纷纷避。
司马迁独立桥中,任雨浇淋,幽幽想起,他和他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地点一样,同样的雨,同样的风,他站在桥中,那人,一身玄衣骑着马飞奔上灞桥,身后还有四骑,皆是长安俊儿郎。
他看见了他,勒住马:“为什么又不打伞?你这么喜欢淋雨吗?”
雨有点大,有点蒙了他的眼,他从袖笼里拿出一块竹简高高的举起递给那人:“我专门在这里等你的,我等了你好几天了,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是我自己雕的,那上面的字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是专门给你的。”
“你知道我一定会来吗?”
“不知道,只是想如果我跟你有缘,就一定能等到你,这是我雕的,送给你。”他一脸的天真,也一脸的认真说。
那人接过竹简,看着,看着,忽然长笑一声道:“小兄弟,我会等你长大,有缘,我们再会吧。”
五匹马,呼啸而去,他立在桥头,像做梦一样。
灞桥之上,再没有那一身玄衣,撑着油纸雨伞的身影,而他,却越来越喜欢在下雨天的时候独上灞桥,看风吹柳絮,雨打落花。
司马迁惘然的坐在桥中,雨越下越大,心口发闷,一口血腥涌上来,嘴角有血丝渗出。望着天上的雨,他奔回了皇宫,奔回刘彻的寝宫,翻箱倒柜,他要找出那个竹简,他要知道刘彻这里到底有没有那份竹简。寝宫的太监宫女们都吓坏了,赶紧去报告王公公,王公公也只能赶紧去报告给正在朝堂之上的刘彻,刘彻愣了一下淡淡说让他去翻。
可是司马迁并没有翻到那份竹简,他的心里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反正就是空荡荡的,又这样走回到灞桥之上。
此时,已是傍晚,雨却不停。
桥的那边,一身玄衣的他,撑着油纸雨伞,缓缓的走过来,一如当年。来到面前,手递过来,手上还拿着竹简,那雕成剑形,上面用当年还稚嫩的双手雕刻着‘天神风舞’四个字的竹简。
司马迁接过竹简,呆呆的看着,看着,眼泪流下来。
“为什么哭?”刘彻缓缓问。
司马迁昂起头盯着刘彻:“你不是他,不是。”
“不管是不是,你都已逃不出朕的手心。”刘彻淡淡的说着,他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现实中的他,在这个人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虽然伟大,但实际上却最坏最坏的皇帝。
身为皇帝的他从不相信缘分这回事,他作为一个帝王,可以利用自己的权利得到所有他想得到东西,尤其是最容易得到的男人或者女人。
男人在他面前俯首,是想从他这里得到权利。
女人在他面前屈膝,是想从他这里得到富贵。
他全部都能充分的给予。他满足他/她对权利金钱的欲望,他也享受这种可以操控他/她的人生的游戏。但是当他接过那个孩子递过来的竹简,当他看到那上面的字,再想到那个孩子对自己的评论时,他忽然觉得格外的刺激和好玩。
当这个孩子长大之后,当这个孩子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会向自己要求什么?他忽然很有兴趣知道。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这个孩子长大,当然,虽然他在等待,但他其实并没有忍耐什么,他的人生一直都很精彩,他身边一直都不缺爱他的男人和女人。
他只是在等待一个玩具的成长,有什么好忍耐的。
“我要离开长安,一定要离开!”司马迁向着他跪下来坚定地说:“求陛下让臣离开长安。”
这个孩子长大了,这个孩子也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但这个孩子只是求他放过他,让他离开长安。
刘彻突然拿起手中的油纸雨伞发狠的朝这个人打过去,拼命的,发狠的打过去,又一脚狠踹在他的胸口上,踹得他吐血:“朕在你心里永远都是一个最坏最坏的皇帝,那么,你也只能得到最坏最坏的对待,你就等着你这一生永远都是活在最黑暗,最残忍的境地里吧,朕永远也不会宽恕你。”
第 5 章
工部得到皇帝的旨意,要工部以最快的时间在皇帝各座寝宫里加建阔大的书房。
中书令王公公也得到旨意,以后皇帝身边所有的太监宫女都不得进入寝宫,寝宫的一切事物都将交给那个叫司马迁的男子处理。
包括半夜起床送皇帝的新欢离开寝宫。
其实也谈不上起床,因为皇帝直接就叫他打了地铺睡在龙床之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被宠幸,司马迁都只能睡在龙床之下的地上。
有的时候他能睡得着,有的时候会因为那些声音而睡不着。
有的时候皇帝会起身看着他,尤其是他睡不着的时候,皇帝会突然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恶质的掀起他的衣,扯了他的裤,看着他那忍不住而昂扬的东西,然后一扬手狠狠的打下去。
痛得连呼吸都困难,却也忍下了,不做声。
后来,书房修建好了,皇帝突然叫他住进去。太史馆,皇家藏书阁的书,他都可以搬到书房里看,整个皇宫里,没有人服侍他,所有的一切他都要自己来,同时也给了他在皇宫中最大的自由,只是这种自由是他根本不想要的。
所以他反而成了皇宫里最少走动的人。每天早晨他送走皇帝,就会到厨房做好一天的膳食拿到书房里,然后自己就一整天的窝在里面再也不出来。
皇帝有时候会到书房来,看他整理的文章。有的时候会直接躺在书房的竹床上入睡,那时司马迁就只有再次打地铺的份了。
这一年的年底,张骞就去世了,他回国只有一年,许是多年在外,风霜雨雪,侵蚀了身体,回国只得一年便逝去了。
这对刘彻来说是个打击,当年陪伴他成长的长安俊儿郎,都逝去了。被赐死的赐死了,被杀死的杀死了,现在得病的也病死了。
司马迁明显的感觉到刘彻的落寞,偌大的皇宫里,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刘彻无声的坐在龙床边上,手上握着张骞这次回来送给他的私人礼物:一只由张骞仿造西域的胡琴自制的象牙玩具。
司马迁坐在龙床下,轻轻的脱下刘彻的靴子,端来温水为他擦洗按摩缓声道:“博望候出使西域,胡人为之敬爱,不枉此生了。”
“朕若不使他出西域,他便不会这么早死了。”
“是吗?不见得吧?当年的长安俊儿郎,除了陛下,不就是他活得最久吗?”司马迁想都不想的说。
“你到现在还在提醒朕是个坏皇帝吗?”刘彻冷笑。
“臣言不尽意,臣是想说博望候出使西域对于他,对于陛下来说都是两全之事,博望候成就一番事业,陛下成就万世英名。”
刘彻冷笑。
“博望候的荣光,都是陛下肯给予才会有的。”
刘彻冷冷地盯着司马迁:“你是在借机批评朕不肯给你荣光吧?”
司马迁生气了,抬起头盯着刘彻道:“你怎么总是把我往歪处想,我要是想批评你,我会直接说,用不着借死去的博望候的名义来批评你,你这样说我,其实是在污辱博望候呢。”
刘彻双眼直直的盯着司马迁,缓声道:“把衣服脱了。”
司马迁一愣。
“你要违抗朕的旨意吗?”刘彻残忍的盯着司马迁:“朕今夜心情不好,如果你自己不脱,那朕就只好叫人帮你脱了。”
司马迁看着刘彻,看着,看着,举起手,可是那手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半点,他无力的把手放下来喃喃的说:“陛下一定要臣的身体,就自己动手吧。”
刘彻冷笑了二声,目光望向宫门口,没有多久,一个人影出现在宫门口,那是李延年。
“李延年,这个人是你的啦。”刘彻一指司马迁淡淡道。
司马迁心中一凛,李延年心中一愣,都对这至高无上的天子的话产生了一刹间的眩晕感。
“李延年,你也准备违抗朕的旨意吗?”刘彻的声音变得无所谓,可是听在李延年心里却打了个哆嗦,这个皇帝,是不能违抗的。
司马迁看着李延年向自己走过来,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难道真的要在这个皇帝面前上演淫乱的戏码?
李延年小心的伸着指尖去剥司马迁的衣服,司马迁‘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喝道:“李延年,你要一点自尊都没有吗?”
李延年脸色再变,眼光却变得有些恨。
司马迁转身走向宫门,这一刻他在想就算死了,也决不再做那个皇帝的木偶了,死就死吧。
“司马迁,你不顾自己的性命,难道你也不顾你家人的性命吗?”刘彻淡淡地问。
司马迁赫然回首:“刘彻,你除了拿你手中的权利随时杀人之外,你还有什么能耐能让天下臣民折服?你要杀就杀吧,我已经厌倦你不停的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大不了我永生永世在地狱受苦,来换取我的家人轮回转世,说不定在轮回了几百年后,我的后代也会出一个皇帝!皇帝到底有什么了不起,把别人的生命视做儿戏,现在还要把别人的身体和自尊也视为儿戏吗?”
李延年在一旁听着司马迁的话,吓得额头都冒出冷汗,刘彻却饶有兴趣的看着司马迁,心中阴郁心情一扫而光,眼前这个人,只是孤身一人罢了,但是那双眼睛,却迸射出天底下最火辣的光芒,那青白的口唇仿佛一吻就破,却可以说出最大逆不道的话,那纤薄的身躯仿佛一碰就碎,可是却可以那么刚强的挺立着。
这是一个强大的生命体,点燃了刘彻本已渐渐熄灭的熊熊生命之火。刘彻站了起来,就这样当着李延年的面,扯光了司马迁的衣服,自己却豪奢华丽衣著整齐,完完整整,插进了他下体。
赤身裸体,全无尊严,咬牙忍受,忍耐得不能再忍耐,那痛苦中夹杂着生理无法控制的愉悦呻吟最终还是脱口而出,皇帝在他那纤薄的身体上动手掐著,拍打著,留下淤红血迹,没有任何仁慈可言。
李延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为什么自己要面对这样的状况,为什么自己要听着这样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在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后,竟然甘之如饴?
啪!抽离了这个人的身,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把他扔到冰凉的地板上,然后淡淡转身看着冷汗淋漓的李延年,至高无上的皇帝在说:“他,你现在可以受用,出了这个宫门,你要敢碰他一根手指,朕就废了你。”
李延年吓得两腿发软,‘啪’地一声双膝跪倒,叩头如蒜:“臣不敢,臣断不敢窥视属于陛下的任何东西。”
哈哈哈,刘彻大笑,冷酷的声音直透司马迁的耳膜:“司马迁,司马子长,你听到了吗?在别人的眼里,你就是朕的东西!”
回首再看李延年笑道:“李延年,你说得很好,朕会好好赏赐你的。”
“臣不敢,臣真的不敢。”李延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再留在这里,真的要死了。
“你可以下去了。”
李延年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刘彻的寝宫。
刘彻的目光移向蜷缩在地上的司马迁身上,他走过去,伸出手想抬起他的下颌,想看看这个人现在的样子。可是这个人却执拗的不肯抬起头,这个人再次惹恼了皇帝,皇帝发了狠,硬是把他的脸抬起来:看到的是一张满脸是泪,充满哀凄的脸。
刘彻看着看着拂袖起身:“你回书房去吧。”
这个人就爬啊,爬啊想站起来,想走回书房,可是那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走不动,又跌倒在地上,皇帝冷冷的盯着看,终于还是走了过去抱起了这个人,把他抱回了书房,把他放到了竹床之上,转身想离开,却被这个人拉住了龙袍,扯都扯不开。
皇帝回头盯着这个人,这个人忽然整个人扑过来抱住了他,大声的哭着,哭得哀恸悲伤。哭得这个皇帝的心也莫名的有些伤感。但是他马上把这种心情狠狠的掐灭在萌芽的状态,身为九五至尊的皇帝,怎么可以伤感?即使是从前的朋友死了,身为皇帝的他也没有必要表现出伤感,皇帝要给世人看到的只有威严!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在外人面前污辱我?难道,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反抗过你,我都只是在恳求着你放过我,在我心里,你在我心里,不管是多么的残忍,也不管是多么的冷酷,你仍然是我心里的天神啊,为什么要这样践踏我的心?”皇帝眼中的这个人流着泪,悲哀的看着皇帝,质问着皇帝。
帝王的心残忍的笑起来:“司马迁,司马子长,你是想说你一直爱着朕吗?从当年在灞桥相见开始就爱着朕吗?你有什么资格爱朕?你还真以为你是贵族吗?你知不知道这个天下早就变了天了,现在的大汉朝,只有大汉朝的贵族,从来没有秦王朝的贵族立足之地!朕为什么不可以污辱你?朕是天子,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污辱你,朕要你的命你也得马上给!你是不是还以为朕这心里也有你的位置?你是不是以为朕是因为心里有你才强行把你留在宫中的?你把自己看得还真高呢。”
“既然心里没有我,就把我扔掉,就把我当垃圾一样扔掉!”眼前的人流着泪,说的话依然凌厉。
“你当朕不会扔你?”皇帝厉喝着,瞪着眼前的这个人:“来人!”
一直候在宫外的王公公这个时候赶紧走到寝宫书房外:“陛下,有何旨意?”
皇帝看着眼前人,看着看着,口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把他扔掉这样的话,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好像被一把尖刀刺裂,流出了血,生生的痛。
痛得无法胸口无法呼吸,痛得头晕脑胀,痛得手脚不听使唤,不知轻重。
“来人啊,快来人,快拉住陛下,要死人啦,真的要死人啦。”王公公发出惊叫,拼命从身后抱住大汉的天子,死死的抱住他。
内卫冲了进来,一半过去拦住发狂的,失去理智的皇帝,一半拼命从皇帝的脚下扯出七窍流血,浑身青紫,早就失去知觉的司马迁。
“救不活他,太医院的人全部斩首。”皇帝再次下了残忍的圣旨。
上下合力,把濒临死亡边缘的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御书房内,王公公轻手轻脚的走进来道:“陛下,他醒了。”
刘彻脸上有一丝疲惫,久久才说:“他刚入宫的时候,你曾经说过朕以前又不认识他,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是不是?”
“是的,陛下。”
刘彻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缓声道:“他,就是当年灞桥上的那个小男孩。”
王公公‘啊’地张着嘴,半天没有合上,他跟随刘彻多年,非常清楚这个‘灞桥上的男孩子’对刘彻整个人生的影响。
那时的刘彻,虽然年青,他的威名却已传扬四海,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文治武功都兴盛一时,千古一帝,舍他其谁!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却听到一个孩子,一个刚刚来到长安的孩子说他是最�